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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在明朝玩曖昧 - 第42章 教子字體大小: A+
     

    “巴洛特利!你掉坑裏了?快出來,我快要憋不住啦!”

    “呵呵,酒號酒號。(就好就好。)”

    “快點啊!”樑定國的聲音都快着哭腔了。

    “夫君,定國他不要緊吧?鬧肚子了?”雲娘對於自己突然就當了媽,本來也是也毫無思想準備。只是一餐飯的功夫,她已經進入了角色。不愧是賢妻良妻的胚子。

    樑俞忍着笑,對雲娘說:“不是鬧肚子,誰叫他今日晚上吃了那許多的蕃薯。要知道這蕃薯極利於清腸。古人有詩一首爲證,半斤蕃薯一斤屎,回首觀望還不止,定睛細將屎來瞧,原來半斤是草紙。”

    雲娘嗔道:“呸,夫君幾時變的這般不正經,這那裏是什麼古人,依奴家看,分明就是夫君的遊戲之作。”

    “喲,居然敢挑爲夫的刺,我看你是要翻天了。”樑俞壓將過去,片刻後,雲娘細微的喘息聲再次響起,一時間滿室春意。

    陽光透過窗戶縫灑了進來。樑俞從牀上坐起身,摸着有些酸的大腿暗道:孃的,原來那啥啥之後會腰痠腿痛是真的。有心懶懶的賴在牀上多躺一會。不過心裏裝着事,安不下神。今日還得去縣裏呢。

    起來洗刷完畢。這事也沒叫雲娘過來服侍。那種待遇偶爾享受就可以了,樑俞可不想變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植物人。

    出了房門一看,太陽都快到正當中了。巴洛特利光着膀子正推磨呢,一腦門的汗,讓他的大光頭更加的閃亮。他看到樑俞起牀了,嘴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道:“早!”

    樑俞又好氣又好笑,叉個腰站在那裏看着巴洛特利不知道說他什麼好。難得聽他說出一句比較正宗的漢語。結果這太陽都要到中天了,他還說早安。

    雲娘從廚房探出半個腦袋,看到樑俞起了牀,道:“夫君,飯就快好了,要是你現在餓的話,先吃個雞子頂一下吧。”

    樑俞擺擺手,指着巴洛特利道:“家裏的騾馬呢?怎麼讓他在這裏推磨?”

    雲娘看了看巴洛特利,不安道:“他說他閒着沒事做。”

    樑俞想,真沒給他起錯名字。連騾馬的活都要搶來做,真勤勞。道:“隨他去吧。定國呢?”

    “他在書房看書習字呢。”

    或許是愛屋及烏,雲孃的語氣裏透着一股子欣喜。好似樑定國讀書將來中秀才,中舉人,她也與有榮焉。

    樑俞擡腳進了書房。卻見書房裏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窗戶倒是開着。透過窗戶樑俞望了過去,卻見樑定國這傢伙在村裏的曬穀場上和幾個半大小子聚在一起。樑定國提着一把石鎖,上下翻飛。嘿的一聲,那石鎖飛上半空,樑定國原地翻了一個空翻舉手託着正着。

    樑俞在旁邊看的,差點嚇出一身冷汗,這玩意要是一個沒接住,砸腦袋上怎麼辦?曬穀場的石鎖,石擔樑俞也是見過的。石鎖大約三十斤左右一個。放在露天風吹雨蝕的,但估計二十五斤還是有的。這石鎖石擔就跟後世的啞鈴、槓鈴似的,都是練武或鍛鍊身體的人打敖力氣的。

    樑俞只見過樑飛玩過一次,不過也是隻舉上舉下罷了。後來糧食欠收,年年降雨減少。飯想吃飽點都難,更是沒有捨得花力氣在這個上面。像樑定國這般玩出花來的,樑俞還真是兩輩子頭一回見。除開安全問題。他也不得不承受,這還是挺有觀賞性的。

    樑定國在場上玩的興起。幾個半大孩子的叫好和喝采也讓他頗爲興奮。他手腕一抖,石鎖便從胯下繞了一圈飛了上來,他接着身體一沉,用肩膀接住石鎖。卻在這時眼角的餘光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肩膀一歪,那石鎖便從肩頭滑落。還好他反應快,腳收了一下,要不然非把腳面給砸腫了不可。

    大明曆來以文統武。五品的文官照樣不把一品二品的高級武官放在眼裏。這是一個練武無甚出路也無甚地位的的時代。讓人很是無奈的。樑定國看到樑俞來了,心中有些害怕這個便宜老爹責罰。這些時日相處下來,他也知道樑俞這個人平時相處起來很溫和,但是遇到一些原則性的事情,卻不是那麼講情面的。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對樑俞也有了一些親切和依賴。樑俞不像他曾遇到過的那些書生,迂腐。也不像見過的那些官吏,陰險。開明而不開放,傳統但不保守。對於事物總有出人意表的見解。尋常的事往往也能講解出深刻的道理來。

    “父親,孩兒讀書倦了,出來活動活動筋骨。”

    “嗯,你母親做好了飯。回去吃飯吧。”

    樑定國見樑俞和顏悅色的,也沒責罵他。書不念,出來耍弄力氣,這可是“頑劣”不務正業。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要知道駕崩沒多久的天啓皇帝因爲喜歡玩木匠活也沒少被人詬病。

    “定國,你喜歡習武?”

    “父親,孩子家鄉有尚武之風,故而……”

    “不妨事,讀書明理,充實頭腦,習武強身,健壯肢體。都是很好的事情。早些年,士人也不只是死讀書,皓首窮經。也講六藝的。騎馬射箭總是需要會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這樣的詩句,坐在家裏是寫不出來的。詩仙李白據說也是用劍的高手。不過……”

    樑俞說到這裏話音卻是一轉。樑定國方纔聽到義父大人並不反對他練武,言語之中彷彿還有鼓勵的意思,一顆心剛放回心窩,聽到這“不過”兩個字,心又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樑俞看了看樑定國肌肉初現的手臂,道:“如此年少健子肉長多了,包住骨骼,會長不高的。再說,動作那麼危險,萬一一個失手怎麼辦?”

    樑定國聽了樑俞前半句話,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練家子一個個都長的矮矮壯壯的,幾乎沒幾個高挑的。原來是這麼一個道理。義父大人懂的真是多啊!不過對樑俞後半句話卻也是不以爲然,反駁道:“好教父親知曉,這石鎖孩兒自幼就是玩熟了的,如同臂使,那會有失手的時候。”

    樑俞聽了,微微搖了搖頭道:“常言道,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溼鞋?溺死的大多都是水性好的。民間俗語云:水鬼只收弄潮兒。你不記得那年我們過禿龍嶺的事情了嗎?”

    樑定國猛然想起,回來的路上,過禿龍嶺的時候,灰濛濛的天空中剛飄起了不大不小的雨點。那禿龍嶺之上光禿禿的也無甚可以避雨的地方。所幸雨具足夠。三個人在雨中趕路。巴洛特利和他兩個自恃身體強健,甩開了膀子,邁開了步子直往前衝。希望早點到可以避雨的地方。而樑俞則拄了根棍子當柺杖。

    下得山來的時候,巴洛特利摔了三四個屁股墩。而他自己也是兩三個惡狗搶屎。樑俞也在下山的時候滑了一跤。唯一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泥水的,卻是一個半山腰被他們超越而過蹣跚而行的山間老農。

    樑俞接着道:“要說腿腳靈便四個人,你最爲甚。要說肢體強健,巴洛特利爲最。卻爲何只是那白首蒼顏的山間老農,沒有吃泥水呢?你所恃不過身手靈活,巴洛特利所恃身體強健,我所恃,手有柺杖。而那老翁年老體弱,手無寸長,無可所恃。只不過小心翼翼罷了。

    你愛習武,我便說武事。漢末袁紹恃自己兵精糧足,大舉進攻曹操,結果身死族滅。宋時楊再興恃武藝高強,結果馬陷小商河,身中兩百餘箭。本朝太祖時,沈萬山恃家財萬貫,富可敵國。結果家破人亡。最後嘛,九千歲魏忠賢結黨營私,一手遮天,眼前也要落個客死他鄉的下場了。”

    樑定國俯首聽訓,連連稱是。等聽到最後一句時,心神也是一震。疑惑地問道:“路上不是聽說,新皇依舊對九千歲信任有加嗎?閹……哦,那個九千歲一黨,不是從新皇登基時的小心翼翼,到現在的彈冠相慶了嗎?路過南鄭的時候,總督大人不是還忙着給九千歲修生祠嗎?”

    “哼,你看着好了,不出兩個月。”樑俞丟下這句話,揹着手就走了。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道:“習武可以,那種高難度的危險動作不許再做。嗯,那個,回頭我給你做一個訓練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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