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怎能沒有英雄救美,這不符合劇情啊。
於是雖然看到滿地的亂跑的蛤蟆、老鼠、蛇,我無比英勇的抄起兩瓶高純度的伏特加,一邊喝進嘴裏噴滿地的毒物。
這些毒物一沾到酒霧便會迅速躲開,所以很快我“殺出一條血路”衝入庫房裏,只見兩姑娘嚇的爬上了桌子大驚小怪的喊叫着,其實辦公室的地面上只有兩三隻耗子。
我上去擡腳將一隻耗子踢飛對兩人道:“趕緊走,否則這些東西只會越來越多。”
“則麼走啊,地下全是耗子,我、我最怕的就是老鼠。”露露幾乎是哭着道。
“我也不敢走,我都怕。”慧慧也是略帶哭音道。
“這可怎麼辦呢?”我急的是團團轉,可是也沒辦法,怎麼勸這兩人都不願意下來。
眼看涌進來的東西越來越多,我道:“你們兩先別慌,聽我說。”等兩人慌張的情緒平穩下來我繼續道:“你兩一個扒在我後背,一個我橫抱着,橫抱着的對這些東西吐酒,明白嗎?”
“明白。”露露極爲慌張的道。
“誰在前、誰在後?”
“她在前,我酒精過敏。”露露道。
於是我橫抱着慧慧,露露則兩胳膊勒在我脖子上,雙腿盤在我的身上,我深吸一口帶着帶着兩人朝門外衝去,只見狹長的走廊上滿是毒物,慧慧都嚇傻了,一動不動。
我急了吼道:“看熱鬧呢?趕緊噴酒啊。”
酒瓶子在她手上攥着,於是慧慧哆哆嗦嗦喝了一小口,忙不迭的吐了出去哭道:“這東西好辣、好嗆人。”
我眼淚水都出來了道:“這時候你還能想到這些?不走出去我們都得留在這裏喂耗子了,別瞎講究了,趕緊噴吧。”
慧慧皺着眉頭強喝了一口酒後噴了出去。
就這麼接二連三的我們終於衝出了這間令人噁心的酒吧,只見屋外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這其中有幾個是隔壁酒吧的老闆,看到我們的遭遇,這些人滿臉幸災樂禍神情。
露露因爲過於緊張,雙臂勒的很緊,這一路跑出來我根本沒法喘氣,差點沒暈倒,等兩人安全的站在地下後我只覺得頭暈目眩根本無法站立,一屁股坐在地下。
“你怎麼了?”伴隨着說話聲我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氣。
只見慧慧滿臉通紅醉醺醺的蹲在我身邊道,已經有些搖晃了。
真是見過酒量差的,沒見過差到她這份上的,嘴巴里沾了
點酒居然就醉了。
呼吸片刻,腦子裏進入了氧氣之後,我腦子逐漸清楚了些道:“剛纔我差點給你姐姐勒暈過去。”
“哦。”話音未落這姑娘一頭撞在我肩膀上,居然醉暈了過去。
“慧慧,你怎麼了?”露露趕緊上前扶住她,此時的慧慧面頰紅暈,猶如擦了一層胭脂,原本清純的面容此刻又多了幾分嬌媚。
“沒事,她酒喝多了,弄點醋喂她喝。”
說罷我掏出大哥大分別打給了消防隊和110,片刻後英勇的消防戰士趕到現場後開始抓捕酒吧裏的毒物,警察隨後也趕到,這可是在臨江市最繁華的夜市公然開槍射擊,雖然沒有傷人,但性質極其惡劣,所以又是鄭春雷親自掛帥,基本事實其實並不複雜,應該是銀行搶劫犯所爲。
鄭春雷當場就發了飈,因爲這幫人實在過於囂張,剛從銀行搶劫了五十萬現金,居然隨後就出現報復我們,這種事情在臨江的“犯罪史”中也是極其罕見的。
而消防戰士忙忙碌碌一直到天亮,滿屋子的“四害”終於被清理乾淨了。
鄭春雷走到我身邊道:“我已經把這件事彙報上去了,最遲晚上就會有一次針對搶匪的大行動,你別擔心,另外我會安排幹警在你這兒蹲守,只要嫌疑犯敢再次露面,我們一定當場拿下他。”
“鄭隊長,這些人估計是以爲饅頭在酒吧裏,所以沒有貿然進入,否則我就給他們做了。”
其實我也不擔心自己會被這些人傷害到,畢竟還有上門陰和小鬼的保護,就憑這幾個小腳色想要傷害我,根本沒有可能,我說這話也就是爲了嚇唬鄭春雷。
他道:“你儘管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們對你們實施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護。”
“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如果昨天饅頭被你們帶走了,說不定現在我就是個死人了。”我道。
“你放心吧,我已經和上面據理力爭了,無論如何不會讓他們帶走饅頭的,如果非要來硬的,我就辭職。”
鄭春雷這番話讓我頗爲感動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放心吧,警察的職責是保護老百姓,不是想當然的對老百姓實施管控。”
而慧慧酒醉的實在厲害,沒轍我和露露攙着她去了賓館,開了一間房給她醒酒,一切事情做完之後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只見王殿臣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我是各種羨慕嫉妒恨,但這又是我自己的選擇
,也沒法抱怨,洗了個澡就去睡覺了。
一覺睡到傍晚,起牀後洗漱一把就到了去酒吧的時間,剛要打算從賓館出去,就見沙發上坐着一個面相端莊,氣質優雅的中年女子起身道:“秦先生嗎?”
這女人大約四十多歲年紀,但不得不說保養的是正好,皮膚白皙滑嫩,身材苗條,一頭瀑布般烏黑油亮的長髮沒有絲毫束縛的披在腰間。
應該這麼說,她優雅成熟的氣質是看出年紀的標準,如果單純看面相也就是個少女。
從女人衣着打扮一眼就能看出身處富貴門,找我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於是我走過去道:“您認識我?”
“是這樣,我雖然和您沒有直接見面,但是聽雪總提過您,知道您是一位很有本領,且熱心助人,所以今天冒昧前來打擾了。”
我心裏恍然大悟,這女人估計十有八九是爲了自己男人來的,請一尊看住她老公的應神。
想到這兒我暗中呵呵道:“請坐,不知道我有什麼能幫到您的?”
兩方坐定後這女人大方一笑道:“久仰秦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少年才俊,在你這個年紀能做出事業來真是不簡單。”
“您太客氣了,我該如何稱呼呢?”
她微微一笑道:“我真是老糊塗了,沒想起介紹自己。”說罷她從隨身攜帶的小坤寶裏取出一張名片遞給我道:“請指教。”
名品上印着她的姓名叫“呂仁花”,東華股份有限公司副董事長兼副總經理。
知道她的姓名和職務後我突然想起這人面相爲什麼會如此眼熟了,因爲我在電視上看過關於她的報道,也就是去年的時候,是一家全國性大臺評選的“十大好人”,呂仁花的丈夫在她懷孕的第二天就出了車禍成爲了植物人,爲了照顧丈夫,她二十五年如一日,每天親自爲丈夫擦洗身體,端屎端尿,從沒有讓毫無意識的丈夫身體長過一顆褥瘡,一粒痱子,雖然多年的不運動,丈夫的身體機能已經萎縮,但她還是雷打不動的堅持爲丈夫按摩四肢,沒有一天鬆懈過。
呂仁花年輕時漂亮迷人,追求她的人不計其數,就連她的婆婆都勸她和自己的兒子離婚,再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卻被呂仁花拒絕了,二十五年間她恪守婦道,照顧丈夫和一對雙胞胎兒女,更爲難能可貴的是她在事業方面還頗有建樹。
總之這個女人堪稱完美,該女人做的事情,她全都做到了極致,所以被評爲全國性的十大道德模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