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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在明朝玩曖昧 - 第1章 樑秀才回家字體大小: A+
     

    殘陽夕照,整個田野中一片金黃。

    一個人走進村內,村口一老農就看他進來,都喚一聲:“樑秀才,進學回來了?”

    這人是村中的秀才,他叫樑俞,字祥德,父母在世的時候,也算是樑家村的殷實之家,有十五畝良田,一頭耕牛。也算不上地主,平日都是自己勞作,只有在農忙時纔會僱些短工來。就是這樣,樑俞父母也得日夜勞作,才得錢,供養兒子讀書識字。

    好在樑俞爭氣,才十九歲,年初去府城,參加鄉試,一舉破童生,得中秀才,有了功名。

    可自去年年中,樑俞父母雙親相繼病倒,這家也開始相繼破敗起來。田地裏,也只餘雲娘一人勞作。

    前些年,邊陝鬧旱災,有人逃荒到樑家村,樑俞父母看一丫頭瘦小,卻也容貌端正。樑俞父母,這纔拿出銀錢,將這個丫頭典買,也作樑俞的童養媳,喚作雲娘。

    到今年雲娘年方十七,卻娉娉婷婷,水靈可人,爲樑家村少有的美人。

    “是啊!”那人爽朗一笑,彎起嘴角,答道:“張三爺,你老,身體好着呢?”

    “好着呢!”那老農一看周圍沒人,這才走到樑秀才身邊,低聲說道:“秀才爺,快回家去看看吧,剛纔,東頭的少東家都到你家去要賬去了。你家中卻只有雲娘一人在家!”

    村東頭,是本村的地主樑天霸宅院,五進五出,屋宇縱橫,樑天霸是當地有名的鄉紳,樑家村的地主,幾乎佔有樑家村所有的良田。所以,鄉人常用東頭來說樑天霸這一家子。

    樑俞父母雙親相繼病倒之時,樑俞與雲娘已經將家中值錢之物,典當無幾,卻也換不來父母雙親性命。倒也是欠得本家樑天霸許多銀兩。

    “樑一虎?”樑俞口吸一大口氣,這少東家乃樑天霸之子樑一虎,縱橫跋扈,爲害鄉里日久,尤好女色。對於雲娘覬覦已久,只是樑俞乃有秀才功名,又是樑俞也算樑家旁系子弟,這才隱忍多日。

    這個狗才,樑一虎的惡行,衆人都知,卻也敢怒不敢言語,這老農張三與樑俞父親相交甚好,這一見樑俞回來,這才低聲言明。

    “好!”樑俞點頭向張三爺道謝,趕緊向家中疾行。

    “雲娘,你家中欠我銀兩一年之久,我才登門!今天啊,你看看,都是什麼時日了,你今日不還,也得還了,如若不然的話,不要小爺不講本家情面了。”

    一個聲音厲聲斷喝。一人從樑俞家屋內走出,那人身高體胖,身着青底竹花紋的棉夾袍,頭戴貂裘皮帽,一臉的橫肉,這便是樑家少東,樑俞的本家少爺樑一虎。

    外面兩個隨從一見少爺出來,立即迎了上去。

    “樑少爺,你也是本家少爺,與我家樑俞也是同出一脈,還請本家少爺行個好,寬限幾日時間,等我家樑俞回家,籌措一二,就立馬給本家少爺送去!”一個麻布粗衣的少女苦苦哀求。

    “不行,你家這筆帳,一而再,再而三,過了些時日,你又說寬限幾日,你當我不知嗎?”那樑一虎惡狠狠地說道。

    “樑少爺——”那女子還在說求。

    “在我們樑家村,我就瞧着雲孃的女紅還是不錯的,你看你那雙小手,溫暖如玉,你日夜都在田間勞作,可不粗糙不少?”樑一虎倒是笑容滿面,奸笑道:“少爺,我看得都心疼啊,不如這樣,你去我家針坊做些刺繡工活!怎麼樣呢,我給雙倍工錢。這樣,不也抵得銀錢!”

    樑一虎睜睜看着眼前少女,真是冰肌玉膚,白璧無暇。剛纔那有求於人時,那模樣真是楚楚動人,喜煞人也。

    “不行的,奴家還得——”那女子搖頭不允。

    村中人都曉得,樑家針坊中,一些良家女子做活,少爺常去騷擾,更有姿色不俗的女子一杯迷茶,就昏迷不醒,就被樑一虎拖入房中施暴。針坊,也可以說是樑一虎的淫窩的。

    “什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家莫不成賴賬不成!要不,我明天就去告官,也該將你家樑俞打入牢房,也讓他嚐嚐欠錢不還的下場!”

    他一邊假裝發怒,一邊伸手去抓那雲孃的皓腕。

    雲娘吃了一驚,急忙一縮手,惱了,厲聲道:“樑家大少爺,如此這般,休怪我無情了!”

    佳人皓腕如玉,長袖翩躚,樑一虎尤感柔若無骨,更是色心大動,微帶邪意的眼神中便多了幾分灼熱,他眉尖一挑,更向少女逼進一步,淫笑道:“雲娘,你無情,我可是對你一片癡情的!”

    雲娘從身後拿出一個棍棒,說道:“樑家大少爺,你若不出去的話,那麼,我只好——”

    見雲娘拿出棍棒,旁邊兩個隨從也檔在樑一虎向前,隨從小亮子對雲娘喝道:“雲娘,我家少爺模樣俊俏,又有家財,你花朵兒一般的年紀,怎麼這般不識好歹呢?”

    見有兩個狗才替自己檔在前面,那樑一虎也不太怕了,這纔在後面也猖狂道:

    “是啊,你怎麼這麼不識趣的呢?你曉得,在這樑家村,有多少女子想進我的房,你家樑俞,也不過是一個尋常秀才,而且前月,他還得罪本縣縣諭大人,他秀才功名,想必不多時,就會被格除,你就從了本公子吧,只要跟了本公子,你這一生榮華富貴就包在本少爺的身上了……待什麼時日,我使些銀兩,幫你家樑俞疏通疏通!”

    雲娘見樑一虎說樑俞將功名將要被格,一臉不信,但也有點不解,樑俞他的個性,雲娘是短簡,剛正不屈,直來直往,如果說他得罪縣諭大人,也是很有可能的。

    小亮子一見雲娘愣神,一把拽住了棍棒一頭,用力一抽,就棍棒抽走。

    樑一虎見雲娘手中沒了棍棒,又要上前,去抓雲娘。

    “樑一虎,這爹爹,就是如此叫你的嗎?”

    突然間,一聲暴喝!卻是樑俞此時,正巧趕到,一聲怒喝。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樑俞,祥德啊,去年你家二老死掉,欠我家好幾十兩,現在也該清帳了吧?”樑一虎一聲獰笑。

    “你祖父與我曾祖公,本是兄弟。而算來,我家雲娘也是你的晚輩,你對待雲娘如此這般有禮,是要被縣衙捉去,是一定要問罪的!”樑俞說道。

    樑俞曾祖父與樑一虎的祖父是親兄弟,只是因爲樑一虎的祖父乃嫡出,當爲本家老爺,繼承家業。樑俞曾祖父乃庶出,給了十五畝良田,就被樑一虎祖父趕出家門,也算是淨戶出身了。

    時人,最重禮義孝悌,樑一虎方纔調戲雲娘,按當下之話,也算是犯了大罪,可以告官,按大明律令,得當庭判杖五十,明朝的五十,那就是五十大板子,那如果疏通得當,那五十大板,一個星期就也還生龍活虎;如果不得當,那麼二十大板,也可以要了這個樑一虎的小命的,這也叫做殺威棒。

    如果按照樑俞雖說是個文弱書生,但是要按樑俞的原本個性,一見樑一虎如此,是會二話不說,超起什物上的。所有他也才得罪縣諭大人的。

    樑俞本是現在白領樑致瀕的靈魂,在一次公司慶功會上,喝的七倒八歪,開車回家的時候,撞進了泯江之中,這才靈魂遊蕩到了明朝萬曆年間。

    上個月,樑俞也是因爲性格耿直,得罪了本縣的縣諭。縣諭,就是一縣主管教育的官員。回家途中被人敲暈,倒在泯江邊上,正好被白領樑飛借屍還魂。

    其實也是樑俞得罪縣諭,要不然樑一虎也不敢對雲娘如此蠻橫的,而樑俞也是樑家村唯一的秀才,畢竟秀才身份那是可以見官不拜,地位尊崇的很。

    雲娘一見樑俞回來了,淚眼婆娑地看着樑俞,深深地鬆了一口氣,一家之中,男人始終是頂樑柱的,不管是古時,還是現代。

    “你都要去功名,還在跟我咬文嚼字的,你也不覺得累的慌!”樑一虎先前在雲娘面前得裝斯雅文,現在一見樑俞來了,自然原型畢露了。

    “行,格去功名,哼,那我也是秀才,你今天之所做所爲,明日,我去縣衙給知縣公子授課時,一定將你的所做所爲,給本縣縣尊知曉一二,也他作個品判。”樑俞朝右方一拱手,對樑一虎說道。

    明朝的秀才雖然是見官不拜,但讀書也講究個尊卑有序,對縣老爺也一般尊稱爲縣尊老爺。時人,以右爲大,所以樑俞提起知縣大人朝右拱手,示意施禮之義,以示尊崇。

    “哼,你一個馬上就要去功名的秀才,神氣什麼呢?”樑一虎見樑俞回來了,也討不到雲孃的便宜了,轉身給兩個隨從打了個眼色,就要回去。

    “慢着,我是前兩日被縣諭格去功名的!”樑俞說道。

    樑一虎笑了,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也是一個二愣子。

    “今日,我卻又被縣尊老爺,恢復了功名,縣尊老爺還請我去做他家兩位少爺的西席!”樑俞說道。

    古人席次尚右,右爲賓師之位,居西而面東。樑俞的西席,就是給縣太爺的兩個兒子當塾師,教兩個兒子讀書識字。

    “你還做縣尊老爺的少爺的西席?”樑一虎走了門口,猶不相信:“還西席呢,你騙鬼去吧你!”

    “你問問,你父親樑天霸,就知道,我說的,是否有誤了?”樑俞說道。

    “嗯!”

    看那雲娘淚痕尚尤在,笑靨自然開,樑俞咳嗽一聲,彎腰作揖:“雲娘啊,你在家,受苦了!”

    樑俞畢竟是白領樑飛轉世,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雲娘,他頓時手足無措,也有點前世毛頭小子的樣子。

    “祥德哥,這——不當得的!”見樑俞怔怔看着自己,雲娘笑靨微紅,這才問道:“祥德哥,你吃過沒有,我給糊大餅!”

    原本樑俞家也是能吃白米飯的,可是樑俞父母一病,家裏卻也日漸窘迫,直到家途四壁。

    雲娘是樑俞家的童養媳,在川東,也稱爲養娘,一般稱呼樑俞爲哥子,在川東,也是哥哥的意思。

    “不用了,我吃過了!”樑俞從懷中掏出了一物,遞給雲娘。

    “是什麼呢?”雲娘疑慮不已,接了過來,卻也聞到一股肉香。翻開毛皮紙,卻是一隻烤雞。

    “專門給你帶的!”樑俞說道。

    “可是家中銀錢無多了!”雲娘拿着烤雞有點遲疑,又遞還給了樑俞:“祥德哥,你吃吧!”

    樑俞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吊大錢,遞予雲娘,才告訴雲娘:“我明天起,我去縣尊老爺做西席了!這一吊大錢,也是縣尊老爺的賞錢!”

    見樑俞回來了,樑一虎也佔不到便宜,只得悻悻而走,卻也不信那什麼鬼門的縣尊老爺西席,嘴中嘟囔着:你鬼個撈子的樑俞,你也配做縣尊老爺的西席!

    呸呸!

    他爹樑天霸耳朵倒也不聾,聽見幾句,講的就是樑俞,厲聲一喝:“你去哪邊的?”

    “爹啊,今天,我按您的吩咐,去樑老六家去要帳,沒有想到見着了那個鬼撈子的樑俞,說他要去縣尊老爺做個鳥門的西席——”

    “啪!”

    一個耳光打得樑一虎兩眼直冒金光。

    “你個敗家的蠢豬,那是秀才爺,你也敢欺他!還一口污穢!”樑天霸怒道,對於樑一虎的那個呸字,樑天霸自認爲一上有名望的士紳,也不大說不口。

    “你昨天晚上不是說,他被格去功名了?”樑一虎平白捱了一耳光,爭辯道。

    “你個蠢貨,他如今被縣尊老爺聘做西席了!今日縣尊老爺專門恢復了他的功名,你個懶豬,平日裏,你都好吃懶做慣了,你這一次莫不是去調戲雲娘了吧?”

    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怎樣的一個德行,樑天霸也算是知之甚深的,平日裏,每一見到雲娘,那腿就挪不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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