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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四卷交易_73---76字體大小: A+
     

    

    第73章 他和她同車

    兩個人一前一後下了樓,上車的時候,馬英傑坐在前座,司徒蘭坐在後座。不過在司機小汪要發動車子的時候,司徒蘭還是對馬英傑說:“馬英傑,你後來坐吧,我有事再和你商量。”

    馬英傑很有些尷尬,不管怎麼樣,這可是回吳都啊。不管怎麼樣,司徒蘭可是老闆羅天運的名義上的妻子。但是司徒蘭既然如此說了,他要是不去,司機小汪很容易懷疑他和她的關係。

    馬英傑便應了一聲說:“好的,蘭姐。”馬英傑從車子裏推門而去,裝作大大方方走到了後座,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小汪把車子發動後,司徒蘭便在後座對馬英傑說:“傑克先生要終止和他們籤合同的。”

    “合同?”馬英傑不解地側過臉去看司徒蘭,司徒蘭此時的臉上沒有一絲與情感有關的內容,倒全是馬英傑看不懂的一種嚴厲。

    “嗯。他們準備和傑克先生簽訂關於林子溝被新城建設的合同。我們現在就去林子溝,我倒是要看看林子溝是一塊什麼樣的風水寶地,竟然被他們化如此大的代價和動作爭搶着。”司徒蘭談起工作的時候,一點也不馬虎,馬英傑一聽,突然明白了,他們爲什麼要搶林子溝,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對不對,他沒有去說,就讓小汪把車子往林子溝開去。

    因爲有小汪在場,司徒蘭和馬英傑說話一直很公事公辦,倒讓馬英傑的尷尬減輕了不少,在車駛進吳都的時候,老闆給馬英傑來了一個電話,馬英傑一接,羅天運便說:“小蘭和你一起回吳都了?”

    馬英傑沒想到老闆這麼快就知道他和司徒蘭的行蹤,便在手機說:“書記,是的。蘭姐說要去林子溝看看,我們現在去林子溝。”

    “我知道了。”羅天運又是這話,又是一說話就掛了電話。馬英傑不明白老闆打這個電話的意思,便把目光飄向了司徒蘭,司徒蘭“哼”了一下,沒理馬英傑,把臉轉向了窗外,馬英傑很難爲情起來,只好不再說話,也看着窗外。

    還好林子溝很快到了,小汪把車子停好後,馬英傑先從車裏走了出來,趕緊繞過去替司徒蘭開車門,司徒蘭倒是很享受地讓馬英傑服務着,沒一絲的不好意思。馬英傑等着司徒蘭的計劃,也沒在乎司徒蘭的態度。

    馬英傑領着司徒蘭繞着林子溝看了一遍,看到林子溝後山一大片的荒蕪時,司徒蘭站着沒動,她一直看着,似乎要用目光仗出這一大片被荒蕪的土地有多少,這一片空置地,如果被他們低價買進來的話,再在這片空地上設計出他們想象的一座新城來,確確實實是很不錯的主意。可是這個地方很明顯不利於高鐵站的實用性,雖然可以發射性引進各種路,但是那種代價遠比設在邱家灣的代價大得多。邱家灣的交通是十分便利的,而且離城,甚至離吳都對面的另一座城市古州也是一江而隔,從這裏上古州的引橋處,不足兩公里的路,天時,地利都具備高鐵站的發展,只是這裏密集的人口多,真的整體搬遷的話,補償的資金就遠比林子溝大得多。

    司徒蘭終於明白了,站在這一片擋不住視線的荒蕪地上,司徒蘭越發明白,他們一定在這片地上做了手腳,而且志在必得。

    司徒蘭看的時候,馬英傑一直沒說話,他已經意識到了某些問題,但是他肯定清楚,他意識到的問題,相對於老闆和司徒蘭來說全是小兒科,所以,他除了去聽,去學外,不是他多話的時候。

    司徒蘭和馬英傑正在看這片地時,馬英傑的手機又響了,一看又是邱建平的,馬英傑很有些不禮貌地問了一句:“邱書記,又有什麼指示呢?”

    “我在你的辦公室門口,你不是讓我白天來你辦公室的嗎?躲着不見了?”邱建平半點也不在乎馬英傑的態度了,馬英傑這才記起,他確實讓邱建平等他從省裏回吳都後再找他,沒想到這老頭這麼固執,真的找上門了,在事情沒有明確化的情況下,馬英傑還是要見他的,再說了,他還想知道邱丹丹背後站的人是誰。於是對邱建平說:“邱書記,麻煩您再等一會兒,我馬上到。”說着,馬英傑把目光轉向了司徒蘭,司徒蘭知道馬英傑有事要處理,便說了一聲:“走吧,回去。”

    司徒蘭和馬英傑又一前一後地走進了車子裏,馬英傑這一次坐在前座,司徒蘭沒再喊他,大約到了吳都,她還是會在意自己是羅天運名義上的妻子吧。

    小汪把車子開進了吳都,馬英傑讓小汪先送司徒蘭回到了十三陵,在羅天運那幢小二樓處,馬英傑下車再一次替司徒蘭開了門,司徒蘭笑了笑,沒說話,不過還是對馬英傑做了一個讓他去辦事的動作,那動作馬英傑看得明白,有她的關心和擔心。

    馬英傑又是一陣感激,因爲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牽扯着這麼大的利益,那麼足以可見這個利益團體有多大。現在最讓馬英傑擔心的是,如果錢光耀部長也被牽進個大利益團體之中來的話,他和老闆能抗得住嗎?傑克先生就算不簽約,還會有別的專家來簽約的。這一點是難不到他們的,而且冉冰冰老早就提要在林子溝置地,都是一種信號的。這些信息,老闆知道嗎?不過,司徒蘭回吳都,這一種名義上的夫妻因爲共同的政治目標,會交流的。

    馬英傑如此想着的時候,吳都政府大樓到了,馬英傑從車內鑽了出來,這一次他對這幢大樓竟產生出一種幻覺,一種讓他都不敢確信的迷糊感。

    馬英傑走進了電梯,這個時候他很不想遇到人,特別是古慶明。好在已經是上班中途,電梯裏還真沒人,他倒安心地按下了要去樓層,直接去了五樓。

    馬英傑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外時,邱建平果然蹲在門口。馬英傑一來,金副主任便迎了上來,喊着馬英傑說:“馬主任可來了,這老人非要說和您約好了,就是不肯離開。”

    “是我約來的,金主任去忙你的吧。”馬英傑對金副主任說了一聲,這金副主任五十多歲了,在研究室就是一混日子等退休的。

    金副主任退了下去,馬英傑把邱建平讓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邊讓,一邊對着邱建平說:“邱書記,快請進來吧,我剛從省裏回來,有事進屋來說吧。”

    馬英傑的態度很客氣,而且他把邱建平讓進辦公室後,親自燒水,並且給邱建平寄了一根菸,雖然他不抽菸,但是辦公室裏還是有煙,因爲這是吳都的風俗習慣了,有領導和客人上門來了,煙和茶是必備的待客之道。

    馬英傑儘管如此禮貌地對着邱建平,可他的火氣一點也沒減,他望着馬英傑沒懷好氣地說:“就算你從北京回來的也不管用,我來看我的女兒的,你們把她關什麼地方了?”

    “關?”馬英傑佯裝糊塗,臉上硬擠出幾絲笑:“邱書記,您說什麼呢,邱丹丹真的是自己走的,與我沒有關係。我們不會關她,而且她是自傷的,我們關她有什麼用呢?”

    “哼!”邱建平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目光避開馬英傑,可是語調一點也沒有和氣,還在說:“你把我女兒弄哪去了,我女兒犯了什麼王法?”

    “邱書記,我真沒關你的女兒,你要我說多少次才相信呢。”馬英傑有些不煩麻了。

    “沒法好好說,今天見不到女兒,我跟你們沒完!”說着,邱建平狠狠地瞪了一眼馬英傑。馬英傑哭笑不得,想解釋,又沒那份心情,就想開溜。這種時候,溜是上策。邱建平及時地識破了他的陰謀,一下將他堵在門裏:“馬大祕書長,村裏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你抱着我女兒上車的,現在我女兒見不着人,我得跟你要。”

    馬英傑只好搪塞:“怎麼見不到人呢,她現在可能在北京呢。”說着,馬英傑拿起辦公室裏的座機就去撥邱丹丹的電話,可是讓馬英傑傻眼的是,邱丹丹的電話,竟然不在服務區。

    馬英傑很有些心虛地拿眼睛去看邱建平,邱建平卻火了。“看什麼看!”邱建平突然惡恨恨地站起來,“把我當猴耍啊,我邱建平也是喝過海水的人,哪個敢不把我當人,我邱建平就跟他較上勁兒幹!”

    “邱書記,你別動怒,有話好好說,好好說。”馬英傑只好硬着頭皮給邱建平做工作。沒辦法,他這個不算大的官兒,有時候真是很可憐,上面不能開罪,下面同樣不能開罪。惹急了下面,給你闖出禍來,上面大怒,你的烏紗帽就別戴了。嘴上討好邱建平,眼神卻在不停地往門外瞅,希望金副主任或小汪出現,好想辦法把這個邱建平弄走,這麼被他無休無止地糾纏不休,啥時候是個頭啊。

    水開了,馬英傑又是給邱建平倒水又是忙着敬菸,熱火勁就像居委會大媽。沒想邱建平不吃這一套,第二次發起了火,衝着馬英傑喊:“馬大祕書長,建高鐵站的事情,我不反對。但是補償的問題,你們得給我們公平對話的機會,你們避而不見不說,還給我們施加這樣那樣的壓力,說什麼,離了我們邱家灣,高鐵站一樣建得起來。而且你們在林子溝也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既然是這樣,那你們還打我們邱家灣的主意幹什麼呢?你們就知道出爾反爾,變着法子耍我們,你讓我怎麼跟村裏交待?那可是一村人啊,我的馬大祕書長,你們就忍心……”

    ###第74章 新城的打造

    邱建平說着說着,竟哽咽起來。馬英傑一下就走不開了。一根魚刺卡嗓子眼裏,半天吐不出來。他承認,邱建平說的話,是實情。這件事,反覆多次,把邱家灣原本平靜的生活全打亂了。

    高鐵選站剛開始,孟成林和羅天運就提出,要搶先一步,將吳都和古州交界那一塊大批土地徵收過來,借高鐵建站之機,打造出一個嶄新的新城,美其名曰吳都新城。其實這一招並不新鮮,放眼高鐵建設,在地方自行選址這一塊,哪裏不是有意在偏遠地區?目的實在是明確不過,在地fang政府眼裏,高鐵早已不是一條軌道不是一座站,而是一次史上絕無僅有的重大機遇。利用這一機遇,在廢墟上建起一座新城,這是多麼壯觀的一件事。對遲遲不見覆蘇的地方經濟,這又是如何的一支興奮劑。

    於是幾次會議之後,市委、政府很快形成決議,將吳都高鐵站定在邱家灣,搶在別的市做出行動前,先製造出一番熱鬧景象。馬英傑前腳調回吳都,後腳,就被李惠玲捲進了高鐵站的事件裏,現在還被邱建平,被邱丹丹如此糾纏不休,他實在是覺得窩氣極了。

    老闆對高鐵站在開始運籌帷幄,不出幾個月,吳都的宏偉藍圖就擺在書記市長的辦公桌上了。真誘人啊,按初步規劃,吳都高鐵站片區總規劃面積50平方公里,建設規模約4千萬平方米,人口規模初步規劃爲30萬人。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耗資數十億不說,單是建設工期,起碼要在三年以上,三年以上啊,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誰的前景在哪裏,但是誰都想把這個餅畫出來,誰都去搭這樣的順風車,但這宏偉目標如今又讓一批人平給擋住了,馬英傑一回吳都就得被這麻煩套住,他不甘心。

    可是馬英傑面對老淚縱橫的邱建平時,他突然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切的主張。

    “邱書記,”馬英傑一邊叫着邱建平,一邊遞給他幾張紙巾。

    邱建平接過紙巾,擦掉了流出來的老眼。他昨天被鎮裏的書記章海生以談工作爲由,在鎮得呆了大半個下午,等他回到村裏之後,才知道發生的一切。他滿以爲是馬英傑把女兒邱丹丹給藏了起來,現在見了馬英傑,竟然發現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夥子,而且看得出來,這個小夥子沒什麼官架子,待人很和善。這樣的一個小夥子,怎麼會藏得住邱丹丹呢?可是,他的丹丹到底去了哪裏?他現在是真的擔心女兒了。

    自從邱家灣納入高鐵站的建站首選時,這樣、那樣的勢力全往邱家灣涌。先是有人要來邱家灣租房子,租土地,剛開始的時候,邱家灣的村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些來租

    房子的人,也不是真正住在這裏,就是在房子周圍種果樹,在租的土地上也是種名貴的果樹。慢慢地,關於邱家灣要土地要被徵用的消息傳開了,於是村民們都學着外來租房子的種果樹,什麼名貴種什麼。一時間,村子裏成了果樹的王國。

    接着就是鎮上三令五聲地不準各家各戶再蓋房子,再加層,什麼再佔有土地。可是鎮上越這樣,村子裏的人越是沒日沒夜地加層的加層,偷着蓋房的蓋房。搞得邱建平這個支書,老是被章海生喊到鎮上去一頓臭批。可這樣的事情,邱建平能怎麼樣呢?村民們誰不想真的被拆遷後,多補償一點點呢?因爲邱建平已經聽說了,因爲這裏是要建高鐵站,這是福利性的公益事件,對村民們的賠償不可能很高,所以,村民們想着辦法去爭那麼一點點可憐的賠償。

    邱建平對於這些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爲,他越來越發現,無論是鎮委書記章海生,還是哪些進入村裏租房子的人,並不是真正在爲邱家灣的村民們着想,而是在變相地掠奪,對,就是這個詞,掠奪。把屬於他們可以賴以生存的土地給掠奪,侵佔,給他們很小的一點點利益,這點眼前利益連他們這一代都沒辦法對付下去,下一代呢?再下一代呢?這是邱建平覺得最可怕的東西啊,土地纔是村民們的命根子,任何其他的東西全是紙上畫餅,這種餅是官員們的政績,這種餅於村民們來說是最可怕的危機。村民們傷不起,他也傷不起。女兒邱丹丹原本在北京一家文化公司做着編輯,可自從聽說邱家灣要建高鐵站的消息後,好好的工作也不做了,一頭扎進了維權的鬥爭之中。這種維權的鬥爭,哪裏是一名姑娘家乾的事情。她又是研讀政策,又是鑽研法律,可是讀來研去,不僅沒有幫邱家灣做一件實體事,反而讓邱建平越來越感覺這個女兒變了,陌生了,而且他看不懂,也摸不清了。

    邱丹丹從小沒有母親,是邱建平一手一腳帶大的。對這個唯一的女兒,他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從小到大,一句重話都沒說過邱丹丹,更別說對這個女兒紅過臉了。還好,邱丹丹很爭取,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學校的尖子生,一路考進了北京的傳媒大學,成了村子裏最值得驕傲的人。可是近幾年,邱建平越來越怕這個女兒啊,好好的工作不幹,盡往他最擔心的事件裏扎。現在倒好,手機乾脆換了號,根本不讓邱建平找到她。

    “馬大祕書長,我,我這是找女兒心急啊。我說狠話,也是想你告訴我,我女兒怎麼啦?”邱建平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望着馬英傑說。他此刻對馬英傑有一種信任了,他要是不信任馬英傑,難道他能去信任章海生嗎?上次讓他去市政府門口鬧事的人就是章海生,說自己爲邱家灣做了很多工作,可是書記說高鐵站是福利性的建設,一畝地只能補償一百元,這年頭,一百元能做什麼呢?章海生在背後鼓動村民們不要籤協議,於是村民們都找到了邱建平,要求邱建平帶領他們去找書記評理,理沒評成,差點捱了槍子,村民們都嚇壞了,被邱海平帶回村子裏後,又接到通知說邱家灣目前不是高鐵站的首選地,改到了林子溝。於是邱家灣暫時恢復了平靜,可哪裏知道好景不長,書記帶着一老外出現在村子裏,偏偏這事被邱丹丹撞上了,這孩子領着一幫人趁他不在,鬧得雞飛狗跳的。現在,他面對馬英傑這位年輕人,直覺是該去相信他,至少他不是章海生這一類官,至少馬英傑還是尊重他的。

    馬英傑翻出了邱丹丹的信息,把手機遞給了邱建平,邱建平一邊看一邊嘆息,看完後他完全相信馬英傑是真的不知道邱丹丹去哪裏,或許她就真的去了北京,真的要把強遷的事情鬧大,鬧到中南海去。這樣的事情,她幹得出來。

    邱建平一看完這些信息,臉色一下子一片慘白,他不哭了,也不再和馬英傑耍狠,更是不談強遷的事情,反過來一把抓住馬英傑手說:“這個不知道輕重的小妖孽啊,她這是不要她的小命,也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啊。馬祕書長,我求求你,快去把她找回來吧,快去吧。她會害死自己,也會害死很多人的。這個小冤家啊,我這是哪輩子造的孽啊,老天啊,你要這麼報復我。”邱建平一邊喊,一邊捶着自己的胸。那樣子讓馬英傑愈會不能理解了,他實在沒想到邱建平反應如此強烈。

    馬英傑極爲不解問邱建平:“邱丹丹怎麼啦?那曲戲不是幫你演的嗎?她怎麼又成了害你呢?而且她不是在幫你們邱家灣討回公道嗎?她不是一直說我們強拆強遷嗎?你不是一直支持她的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邱書記,你不要激動,慢慢說。”

    “馬祕書長,我現在也不敢你笑話了,我這女兒啊,三天兩頭在外鬧事,昨天的事,真不是我讓她乾的,而且她把幹這種事當作樂趣,可是我擔心她被人當槍子使了,怎麼死,到頭來都不知道啊。她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敢去相信她。而且她這個這惹事鬼,不把她這條命搭上,她怕是不甘心的。天,我咋就生了這麼一個孽障呢。”邱建平又是捶胸又是頓足,這表情完全嚇壞了馬英傑。昨天他還對馬英傑糾纏不休,今天他這個樣子,典型是恨鐵不成鋼的父親形象,馬英傑不知道爲什麼,越來越沉重,也越來越感覺邱丹丹背後一定站着一股勢力,可這股勢力是李惠玲嗎?

    馬英傑不敢確定。他重新給邱建平端了一杯水,讓他安靜一下,他把這件事對書記彙報一下。可邱建平一聽,臉上又是嚇得一片卡白,趕緊扯住馬英傑的手說:“小兄弟啊,我上次圍攻了羅書記,我捉摸着他一定在記恨着我。你現在把這事往書記哪裏捅,他說不定會送我去蹲班房的。我要是真的去蹲班房了,我這個女兒指不定又會鬧出哪一曲來。所以,小兄弟,你千萬別對羅書記說啊。上次圍攻的事情,可就有好幾批公安幹警上咱村調查過。”

    ###第75章 感動父親

    邱建平沒再喊馬英傑爲祕書長,反而用小兄弟稱呼着馬英傑。這是吳都對年輕人的稱呼,這稱呼在馬英傑聽來很是親切。可是他要是不把這事彙報給書記,他怎麼樣去北京找邱丹丹呢?邱建平顯然是被人恐嚇過,但是這絕對不是書記乾的,被圍攻後,羅天運一直在北京忙着老爺子的事情,回來後又由於欒小雪的事扯着,他還沒精力去對應邱建平。再說了,就馬英傑對老闆的瞭解,他不會對邱建平這樣的老人下手,那不是他爲人處事的風格。但是就算如此告訴邱建平,他也不會去相信。於是,馬英傑放下了電話,望着邱建平說:“邱書記,你不要擔心,我會去找邱丹丹的,我會盡最大努力把邱丹丹完整地帶回來交給你的。你不想我找書記,我就不找了。這事,你誰也不許再提,你回去吧,我馬上去北京。”

    邱建平見馬英傑說得很誠實,而且這年輕人看上去對邱丹丹還是很關心的,便相信了他的話。站起身走到馬英傑身邊,緊緊地握着馬英傑的手說:“謝謝你,小兄弟。謝謝你。”

    馬英傑心裏又變得堵了起來,而且極爲酸然,但是他還是裝作很若無其事的樣子,把邱建平送出了自己的辦公室。邱建平一走,他剛想關辦公室的門時,司機小汪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一見馬英傑沒有任何損傷,趕緊說:“馬主任,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怎麼啦?”馬英傑不解地望着小汪。

    “我剛在小車隊的時候,無意間聽到李市長的司機和古市長的司機說邱家灣的人找你算帳來了,說什麼,你,你在玩金屋藏嬌。”小汪結巴地說着。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馬英傑把司機小汪打發了出去,他還是要把這事彙報給老闆。

    馬英傑關好辦公室的門後,撥通了老闆的電話,電話才響一下,老闆便接了電話,他先問馬英傑:“回來了?”

    “是的,書記。剛剛邱書記來我辦公室要他的女兒,剛剛纔走。”馬英傑在電話中如此說。

    “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吧。”羅天運說完這話,就掛了電話。

    馬英傑放下電話,打開自己的辦公室門,就往老闆辦公室裏去。他其實更願意在電話中給老闆彙報工作,他越來越怕面對老闆,他老感覺自己的任何想法,老闆都會看透一樣。而且昨晚他還在夢中yi淫了一把司徒蘭,這樣的夢對於他來說,太不應該。這個時候,讓他站到老闆面前去,他總有一種極爲尷尬和不自在的感覺。可是老闆讓他去,他敢不去嗎?

    馬英傑去了羅天運的辦公室,走進去的時候,羅天運正在抽菸,這動作是馬英傑在辦公室很少見的。老闆很少在辦公室裏抽菸,他在辦公室裏最多的動作是看文件。

    馬英傑一看到老闆這個樣子,心裏一驚,難道又有大事發生?馬英傑真怕再有事發生啊。

    “坐吧。”羅天運竟然對着馬英傑說,他越這樣,馬英傑的心越是跳得快。

    馬英傑極爲不安地坐在老闆羅天運的對面,可他的眼睛卻不敢去看老闆,他還是怕老闆。這種怕對於馬英傑來說,已經深入骨子之中,與他的血液同在。而且這種怕,是時時分分秒秒都在。馬英傑不知道這種怕是好,還是不好。但是他希望一直緊跟老闆的步伐,希望和老闆之間的距離拉近一些,再拉近一些。

    “心軟了?”羅天運把煙掐掉了,突然冒出來這句話。

    馬英傑驚得差點要從沙發上跳起來,老闆難道是神仙?怎麼啥事都知道?

    “書記,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馬英傑問了一句傻話,只是這一次羅天運沒有罵馬英傑,而是說:“我越來越感覺這裏面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竟然是大問題的話,他們就不會那麼容易,那麼輕易地讓我們抓住什麼。再說了,他們把這一對邱家父女推到了我們的視線之中,只不過是在分散我們的注意力。邱建平是不是在你面前一把老淚一老痛恨的?”

    羅天運又去拿煙,馬英傑趕緊替羅天運點上了。可是他的心卻緊張得懸得高高的,難道自己又上了邱建平這一對父女的當?邱建平真的在演戲?難怪他不讓自己給書記彙報啊。可他爲什麼要在自己面前去演這個戲呢?

    “書記,我越來越糊塗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馬英傑看着正在抽菸的羅天運問。

    “其實我也看不清楚他們在下什麼棋,但是我感覺事情不是我們看到的這個樣子。而且這麼大的一個蛋糕,他們既然在做,怎麼就會在中途停下來呢?昨天的一幕,邱建平事先真的不知道嗎?昨天是巧合?”羅天運既像是問馬英傑,又像是問自己。

    “邱書記說他昨天被章海生書記喊到鎮上去了,他不知道女兒會鬧這麼一曲。而且他說女兒是個小妖孽,遲早會斷送掉性命的。讓我去北京找他的女兒,他確實是哭了,而且哭得很傷心,看不出來是裝,也看不出是演戲。”馬英傑把邱建平的狀態說了一遍,羅天運一直認真聽着,他沒有去打斷馬英傑,而是又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

    羅天運不說話,馬英傑也不敢說話。辦公室裏一下子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羅天運還在抽菸着,似乎全部的注意力全放在抽菸這一件事情上。

    馬英傑就那麼坐着等,他知道羅天運在下着他的棋,至如他要如何下,馬英傑不知道。

    好幾分鐘過去了,羅天運的煙又抽完了,這一次他沒有掐滅,而是直接把菸屁股丟進了菸灰缸裏,然後望着馬英傑說:“你去北京吧。不過,讓小蘭和你一起去。”

    羅天運的這個決定,還是讓馬英傑驚了一下,司徒蘭纔回吳都,羅天運就要趕她走?司徒蘭願意走嗎?再說了,他去北京救邱丹丹,讓司徒蘭一起去,合適嗎?

    馬英傑驚恐地望着羅天運,他不知道說什麼,可他的表情暴露了他想說的話。

    “我們只能將計就計了,除了這樣,我們沒別的辦法。你一個人去北京不僅僅會引起他們的注意,還容易節外生枝。因爲你在北

    京寸步難行,你不僅救不了那個姑娘,很有可能還得把自己搭進去。吳都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做,我可不希望你栽在這一對父女手裏。還有,邱家灣建不建高鐵站,目前我也沒底。雖然傑克先生答應退出,可是錢光耀部長的意見是相當重要的,如果他站在他們一邊,如果他一定要在林子溝建站的話,我們怕真不是對頭。所以,我們現在除了對應這個姑娘外,你還得留意冉冰冰,儘量讓她不要離開吳都,不要也往北京跳。這些姑娘全是他們的誘餌,是他們的槍子,被利用完後,半分錢的價值都沒有,她們將來是怎麼死的,她們都不會清楚。可是現在,她們卻一個又一個地認爲自己纔是正義的,自己纔是在幹着爲人類服務的事情。特別是這個邱丹丹,滿腦子全是理想,理想是不能當飯吃的,理想與現實之間的距離無窮遠。”羅天運一臉的嚴厲,這種嚴厲似乎還冒着冷氣,看得馬英傑膽戰心驚,難道這一次的鬥爭比與孟成林之間的鬥爭還要複雜嗎?難道冉冰冰和邱丹丹真的全是李惠玲培養的武囂?用女人做武器,來對應羅天運,這一招太絕了。

    羅天運不敢與男人鬥,可他絕對不願意和女人鬥。這一點,馬英傑很清楚。難道李惠玲就真的往羅天運的軟肋裏下刀嗎?真要是這樣的話,馬英傑就太小瞧了李惠玲。

    “好的。書記,我這就去準備。”馬英傑站起來想走,羅天運卻說了一句:“欒小雪的身體怎麼樣了?別隻顧着工作,欒小雪要安頓好。”

    羅天運的話一落,馬英傑的臉卻紅了一下。他除了給顧雁凌打電話讓她去照顧欒小雪外,還真的沒給家裏打過電話,至如欒小雪的情緒如何,馬英傑確實一無所知。

    “雁凌在陪着欒小雪,我現在就回家看看她,安頓好她後,我再去接蘭姐。”馬英傑儘量讓自己平靜着,他可不能讓老闆知道,他因爲忙着傑克先生的事,或者因爲一個司徒蘭,把欒小雪這個病人給忘了。

    馬英傑儘管如此說着話,可是內心卻不知道涌出什麼滋味。在這三個人之間,馬英傑越來越不知道自己在扮演什麼角色。

    “小蘭對我打過電話,我已經知道了香港領秀前程公司的事情,也知道了傑克先生不會和這家公司籤協議的。只是這些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太強的傷殺力。我們現在沒有半絲的證據,我們全在憑藉着猜測而辦事,而且我們在被動地跟蹤着他們的步伐,哪裏有漏洞,我們就去堵哪裏。這樣下去的話,主動權永遠在他們手裏,我們會被他們玩跨,甚至玩死的。”羅天運還是把自己的一點想法告訴了馬英傑,馬英傑沒想到事情遠不是他認爲的那麼簡單了。他以爲找到了傑克先生,解釋清一切後,主動權就會回到他們這一方手中,現在看來,他和老闆連他們的門都沒有摸清楚,更復雜的戲還在後面,而且這樣的戲,還不知道他們要用幾級的殺傷力來上演。

    ###第76章 引蛇出洞

    “書記,那我和蘭姐去北京又有什麼意義呢?”馬英傑還是問了一句。

    “你們只要把這名姑娘控制在自己手裏,纔有可能引蛇出洞,明白嗎?沒有這名姑娘,我們拿什麼和他們鬥?證據呢?我們從哪裏找到證據?沒有證據的猜測,是官場中的一步死棋,明白嗎?”羅天運並沒有責怪馬英傑,而是很耐心地對馬英傑分析了這些東西。馬英傑感激了看着羅天運,他越來越服羅天運,在不動聲色之中,撐握了這麼多的信息和內容。

    “去吧。”羅天運揮了一下手,示意馬英傑離開。

    馬英傑站了起來,離開羅天運的辦公室時,他小心翼翼地替羅天運把辦公室裏的門關上了。

    馬英傑在下樓的時候給小汪打了電話,他要用車。他下樓後,小汪還沒到,他便閃到一旁等小汪的車子。站在政府大樓門口,對於馬英傑而言,總是一件不自在的事情,這個時候的馬英傑完全不同於剛來這個大樓時的他了,那個時候,他老認爲一進這幢大樓,就是榮譽,就是驕傲,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力。那個時候,他沒有去想,原來這些權力,全是這麼一步,一步鬥爭而來的。

    小汪把車子停在馬英傑身邊,馬英傑鑽進了車子裏,讓小汪把車子往六潤園駛去。在車上,馬英傑給司徒蘭打了一個電話,司徒蘭一回到吳都,一走進這幢小二樓,就有一種欒小雪和羅天運親熱的感覺,這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

    司徒蘭走進羅天運的臥房,看着那張牀,她甚至大腦裏出現了羅天運和欒小雪的影子。他和她就是在這個大牀上懷上那個孩子,對那個孩子現在在她手裏,而且那個孩子將來也是屬於她的。就是在這個大牀上種下的種子,屬於她,永遠屬於她。

    司徒蘭冷笑起來,一個人,站在這張牀邊,一個人,想象着他和她的親熱。淚,卻從她的眼裏滾了出來。

    司徒蘭開始生氣了,對自己,也對這張大牀。其實她和他也曾經在這張牀上親熱過,有那麼一刻,她都認爲他一定會要她,一定會激情地溶爲一體。可是,他沒要她。可是她把自己給了馬英傑,這個他身邊的親信,這個比她小那麼多的年輕人。爲什麼他佔有那個野丫頭的時候,好象是天經地義?而自己佔有馬英傑的時候,總有負罪感,總有不自信,不確定的感覺呢?男人和女人就真的如此不同嗎?

    馬英傑,這個名字在這個房間裏出現時,司徒蘭的心還是顫抖着,接着就是莫明其妙地痛着。這個她一度認爲自己會認真甚至好好去愛的小男生,卻在自己嫁給羅天運後,一切都變得那麼模糊難辯。他離自己有時候近在咫尺,可她再也感覺不到他的心和自己的心貼在一起,或者是她和這具年輕的身體貼在一起。他眼裏分明全是害怕,他的行爲分明也全是躲避。

    司徒蘭不喜歡這樣的一個馬英傑,她也不需要這樣的一個馬英傑。她要的男人是全方位佔有她的人,也是對她霸道般地說:“你只能跟定我!你也只能屬於我!”她需要這樣的霸氣,需要這樣的愛。可是,她爲什麼找不到呢?

    司徒蘭站着,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這張大牀。她的心越來越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她衝到門口,對着樓下正在幹活的鐘點工說:“你上來一下。”

    司徒蘭感覺一段時間不在這裏,整幢樓在她眼裏全是不整潔的。她一進這幢,就找了鐘點工。現在鐘點工上來了,她指着羅天運牀上的一切說:“把這些全丟掉。”

    鐘點工奇怪地望着司徒蘭,似乎不大相信她聽到的話是對的,司徒蘭一下子發火了,衝着鐘點工喊:“我讓你把這牀上的一切全部扔掉,扔掉,你聽不見嗎?”

    鐘點工這一次徹底聽清楚,趕緊抱着牀上的被子和牀單下了樓。就在這個時候,馬英傑的電話打了進來,司徒蘭一見是馬英傑的電話,便問他:“怎麼啦?”

    “蘭姐,老闆說,讓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北京。”馬英傑在手機中如此說着。

    “我剛回來,他就要趕我走?”司徒蘭極爲不滿地說着,她都有要摔手機的衝動。她一回來就把她和傑克先生的談論以及對林子溝的分析全告訴了這個男人,她爲這個男人連夜從北京飛回了江南,又趕回了吳都,可這個男人難道一夜也不讓她住在這裏嗎?他就那麼討厭她住在吳都嗎?

    司徒蘭的憤怒和痛心到了極點。可馬英傑卻在手機中說:“你準備一下,我一會兒來接你。”說着,就把手機給掛了。因爲六潤園到了,再說了,他也在手機裏和司徒蘭說不清楚。

    司徒蘭再也忍不住了,“啪”地一下,她把手機從二樓直接摔到了一樓。正好鐘點工從外面回來,看到了這一幕,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冒一下。

    司徒蘭這一摔就是好幾千塊錢啊,那可是最近的蘋果手機。可是司徒蘭卻一點也不心痛她的手機,而是痛心着羅天運和馬英傑這兩個男人。他們怎麼可以如此對她嗎?她真的生氣,真的痛心了。

    司徒蘭沒再進羅天運的臥室,而是去了羅子怡的房間,而是盯着羅子怡那張極像姐姐的照片,任淚水又一次迷濛着雙眼-----

    馬英傑讓小汪在小區裏等他,他除了看看欒小雪外,就是想拿些換洗的衣服,特別是內褲,已經很不舒服了,可馬英傑很不好意思的。好在,這一次老闆的注意力全在邱家這一對父女身上,沒去審視他和司徒蘭一起在省城的夜晚。

    馬英傑回到家開門進去的時候,竟然聽到了冉冰冰的聲音,馬英傑驚了一下,以爲自己是出現了幻覺,趕緊往欒小雪的臥室裏快走了幾步,沒想到,冉冰冰真的在自己的家裏,而且還坐在了欒小雪的牀沿邊上。

    冉冰冰一見馬英傑回來了,趕緊從牀上站了起來,望着馬英傑說:“馬大祕書長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你怎麼在這裏?”馬英傑沒有回冉冰冰的話,而是直視着冉冰冰問。

    欒小雪見馬英傑的態度不好,趕緊說:“雁凌店裏出了一點事,是她讓冰冰來陪我的。”

    馬英傑沒看欒小雪,而是盯着冉冰冰審視着,把冉冰冰審視得很有些不爽,不由損了馬英傑一句:“該不是英雄救美時,美人沒撈着,該批了吧?”

    馬英傑沒想到冉冰冰會當着欒小雪的面說這個問題,不由得臉一沉說:“冰冰,我回家了,你可以走了。”

    欒小雪很有些難爲情,對着冉冰冰說了一句:“冰冰,對不起哈。馬英傑肯定是心情不好,你別見怪。”

    冉冰冰沒有看馬英傑,更沒有看欒小雪,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只是冉冰冰一下樓,就撥通了古慶明的電話,她現在是什麼人啊,李惠玲眼跟前的大紅人,而且還和錢光耀部長有那麼一夜之情,她哪裏會受馬英傑的氣。

    電話一通,冉冰冰便對古慶明說:“古市長,馬英傑的老婆欒小雪剛剛夭折了一個孩子,不過我一直懷疑這孩子是羅天運,而且馬英傑和欒小雪是分房而居,這本身就不正常。欒小雪是在省城醫院生的孩子,如果不是羅天運的孩子,我想,憑馬英傑目前的身體,他不會如此興師動衆的。所以,古市長,這件事您可以派人暗中調查一下。”冉冰冰在電話中如此對古慶明說着,她一進欒小雪的門,就特地四下留意看了。如果說在秦縣欒小雪和馬英傑分室而臥說得過去的話,現在這種情況下,馬英傑和欒小雪再分室而臥,就很有些詭異了。這更加讓冉冰冰相信她以前的懷疑是對的,她本來一直想等欒小雪生下這個孩子,要是孩子和羅天運長得象的話,就有好戲看了。可是她沒有想到欒小雪的孩子居然夭折了,而她在這之間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對欒小雪的事本來沒打算再繼續回害於她,可馬英傑欺人太盛,她要是把這口氣嚥下去的話,就太窩囊廢了。再說了,如果沒有馬英傑幫着欒小雪,說不定現在她已經是羅天運的妻子了,哪裏輪得上有欒小雪的份兒。

    “小冉,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派人去查的,你也暗中留意他們的動向,有情況隨時向我彙報。”說完,古慶明就掛了電話。古慶明其實以前也聽過羅天運和一個女孩鬧出來的事,不過因爲這樣的事沒有證據,再加上後來這件事莫明其妙地被壓了下去,大家也就沒再談論。現在,這件事又被冉冰冰挖了現來,而且還有孩子的事情,就算是死嬰,如果能夠證明是羅天運的孩子,這就有好戲看了。

    冉冰冰從電梯裏出來時,回望了一眼馬英傑住的房子,嘴角卻浮出了一絲絲冷笑,在內心罵了一句:“一對傻B。”

    而馬英傑此時正對着欒小雪說:“欒小雪,我對你說過多次,不要和冉冰冰這種女人來往,你偏偏不信,你總有一天要在她手上吃大虧的。”

    欒小雪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可她沒想到馬英傑會這麼不客氣地對冉冰冰不說,又來教訓她。不由得生氣地頂撞了馬英傑一句:“是不是在你眼裏,全世界的人都是壞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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