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布利的首領也請了一些厲害的醫生來,但都無濟於事,這些醫生無一例外都是遭到綁架過來的,不然的話,誰會來到這種是非之地,而且在沒有成功的救治好他的兒子後,這些醫生基本上都被槍殺了。
這樣一來,導致更加沒有醫生願意治療他的兒子了,就算是他許諾的報酬再高,也比不上性命來的珍貴。
肯扎答應將三人送到了菲特城,一路上,有許多的武裝勢力,如果光憑三人自身,是絕對無法到達菲特城的,這些武裝力量之間彼此都有交流,有肯扎這個頭目在,對唐峯來說方便很多。
車子緩緩上路,要到達菲特城,需要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
途中,沒事的時候,唐峯就和肯扎閒聊,瞭解一下沙特國的國情,以及一些當地勢力的分部。
因爲唐峯身份特殊,所以他也可以靠近那幾個被捆綁在囚車上的米國佬。
“朋友,求求你,救救我們,只要你能救出我們,事後我們願意幫你做任何的事。我是一名米國將軍,名叫埃爾特,我在沙特的軍權很大,可以幫助你做不少事,而且,你救了我。也體現了你我兩國之間的友誼。”到了下午,唐峯一羣人坐在篝火旁邊,吃着烤肉,滿嘴流油,那幾個米國佬則被踹倒在地,被槍口指着,離唐峯很近。
那埃爾特知道唐峯是華夏人,與肯扎的關係不一般,便小聲說道。
眼下,唯一能夠解救他們的,便是唐峯了。
“你也知道,這些沙特人是多麼恨你們了吧?雖然說,現在肯扎很敬重我,但是我要開口讓他饒過你,說不定他會和我翻臉。”唐峯說着外語,淡淡道。
“你不需要開口,你只要悄悄的解開我們一個人的繩子,讓他跑掉,給我軍附近的駐紮軍通風報信,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們了。”埃爾特懇求道。
“你是將軍,那權力一定很大……”
唐峯轉着眼珠子,突然問道:“你能夠派遣一隻隊伍,幫助我救些同胞嗎?”
“能!”
埃爾特頓時如小雞啄米般的點着頭,生死攸關在即,他哪裏還有迴旋的餘地。
嗖!
話聲落下,一根很短,且纖細如髮絲的銀針突然扎進了埃爾特的脖頸。
後者頓時一驚,不知道唐峯爲什麼這麼做。
“我是一名中醫,中醫的神奇也知道吧?我的針已經進了你的體內,用尋常的方法,是沒辦法把他取出來的,它會一點點的順着血管,流進你的心臟。一旦進了你的心臟,你必死無疑。”說着,唐峯突然伸手按在了埃爾特的耳垂後,隨着他的動作,埃爾特頓時覺得剛剛被針扎的部位,火辣辣的,無比灼痛,“用不上五天的時間,你就會死。”
埃爾特臉色蒼白,但依然保持着鎮定,畢竟是將軍,氣度在那兒呢。
“你放心,我這只是以備不時之需,怕你食言。只要你履行諾言,到時候我會幫你把針給取出來。”唐峯說道。
“你是要幫我了?”
埃爾特臉色一喜,“從這裏往東近十公里就有我軍的部隊……”
這時候,由於唐峯和這個米國佬長時間的對話,已經讓一旁的沙特士兵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示意讓唐峯離開。無奈之下,唐峯只好又坐回了篝火旁。而肯扎瞅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一絲疑慮,顯然還是懷疑他的用心了。
唐峯對他呲牙一笑,依然一副很和善的模樣。
“對不起了!”看着這個年輕的武裝力量的首領,唐峯心中一聲輕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啊,隨即他走到了肯扎的面前,剛要張口說話,卻見肯扎突然仰頭倒地,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的昏厥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一羣年輕的士兵開始慌亂起來。
唐峯緊忙讓胖子翻譯,說是肯扎犯了急症,需要救治,暫時無法再前行了。
看得出來,肯紮在一羣年輕人中十分有威望,不少人開始急切的拜託唐峯救治,畢竟只有他這一個醫生。很快,經過唐峯的施救,肯扎的情況好了一點,但人依然處在昏迷之中,一時半會怕是無法醒了。
其他人都沒看見,其實在剛剛唐峯走到肯扎面前時,指尖一彈,一根銀針已經刺進了肯扎後腦的一個部位。
隨即,唐峯以救治爲由,說是要在附近轉轉,找找一些可以救治用的東西,這股武裝軍的副首領,顯然也不是一個善茬,警惕性很高,特意拍了兩名沙特士兵跟着唐峯,避免他耍花招,這個副首領早就看出來唐峯有點不老實了。
在這羣沙特人看來,唐峯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罷了,根本沒想到這廝還會功夫。
離開了車隊,前行了兩三裏地,眼見那些沙特人已經沒了蹤影,唐峯迴頭對兩個與自己寸步不離的沙特士兵,微微一笑。
這笑容,讓兩個年輕的士兵一愣,下一刻,兩人便眼圈一黑,應聲倒地。
唐峯的動作無比迅疾,化掌爲刀,激竄而起,瞬間近身,手掌擊中了兩人的後頸。
再然後,唐峯健步如飛,前往埃爾特所言那個米軍部隊所在的方向。
到了晚上,唐峯獨自又回到了軍隊。
看守他的那兩名沙特士兵不見了蹤影,頓時讓這車隊的副首領無比憤怒,有心想要殺了唐峯,但現在只有唐峯能救治肯扎,所以暫時放過了唐峯一條生路,並且唐峯說,肯扎過了今晚便會好,無奈之下,整個車隊的人便原地休息起來,想要就此渡過一夜。
“真的?”唐峯趁着幾個沙特士兵疏於看管時,靠近了囚車,對上面的埃爾特將軍說道,一隻米軍的精銳隊伍已經趕過來救援,正埋伏在四周,只等着這羣武裝兵萌生睏意,防備鬆懈時,再一舉將其擊潰,這樣也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少傷亡。
埃爾特和其他幾個米國佬眼神中都帶着一絲興奮和感激。
夜色越來越深,唐峯三人卻沒有絲毫的睏意,唐峯拽着郝少強和何龍,躲在了車隊的最後頭,他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場大戰,他可不想被波及進去。到了後半夜,一些沙特士兵果然眼皮
開始沉重下來,雖然依就在巡邏着四周,但腳步明顯變慢了。
甚至有幾個士兵直接蹲坐在了地上,不願再動。
就在這時,黑夜中突然響起了槍聲。
再然後,就見那幾個巡邏的沙特士兵全部應聲而倒,一槍斃命。
嘩啦!
一有人中槍,整個車隊的人頓時機警起來,但他們畢竟只是一些年輕人組成起來的武裝力量,怎麼可能和米國這些接受了嚴格訓練的特種兵相比。槍聲不絕於耳,密集的彈幕往來在雙方之間。
唐峯三人躲的老遠,爬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死人一樣。
唐峯左手拽着郝少強,右手拉着何龍。
這時,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右手有些溼,他視線一轉,卻見何龍卻嚇的渾身哆嗦,褲襠裏早就溼了一大片,竟然尿了。
而他的手,正抓着何龍的褲腰……
“你能有點出息不?”唐峯鄙視的說道。
“哥,我……怕……”何龍嘴皮子打顫道。
米國的這支精銳隊伍,一共不過五十人,但形成雷霆之勢。幾乎剎那間,就將整個車隊的沙特人,全部消滅掉,不光是個人的戰鬥素養,包括在槍械裝備上,雙方也差的太多。
接着,一羣人開始打掃戰場。
唐峯瞅着那肯扎的屍體,心中淡淡的默哀了一句,“對不起了,小兄弟。”
埃爾特幾個人從囚車上被解決了下來,終於恢復了自由,但是經過幾天的折磨,幾人的模樣也是十分悽慘,特別是埃爾特,在飛機上他本來就中槍了,被武裝軍抓到後,他更是遭到了酷刑對待。
他的雙手淤青到發黑,身上都是結痂的燙痕,一個眼珠的瞳孔已經散焦。
“謝謝你。”
埃爾特和幾個米國人的精神一直在緊繃着,如今得救,終於放鬆下來,一股深深的倦意和身體所受的創傷症,全部席捲而來。
對唐峯說一句謝謝,埃爾特就昏倒在了地上。
幾個小時後,唐峯一行人出現在了米國的駐紮軍營之中,整個軍營的氣氛都十分凝重,這個營地的軍力,相當於是一個團,營地中有裝甲車、坦克等軍事武器,這樣的戰力,完全不是當地的一些武裝軍能比的。
“太神了,這就是華夏神奇的醫術嗎?”
“中醫我也見過,但從未見過有人能像唐一樣,這麼厲害。”
營地的醫療帳篷中,幾個米國佬正圍着唐峯,滿口稱讚,表情無比佩服。
唐峯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是隨便治療了幾個受傷的米國士兵而已,營地中的藥物充足,唐峯本來中醫就無比精湛,再加上他如今對西醫的瞭解,使得他治療幾個病症,基本上就是小意思。
但這卻給幾個米國醫生,帶來了強烈的震撼。
這些士兵傷勢都很嚴重,幾個米國醫生已經救治了大半個月,都沒成功,但現在唐峯一出手,立馬藥到病除,雖然還沒有真正的痊癒,但起碼已經見到了驚人的恢復效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