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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仙師 - 第327章 軟禁泄憤字體大小: A+
     

    宿醉之後容玄睜開眼,頭還有些暈乎,他剛想扶頭起身,結果腿麻了,手臂因爲不可抗力甚至無法碰到自己的頭,容玄重重動了動,鏈條撞擊的鏘鏘聲傳入耳膜,他頓了一剎,接着驟然清醒了,渾身汗毛倒豎。

    他雙手被縛大大張開,盤着腿半坐在長石上,只穿着裏衣,衣襟也半敞着,本命靈器不在身邊,雙手手指乾乾淨淨,一枚指環都沒有,包括狴犴的那枚也不知所蹤,更雪上加霜的是精神力受阻,魂力降到最低。

    這兩壇酒喝下去,估計有段時間魂力凝滯,時間過去後修爲和魂力都會有所提升,前提是這段時間不受。

    容玄只穿着裏衣,衣襟半敞着,腰帶不知去了哪裏,周圍熟悉的環境讓他無法靜心,一大股瀑布分流從頂部墜落,正是之前閉關的地方。

    這麼說是葉天陽把他帶到這裏,拿走了他的全部倚仗,原因不言而喻。

    “呵,呵呵……”容玄動了動被困着幾乎麻木的雙腿,不禁冷笑出聲。

    葉天陽啊,葉天陽!

    昏過去的時候容玄就有想過哪裏不對勁,葉天陽的反應太順理成章,簡直和他想的最好結局一般無二。雖說改口時連名帶姓叫他名字的時候,容玄聽着差點一掌呼過去,但也僅是想想。

    好聚好散,還是朋友,似乎沒什麼不同,但也絕對不一樣了。

    他是容族,一旦暴露舉世皆敵,而葉天陽是大衍神朝姬氏皇族,也擁有天族血脈,幼年時爲谷族所救,與谷聖子爲伍,兩人就算不對立,像上輩子那樣無話不談的好友是不可能了。

    正如容玄自己說的那樣,他收故友爲徒,並沒有義務一路護到底,更何況他嚴厲訓斥動輒打罵,本以爲對方不可能不記恨,卻沒想到這貨到現在還在感激他、還念着他的好,句句不離報恩,滿滿都是不捨,回憶到以前的種種,甚至觸動了容玄的心絃。

    可實際上不論葉天陽是何身份,最後決裂在所難免。

    這次分道揚鑣,日後形容陌路,容玄失去的不只是一個徒弟,還是一個朋友。

    一個曾與他出生入死、患難與共的至交,一個在他惡名昭彰、衆叛親離之際還能站在他那邊的傻徒弟。

    在這充斥着權勢名利、爾虞我詐的大世,再沒有這樣純粹的人對他百依百順,如果全是他單方面忌憚,把對方飽含善意當成惡意來揣度,無端防備了這麼久,葉天陽從沒想過報復,無論怎樣處置都能灑脫接受,容玄當然會想不開,這和他的初衷背離。

    俗話說好酒不貪杯,容玄並非嗜酒之徒,處在大衍神朝內他時刻保持警惕,從未掉以輕心,況且他身爲煉藥宗師,就算葉天陽沒說,他也喝得出來,心裏有個度,能喝多少,到點爲止,不至於醉得不省人事,落到危險境地。

    唯獨到最後,容玄放縱了,反正極品仙釀喝多了對修煉也有好處,大不了醉一場,醒了瀟灑走人,日後兩不相干。

    醉了以後,容玄大致記不太清了,葉天陽連哄帶騙弄走他的本命靈器,取走了所有指環,包括狴犴藏身的那枚。

    現在精神力受阻,所有空間,包括魂力空間在內一律無法打開,甚至無法驅使吞噬神火,體內的藥力被重重禁制封住,真是可笑。

    這貨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眼就能看穿的天真少年,就像明明心存怨憤想不開,灌他酒時候說得真誠又深刻,竟能以假亂真。

    天劫內,葉天陽寧可死也不願傷他半分,讓容玄很是動容,沒想到最後分開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容玄有些發怔。

    手腕上的鏈條寒光熠熠,不知什麼材質,就憑他現在的氣力根本掙脫不開,像被關押一般明顯受刑的姿勢,容玄沒有乾等着,體內的藥力被封禁,他乾脆以僅存的少許精神力催動初級混元噬道,吸納周圍相對稀薄的靈氣,誰知心念一動,靈氣入體無比刺痛,容玄驀然皺眉。

    哪是什麼靈氣,而是淨靈水霧!

    這處閉關地有高階聚靈陣,靈氣本該極爲濃郁,而今卻寥寥無幾,淨靈水霧分散在虛空中幾乎籠罩了整個洞府,不用想都知道是葉天陽在搞鬼。

    轟隆一聲巨響,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石門再度闔上。

    玄奧氣息外溢,地面上蜿蜒流淌的小溪流,隱藏着的重重陣法一律開啓,與外界完全隔開,就連裏頭的靈氣也被徹底抽離!閉關地死寂,外界的光亮無法穿透界壁刺入內裏,而法光的靈石及魂晶全在另一邊,同樣通過陣法,照得裏頭如同白晝。

    “不用做無用功,這地方的靈氣維持在正常水平以下,到處佈滿了淨靈水霧,哪怕禁制被破,淨靈水也能在一瞬間嗜盡你的靈力,沒我的允許,別想走出這地方。”

    進來的只有葉天陽一個,冷漠得前所未見,突破成聖竟然就是聖者中期,有天劫和淨靈之水在身,如今的葉天陽的確有了讓他忌憚的資本,容玄面無表情,體內歸於平靜。

    一眼看過去,容玄面對着他半靠在石壁上,髮髻已經散開,長髮披散在身後垂了一地,清冷的面容在光下幾分模糊,沒有直視的時候那般凌厲,更不見絲毫脆弱。

    “不愧是我師父,到了這種時候,還能處變不驚。”

    葉天陽放下托盤,拿着一物走了過去,龍筋索啪地一聲抽了過去,無比精準地把容玄腿邊的鏈條斬斷。

    “之前連名帶姓說得不是很順口麼,怎麼,還是想不開?”

    容玄伸直了腿換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那一擊讓他感受到了殺氣,容玄繃緊了一瞬卻無法快速動作,不只是魂力,體內殘存的仙釀藥力和聖師境靈力被重重禁制封住,沒有靈氣就意味着短時間內無法破開禁制,容玄只能再想辦法。

    葉天陽掀翻了玉盤,嘭地一聲砸成粉碎:“住嘴!”

    盤子落地,嘭地一聲砸成粉碎,葉天陽盯着他的眼神像鬼一般。

    沒有破綻,容玄想看看他的憤怒到哪種程度,於是繼續激他:“我說過,緣分已盡,我教不了你什麼,你也有心拜另外的師父,你用不着我,我也用不着你,好聚好散,何樂而不爲。”

    葉天陽驟然擡手,龍筋索脫手而出圈住容玄脖子,猛地拉了過來:“好聚好散?師父,您爲什麼能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口,您怎麼不乾脆殺了我再走,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說過,別落在我手裏,否則您會後悔。”

    困住雙手的鎖鏈嘭地一聲繃緊,容玄被迫靠近,直視徒弟的臉,愕然發現葉天陽是沒有表情的,是以怒到極致近乎玉石俱焚的人才會有的眼神,冷漠得如視死物。

    容玄瞳孔微縮,瞬間沒了試探的心。

    真是諷刺,自己送他的東西竟然被用到自己身上,葉天陽沒用龍筋索來捆他想必也是留了心眼,龍筋索經他的手,困不住容玄自己,但抽在身上還是疼的,甚至會喪命。

    不如趁此機會把用不了的精神力全部分出去給尚在傳承空間的主身,看能不能縮短時間磨盡上清宗主殘魂。

    “既然你還認我這個師父,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適可而止,我沒空陪你鬧,”容玄竭力拖延時間,眸光冰冷:“趁現在放我走還來得及,不妨告訴你,我的主身並沒有死,到時後悔的就是……”

    “沒死也好,被困在什麼地方來不了吧。否則您慌什麼。”葉天陽似乎鬆了口氣,打斷道。

    “葉天陽!”容玄聲音擡高一截。

    最不濟也是丟棄一道靈身!死不了。

    老實說葉天陽這麼做,容玄並非心寒,而是徹底看透了,有怨恨就有丟棄的理由,無需任何不捨,以後他的所作所爲再沒有任何顧慮。

    “我的師父啊。”

    葉天陽收了龍筋索,箍住容玄的脖子,一手挑起他的下巴,長睫掩住眼裏乍現的危光,嗓音陰沉:“您給我的兩萬三千鞭,每一次都痛徹心扉,刺入骨髓,如今您說互不相欠,這些年我受的折磨,吃的苦,是不是得還完再走。”

    葉天陽俯身狠狠堵住容玄因驚訝微張的脣,手探入他敞開的衣衫,順着光潔的腰腹上摩挲,一直揉捏到後背。

    刺啦一聲,身上一涼,容玄閉上了眼。

    不行,靈身不能丟!

    渡劫成就聖者境好不容易突破聖師,死了前功盡棄,煉神境分出的靈身不可能再渡聖人劫。

    預料中的鞭子沒有到,反而是手腕上的束縛一輕,葉天陽抱着他放在之前的石牀上,接着變本加厲地纏了上來,十指相扣按在把人抵在石壁上,沿着脣角啃咬到脖頸再到耳後。

    挨着火熱的軀體,肌膚相貼,葉天陽擡起他的腿。

    “!!!”容玄渾身發毛,正對上葉天陽幽暗的眼睛:“你到底……”

    **一堆河蟹爬過**

    “滾!”容玄觸電般蹬開他,自己撐着凌亂的石牀起身,頭重腳輕晃悠了下,險些摔倒,葉天陽下意識去扶,容玄猛地拍開他的手:“滾出去。”

    “我還有事,晚上會端點吃的過來,師父累的話先休息。”葉天陽湊過去親了下他的額頭,這才跳下石牀回過頭,“師父,我愛你。”

    容玄愣了下。

    葉天陽轉瞬穿戴完畢:“下次記得要好好數,別分心。”

    容玄強忍住極大的涵養,沒有撿起石頭砸他腦門。

    葉天陽背對着他站了半晌,身後也沒有任何動靜,他微不可覺地嘆了口氣,自嘲地一笑,推開石門出去了。

    洞府內徹底寂靜了,容玄走到水流處渾身抖如糠篩,他扶着石壁任由瀑布沖刷着軀體,漆黑的長髮被水浸透貼在身上,容玄驀然一僵,只見一股白濁順着長腿內側緩緩流下。

    容玄腦弦嘭地一聲斷裂,他猛地一拳擊向石壁,彎腰搬起巨石重重砸向石門,容玄轉過身,後腦抵着壁面重重喘氣,只聽着轟聲在洞內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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