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和鄭春雷的性格正好相反,一個性烈如火,一個平靜如水。
趙剛微微一笑道:“有種你就命令他們開槍,當着所有市民的面前打死我吧。”
林懷民一字字道:“如果你拘捕我會下立刻擊斃的命令,最好不要抱僥倖心理。”
“好,那就來抓捕我啊。”他伸出一雙手。
林懷民眉頭微微皺了下,隨後他揮了揮手,只見六名警員呈扇形手握槍械朝兩人慢慢逼近,每個人的神情都緊張到了極點,氣氛頓時凝固了。
然而趙剛卻沒有絲毫反應,他面無表情的將小包舉了起來道:“你們千萬別開槍,包裏的東西我給你們看看。”說罷他拉開拉鍊將包口朝下。
只見裏面的東西一件件掉落下來,就是一些女性常用的化妝品之類的物品。
趙剛隨即將小包丟給林懷民道:“你可以仔仔細細,翻來覆去的檢查一遍,看來面是不是有什麼違禁物品。”話音剛落就見那個女人從賓館裏走了出來,看見這些警察她大吃一驚和趙剛用英語對話了幾句,雖然我聽不懂他兩在說什麼,但女人隨即優雅的一笑,摟住趙剛的脖子兩人親吻了一口。
現場所有警員包括林懷民在內大家都看傻了。
隨即趙剛對林懷民道:“我的女友讓我和你們說一聲,這一切都是誤會,希望你們能放鬆下來。”
“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到這份上林懷民也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了,他強抑住怒火道。
“當然是誤會了,我只是出來和女朋友見個面,然後她讓我把車子開出來接她,就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一輛香檳色的寶馬,我正要去開,出門就被你們包圍了,警官,這年頭難道連開車都成違法行爲了?”說這話時趙剛滿臉嘲諷訕笑的表情。
包裏掉落的物品確實有一把車鑰匙,但林懷民不死心,問了車牌號後示意警員下去查看,外國女人對着趙剛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跟着警員去了地下停車場。
片刻之後警員返回後走到林懷民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林懷民抑制不住的失望神情在臉上一閃而過。
還能怎麼辦?他做了個扯的手勢,上了車子和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林隊,他兩什麼意思?吃飽了撐的逗咱們窮開心呢?”我道。
“他們這麼做是有目的的。”
“什麼目的?”
“如此一來警方的行動時間、行動方法就全在他們掌握之中,而且他們也試出來趙剛二人被警方盯梢了,這就是一次試探,總之我
們做的一切就像是表演給他們看的話劇,而我們就像是一羣可悲的小丑。”說罷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嘆了口氣道:“本來我感覺這個趙剛就是老粗傻蛋,沒想到他還會玩手段。”
林懷民擺了擺手道:“玩手段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後的那個組織。”
“那麼這條線算是斷了?”我道。
“是的,這些人既然知道趙剛已經被我們監視,就不會再找他做任何事情,這條線索徹底斷了。”
“那麼鄭隊的下落也就無處可尋了?”
“至少在趙剛身上是沒有結果了,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就是綁架了鄭隊、殺死五名警員的兇手。”
“媽的,這件事真令人感到鬱悶,我們就像是一羣傻子,被人逗着玩。”王殿臣憤憤不平的道。
“誰說不是呢,咱們也只有佩服這些人的手段了,畢竟他們玩的挺精彩。”我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道。
一羣人就像落水的公雞,無精打采、耷拉着羽毛回到了警察局。
“沒什麼事情我們就先回去了。”我道。
“好的,如果需要幫助我再聯繫你們,謝謝兩位的大力支持了。”
“千萬別這麼說,鄭隊是我們好朋友,也是一位好警察,他的事情我們不能不管。”
“好的,一旦有鄭隊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林懷民道。
離開警局後我道:“真不知道鄭隊現在是不是還活着?”
“這麼長時間音訊全無,我覺得是難說了。”王殿臣道。
“唉,好人不長命啊。”我道。
正準備叫車子,我想了想道:“我去找林隊要一臺錄音設備,這兩天傷勢恢復的不錯,我估計又要夢遊了。”
“你別去了,我和你說實話吧,關於你夢遊的事情我確實知道。”
“你要不知道那真是見了鬼了。”我沒好氣的道。
“你別怪我知情不報,這件事大哥不讓我說,他擔心會使你的心裏有負擔,他說你這是在找找血養屍,但一開始我們並不知道你找的是什麼人的血,都以爲你只是殺人取血,連大哥都沒想到你是專找逃脫法律制裁的兇手下手。”
“既然知道我夢遊,爲什麼不叫醒我?”我道。
“大哥說你中了邪降,如果一味的阻止你,不讓你做這件事,到最後只會讓你受到邪法的傷害,所以只能順其自然了。”
“我中了邪降?”估計這事兒還是和嶽冷杉有一定的關係。
到今天盤桓在
我心裏的疑團終於解開了。
在心裏我覺得這麼做是沒錯的,首先我希望上門陰的能力能夠不斷提升。其次殺死那些社會渣滓對於穩定社會環境反而有積極態勢。
王殿臣道:“是的,大哥說你中了邪降那肯定沒錯,他也不會嚇你開心。”
“是啊,不過這個邪降中的也挺有意思。”我想了想突然說了這句話。
“是啊,大哥也說了你知道這件事後不會埋怨我們隱瞞消息,但是如果我們阻攔你,反而有可能會讓你不滿,看來他確實沒說錯。”
“寧哥什麼時候說錯過。”我想了想道:“不過我對付這些人的手段也確實太殘忍了點,他們如何殺人,我就如何殺了他們,那個剝人皮的無痛人估計是被我嚇的投案自首了……”
“你辦這件事是在房間裏打電話的,當時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得清清楚楚。”王殿臣道。
我大吃了一驚道:“這些話我居然是在房間裏說的?”
“是的,那天晚上你辦完事後從窗戶裏爬進來然後坐在牀頭就開始打電話,你報了一個單位和學校的地址,又說了兩個人的名字,之後告訴接電話那人要麼投案自首,要麼剝了自己的皮送到酒吧,否則你就會抓他的妻子、兒子,然後剝了這兩人的皮給他送過去。”
“原來是這樣,我說那個老瘋子怎麼好端端的自首了。”
“再殘忍的瘋子也有短板,不過你這手也是真夠狠的,看你打電話時的表情我只能用可怕二字形容了。”
“我估計也只是說說而已,我絕不會傷害無辜的女人和孩子。”
我絕不會做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羈絆殺了我都不會,所以這只是恐嚇對方。我心裏暗道。
“我知道一個殺人狂魔,如果告訴你了,你敢殺死他嗎?”王殿臣突然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驚詫的朝他望去,過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問道:“你什麼意思?”
“如果你想要上門陰的能力越來越強,就必須不斷以鮮血滋養她的身體,既然你已經殺了那麼多的犯罪分子,再多殺一個也沒什麼吧,這些人渣殺了他們就是爲民除害。”
“你說的這個人到底幹了什麼事兒?”我道。
“割喉,他最少割了六個人的喉嚨。”
“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上哪知道去,他沒有任何道理或理由的割人喉嚨,或許只是爲了好玩吧。”王殿臣道。
“你怎麼知道的?”
“我……”他欲言又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