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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個陰靈師 - 第三卷_第218章 師叔(一)字體大小: A+
     

    我安靜地等待着身後的人會給我一點什麼反應,可惜的是他們什麼反應都不打算要給我,不光是不準備給我反應,還是給我一種這裏面的情況也許我能控制得住?

    “何巫。”從那個聲音的嘴裏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我莫名其妙有些緊張。

    我也不知道我在緊張什麼,就是緊張。

    “何巫?何巫?”那個聲音一直念着我的名字,就好像是要弄清楚這個名字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或者說,這個人的名字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我站在一邊耐心地等着,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不能着急,更是着不得急。這裏面的情況好像不是一般人可以輕鬆琢磨透徹的,而且這裏面的情況我就是一個纔來拜訪的年輕人,要說有什麼大動作,肯定不可能。

    靜下心來安安靜靜地等待着,更多的時候都是告訴自己要冷靜,等到我真的冷靜下來後,那個人好像是想起來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何巫,你是何巫。”她看着我說道。“你已經……”

    我已經想到這裏面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了,更是明白她應該已經明白我要做什麼了。我背對着她,嘗試性地詢問道:請問您想起來這裏面的情況了嗎?如果可以,我想知道您的名字。這樣可以嗎?

    這個要求應該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吧?又是控制住了我,又是不準備給我說清楚這裏面的情況,我怎麼說得清楚這裏面的情況如何?我想了大半天都是覺得這裏面的情況有些不太對,更是想說這些情況表示十分抗議。

    她穿過我的身子走到了我的面前,單是從打扮來看,她渾身上下倒是給我一種不是這個年代人的即視感,如此,我更能確定她是誰了。

    “楊昭師叔?”我嘗試性叫了叫這個名字,並且是希望對方能回答我。

    她死死地盯着我的臉,就好像是想從我臉上看出點什麼來。這樣的時間持續了半分鐘,她纔是開口說道:多少年了?這是第幾個年頭了?

    第幾個年頭?恐怕不止吧,既然這個魂魄可以這麼輕鬆地說話,更是記得起以前的事情,想來應該這就是楊昭,不會是其他人了吧?

    “白庸和趙淺年現在相處得怎麼樣?我以前給他們倆算過一卦,兩個人的緣分可是說不清楚。都到了這個時候,總不能還是在打打鬧鬧吧?”楊昭師叔倒是自來熟,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或者說,就好像是見到了很久沒有見到的朋友,直接就是可以開始聊天。

    我該怎麼說?現在我對這個人的身份都算是還沒有完全確定,如果談得上信任這兩個字?我搖了搖頭,表示這樣的情況應該不能太好,或者說,現在的情況應該不能說什麼就是什麼。

    見到我沉默,對方明顯是猜測到了我的顧慮。她笑了笑,拋出了手裏的五銖錢,半開玩笑地說道:我叫楊昭,師承就不說了,怕嚇到你。你既然說你

    是何巫,那麼你師父就是白庸,不出意外,師孃就是趙淺年。白庸是同流崔不才的徒弟,而趙淺年是……

    能把這些事情一一數出來的人,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多。我看着面前的人皺了皺眉頭,組腦子裏只想着最後一個可以直接證明她身份的辦法。

    “能讓我看看你的五銖錢嗎?”我問道。

    她笑着點了點頭,從包裏拋出了五銖錢扔到我的手上,還不忘半開玩笑地說道:小子,吃水不忘挖井人,你能找到這裏,多虧了我給你的五銖錢好不好。

    我握着五銖錢仔細查看,不光是花紋,這枚五銖錢和我戴在身上二十多年的五銖錢一模一樣,就連那個感覺同樣是相同的。

    這一點,我覺得足夠了。

    我將五銖錢低了回去,微微彎腰開口道:楊昭師叔。

    這一句話已經可以說明我和對方的身份,更是說明我們已經是足夠信任對方的了。這是一個好事,而且是一個不用太多開口的事情。

    楊昭師叔單手叉腰,一隻手接過五銖錢,滿意地看着我說道:活到這麼久都沒事,看來當初那一卦,我解對了。

    師叔我怎麼能不堅持活到現在啊,你們對我給予了我這麼多次機會,如果我不抓緊這一切努力活下去,我以後恐怕就會成爲一個倍感嫌棄的人了吧?

    我擡起頭看着師叔的時候,依舊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就好像是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開不了口。我下意識就是往錢動了一步,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可以往前走了。

    楊昭師叔倒是一種隨意的模樣,看着我四處走着,還不忘笑着說道:都這麼大了,看來我在這裏的確是呆了很多年。不過那些事情給我的感覺明明就是昨天才發生,怎麼現在你就出現在我面前了?可惜來的人是你,我一直以爲,最後下來的人會是白庸。這一卦,我算錯了。

    楊昭師叔這無所謂的語氣讓我有開始慢慢放鬆,不過是這裏面的所有事情她早就是做好了準備。想來,相卜兩脈的人也許就是這樣用做了自己的人生?每天不起卦難受?看了這麼多天機短命也不在乎了?

    突然一時間無法明白他們的想法,相對於我這種山字脈傳人來說,想盡一切辦法從外面活着纔是我們最關注的問題吧。

    “你還沒回答我,你師父和師孃怎麼樣了。”楊昭師叔語氣隨意地說道。明明就是第一次見面,可是楊昭師叔卻是給我一種我們我們不是陌生人的感覺,也許是因爲她身上的那股隨性?

    “師父和師孃現在關係不好不壞,兩個人依舊時會爲了對方着想,但是因爲一些事情不得不分開。既然師叔這麼喜歡算卦,這一件事情當初應該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對吧?”我笑着問道。“師父在同流居高位,師孃已經掌管有間客棧,成爲了最大的消息頭子。好像兩個人都是事業有成,受人尊敬,可惜的是,心裏都是缺了一塊。”

    這句話意思很明確,當然,從楊昭師叔平靜點頭好像是知道這一切事情的表情來看,她同樣是弄清楚了這裏面的情況不是?

    “還好我走得早,要不然看到他們倆這糟心的事情,我得花費多少心思啊。可問題又是,他們倆明明已經命定如此,就算是我想做什麼都是不太可能的,這樣的事情就是讓我這個人覺得很不適應了不是?”楊昭師叔笑了笑,就好像是對這樣的情況沒有太多在意地情況。或者說,楊昭師叔的想法,只是他們倆還好好活着就很好了。

    我和楊昭師叔的寒暄到這裏算是結束了,要是楊昭師叔還想知道其他的事情,只要她開口,我自然是願意告訴她的。可是楊昭師叔說完剛纔的話,已經是換上了一副十分嚴肅的表情,就好像是這裏面已經是出了事情我纔會出現在這裏的模樣。的確如此,要不是出了事,我應該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說吧,外面出什麼事情了。”楊昭師叔看着我問道。

    要說外面是出什麼事情了好像有些不對?不應該是說,師叔你出什麼事情了嗎?我看着楊昭師叔,皺了皺眉頭,有些着急地問道:師叔不記得事情了?

    楊昭師叔很迷茫地看着我,那模樣的確就是在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再說什麼的表情。這樣就讓我很尷尬了,簡單來說,就是我不知道接下去要如何和你做朋友了。

    這個……講道理啊師叔,要不是你突然附上我身,我也不會跑到這裏來找你不是?不對,要不是師父打開了鐵門,也不會出現這些事情……按照這樣類推,好像推上去的事情有些遙遠。

    而且還是屬於遙遠到已經不能控制的地步,這樣的情況讓我對自己的人生有些摸不準,更是讓我對外面正在發生的那一片混亂的時間嫌棄不已。

    “師叔對於自己的魂魄,有什麼看法?”我看着楊昭師叔問道。“或者說,三魂六魄你知道都在什麼地方嗎?爲什麼沒有去轉世呢?”

    這個問題問出口我就是後悔了,我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智障的東西。擺明了就是那種在詢問“你知道一加一是等於二”的紙張問題。

    楊昭師叔看了看我,臉色嚴肅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怎麼死的。知道了我的死因,你就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看來,白庸還沒把鑰匙交到你手上。也是,經過了那個事情,白庸估計對這扇門也是說不出的恐懼。你知道你是誰嗎?

    這個問題問得我有些懵,我知道我是誰嗎?這個問題,我好像回答不出來。我搖了搖頭,表示這個問題我是真的回答不出來。也不能說這就是一個送命題,只能算是一道讓我很爲難的題目。

    我搖了搖頭,表示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楊昭師叔看到我的這個反應,便是明白這裏面的情況會是如何。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自己皺着眉頭開始思考什麼。我老老實實坐在一邊等待着,就好像是要弄清楚現在師叔和我到底是什麼情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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