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葉英傑納入‘我的鬼怪成員’後。
左思看向剩餘的那六個學生,他們沒有什麼亮點,全都是執念,而且成長潛力最好的也是‘一般’。
所以只能在鬼屋嚇嚇人了,也不會有什麼其他的作用。
左思收拾好東西,帶着李秀蘭來到了校門口。
看了看四周,那出租車司機並沒有來,左思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哎~!這傢伙,雙份車費都不賺的嗎?”
無奈,只能選擇步行離開。
李秀蘭很安靜,就是一直在看着左思的揹包,愣愣的出神。
左思閒來無聊,就打開了自己的直播間後臺,看了看收入。
居然已經有兩萬多了。
這是去掉所有稅費後的淨收益,相當可觀。
他直接選擇提現,準備當作李秀蘭在療養院的治療費用。
其實李秀蘭的精神並沒有太大問題,在得知葉英傑並沒有怪她後,情緒也更加穩定。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左思還是打算讓李秀蘭調養一段時間,再進入社會從事正常人的生活。
他也想過讓李秀蘭來自己的鬼屋工作。
但畢竟有葉英傑在,人鬼殊途,怕時間長了,這對母子又會徒增傷悲。
嗶!嗶!
一聲汽車的喇叭聲響起,左思回頭看去,這不就是昨晚座的那輛出租車麼。
這司機師傅看來還是沒經住金錢的誘惑啊。
畢竟大白天的,也沒什麼好怕的。
“去最近的療養院。”
左思和李秀蘭上了後座,李秀蘭現在蒙着臉,所以也沒有引起司機的注意。
“怎麼樣,師傅,我說過吧,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
汽車啓動,左思上車就開始跟司機侃大山,那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就和吃了興奮劑是的。
“得了吧,興許是你小子運氣好。”司機通過後視鏡看着左思:“看你這副狼狽模樣,也不像什麼事都沒發生啊。”
隨即又看了看左思身旁的李秀蘭。
雖然蒙着臉,但看身形也能知道是個中年女人。
司機嗤笑一聲:“行啊你小子,口味夠重啊,這麼大年紀你也上,佩服,佩服。”
左思小臉一紅,連忙解釋:“唉唉~師傅,這話可不能亂說,這位阿姨不過是我今早上碰巧遇到的,她你也認識,就是你口中說的那位女鬼啊!”
司機直接笑出了聲:“行,行了小兄弟,你就別在這跟我吹牛了。怎麼地,你還會抓鬼啊?”
“嘖,你這咋還不信呢?”左思無奈,只能示意李秀蘭露露臉。
李秀蘭可能也怕嚇着司機,所以就只露了半邊臉。
司機笑着透過後視鏡,看向後座,那表情,從最開始的笑意盈盈,到最後的雙眼圓瞪,渾身哆嗦,僅用了幾秒鐘的功夫。
“我尼瑪鬼啊!!!”
“師傅小心看路啊!!!”
吱…………
一聲急促的剎車聲,出租車險而又險的停下,差點就撞在路邊的電線杆上。
司機哆哆嗦嗦的不敢回頭,帶着哭腔說道:“她,她真的是人?不是鬼?”
左思有些無語的拍了拍腦門,早知道就不讓他看了。
就這膽子,還夜班司機?
“我說師傅,你見過什麼鬼大白天出來過?你要是不想活也別拉上我們墊背啊。”
“我,我特麼也沒見過人長這模樣啊!”司機哆哆嗦嗦的拿着鑰匙重新啓動汽車,隨即又感覺自己說的話有點重了,有些歉意的對李秀蘭說道:“不,不好意思大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李秀蘭絲毫不在意司機的反應,淡淡說了兩個字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距離最近的療養院也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左思把李秀蘭安排好後,交了兩萬塊錢的費用,專門給她請了位心理醫生。
每天進行心理治療,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迴歸正常的生活。
離開前左思對李秀蘭說,如果錢不夠就找自己再要。
如果用不了,就當作她以後的生活保障。
李秀蘭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又看了看左思背的揹包後,眼中閃過一抹釋然。
…………
德景中學,教學樓,一樓,一個滿臉胡茬的壯漢,面色陰沉,憤怒無比,他咬着牙,一根根青筋在腦門浮現。
砰!一腳踹爛了一張擋在面前的桌子。
怒聲吼道:“是誰!是誰拿走了我的邪陰鬼蠱!!!”
…………
左思回到鬼屋,剛好九點,門前已經排着長龍,有很多人爲了排上隊,一大早就來提前買票。
林自豪正在樂呵呵的維持秩序。
而丁茹曉正坐在一旁皺着眉不知道想些什麼。
左思顧不得其他,先得把孟妙雪和葛紅安排進恐怖場景才行。
不然恐怖場景是不完整的。
來到恐怖場景內,左思先用了三千點恐懼值將葛紅和孟妙雪的魂體恢復正常後纔將她們的寄居物放到各自的手術室內。
至於剩下的恐懼值,左思暫時並不打算用,等三天後,領了下一個日常任務後,看情況再說。
“新的任務,三天後刷新,應該夠我休息了。”
來到鬼屋外,左思和林自豪打了聲招呼,隨即搬了把椅子來到丁茹曉身邊,問道:“怎麼了?怎麼愁眉苦臉的?”
丁茹曉雖然畫着淡妝,但依舊掩蓋不住她的疲憊之色。
眉目間隱隱帶着一股憂慮。
“我……”丁茹曉欲言又止,一副不好開口的模樣。
“有什麼問題就告訴我,有我在你怕什麼?”
左思雖然很是睏乏,但丁茹曉不比旁人,若不能知道她遇到了什麼麻煩,自己也會睡不踏實。
丁茹曉又猶豫了一會才說道:
“你還記得那個賣煎餅的老太婆麼?”
“記得,她好像叫沈秀娟,怎麼了?”左思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有點怕她。”
“爲什麼?”左思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丁茹曉不過見了那老太婆一次而已,而且還是白天,怎麼會怕她呢?
難道……丁茹曉昨天下班後,又見過她?
丁茹曉皺着眉頭,想了一會,說道:“昨天跟你分開後,她就一直跟着我,一直跟到我家,她也不跟我說話,就是一直對着我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她那副樣子,就感覺心裏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