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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394章 傻人有傻福而已字體大小: A+
     

    蘇驚羽聽着這話,原本蹙着的眉頭微微舒緩,“好啊,你倒是說說怎麼個降低難度?不準再賣關子。”

    “這回我不賣關子了。”賀蘭堯悠悠道,“我提條件總成了吧?”

    “說吧!”蘇驚羽冷哼一聲,“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

    “別兇,不是什麼難度大的條件,對你來說,很簡單的。”賀蘭堯說着,朝她淡淡一笑,“到今年年底,你都別去看望那個神棍,如何?”

    蘇驚羽:“……”

    “怎麼,不行?”賀蘭堯脣角的笑意有些涼。

    “看望朋友爲何不行?我和他又沒私情,你怎麼像是防小三似的?”蘇驚羽白了他一眼,“月光清心寡慾不近女色,跟和尚沒什麼兩樣,你連他都提防?未免也太草木皆兵了。”

    “你還當真以爲他不近女色?”賀蘭堯呵呵一笑,笑中帶着一絲絲譏誚,“天真,他其實比誰都放浪。”

    蘇驚羽自然是不信這話的。

    她認爲阿堯並沒有資格笑話月光放浪。要論放浪……月光還是不比阿堯的。

    賀蘭堯望着她的模樣,在心中思索起來。

    小羽毛終歸沒能看出那神棍對她有意思,既然如此,還是不要太限制她了,省得她心中不滿。

    想到這兒,賀蘭堯道:“罷了,我總是得讓着你的,過來。”

    蘇驚羽見他似是想讓步,輕挑眉頭,走到牀沿。

    賀蘭堯道:“認真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了。”

    蘇驚羽道:“怎樣纔算認真?”

    “你看着辦……”

    未說完的話被隱沒在了脣齒之間。

    賀蘭堯沒有料到的是,蘇驚羽會忽然轉過頭伸手勾上了他的脖頸,張口就咬上了他的脣。

    雖說是用咬的,但她的力度卻一點兒不重,反而如同小貓的爪子在撓人一般,讓賀蘭堯眸裏浮現了些許笑意。

    她原本是想狠咬的吧?看她那粗野的動作便知道了,只不過,到底下不了口狠咬。

    脣上的觸感滑膩而柔軟,蘇驚羽原本氣還沒消,想狠咬兩口泄憤,可真的接觸到的那一瞬,卻依舊沒狠下心。

    她算是敗給他了。

    周遭的氣氛在這一瞬間安靜了許多,脣瓣廝磨,愈發的纏綿悱惻。

    良久的時間過去,漫長的親吻結束了,蘇驚羽道:“在哪?”

    賀蘭堯起了身,悠然道:“凝香膏,在最後一個櫃子的橫板下,你伸手去觸摸,能摸到一個輪廓,按下去就是了。”

    蘇驚羽聞言,按照他說的走到了最後一個櫃子邊,伸手在橫板下,摸索了一會兒,果真有類似於細縫一樣的觸覺,她往上輕輕一按,腳下‘咔’的一聲,彈起了一塊地磚。

    蘇驚羽站的地方正好在地磚邊上,她低頭望了一眼,只覺得自己方纔要是再站過去一點,會不會就給蹦起的地磚彈出去了。

    “是你設計的機關麼?”蘇驚羽一邊說着,一邊俯身將暗格裏的瓶子掏了出來,“這就是凝香膏啊,藏得倒真是夠隱蔽的。任誰也想不到。”

    “是我的設計的機關,感覺如何?”賀蘭堯走到了她的身後,悠悠道,“好東西自然要藏,記得給那神棍用完後要拿回來,此物可珍貴着呢。”

    “知道啦,阿堯,感謝你。”蘇驚羽將瓶子攏在掌心裏,轉過身踮腳在賀蘭堯臉龐上啄了一下,“就知道你好說話。”

    賀蘭堯聞言,面上劃過一絲好笑的意味,“這算是獎勵麼?那這個獎勵未免也太小了點。我不太滿意。”

    “沒辦法,你個子高,親個臉我都嫌累。”蘇驚羽將藥瓶收進了袖子裏,隨後將腳下的地磚按了回去。

    賀蘭堯道:“下次不準再爲了那個神棍與我起爭執。”

    “好啦好啦。”蘇驚羽應着,帶上那瓶好不容易拿到的凝香膏走出了房門。

    一路行至月光的臥房,只見房門關着,她便走上前,伸手敲了敲門。

    “月光,是我,藥我給你帶來了。”

    然而,她的話音落下,過了好片刻月光都不來開門。

    蘇驚羽不禁有些納悶。

    “月光,你在不在?”

    他見不得日光,應該是不會離開這兒的。

    蘇驚羽索性伸手推開了房門,看清了屋內的情形,卻是臉色一變。

    前方的榻上躺着一人,那人臉頰上分佈着些許紅色的、類似於藤蔓一樣的圖案,紅中還泛着點兒紫。

    他竟是連下榻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麼?

    蘇驚羽急忙上前,問道:“月光,你怎麼樣了?”

    說着,她將他的衣袖撩開,低頭一看,只見他手臂上也有類似藤蔓一樣的紅痕,已經攀上了整條手臂。

    只不過才耽誤了片刻,竟然惡化成這樣?從起初的微微紅腫變成此刻的狀況。

    就連脣色也有些發紫,這是很明顯的中毒症狀。

    “怎麼會這樣……”蘇驚羽低喃着,“你從前也接觸過日光吧?有如此嚴重麼?”

    “沒有。”月光開口,聲線有些無力,“這次較爲嚴重。”

    “原因呢?”

    “不知。”月光輕輕搖了搖頭,“醫者不自醫,我也不知自己這次爲何會有這樣的症狀,且,我也算不到自己的福禍,也許,是我的劫數呢。”

    “劫數你大爺。”蘇驚羽不愛聽他神神叨叨的那一套,也看不慣他那無喜無悲的樣子,只道,“先塗點兒凝香膏,試試看能不能緩解症狀,別老是劫數劫數的,聽着一點兒都不吉利!”

    蘇驚羽說着,從袖子裏掏出了好不容易從賀蘭堯那兒討來的凝香膏,將凝香膏的瓶塞拔了,裏頭是雪白的膏體,泛着淡淡的香氣,她掏了點兒出來,抹在月光的手臂上,而後觀察着症狀。

    片刻的時間過去之後,藤蔓的圖紋依舊還在,一點兒改善的效果也沒有。

    “驚羽,沒用的。”月光道,“我這不是尋常的外傷,若只是外傷,我也不至於如此無力……咳。”

    “你且等等,我去喊大夫來。”蘇驚羽說着,到了門外,隨手招了一人上前,“去,將公子鈺喊來,要快。”

    那人聞言,迅速離開了,不一會兒,公子鈺便過來了。

    蘇驚羽拉着他進屋,“來得正好,你快來看看,他這症狀是怎麼回事?”

    公子鈺到了榻前,看了一眼月光的症狀,只一眼,便眉頭輕擰,“這樣的病症,似乎從未見過,他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還是被人下毒?”

    蘇驚羽不知該如何解釋,只道:“他有天生的疑難雜症,不能見日光,剛纔見了日光,就成這樣了。”

    公子鈺有些詫異,隨即道:“此病,我不會醫。”

    “連你都束手無策?”蘇驚羽眉峯緊蹙。

    公子鈺搭上月光的脈象,片刻後,收回了手,“通過脈象,只能知道他染了風寒,其他的,看不出來了。”

    蘇驚羽疑惑,“風寒?”

    月光道:“前兩日的確染了風寒,我以爲沒什麼大礙,便沒有太注意。”

    “叫你一身半仙,你還真當自己是神仙了?肉體凡胎,有病不治還能自己好不成?”蘇驚羽伸手揉了揉眉心。

    公子鈺思索片刻,道:“百草醫經上有記載,風寒這種病,可大可小,有的人可不藥而癒,有的人則易加重病情,若是還有其他的病,二者湊在一起,容易發生一些惡化。”

    “病變?”蘇驚羽眸光一緊。

    病變,即細胞、組織、器官在致病因素作用下發生的局部或全身異常變化。

    月光生來不能見日光,對紫外線極爲敏感,用現代醫學來說,是一種很複雜且罕見的重度陽光過敏症。

    風寒,即感冒。

    簡單來說,月光的身軀是經不得輻射的,由紫外線過敏與風寒感冒引起的病……

    二者相結合,會產生變異嗎?

    她不是大夫,她也無法給出解釋。

    “月光,謫仙殿裏可有什麼靈藥嗎?”她問道,“你從前不小心沾染陽光,吃什麼來緩解?”

    “那藥如今沒有了,所需藥材只有春季才能種出。”

    蘇驚羽一拍額頭,“讓我想想還有什麼辦法……對了,老狐狸那裏還有最後一株青蓮……”

    月光打斷她,“冰山青蓮針對體寒之人,非體寒之人不可隨意服用,否則只怕得不償失,用來解寒性的毒再好不過。它的確很稀有,但對我的症狀想必無效,別浪費了,對症才能下藥。”

    蘇驚羽眉頭擰得更緊,“那怎麼辦?”

    一旁的公子鈺想了想,道:“他肌膚灼熱,看他的症狀,當真不適合用青蓮,青蓮針對體寒,而他,顯然是體熱。”

    “那就是需要藥性相反的藥物了?”蘇驚羽道,“與冰山青蓮完全相反作用的是什麼玩意?”

    公子鈺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蘇驚羽輕嘆一聲,轉而望向月光。

    月光搖了搖頭。

    蘇驚羽本想說,卜個卦吧,但一看他如今半死不活的樣子,多半是卜不了了。

    還不如她自己去打聽。

    蘇驚羽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

    極樂樓!

    是了,極樂樓蒐羅天下資料,奇聞異錄都記載於冊,想必會知道。

    如此想着,蘇驚羽便轉身離開,不忘朝公子鈺吩咐一聲,“若是回頭阿堯問起我的去向,就告訴他我去了極樂樓,讓他無需掛心。”

    說完之後,她便奔出門去了。

    ……

    極樂樓內,一片絲竹之聲環繞。

    裝潢華麗的房屋內,君清夜倚靠在紫檀木質的靠椅上,聽着樂師的奏樂,閉目養神。

    忽有下屬的聲音傳入耳膜——

    “二公子,有客人上門了,指明瞭是要找您的。”

    “客人?樓裏現在很缺人手麼?要我這個二當家親自接待?”君清夜看也不看身前站着的黑衣人,只懶洋洋道,“他們當我是什麼?想見就見。”

    “可那姑娘說,她姓蘇……”

    黑衣人的話音還未落下,便察覺身側有一陣清風拂過,再看檀木椅上,哪裏還有君清夜的身影?

    而下一刻,門外便響起了君清夜爽朗的大笑聲——

    “小羽找我了哇,哈哈哈哈……”

    黑衣人聽着這聲音,呈木訥狀。

    二公子方纔還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這會兒就像打了雞血似的……

    下一刻,他身側的一人拍了拍他的肩,“新來的,下次那位蘇姑娘前來,不用通報,直接放進來即可,她可是咱們樓兩位當家的紅顏知己。”

    “當真?”

    “咱們當家的自己說的,這還能有假?”

    ……

    “君清夜,我遇上了一個難題,特來求助你。”

    “小羽有什麼問題,大可說!”

    “這世上有那麼多靈藥,我想問,與冰山青蓮完全相反的靈藥是什麼?青蓮克寒毒,那什麼克熱毒?”

    “這……小羽你等等,我讓人去翻書。”君清夜說着,隨手招來一名丫鬟,道,“你,去把那本《千草百花錄》拿來。”

    那丫鬟道:“二公子,那本書在大公子臥房裏呢,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進他的房間。”

    蘇驚羽聞言,輕嘆一聲,“罷了,我還是去找君祁攸吧。”

    她之所以先找的君清夜,便是因爲君清夜不會趁火打劫,而君祁攸……難說了。

    等會兒萬一又提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要求……

    可眼下似乎也沒有其他法子了。

    “誒,小羽,我陪你去。”君清夜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放心吧,我絕不讓他趁火打劫。”

    蘇驚羽聞言,衝他笑了笑,“那多謝了。”

    “跟我還客氣什麼呢。”

    被君清夜一路帶領着上了樓,到了一間緊閉着房門的屋子前,君清夜伸手推開了房門。

    蘇驚羽擡眸,視線率先接觸到的便是一道珠簾。

    她邁步踏了進去,悠悠道:“君樓主,別來無恙啊。”

    珠簾後,響起男子低沉悠漫的嗓音,“今兒是什麼風把貴客吹來了。”

    “來諮詢你一個問題。”蘇驚羽道。

    君祁攸還未答話,君清夜便道:“小羽,跟他客氣什麼啊,不就是一本書麼,我去給你找就是了。”

    下一刻,只見那珠簾被人拂了開,君祁攸的身影探了出來,“要找什麼書?”

    而君清夜並不回答他,在屋子裏轉悠了一遍之後,沒找到,這纔開口問:“《千草百花錄》在哪兒?”

    “原來你想找這本。”君祁攸衝蘇驚羽淡淡一笑,“那麼,你想了解些什麼呢?”

    蘇驚羽不溫不火道:“問一次多少錢?”

    “分文不取。”君祁攸慢條斯理道,“就當是你跟我做過那麼多交易,給你的一次回饋。”

    蘇驚羽目光中浮現些許狐疑,“你會這麼好心?”

    “爲什麼不會?”君祁攸笑道,“我心情好,就好心,心情不好,就趁火打劫嘍。”

    蘇驚羽:“……”

    這個理由,竟然無法反駁。

    於是乎,她將自己所疑惑的問了出來。

    “原來你是要找專治熱毒的靈藥。”君祁攸輕挑眉頭,“稍等。”

    言罷,他轉身走到珠簾後,不多時,便捧着一本書出來了。

    蘇驚羽也不打擾他,靜靜地等着他翻閱。

    好片刻之後,君祁攸道:“晟火蓮,與冰山青蓮齊名,針對一切熱性之毒,服用後一刻鐘,便可將體內熱毒全數吞噬殆盡,還有強身健體之功效。”

    君祁攸說到這兒,頓了頓,道:“有一個好消息,與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蘇驚羽道:“你一口氣說了吧。”

    “……”君祁攸笑了笑,“好消息是,晟火蓮就在我們出雲國內,青雲峯山腳下,距離我們並不太遠;壞消息是,晟火蓮生長的地方有些兇險,想要去摘,得冒險。”

    蘇驚羽思慮片刻,道:“具體在哪兒?”

    “具體我也不知,這反面畫有地圖。”君祁攸說着,將那一頁撕了下來,遞給蘇驚羽,“你自個兒看看。”

    蘇驚羽接過了那一頁,看了片刻,看出了大概位置,但並不精確。

    標記着晟火蓮的地方,有一個十分奇妙的名字——盤絲窟。

    蘇驚羽的腦海在這一瞬間想起四大名著西遊記裏的盤絲洞,蜘蛛精們的居所。

    盤絲窟……聽上去像個蜘蛛聚集地?

    “小羽,我有些好奇這東西了,讓我跟着你去看看吧。”君清夜面上浮現出些許興味。

    君祁攸道:“這個地方,我也沒去過,這樣吧,我領你去,正好我也好些天沒出門活動筋骨了。”

    蘇驚羽道:“那走吧。”

    月光的症狀,刻不容緩。

    她先去那山洞探一探,若是實在兇險,便撤出來,回去與阿堯從長計議。

    說走便走,三人出了極樂樓便策馬前往帝都之外。

    騎馬疾馳了約莫二十三裏,到了一處荒涼的路段,君祁攸道:“再往前太過坎坷,馬兒不好走,我們將馬拴在這兒,下馬步行罷。”

    蘇驚羽瞥見不遠處的山腳,並沒有多遠,便點頭,“好。”

    三人下了馬,又走了約莫十來丈,抵達青雲峯山腳之下,所見便是大片雜草叢生的山壁亂石,亂石邊上有一條以石板鋪成的階梯蜿蜒而上,這是通往青雲峯山頂的路。

    蘇驚羽望着地圖所標記的地方斂了斂眉,分明就是這兒,卻找不到盤絲窟的入口。

    蘇驚羽走近了些,望着眼前的亂石山壁,有些茫然。

    莫非盤絲窟藏在裏頭?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盤絲窟的確是隱藏起來的,是多年前的一位高人所設計,入口是與山壁連成一體的。”君祁攸說着,目光掃過了眼前的山石峭壁,“進去可是有風險的,小羽,我陪你進去?”

    “不勞煩你。”蘇驚羽冷淡地回了一句,“你的出場費太高了,且,我自己要涉險,不喜歡拉着別人一起,我原本就只是指望你領個路而已。”

    “這次陪你進去,我分文不取。”君祁攸挑眉,“本樓主一向不愛與女子打交道,小羽你是我難得欣賞的女子,我可是不忍心看着你涉險,出於私心,還是幫幫你。”

    話音落下,他便走到山壁前,手在上頭四處摸索着。

    君清夜見此,輕哼一聲,“小羽都說了不需要你陪,你還是回去吧,有我陪着小羽就好了,有什麼危險,我第一個衝上前保護她。”

    “你以爲自己的本事能比我大麼?”君祁攸頭也不回,只淡淡道,“我到底還是見多識廣,臨危不亂,而你呢?你太莽撞,遇事難以冷靜。”

    蘇驚羽聽君祁攸又在數落君清夜,不鹹不淡道:“至少他真誠,他幫我,從來不是衝着任何利益。”

    有時候是該幫着君清夜說說話的。

    君清夜的能力不敵君祁攸,可在人品方面,甩出君祁攸好幾條街。

    君清夜原本被君祁攸數落着,臉色不大好看,聽聞蘇驚羽的誇獎便眸光一亮,似瞬間凝聚了神采,“聽聽!小羽對我的評價多高?哪像你,你一個奸商,滿腦子算計,誰知道你是否有不單純的目的?”

    “難道好心一回,竟還沒人願意信。”君祁攸敲打着山壁探索機關,悠悠道,“二弟總是喜歡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算個狗屁的君子。”君清夜對君祁攸自封君子這一點嗤之以鼻。

    小十曾說過一句話,小人,要敢於承認自己是個小人,敢於承認,至少還能贏得他人一絲尊重。

    “誒,你探索了半天,到底能不能找到機關?”君清夜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到了君祁攸身邊一把將他推了開,而後他以手握拳在山壁各處敲打着,同時也將耳朵貼近了。

    君祁攸見此,淡淡道:“這機關,連我都得費不少時間,你以爲你敲幾下子就能開啓?”

    君清夜自然是對機關術沒有研究的,找了片刻找不到,便氣得捶了幾下,“什麼破盤絲窟,早知這樣,我就帶把斧子來把這塊山壁劈了!”

    而他的話音才落下……

    “篤——”只聽得一道山石推動聲響起,光滑而歪斜的山壁,倏然間出現了一道裂縫,朝着右方移動……

    蘇驚羽與君祁攸瞠目結舌。

    君清夜也傻眼了,“這……這就開了?我剛纔幹了什麼?”

    君祁攸回過神來,道:“你剛纔氣急之下,捶了那山壁好幾下。”

    然後,便歪打正着地開啓了機關。

    “真是不可思議。”蘇驚羽從訝異中回過神,“如此歪打正着,運氣可不是一點點好。”

    說着,她率先踏了進去。

    那般雜亂無章的亂捶一通,竟會是開啓機關的方法。

    “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君清夜朗聲一笑,跟在蘇驚羽身後。

    君祁攸只輕描淡寫地道了一句,“傻人有傻福而已。”

    君清夜聽着這五個字,當即臉色一沉,“你纔是傻子!”

    “我若是傻子,我能當富豪?”

    “有幾個臭錢嘚瑟什麼?!”

    “別吵了,既然都進來了,還是團結一些爲好。”蘇驚羽眼見二人都跟了進來,眉目之間劃過一絲無奈。

    她素來不喜歡拖着別人一起冒險,但這兩人執意要來,她也沒轍,既然要一同闖機關,自然得發揮團隊精神。

    蘇驚羽才走了幾步,便聽得身後‘篤——’一聲,機關已然被關上了,原本還有些光線的山洞立即一片漆黑。

    蘇驚羽眉頭一斂,莫非被困住了?

    才這麼想着,倏然間聽得幾聲‘噌’,左右兩邊的石壁竟有火苗竄起,蘇驚羽這纔看清了這山壁每隔幾丈便有火把懸掛,明黃色的火光將整個山洞都照亮了。

    “入口一旦打開,隔上一小段時間便會自己關上了。”雲淡風輕的聲音,來自君祁攸,“這樣的機關不算奇特,多得是,出去的機關想必也在石門周圍,回頭探索一番,不怕出不去。”

    聽他這麼說,蘇驚羽便放了心,邁步朝前走去。

    君祁攸見多識廣,他都不急不躁的,她也沒必要擔心了。 щщщ ¸Tтkд n ¸¢ Ο

    從入口看,似乎並不寬敞,擡眼望不到頭,殊不知越走越寬敞,原本只容下三四人走動的地方,隔了七八丈之後已經擴大了約莫兩倍的範圍。

    “小羽,你小心着些,跟在我後頭就好了。”君清夜說着,迅速走了兩步,走到了蘇驚羽身前去。

    君祁攸也走到蘇驚羽身前,與君清夜並行。

    蘇驚羽見二人幫着自己開路,抽了抽脣角,“我不是弱女子,不用你們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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