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魯昭公等人的召見,少年孔子是無法進入魯宮的。所以!算他有意來皇宮祝賀,也做不到。
現在的少年孔子,由於陽虎的原因,很少去季平子家看書了。他雖然忍讓,裝着不知道,可他的內心,觸動還是很大地。
知恥而後勇!
可少年孔子還是覺得太憋屈了,受不了。所以!他很少來看書。除非!特別需要什麼書籍,他才硬着頭皮來一次,跟個賊似的,查看完資料走人。
自從兄長孟皮有了工作和家室後,他沒有了負擔,可以全身心去學習、工作。現在的他,業務量相當大,有時不僅僅在曲阜城內外給人辦理喪事,還出曲阜城到外地去給有錢人辦理喪事。
他不僅會吹喇叭,還會多種樂曲,琴彈得也不錯。對音律很有感覺,好像天生是個音樂家。
正是因爲他多才多藝,請他去辦理喪事的人越來越多。生意越來越忙,酬勞也越來越豐厚。
可是!這不是他的志向!
我們未來的聖人!他的志向不是給別人辦理喪事,當個儒生。而是!尋找拯救天下蒼生的法子。如何拯救這個禮崩樂壞的世道,纔是他的志向。
理想與現實產生了衝突,這讓少年孔子很苦惱。
如果做一個平凡人的話,他這一生將衣食無憂,還可以顧及到兒孫後代。以他現在的收入水平,是可以過等水平的生活了。
可是?他的志向不是要過這種平凡人的生活,不是這麼吹喇叭過一生。他要用大量地時間來學習知識,來感悟人生。
在那個信息落後的年代,在那個書籍缺乏的年代,真的!想看一本古籍都很難,想找一個有學問的人也一樣很難。
所以!每每在工作之餘,少年孔子都很苦惱。
每次回來!他都要獨自一人去小河邊的,無論春夏秋冬,他都要跳進河水裏,練一下“憋氣功”。
他的人生!太憋悶了!
然後!躍出水面,長長地呼吸着空氣,把內心所有憋悶,都發泄出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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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河面發出那一聲嘶喊時,他才感覺到他還是一個清醒地人!
方基石應酬完了,終於閒下來了,才帶着河蓮去看望少年孔子。
他也不知道,能不能遇見他?他回來了沒有?在不在家。
河蓮不止一次聽方基石講“孔子孔聖人”的事,所以一定要跟過來。
自從洛邑回來後,河蓮很少在魯宮的“公主宮”住,大多時間都在方基石家裏過夜。一邊陪着兩個偏房,一邊逗着兩個小傢伙。
見河蓮纏着要跟過來,方基石也只得答應了。再則!他也希望河蓮能不能在少年孔子的言傳身教下,有所改變。
少年孔子家的院子門是鎖的,裏面的門也好像了鎖。很顯然!他不在家。
在以前的時候,他的兄長孟皮還在這邊住的時候,少年孔子家的院子以及裏面的門,一般都是敞開的。因爲家裏窮,小偷都不會看的。開門關門都無所謂。
而自從兄長孟皮走後,少年孔子又能存錢了。他的家裏,也添置了傢俱等什麼地貴重東東。所以!出門必須鎖門。
“走!去小河邊!”
方基石與河蓮兩人,又騎着馬往河邊去了。
回到魯國後,河蓮不再與夫君方基石坐一匹馬了。她也知道!在魯國,這是不合乎禮的。要是還那樣做,人家要背後說三道四了。所以!兩人是騎着兩匹馬過來的。
站在山丘,朝着小河邊看着。
小河邊冷冷清清地,沒有一個人影子。北風呼呼,給人寒冷的感覺。
此時的天氣已經進入秋季了,北方的秋季,已經有些冷了。
“啊!……”
在這個時候,小河邊傳來了一聲壯烈地呼喊聲。
“誰?”河蓮本能地驚叫起來。
“走!那是少年孔子!我們後來的聖人!”
“他?”河蓮有些不敢相信。
心想:這麼冷的天?他還跳河練“憋氣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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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河堤,河面又恢復了平靜。
河堤的石塊,堆放着一堆衣服。在衣服的下面,放着一把劍,劍柄露在外面。
“啊!……”
河面,又泛了一個很大地水花,一個人頭冒了出來。
又是一聲壯烈地呼叫!
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後,少年孔子沒有再潛入水底。而是!搖晃了一下腦袋,朝着河堤看着。
見河堤來了兩匹馬,他是吃了一驚,以爲又是誰來請他去吹喇叭!這纔剛剛回來,還沒有調整一下心態,又要去,他是不情願的。
可突然地發現,騎馬的人好像不是別人,是大神方基石,他快速地遊了回來。
少年孔子溼漉漉跑過來,與方基石打着招呼,又與河蓮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拿着乾衣服鑽進草叢去了。
“他是未來的聖人?還影響了幾代人?幾千年?”河蓮小聲地問道。
在她的印象,這人除了個子高外,好像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嗯!”方基石哼了一聲。
少年孔子換乾衣服出來,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他的身材顯得魁偉了,不再那麼瘦。只是!他的臉還是那麼特別!
少年孔子的臉,也許從小這樣:很皮!有很深地皺摺,很明顯的皺摺。跟一個胖子突然地消脂了一樣。
正是因爲他從小這樣,據說孔父第一次看見他時,差點被他的面貌給嚇住了,以爲是怪物。
“走!我們回家!”少年孔子說着,躍方基石的馬背。
一路之,少年孔子顯得很興奮,不停地問着話。
回到家,兩人又迫不及待地坐到席位,繼續說話。
河蓮被冷落在了一邊,見兩人都不理她,她一個人站在院子,四處打量着。
尼瑪地!未來聖人家真窮啊!
河蓮感嘆着!
“我是來請你給我兒起名字的!”方基石找了一個機會,說道。
少年孔子呵呵一笑,樂道:“我早已給兩個侄子想好了名字!”
“那他們叫什麼?”
“老大叫方忠,老二叫方恕!”
“方忠?方恕?”
“方忠字貫之!方恕字寬仁!”
“好!我兒叫方忠、方恕!”方基石興奮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