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地,只見那女人有恃無恐、得意洋洋的坐在王殿臣的帳篷裏,看到她那副表情我真恨不能一腳踢過去。
王殿臣滿臉無奈的蹲在地下,看見我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肺都快被氣炸了,走到帳篷前我大吼一聲道:“你個臭婊子作死呢?”
她根本就不怕我,慢條斯理的點了支菸道:“首先有男人才有婊子,男人不臭哪來的臭婊子,對嗎?”
“你、你還要臉嗎?”
“你都不要臉了,我要臉幹嗎用?”她訕笑道。
對於這樣一個人我是半點轍也沒有,上門陰也是奇怪,關鍵時刻又沒了動靜,此時就應該大發神威把她給凍起來才能解恨。
但轉念一想她肚子裏可有了孩子,上門陰肯定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沒動她。
這真是打不得、碰不得,我氣得轉身狠狠踹了身邊一顆白樺樹,落葉紛紛。
“這都是你們造的孽,說罷準備怎麼辦?否則你把樹踢斷了也沒用啊。”
“你要是這麼說就沒啥意思了,你本來就是幹這個活兒的,接觸的男人也不少,憑啥就說是我兩的?”
“廢話,老孃工作時都是嚴格遵守安全措施的,只有那天晚上酒喝多了給你兩稀裏糊塗的辦了,不是你們的還能是誰?”
“可萬一要不是我兩的又怎麼辦?”我扭頭道。
“這個也不難辦,只要生下來就知道是誰的了。”只見黑色帆布一角掀開,寧陵生走了出來。
聽了他的這個建議我和王殿臣都驚呆了。
這女的也是面上變色,蹭的一下站起了身道:“生下來?這是你說的還是他們說的?”
“我是他們兩的大哥,我說的話可以代表他們的意思。”寧陵生走到她面前平靜的道。
女人放肆的上下打量他一番道:“還挺帥的,那晚你咋不在呢?否則肯定就是你的了。”說罷捂着嘴咯咯笑了起來,表情極其的放肆。
寧陵生居然毫不見怪,微微一笑道:“多謝姑娘青眼,但在下肯定是無福消受了。”
“爲什麼無福消受?看你這一張俊臉的難不成那玩意不頂用?”說罷她再度放肆的大笑起來,顯然調戲帥哥讓她心裏覺得很滿足。
“我警告你別太過分了。”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沒想到寧陵生卻擺手道:“不要對一位女士如此無禮,有事好商量。”
“是的,帥哥的態度纔是解決問題的態度,看看你們兩個,一個來就耍橫,一個死皮
賴臉的不吭聲,算什麼東西。”
我氣得都快冒煙了,但有寧陵生在又不好發作,只能硬是憋着。
“要不然依我看你就把這孩子生下來,做了親子鑑定如果孩子確實是他們兩其中一人的,我就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一聽這話她頓時就憤怒了,蹭的一下起身道:“臭小子,你耍我呢?”
我暗中讚歎還是寧陵生這手高明,這就等於把皮球踢給了她,看她如何接招了,如果這姑娘扛不住主動要求去做了孩子,我們最多賠付點醫藥費帶營養費就成,這女人肯定不敢把孩子生下來。
果不其然,她得意洋洋的表情終於消失了,怒氣逐漸在她臉上綿延。
“你算準了我不敢生這個孩子對嗎?”她咬着牙根道。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何去何從姑娘自己選擇,我只是說自己能盡到怎樣的責任和義務,總之是我的責任絕不推卸一分。”寧陵生信誓旦旦的道,我卻想笑。
然而很快我就笑不出聲了,這女人惡狠狠瞪着寧陵生道:“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沒意見,但是咱們要籤個合同,如果這孩子是他兩人的,你們除了要負擔贍養費,還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否則我就告你們兩強姦。”
“操,你這不是耍流氓嗎?”我沒想到她居然敢接招,頓時就急了。
寧陵生眉頭一皺道:“秦邊,你對女士能客氣一點嗎?”
“可是她太過分了。”
“這件事讓我來談好嗎?請你平靜一點,我不喜歡歇斯底里的人。”寧陵生對我淡淡的道。
或許他的態度讓女人感覺到了一絲解決問題的誠意,她的神情也不像之前那麼緊繃了道:“你們真的打算讓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我都不怕麻煩,難道你怕嗎?除非你對自己沒有自信。”寧陵生道。
“我再說一遍這孩子百分百就是你兩個混賬弟弟的。”
“那你就把他生下來,我這就找個律師來籤合同,我對你承諾如果這孩子確實和我們有關,一切費用由我出,並且賠償你不少於十萬的精神損失費,如果事後你願意留下來繼續照顧孩子,選擇做一個母親,我可以再給你開一份贍養費用,這麼說你應該能夠感覺到我的誠意吧?”
聽寧陵生這番話,女人都驚呆了,她目瞪口呆的望着寧陵生好一會兒才道:“你不會是在耍什麼花樣吧?”
“籤法律合同,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你說了算,咱們請第三方介入,而且我可以額外承諾一點,你
懷孕期間安胎的費用我來出,你不需要再做陪酒女郎了,我想這份工作未必是你喜歡的對嗎?”
“我、我……”女人繼續嗔目結舌的盯着寧陵生。
“那就這麼定了,我去請律師。”
說罷寧陵生對我兩使了個眼色。
我兩趕緊狼狽萬分的離開了,上了車後我惱火的一拍方向盤道:“要不是因爲她肚裏的孩子,我都想揍她。”
“唉!真搞不懂大哥怎麼想的,花點錢讓她把孩子打了不就算了,扯什麼把小孩生下來。”王殿臣頗爲無奈的道。
從他的反應來看十之八九他也知道這孩子和我關係不大,畢竟有上門陰在,雪驚秋之所以能融入進來是因爲她說了許多討上門陰開心的話,但這女人又沒說過,如果我和她那晚真要是胡天胡地,早就被凍起來了。
想到這我道:“老王,說實話吧,這孩子你也知道很可能就是你的對嗎?”
“這……唉!邊哥,你的情況咱們都知道,所以這孩子不是我還能是誰的,我真他媽邪了門,這種事兒都做了怎麼腦子一點印象也沒有?就算是酒喝多了也不至於醉成這樣吧?”
“你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總之寧哥是鐵了心要讓她把孩子生下來了,你也沒轍。”
“是啊,這事兒真邪了門,以大哥的智慧你說他心裏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
“或許是想讓你給老王家添丁增口呢?”
“去你的吧,我和你說正事呢。”王殿臣哭喪着臉道。
“我說的也是正經話,否則你如何理解寧哥的所作所爲?”
“我就是想不通啊,總不能是看我笑話吧?”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寧哥惦記着看你笑話?他圖什麼?”
“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讓那女人把孩子生下來?怎麼想都不應該答應她。”
“靜觀其變吧,寧哥要做的事情我們也沒辦法改變,只能是但願這孩子和你沒關係了。”
“我根本沒底,心裏虧得慌。”他嘆了口氣道。
“我心裏也煩,小雪那邊我真是沒法解釋了。”
“是啊,問題是還要把這女人帶在身邊十個月,萬一要是讓小雪知道了,這不是往她傷口上撒鹽嗎?”
“唉!她能不能知道還兩說呢,我估計她回去後不會在酒吧裏待着了,肯定是回家了,說不定我兩就爲這事兒分了。”
“大哥這點子想的可真夠缺德的。”王殿臣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埋怨寧陵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