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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264章 給我一個不能自戀的理由字體大小: A+
     

    “陛下若是真的信任微臣,又何必聽信鸞鳳國公主提供的偏方。”月光的聲線毫無起伏,“陛下以爲,聽信她的法子,當真會管用?”

    皇帝聽聞此話,目光微微一沉。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

    “這宮中的風吹草動,還真是被國師掌握的一清二楚。”

    “微臣並非閒得慌想要了解陛下的一切,微臣所關注的,是陛下的龍體是否健康。”月光說到這兒,似是笑了一笑,“陛下是覺得微臣給您治病治的太慢了麼?您已經受不了長時間的忍受病痛,急於痊癒,纔想要嘗試鸞鳳國公主提供的以親子之血根治之法,以爲能一勞永逸?”

    “國師既然瞭解的一清二楚,朕也不需要多說了。”皇帝的語氣毫無起伏,“國師就告訴朕,鸞鳳國公主提供的方法,究竟能不能用?難不成她敢欺騙朕?若是她的方法可以根治朕的病,國師你爲何從來不提……”

    皇帝話音未落,月光忽然冷笑一聲,開口是前所未有的冷厲,“以親生子女的性命爲藥引,這種喪心病狂的治病之法本座爲何要提供?陛下爲了自己的康復可以不惜犧牲兒女的性命,是自以爲身爲九五之尊因此可以視他人性命爲螻蟻?”

    說到這兒,他語氣又逐漸放平,“佛說這世間,人皆有欲,有欲故有求,求不得故生諸多煩惱,煩惱無以排遣故有心結。人可以有慾望,但爲欲害人終不會安寧一生,凡事都有定數,得不到的何必強求?正如陛下當年對賢妃求不得而強求,到頭來你可曾獲得快樂?如今陛下對健康的體魄求不得而強求,陛下當真以爲犧牲兒女換來的痊癒便可以日後高枕無憂?”

    “你……”皇帝被月光一席話說的面色鐵青。

    想要狠狠地揮給對方一個拳頭,卻不得不忍住這樣的衝動。

    或許,應該先聽他把話說完。

    “尹清羅從百世藥經上所獲得的方法,的確可用,但,陛下的病並非是不治之症,微臣當然不會提供如此殘忍的方法給您,不到萬不得已之時,這種方法微臣連考慮都懶得,犧牲親子來換取一個強健的體魄,此等行爲必將惹來天罰,陛下信是不信?”

    月光的聲線毫無波瀾,“陛下不妨試着閉上眼睛,來感受這樣一個畫面,您坐在椅子上,而就在您面前,您的兒女正被人割破肌膚,抽乾全身的血液,雙目圓睜,眼中流露出絕對難以置信又怨恨的目光,感受着身體的血液一點一點流失,對他們所敬愛的父皇由愛轉恨,他們死後,魂魄必定不甘入地府,這世間怨靈的形成,是由於被最信任的人所害,怨靈大多遊蕩在世間,徘徊在曾經生活的地方,雖然您不會再見到他們,但他們依舊能干擾你的人生,每每午夜夢迴,腦海中都會是他們被抽乾血時的神情,那麼無助,那麼怨毒……”

    他的聲音慢條斯理卻緊揪人心,響徹在空氣中猶如魔咒一般。

    皇帝聽得背後冒出冷汗,當即打斷他,“行了,別說了!別說了……”

    “陛下,僅僅是聽微臣這麼說,您就已經心神不寧了,若是事情發生之後,只怕您都睡不了幾個安穩覺。”月光雲淡風輕道,“人就是如此,在做出一個荒唐的決定時,一咬牙便可以下決心,可當事情發生之後,往往又會後悔不安,想要挽回,上天卻不會再給你機會,微臣作爲局外人,看的很是清楚明白,陛下並非冷血無情之人,只是急於惡疾痊癒。”

    皇帝沒有再回話,手卻將被褥拽得很緊。

    “如今陛下雖常常被惡疾困擾,但好在心安理得,內心沒有任何負罪感。可一旦你採用了那個殘忍的方法,即便你有了一個健康的體魄,夜裏也不能安心入眠,你會被內心深處的罪惡感壓迫,長久下來,便是心魔的產生。”月光悠悠道,“一個是活得累,卻能心安理得,一個是體格好,心中卻有負擔,陛下想怎麼選擇?”

    皇帝定了定心神,道:“朕可以放棄尹清羅的方法,朕想請問國師,還有更好的治療方法麼?尹清羅曾檢測過朕的血液,她告訴朕,朕的惡疾,是因爲早年被人下了毒,一味叫嗜心毒的慢性毒藥,無色無味,連續服用一年必死,朕如今常常心痛頭痛反覆發作,正是因爲當年中斷了毒藥,但又發現不及時沒能清除餘毒才落下的病根,關於此事,國師可知?”

    “微臣知道。”月光淡淡道,“陛下的惡疾,的確是年輕時被人暗中下毒落下的病根。”

    “你知道你爲何不說?!”皇帝面色陰沉,“那麼你告訴朕,誰給朕下的毒!”

    “陛下是在責怪微臣麼。”月光的語氣不緊不慢,“陳年舊事,已經過去了這麼些年,那人如今早已不在陛下身邊,再追究也毫無意義了。”

    “你只需要說,那人是誰。”

    “微臣不會算這種毫無意義的卦。”月光不鹹不淡道,“微臣的職責,是測算出雲國的福禍,庇佑帝王,但不負責解惑,若是陛下什麼疑問都要微臣解答,微臣要不了多久就得見閻王爺了,天機泄露多了,會遭天罰。”

    “……”

    “陛下不用太憂心您的病。”眼見皇帝接不上話了,月光又道,“微臣有生之年,定會盡力爲陛下排除病痛,只請陛下莫要聽信一些小人之語,採用傷天害理之法,身爲九五之尊,鐵血狠心是必然的,但人性中的善,請陛下莫要忘記。言盡於此,陛下,自行斟酌吧。”

    話音落下,他轉身,邁步離開養心殿。

    他身後,皇帝望着他的身影,目光幽深。

    他彷彿有一種感覺,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在帝無憂的掌控之中。

    帝無憂的話,聽上去玄玄乎乎像是忽悠人,可偏偏又一種無形的脅迫感,迫使人去聽信他的話。

    尤其是他讓他閉着眼睛想象兒女被抽乾血時的情景。

    皇帝深呼吸一口氣,平復此刻煩躁的心情。

    “陛下。”耳畔傳進王總管的聲音,“清羅公主在外求見。”

    皇帝聞言,眸光一沉。

    國師這才走,尹清羅便來了,她來想必也是爲了取血治病一事?

    國師多半是算到了這一點,纔會趕在她之前來。

    “跟她說,朕休息了。”皇帝頓了頓,又道,“還有,告訴她,她的偏方,朕不想嘗試了。”

    ……

    “氣死我了,這死神棍!”

    萬籟俱寂的夜裏,太行宮內響起的拍案聲格外清晰。

    “公主,何事如此生氣?”賀蘭陌坐在正對面,望着一臉陰沉的尹清羅,“是爲了跑掉的那兩個新男寵麼?”

    “若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尹清羅冷笑一聲,“男寵跑了可以再抓,可如今本公主連留在這帝都的資格都沒有!”

    賀蘭陌聞言,微微一驚,“這是爲何?”

    “跟賀蘭平的打賭輸了。”尹清羅冷聲道,“具體過程我不想提,總之,按照賭約,我明日必須離開帝都,若是不走就成了死皮賴臉。”

    “這……”賀蘭陌眉頭輕擰,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又道,“父皇不是還需要你給他治病麼?即便你跟賀蘭平打賭輸了,若是父皇開口挽留你,你可以順理成章地留下,給父皇面子,賀蘭平還敢轟你走麼?”

    “可問題是皇帝都不需要我了!”尹清羅拍案而起,“我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要去養心殿找你們皇帝陛下,可就在我去養心殿之前,那死神棍已經將皇帝說服了。我慢了他一步去求見皇帝,皇帝直接讓人打發了我,說他不想嘗試我的方法了,鬼知道那神棍跟他說了什麼!這皇帝也真是,三言兩語就被說服!這麼一來,我再也沒有留下的理由。”

    賀蘭陌聞言,垂下了眸子。

    尹清羅要走,可能會放過他麼?

    答案顯而易見,不會。

    她若走,必定是連他一起帶走。

    “公主,咱們談談。”賀蘭陌道,“你若要走,我是斷然不能與你一起走的,我還要留下復仇,你當初答應過我要協助我復仇。如今你做不到,我不敢責怪,只請你放我自由,讓我能夠留下。”

    “妄想。”尹清羅斜睨了一眼賀蘭陌,“我將你救上來,供你吃穿,對你一味的縱容,你卻連碰都沒讓我碰,本公主欣賞你才容忍你的傲慢,你現在還想離開?你當本公主是善男信女麼。”

    賀蘭陌聞言,擱在桌子下的拳頭攥緊了。

    就知道這女人不會那麼好心。

    “承了你的恩情,自然要報答。”賀蘭陌耐着性子,道,“我也沒想讓你白白救我,故而才說要與你談談,公主,你想要什麼呢?”

    “唔,你倒也算是知恩圖報。”尹清羅笑出了聲,邁步走到了賀蘭陌身側,伸手,嬌嫩的指尖拂過他的臉龐,“我想要什麼,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麼?我從未強迫你,是因爲真的欣賞你,否則,你覺得以我的手段,想得到你還不容易麼?”

    賀蘭陌聞言,心中冷笑一聲。

    果然,這色迷心竅的女子圖的就是與他男歡女愛。

    若是成全了她,興許就能獲得自由了。

    此女喜新厭舊,一旦得到就不會再想珍惜,索性答應了她,讓她不再捆綁他。

    就當是睡了個風塵女子。

    如此想着,賀蘭陌脣角輕揚,一把擒住尹清羅的手,帶入懷中。

    “多謝公主厚愛,你想要的,給你就是了。”

    說着,他將尹清羅打橫抱起。

    尹清羅伸手攀上他的脖頸,朗聲大笑。

    她想要的,總會得到。

    ……

    一夜轉瞬即逝。

    第二日,蘇驚羽睡到了日曬三竿才起,醒來時身側的賀蘭堯已經不在了。

    她坐起身伸了個懶腰,正準備下榻,房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賀蘭堯端着早點進來了。

    “起來洗漱,有你愛吃的金絲芋卷。”賀蘭堯悠悠道,“順便再告訴你個好消息,方纔蘇折菊託人來捎信,說是宮裏頭正在辦宴席,給尹清羅餞行,另,給老八的‘嫁妝’也都準備好了,一箱箱都擺在太行宮外頭,看來,今日是要離開了。”

    “太好了,終於要滾了。”蘇驚羽一邊笑着一邊穿衣裳,“皇帝都準備給她餞行,看來她提供的那勞什子偏方,皇帝是不想嘗試了,否則也不會讓她離開。”

    “我早說了,凡人想與神棍鬥,不是那麼容易的。”賀蘭堯慢條斯理道。

    “你也是凡人吶。”蘇驚羽笑道,“你說凡人鬥不過神棍,也就是你承認自己鬥不過月光了?”

    賀蘭堯聞言,擡眸瞥了她一眼,“我是凡人麼?我明明是男神。”

    蘇驚羽:“……”

    “算卦我不行,但論打架,他也未必能勝我。”賀蘭堯悠悠道,“至少有一樣我不會輸給他。”

    “哪樣?”蘇驚羽挑眉。

    “鬥嘴。”賀蘭堯莞爾一笑,“你不是總說我毒舌麼?我與人吵架從未輸過,神棍再厲害,他也來不及掐算我下一句要罵他什麼,自然就不能提前想好詞彙來抵擋。”

    蘇驚羽無言以對。

    他還真是爭強好勝。

    洗漱過後,蘇驚羽便坐下來享用早飯,捻了一塊金絲芋捲到嘴邊,一口咬下,酥脆香甜。

    賀蘭堯見她吃得歡,淡淡一笑,啓脣,張開口,“啊。”

    蘇驚羽見此,差點沒給噎着。

    “你真是越來越會賣萌了。”蘇驚羽捻了一塊芋卷遞到他口中,笑着道。

    “你還記得你曾經送我的情詩麼。”賀蘭堯慢條斯理道,“宅若久時天然純,純到深處自然萌。”

    “這叫情詩?完全沒體現出一點曖昧,算哪門子情詩。”蘇驚羽撇了撇嘴,“再說了,你現在也不純了,從前的你純得像白開水,如今的你,節操碎了一地都撿不完。”

    “所以你是在嫌棄我了麼?”賀蘭堯脣角的笑意漸涼。

    蘇驚羽當即打了個哆嗦,“並沒有。”

    “你方纔臉上明明寫着嫌棄二字。”賀蘭堯斂起笑意,“女子果真是善變的,從前我單純你說我不解風情,如今我不單純你又要說我沒有節操,人真是不懂知足吶,得到了想要的,又開始懷念從前,那麼你告訴我,你究竟是喜歡單純青澀的,還是知情達趣的?”

    蘇驚羽乾笑一聲,“這個……呵呵,你是什麼樣的我都喜歡,呵呵……”

    賀蘭堯聽聞這樣的回答,繃着的臉總算緩和了一些,“這個答案還湊合,但願你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蘇驚羽毫不遲疑道:“我當然是這麼想的了。”

    “既然如此,我要看到誠意。”賀蘭堯不緊不慢道,“我一直將‘純到深處自然萌’這句話當作你贈予我的情詩,可如今被你否認了,且,我也沒以前那麼單純了,這句話已經不適合我,這樣吧,給你一日的時間,你再給我寫一首情詩,一首真正的情詩。”

    蘇驚羽呆若木雞:“……”

    寫情詩?!

    古往今來,情詩這玩意不都是男子送給女子的麼?

    胡言亂語忽悠人她很有一套,可要她寫情詩,她倒是真的沒有頭緒了。

    唐詩三百首她都還記得,要不剽竊一首名人的詩?

    罷了。

    剽竊名人的詩拿出去裝牛逼倒是可行,可送給阿堯的,還是得自己構思才行,剽竊他人的便失去了情詩的意義了。

    “殿下!”就在這時,屋子外頭響起了烏啼的聲音,“殿下,我們得到了確切消息,鸞鳳國使臣大概在午時會出發離宮。”

    “好。”賀蘭堯脣角輕揚,“人手可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烏啼道,“我這就帶大夥去埋伏。”

    蘇驚羽聽聞此話,頓時好奇,“阿堯,你們在哪兒設埋伏?”

    “帝都外二十里的樹林。”賀蘭堯悠悠道,“那兒人煙稀少,是個動手的好地方。”

    蘇驚羽點了點頭,忽的想到一件事,“對了阿堯,賀蘭陌不是當了尹清羅的小白臉麼?尹清羅要離開,他又該何去何從?這傢伙想必不會跟尹清羅回鸞鳳國,他的目的是復仇,他若是留在帝都,必成隱患。”

    “這個傢伙……”賀蘭堯想了想,笑道,“我倒是覺得,賀蘭陌想留在帝都,恐怕不是易事。還記得咱們當初闖入太行宮,躲在橫樑上看見的情景麼?尹清羅對待賀蘭陌不同於一般的男寵,賀蘭陌的地位,還不到男寵這樣卑微的等級,他對於尹清羅而言,倒像是一隻還未被馴服的獵物,獵人一向對桀驁的獵物很有興趣,他雖被尹清羅禁錮,但很懂進退,尹清羅恐怕不捨得放走他。”

    “你的意思是他會被一起帶回鸞鳳國?”蘇驚羽眨巴着眼。

    “極有可能。”賀蘭堯悠悠道,“就算他不願意又如何?他被尹清羅限制着自由,他是留是走還不是尹清羅說了算?如尹清羅這樣的女子,有一種賤性,巴結她的男子她不屑於正視,而拒絕她的男子她反倒很有興致,鸞鳳國以女子爲尊,男子們的個性或許會有些卑微,她多半已經膩味,而咱們出雲國男尊女卑,男子自尊心強烈,她更熱衷於馴服這樣的男子。尤其這個男子還是出雲國前太子,集英俊高傲冷酷於一身,當然,比起我還是差得很多。”

    蘇驚羽:“……”

    自從他兩成婚之後,阿堯的情商真的是蹭蹭蹭往上漲,以只升不降的趨勢。他能將人性中的扭曲和賤性分析的十分透徹,大多時候,說話都是一針見血。

    智商高,情商高,認真起來,雙商像是開了掛,明明不是神棍,預測的事往往跟神棍一樣準確。

    若說月光是能掐會算,阿堯便是——神機妙算。

    蘇驚羽雙手託着下頜,望着賀蘭堯,眸光中帶着些許崇敬之色。

    “傻笑什麼。”賀蘭堯一個擡眼,瞥見蘇驚羽的神情,眉梢輕挑,“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對我犯花癡?”

    ‘花癡’二字,讓蘇驚羽立即回神,斂起笑容,瞬間變得一本正經。

    她剛纔竟然一臉癡漢……

    還被賀蘭堯捕捉到她傻笑的模樣。

    “嘁,誰對你犯花癡。”蘇驚羽撇了撇嘴,“我方纔只是在想,阿堯你有時候太自以爲是了,這毛病你得改。”

    “我爲何要改。”賀蘭堯不鹹不淡道,“我是出雲國第一美男,拋卻王爺的身份,我依舊是個富豪,我擅長玩弄人心,這輩子沒輸過幾回,唯獨在你面前服過軟,我就是這樣一個集美貌才華多金專情風趣於一身的男子,沒我俊沒我富裕沒我睿智的人都能自以爲是,我如此俊如此富裕如此睿智,爲何就不能自以爲是?給我一個不能自戀的理由?”

    蘇驚羽:“……”

    她竟然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

    沒他俊沒他富裕沒他睿智的人都能自以爲是,他那麼俊那麼富裕那麼睿智,爲何就不能自以爲是?

    是呢,他完全有資格自戀。如他這樣的,即便任性些也是可以原諒的,他的優點完全可以覆蓋缺陷。

    雖然有時候真的非常非常欠揍,欠揍到想將他的臉揉成麪糰,但看着那張臉,也下不去手。

    想想他如此多的優點,還是忍受他的自戀好了。

    蘇驚羽撓了撓頭髮,“我真是敗給你了,幸好嫁給你了,若是你的對手,不被你玩死也得給氣死。”

    “是呢,幸好嫁給我了。”賀蘭堯點了點頭,“故而,你應該在心中感激我相中了你,我這個人可是很死心眼的,一旦認定一個人,她再傻再野蠻再瘋癲我都是可以容忍的,想想我對你的好,我平日裏若是有做的不對的,你就忍一忍吧。”

    賀蘭堯說着,輕輕一笑,伸手將蘇驚羽有些凌亂的髮絲撫順。

    蘇驚羽一臉生無可戀。

    真是不能說他一句不好。

    你嫌棄他一句,他便能找到一千個理由來反駁你的話,你挑出他一個缺點,他便可以拿出十個優點來掩蓋那個缺點。

    “小羽毛,在想什麼?”賀蘭堯見她不語,朝她笑道,“在想給我的情詩要如何寫麼?”

    蘇驚羽抽了抽脣角,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對,我在想給你的情詩要如何寫。”

    “乖。”賀蘭堯朝她柔柔一笑,“對你,我是有信心的。”

    蘇驚羽:“呵呵呵……”

    有這樣的夫君,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

    一晃眼便是到了午時。

    鸞鳳國的儀仗隊駛出了皇宮。

    “尹清羅,你爲何出爾反爾!”馬車裏頭,賀蘭陌身着太監服侍,癱倒在尹清羅的腿上,開口聲音有氣無力,那是中了迷藥之後的反應。

    “你想要的,我不是已經給你了麼,爲何還不放我?爲何違揹我的意願強行帶我離開?你怎能如此不講信用!”

    體內的迷藥讓他連說話與動彈都變得困難,更別提逃離。

    這女流氓不就是想與他一夜歡好麼,他已經忍着內心的排斥感與她共度一夜春宵,只爲了換取自由。

    本以爲尹清羅得到了想要的便會放人,但他沒有料到的是,會被她下了迷藥強行帶出皇宮。

    他可是要復仇的人!怎能跟這女流氓回鸞鳳國做她的男寵?!

    “陌,別生氣嘛。”尹清羅撫着賀蘭陌的烏髮,語氣頗爲輕柔,像是在安撫一隻躁動的獸,“我昨日好像沒有答應你要給你自由,我說了,我不是善男信女,我當初救你,並不是不圖回報,我圖的就是你以身相許,如今你是我的人了,當然要跟我一起離開,至於復仇的事,我是真的想幫你,只可惜有心無力,我終究鬥不過那個神棍,還險些兩次毀容,這出雲國皇宮,我也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最不甘心的就是還未找賀蘭堯報復。”

    “你!”賀蘭陌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尹清羅不僅是個流氓,亦是無恥小人。

    他一個皇室子弟,爲了取悅這女子,也算是費盡苦心,而她卻不放他離開。

    被這樣的人搭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我知道你在氣我,但要我放了你,我當真是捨不得。”尹清羅悠悠嘆息一聲,“我男寵數百,早已經膩味了,而我對你的興致正濃,讓我放了你,豈不是割我的肉麼?你放心,我即便招了你的八弟當駙馬,心還是在你這兒的。”

    賀蘭陌聞言,只覺得一陣怒意涌上腦海。

    下一個,他兩眼一黑,閉上了眼。

    竟是氣昏了。

    ------題外話------

    萌十:自戀過頭你們會不會對我粉轉黑?

    羽毛:會。

    萌十:好吧,那我以後不自戀了嚶嚶嚶。

    羽毛:乖。

    萌十:唉,媳婦的要求不能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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