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個拳頭就要撞在一起,也不知到底誰骨頭更硬。
就在這個時候,司鴻初的拳頭突然翻開,變爲手掌抓住疤臉三的拳頭,緊接着,左手二指成剪刀狀插向疤臉三的眼眶。
疤臉三的反應速度實在太快,看到司鴻初肩膀晃動,已然有了防備。
他下意識向後一仰,司鴻初手指剛觸碰到眼球,就已被避開。
不過,饒是如此,疤臉三也被戳得雙眼昏花。
司鴻初得勢不饒人,倏地矮身|下去,一百八十度掃堂腿甩出,正掃中疤臉三的小腿。
疤臉三的下盤極是穩當,儘管司鴻初的掃堂腿掃得實在,卻立在那紋絲不動。
司鴻初單手下壓,猛地撐起身體,身體凌空轉了一圈,隨後一隻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甩出,正抽在疤臉三的臉上。
“啪”的一聲,如同拍擊在礁石上的巨浪,疤臉三面龐扭曲起來,隨着耳中傳來的一陣轟鳴,身體飛落到三米之外。
司鴻初落地之後,甫一站好便立即撲上去,高高躍起,手肘高高擡起,整個身體的重量集中在手肘一點上,從上至下砸向疤臉三的鼻樑。
這一下要是撞正了,疤臉三至少也要鼻樑粉碎,短時間失去戰力。
然而,疤臉三的實力遠超預料,馬上反應過來,雙腿同時彈出,踢向司鴻初。
司鴻初在半空中無可借力,肩膀上結結實實捱了一腳,滾落在地。
這樣一來,倒是司鴻初失去了戰力,疤臉三馬上就要衝過來,在千鈞一髮的關頭,司鴻初只得發動了異能。
疤臉三身形嘎然而止,搖晃了幾下,表情怪異,目光茫然。馬上的,他似乎回過神來,再次想要衝向司鴻初,卻又再次呆立原地。
以往,司鴻初只要發動異能,馬上就能產生效果。
而此時此刻,疤臉三竟然與異能抗衡起來,雖然沒能繼續攻擊司鴻初,卻也沒像其他人那樣發瘋。
這說明疤臉三的精神力太強了。
儘管如此,司鴻初卻還是爭取到了時間,從地上拉起嚴映綺向外面跑去。
疤臉三還有很多手下,不過沒衝上來,而是看着司鴻初和疤臉三交手。
見司鴻初要跑,這些手下立即追了上去:“抓住他們!”
兩個人穿過舞池的時候,嚴映綺從懷裏掏出一把鈔票,往身後一撒。
鈔票呼呼啦啦的落下,在舞池燈光的映射下,形成紅色光霧。
正在瘋狂扭動身體的顧客看到這個場景,馬上開始瘋搶起來: “天上掉錢了!”
舞池一時陷入混亂,遲滯了疤臉三的手下,司鴻初和嚴映綺終於得以脫身。
逃出酒吧,兩個人沒回學校,而是去藥店買來藥,又找賓館開了一間房。
兩個人身上都有傷,需要處理一下。
儘管孤男寡女同在一張牀上,卻只是各自處理着傷口,竟然毫無雜念。
過了一會,司鴻初起身道:“我出去買點吃的吧……”
“好。”嚴映綺點點頭:“注意安全。”
半個小時後,司鴻初帶回來兩晚牛肉麪,只見嚴映綺蜷縮在牀上。
她沒有睡,還在處理傷口,輕輕的塗抹着藥膏。
看到司鴻初回來,她赤着一雙小腳衝了過去,司鴻初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一個軟乎乎的身子飛進自己的懷裏。
司鴻初下意識的伸手摟住,入手盡是滑膩的肌膚,看着近在咫尺的嬌豔臉蛋,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我……有點害怕……”片刻後,嚴映綺長呼了一口氣,幾乎整個人都掛在司鴻初的身上:“我一直以爲自己無所畏懼,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怕……”
司鴻初放下面條,雙手托住屁股,把嚴映綺抱在懷裏:“有我在你不用怕!”
嚴映綺的雙手緊緊的抱着司鴻初的脖子,一雙修長的**也盤在司鴻初的腰間,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吸附在司鴻初身上:“你說的,要保護我……”
“說到就做到……”司鴻初抱着嚴映綺來到牀前,直接倒在了牀上。
“今天……我們就留在這裏吧……”嚴映綺很溫柔的說着,從司鴻初的身下滾了出來,躺在司鴻初的身邊:“好好的睡一覺。”
司鴻初看着面前這個美豔照人的功夫美女,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忽然按住嚴映綺的身體,重新壓在了上面。
嚴映綺沒有反抗,只是卻有些不確定地問:“你要做什麼?”
司鴻初壓抑地說了一句:“我想要你……”
嚴映綺擡起光潔雪白的一雙**,勾住了司鴻初的腰際,摟着司鴻初的後背,腰肢輕輕的扭動起來:“我也想……想要你,要你好好愛我。”
“好……”
“輕點,我還是……第一次。”
燈光朦朧,感覺有些迷離,讓牀上的氣氛顯得恍恍惚惚。
兩個人飛快脫掉衣服,緊緊相擁在一起,司鴻初正笨拙的尋找入口,嚴映綺卻突然“哎呀”了一聲。
“你怎麼了?”司鴻初愣住了,聽說女人第一次都會很痛,可自己還沒開始,總不能用意念就破了處女|膜。
“我……有點痛。”
嚴映綺身上有一處傷口,剛剛被牽連了,重又破開,鮮血涌出,浸紅了牀單。
司鴻初長嘆了一口氣,強忍着越發強烈的**:“還是改天吧……”
“我可以忍的……”
“不行。”司鴻初鄭重搖了搖頭:“我不想傷害你。”
“沒想到你這麼憐香惜玉!”
“我決定了,要你做的我女朋友,我不會傷害自己的女朋友。”
“好,一言爲定……”嚴映綺望了一眼司鴻初,幸福地笑了。
她蜷縮起身子,趴在司鴻初寬闊的胸口,小舌頭調皮的舔抵着司鴻初的胸口。
過了一會,她小心翼翼的把手往下伸去,剛觸到司鴻初的小弟弟,就像觸電一般縮了回來。
隨後,她咯咯一笑,像是所有所思的道:“原來男人是這個樣子的……”
“你不知道?”
“同寢的姐妹呢,有時會看那種電影……”嚴映綺說着,臉色赧紅起來:“但我從來沒看過。”
“是嗎……”司鴻初望了一眼嚴映綺,突然間發現,自己對這個女朋友似乎並不夠了解:“你們系……女生怎麼這麼開放……”
“這跟院系沒關係,很多女生都看的。”嚴映綺說着,輕嘆了一口氣:“原來你都不知道我在外語系。”
“我知道你在外語系,還是系花,我聽別人說過。”司鴻初覺得,如果自己再問什麼,會更加彰顯自己對嚴映綺的無知,有可能會影響嚴映綺對自己的印象。但有一個問題,司鴻初已經藏在心裏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爲什麼會練武?”
“是這樣的……”嚴映綺長呼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家是農村的,在很小的時候,父親因爲工作需要,調到了sh市。那個時候,sh的人很排外,再加上我們家窮,所以我經常被人欺負。他們用方言說我什麼,我明知道是在罵我,卻不知道怎麼還口。於是,我就想,我說不過他們,至少可以打贏他們。”
“於是你開始練武?”
“對。”嚴映綺點點,不無自豪的道:“我從小就拼命鍛鍊身體,過的根本不是女孩子應有的生活,果然把周圍的本地孩子全打贏了。後來,我們相處的不錯,他們全都把我當成老大,在外面受了欺負就來找我幫忙。我爲了當好這個老大,只能更加努力鍛鍊自己,父母也很支持。再後來,家裏經濟條件好轉,還給我請了武術教練……”
“你父母真開明。”司鴻初哭喪着臉道:“我根本沒有教練,完全是自學成才,每次在外面打架贏了,反而要回家挨頓揍。”
“父母教育子女的方式不盡相同,不能說一定就是錯的或對的,只能說各有利弊。”看着司鴻初笑了笑,嚴映綺又道:“於是我就走上了練武這條路。小時候,純粹是爲了不被欺負,長大之後則是爲了獲得更高的成就。不過,我的目標很明確,練武只是爲了防身並保護周圍的人,並不是要以此爲職業。所以我報考的是外語系,而不是體育系。”
“原來是這樣。”司鴻初點上一支菸,眼睛深邃,看着房頂:“我差點忘了,你認識疤臉三?”
“沒錯。”提到這個人,嚴映綺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你知道,我是全國武術比賽亞軍,那麼你知道冠軍是誰嗎?”
“難道就是他?”
“正是。”嚴映綺用力點了點頭:“不過,雖然時間不長,他的相貌變化挺大,連說話聲音都有些變了,所以我剛開始沒認出來。”
“給我說說他。”司鴻初右手一用力,把嚴映綺的身子攬在了自己的身邊。嚴映綺的小手一直在身上摸來摸去,司鴻初不想傷害嚴映綺,好不容易壓下去欲|火,很怕再度燃燒起來:“還有,我沒想到,你們這個武術比賽水準這麼高。”
“這件事情要從頭說起……”嚴映綺靠在司鴻初的肩頭上,伸手抱住司鴻初的一隻胳膊,拉過一條毛毯遮蓋在兩人的身上,一條**調皮的搭在司鴻初的腰上:“國內有各種武術比賽,還有武術選秀節目,什麼武林風之類的。其實,你上次的評論一點都沒錯,這些比賽和節目以創收爲主,根本體現不出真正的搏擊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