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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桑 - 第三百一十章 野貓 & 嫉妒字體大小: A+
     

    流氣男人捏了一顆塞進嘴裏,咯嘣一聲嚼碎後,一口吐出來。

    “怎麼了?不好吃?我家面豆可是最出名的。”孔巖眯着眼睛疑惑的問。

    “你特麼的是男人麼?懂男人麼?男人有幾個好吃這種玩意,還不是爲了哄一個女人開心,她喜歡吃這玩意,還喜歡吃辣的,我管它好不好吃,只要是辣的,長得這模樣的東西才行。”流氣男人泄氣的說,扭身就走。

    兩人肩膀交錯之際,孔巖抓住男人的手。

    皮膚雖然不白,但整隻手沒有粗糙和磨礪的痕跡,肯定沒有拿過槍,沒有幹過粗活。

    要麼是大家族裏的敗家子,要麼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幹嘛幹嘛?訛人啊,不就吃了一個麼!”流氣男人使勁甩着被孔巖抓住的手掌。

    男人被男人抓住,彆扭。

    “大哥就您這脾氣能哄得住裏面的人麼?等我給你拿辣的。”孔巖拖住流氣男人往手推車旁邊走。

    他提起堆在上面的袋子,下面還有一個袋子,裏面裝着半袋子面豆,從外面看,顏色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孔巖抓出一把,塞給流氣男人:“嚐嚐。”

    流氣男人抓了幾個塞進嘴裏嚼了幾下,興奮了:“就是這個味道,我拿這個去,紅姐肯定開心。

    “紅姐不是本地人吧?這玩意可是豫西的特產。”孔巖拿出一個紙袋,往裏面裝了兩三斤面豆。

    “她是,她喜歡吃這玩意是跟着一個法師吃出來,”流氣男人掏出一把銅板,讓孔巖自己拿。

    聽到法師兩個字,孔巖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紅姐,應該是在李百川胸前留下牙印的女人,也是耀月死前試圖求救的人。

    餘紹坤把信送到五個女人居住的院子,裏面的內容被紅姐告訴了李百川。

    隔天,夜色親自出馬。

    他挺拔的身材,加上留出了形狀的鬍鬚,眼睛上架了一幅眼鏡,儀表堂堂,穩重儒雅。

    敲開七號院房門,他衝着開門的老媽子說:“幫我叫紅姐。”

    “好,先生等一下,紅姐今早三點才睡,現在還沒起來,您先到客廳坐坐。”老媽子討好的說。

    這種氣勢的男人,非富即貴,伺候好了打賞的東西不會少。

    “不用,外面空氣好,我轉轉。”夜色指着院子四周,綠色植物不少,也開了不少各色月季,空氣帶着花草的清香。

    “那我去叫紅姐了,先生您隨意。”老媽子羨慕的又看了一眼夜色,這麼出色的男人可惜她年輕時無緣遇見,否則怎麼可能現在給人當牛做馬呢。

    老媽子離開後,夜色直奔北、南、西三堵牆查看,每堵牆牆高將近兩米,靠牆的地方沒有什麼攀援物。

    西面牆上有門的痕跡,被磚壘住了,新舊牆磚的色差一眼可辨。

    看來,以前這裏真的有門。

    門被堵住,唯一可以越牆而過的方法只有搬梯子爬過去,但這種方式又過於顯眼,不會被間諜採用。

    夜色低下頭,沿着牆角繼續搜尋。

    在南圍牆和西圍牆牆角下,長着幾叢青草,蔥蘢茂密,生機活現。

    夜色踢了一腳草叢,繼續往前走。

    “噌。”一道黑影從南圍牆草叢中竄出來,扎進西圍牆的草叢,影子一閃即逝。

    是隻野貓。

    夜色笑笑,繼續往前走。

    只走了兩步,他的笑容消失,腳步往後倒,停在野貓隱身的草叢。

    那堆草叢裏面,沒有野貓的影子,草叢也並未因野貓的藏身東倒西歪。

    野貓沒了。

    夜色蹲下去,伸手撥拉草叢,草叢裏面,露出牆體上一個碗口大的空洞,幾棵草,長在空洞中間,正好把兩邊全都擋住了。

    他繼續向後挪,用手撥開南圍牆下那叢草,和西圍牆的草一模一樣。

    兩個碗口大的空洞直線距離只有半人高,在垂直牆角的兩邊。

    西邊,是李百川的家。

    南邊呢?是打燒餅的馬全福和大明貿易公司的倪慶生。

    巧合?還是兩個人院子都有和耀月有關係的人?

    夜色不寒而慄。

    他離開牆根,走到一株月季前,摘下一朵紅色月季,藏在身後。

    “先生,先生,”老媽子順着屋檐找過來,正好看見站在月季花邊的夜色。

    “紅姐起來了,您隨我來吧。”老媽子怪怪的看了夜色一眼,鮮少有男人去看月季花的。

    “好。”夜色微微一笑,跟在老媽子身後走向紅姐的房間。

    進了房間,裏面充斥男歡女愛的味道,污濁不堪。

    紅姐叼着一根菸卷,靠坐在牀頭,懶洋洋擡頭看向夜色:“你找我?”

    夜色把手從背後拿出來,遞出一支紅色月季。

    老媽子捂着嘴笑,難怪剛纔見他去了後院,爲了討好女人,這種男人要麼是對紅姐溜了哈喇子,趨之若鶩;要麼是門精的男人,哄騙女人的高手。

    紅姐翻眼看了一下老媽子,老媽子識趣的退出去。

    紅姐撩開被子下牀,絲質睡衣依裏歪斜掛在身上,風情萬種。

    她伸手接過紅色月季,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甩手一扔,在半空畫出一道弧線,落在夜色腳下。

    有人說,越扎手的女人才能勾住男人,紅姐從見夜色,就對他陶醉了。

    她要用冷豔征服他。

    “出去,這裏的味道我不喜歡。”夜色霸氣的命令。

    來自雄性的嫉妒,讓紅姐自傲。

    她沒猜錯。

    “等我。”紅姐問都不問,欣然答應。

    她當着夜色的面,扔下披在身上的睡衣,驕傲的轉身回到牀邊穿衣服。

    紅姐自信十足,自己的身段、姿色足以征服一切男人。

    夜色一動不動,色眯眯的眼珠跟着她的身影轉。

    這一切,都被站在窗戶外面的老媽子,通過手指捅開的窗戶紙,看的清清楚楚。

    又一個色鬼。

    “有吃的麼?早上沒吃東西。”夜色隨意發問。

    “那邊,自己找。”紅姐還在穿衣服,右手指着牀鋪對面的一組櫃子。

    夜色走過去,右手假裝翻看櫃子上一包包的點心。

    他的左手輕輕拉開抽屜。

    抽屜裏面都是些女人用的東西,貼身衣褲襪,一些首飾,雜亂無章,似乎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夜色不甘心,左手伸進去挨個摸,摸着摸着,摸到一個硬東西,悄悄拿出來低頭看,是一把開鎖的鑰匙,長長的,應該是舊式鎖上的鑰匙。

    “還沒找到?”紅姐穿完最外面的衣服,轉身過來準備戴首飾。

    夜色抽出左手,身體往前一蹭,關上抽屜。

    他的右手,還在挨個翻看在,一邊看一邊問:“這麼多種,哪種是鹹的,我不喜歡吃甜。”

    “嘴真挑。”紅姐抿嘴一笑。

    “不是挑,很多男人都不愛吃甜。”夜色轉過身,慵懶的看着紅姐,乾脆等她過來給自己拿。

    紅姐不住點頭:“是是是,你們當大爺的說什麼就是什麼。”

    適當奉承,可以展現她溫柔似水的一面。

    紅姐走過來,指着中間的兩三樣說:“這幾個種,是鹹的,這個面豆,不僅鹹而且辣。”

    “是麼?我就愛吃又鹹又辣的。”夜色抓起一把面豆,扔了幾個進嘴裏,咯嘣咯嘣嚼的很香。

    “我以前不愛吃,後來跟着兩個大師吃,越吃越愛吃了。”紅姐帶着耳環隨口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兩個大師的話,其中會不會包括龍虎大師呢?

    “別告訴我是男的啊,這麼曼妙的身材以後不準別的男人看。”夜色的手掌,在紅姐身上游走。

    “聽說出了點事,找不到了。”紅姐並沒對夜色設防。

    她說的話,沒頭沒尾,恩客也沒細問大師是誰,紅姐壓根就沒想到夜色和龍虎大師是死對頭。

    “不用解釋,他人找不到了,不來這裏找你最好,你也不許去他經常去的地方,聽見沒,以後跟着我。”夜色好像一個妒火中燒、毫不講理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我的?”紅姐戴好耳環項鍊,鑽進夜色懷裏。

    “聽人說的,長得好,話都什麼,說得好,牀上的本事更好,大爺我心動得不得了,這一見本人啊,他們說的全都是屁,根本就是天仙下凡。”夜色摟住紅姐,在她的臉頰上嘬了一下。

    紅姐笑的花枝亂顫,兩隻柔如無骨的小手敲打着夜色肩膀:“討厭了。”

    “討厭不討厭無所謂,總之不許去那個男人經常去的地方找他。”夜色嚴肅的說。

    “你說大師去的地方?”紅姐颳着他的鼻子,得意地問。

    這麼出色的男人爲她爭風吃醋,可見她的魅力非同尋常。

    “我管大師小師還是老師,總之不許你去,說,他有老窩沒,別人不知道的?”夜色抓住紅姐的手,使勁捏着,更像一個因爲嫉妒發飆的男人。

    “切,城南一間算命的破廟,又破又小,誰稀罕去。”紅姐越看夜色烏黑的面頰越得意,她故意不停扭曲身體,色誘夜色。

    “走,”夜色一把推開紅姐,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急不可耐。

    “哈哈哈,”紅姐忍不住大笑。

    時而色時而怯時而橫的男人真可愛。

    兩人手拉手走到衚衕口,叫了一輛黃包車沿着大街向東走。

    “大哥你怎麼稱呼?住在哪裏?”到了車上,紅姐纔想起來還不知道身邊男人的姓名。

    “我叫,”夜色正準備回答,卻被黃包車猛的停車阻止了。

    他和紅姐的身體同時往前一衝,差點飛出去。

    “怎麼回事?”紅姐尖叫。

    “怎麼回事,我倒要問問你是怎麼回事。”黃包車前,站着買面豆的流氣男人。

    他的身邊,跟着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什麼意思?你要幹什麼?”夜色指着流氣男人質問。

    “抓姦。”流氣男人頭一甩,手一揮。

    站在他身邊的幾個男人圍住黃包車,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什麼意思?”夜色扭頭問紅姐。

    紅姐氣急敗壞,猛搖雙手:“不是,不是。”

    夜色跳下黃包車,分別看向流氣男人和紅姐:“說清楚。”

    流氣男人指着紅姐說:“我把她包下來了,你算老幾,敢跟勞資爭女人。”

    夜色看着紅姐,怒目圓睜:“真的假的?”

    紅姐吭吭哧哧不回答。

    否認吧,她怕流氣男人身邊的幾個男人真的揍她。

    不否認,她不想失去夜色。

    幾經猶豫,最終被夜色看出了端倪。

    夜色衝着流氣男人冷笑:“別鬧,這種女人,配不上我。”

    說完這句話,他衝着對面過來的一輛黃包車招手,那個車伕橫穿馬路,掉了一個頭,停在夜色身邊。

    夜色偏腿上車,揚長而去。

    馬路這邊,紅姐欲哭無淚,失去夜色這種男人她不甘心,可是到現在爲止,這個男人叫什麼、住在哪裏她一無所知,找都沒地方找人去。

    站在身邊的流氣男人幽怨的看了她一會,不知爲什麼突然帶着身後的四個男人莫名其妙的走了。

    “宋爺,宋爺。”紅姐發現她好像把宋爺也給得罪了。

    被稱爲宋爺的男人意志堅定,就不回頭,帶着身邊的男人越走越快,不多時間拐進旁邊的一個衚衕裏。

    李家鵬叼着菸捲,看見宋潤換走到自己面前,“呸”的一聲吐掉菸捲。

    “怎麼樣,沒露餡吧?”李家鵬問。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李爺您放心,您家少爺絕對不會再去找那個賤人了。”宋潤換點頭哈腰的說。

    “行,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上,你欠大爺我的賭資不要了,記住,你要是再敢去找那個女人,或者向她透漏半點風聲,你的腦袋,咔嚓,”李家鵬雙手做出一個旋轉的手勢,意思他會用扭的辦法,弄斷宋潤換的脖子。

    “小的不敢,不敢。”宋潤換昨晚和李家鵬在一起玩骰子,輸了很多錢,被李家鵬威逼解救他家情陷溫柔鄉的少爺。

    跟在宋潤換身後的人,是李家鵬臨時找來的地痞混混,只要給錢,什麼都乾的人。

    “行了,滾吧。”李家鵬首先打發宋潤換。

    “是是是。”宋潤換跟頭把式跑出衚衕,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藏在路人中間,以求安全。

    宋潤換消失後,李家鵬拿出幾張法幣,遞給四人中爲首的一個,他又點燃一支菸,噴出一口煙氣,問:“知道什麼該幹、什麼不該幹吧?”

    接過法幣的那個男人點頭回答:“當然知道,您放心。誰敢胡說八道,我親自滅了他。”

    “嗯,走吧。”李家鵬打發走第二撥人。

    他抽着煙,繼續往衚衕裏面走。

    這條衚衕的盡頭是一個丁字路口,夜色乘坐的黃包車正在這裏等他。

    李家鵬上了黃包車後,夜色問車伕:“城南是不是有一間算命的廟,又小又破。”

    “有,我們都管它叫聖女廟,那裏十年前香火旺盛,這幾年聖女圓寂了,她的徒弟主持小廟,香火大不如從前,越來越敗落,不過,我們都知道。”黃包車伕詳細講解着。

    “去聖女廟。”夜色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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