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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219章 試毒?字體大小: A+
     

    君祁攸:“……”

    他忽然便是覺得後腦勺一沉,隨着他摔落水中,水面上激起一層水花,發出‘譁’的響聲。

    “你很能耐是不是?”身後響起一道清冷如霜的聲音,夾雜着一絲冷嘲,“你以爲本王中毒之後,就那麼不堪一擊,你那點迷藥,頂多讓我打個小小的瞌睡罷了,在菜裏下迷藥,可真有能耐,你怎麼不下毒呢,嗯?”

    “住手!不對……住腳!”溫泉正對面,君聽眼見君祁攸被忽然出現的男子才下了水,忙一個躍起朝着那男子衝去,試圖阻撓。

    然而結果是——

    雙腳還未着地,那男子便收回了踩着君祁攸的右腳,轉而一個橫踢,將君聽也踹下了水!

    “譁”又是一聲水花四濺。

    這變故快得令人反應不及。

    “阿堯?”蘇驚羽從怔愣中回過神,立即走到了賀蘭堯的身前,他的脣色依舊是淡紫的。

    賀蘭堯轉過頭看她,朝她道:“還剩三顆。”

    蘇驚羽自然明白他所指的東西。

    解毒丸就剩最後三顆了,一顆解毒丸大概能延緩一個時辰的毒性,也就是說,他們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

    三個時辰之內,必須離開這兒回到酒樓解毒。

    “賀蘭堯,你……很好。”一聲咬牙切齒的男子聲音在空氣中響起,蘇驚羽轉過頭望向溫泉湖,君祁攸已經冒出了水面。

    他將光裸的手臂從湖裏擡起,朝着岸邊伸去,下一刻便是一件墨色的衣裳到了他手中,而後隨着巨大的落水聲響起,他破水而出,蘇驚羽只看見了一陣水花飛揚而起,水花之中一道人影躍到了岸邊,站穩之時,那件衣裳已然披在身上。

    蘇驚羽見此,挑了挑眉。

    她來的時候,他依舊愜意地泡着溫泉,沒見他急着穿衣裳,阿堯一來,他就迫不及待地將衣服穿上了。

    君祁攸也是個會害臊的人呢……

    由此可見,這傢伙是個直男,絕不是斷袖。

    “現在知道穿衣服了?”賀蘭堯望着他,冷然一笑,“是擔心我將你提起來扔出去,被你的屬下們看到你一絲不掛的樣子?我剛纔真是錯了,不應該將你一腳踩下水,應該先撕毀了你的衣物,讓你出去裸奔。”

    君祁攸:“……”

    他瞥了一眼賀蘭堯身後不遠處,那一堵沒關上的石門,轉頭看向君聽,磨了磨牙道:“是你進來不關門?我之前跟你說了多少回,要有隨手關門的習慣!否則你永遠也猜不到下一刻會有什麼礙眼的東西衝進來,下次再不順手關門,我就讓你裸奔!”

    若不是這小子進來後忘了將石門關上,也不會讓賀蘭堯輕易闖了進來。

    還趁着他沐浴,不方便起身的時候,一腳把他踩水裏去嗆了個夠。

    “怪我了大哥。”君聽正從溫泉中爬上岸,渾身溼淋淋地像只落湯雞,他站穩之後,白了賀蘭堯一眼,“真是個奇怪的傢伙,渾身上下兩種毒疊加,外帶服下一味迷藥,還能這麼活蹦亂跳。”

    蘇驚羽聽聞此話,也有些感慨。

    有人說賀蘭堯孱弱,她倒是覺得他是個小強體質呢。

    單薄孱弱只是他的表象,事實卻是:美人煞+不知名劇毒+西域迷藥=活蹦亂跳。

    他還能有力氣踩人呢。

    “聽你這麼說,我也奇怪呢,你說他是不是個怪胎?”君祁攸整理好了衣襟,拂了拂額前有些凌亂的溼發,不鹹不淡道,“小聽,不如咱們再給這位寧王殿下多下幾種毒,且看能不能毒的死他?”

    君聽聽聞此話,當即樂的一拍手,“好耶!”

    “智障。”賀蘭堯將二人的話聽在耳中,只是嗤笑一聲,“自己下藥的水平太低,還好意思說本王怪胎。”

    君祁攸聽聞此話,頓時眯了眯眼,“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總共讓人上了五道菜,每道菜都下過迷藥,然而,這五道菜中的迷藥卻都不均勻,有的多有的少。”賀蘭堯一本正經道,“比如那一盤‘血肉模糊’,吃了好幾口都不會讓人有眩暈感,而那盤‘腦漿迸裂’只需要嘗上一口,頓時就令人覺得眼皮沉重,可見這兩盤菜迷藥的分量相差太多,只能說下藥的人水平太低,我既然發現了其中奧妙,自然挑迷藥分量少的菜吃,聽懂了麼?智障。”

    君祁攸與君聽聞言,面上都有一瞬間的呆滯。

    迷藥下多下少都能嘗的出來……他還有這能耐?

    “果真不是一般人。”君祁攸瞥了一眼賀蘭堯,脣角倏然揚起一絲笑意。

    他的溼發貼在臉頰兩側,原本就有一種頹靡的美感,此刻這麼一笑,無端令人覺得——邪氣。

    蘇驚羽見他笑的如此魔性,不禁心生警惕。

    這廝又要想什麼鬼主意了?

    “殿下你對辨別迷藥如此在行,不知你對辨別毒藥是否也有一樣的能耐。”君祁攸狀若漫不經心道,“我想請殿下幫着我辨別幾種毒藥的作用,不知殿下你有沒有興趣嘗試?”

    “本王挺有興趣的。”賀蘭堯不緊不慢道,“只是,本王幫你試毒,你給本王什麼好處呢?”

    “殿下若是願意幫忙,事成之後,我便放殿下離開。”君祁攸笑道,“當然,若是殿下毒發身亡了,那麼我也負責幫殿下收屍。”

    “先說清楚,不是放我離開。”賀蘭堯脣角的笑意有些涼薄,“是放我與我的王妃一同離開,而不是隻有我一人。”

    “殿下還真是會鑽牛角尖。”君祁攸眉頭輕挑,“也罷,若是你能幫我辨別出那幾種毒藥的作用,我就放你們二人一同離開。”

    “一言爲定。”賀蘭堯道,“還有一點,我在試毒的期間,不希望看到除了我夫人以外的人,你要單獨拿一間房給我用,閒雜人等迴避,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是不過分。”君祁攸淡淡道,“依你。”

    ……

    接下來的時間,蘇驚羽同賀蘭堯便被帶到了一間密室。

    一間擺放着數不清的瓶瓶罐罐的密室。

    君祁攸領着二人走到了一個櫃子前,站定了,“這一排的五瓶毒,就是殿下你的任務。有勞了。”

    話音落下,他轉身離開了密室,他的身影纔出了密室的門,那石門便自動閉合了。

    “媽的智障,居然是讓你來做小白鼠試毒的。”蘇驚羽眼見君祁攸離開,啐了一口。

    “極樂樓蒐羅天下情報,包括各類的毒藥,君祁攸之所以讓我來試毒,多半是因爲這幾瓶毒藥也是他的難題。”賀蘭堯不鹹不淡道,“想必是他知道我們手中還有幾顆月光的解毒丸,令我暫時死不了。試毒,當然要找服毒後不會輕易死亡的人來試,若是一吃下去就死了,那麼他依舊得不到結果,君祁攸就是認定了我沒那麼快死,纔會要我來試毒。”

    蘇驚羽聽聞此話,眉頭輕擰。

    在今日之前,這幾瓶毒藥,君祁攸是否也找人試過了?

    那些人,是否吃了後瞬間就喪命了,以致於讓君祁攸一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纔會把目光放在阿堯的身上,讓他來試。

    “我是自小帶着美人煞之毒長大的,美人煞堪稱百毒之首,爲了解這個毒,我吃了太多太多的靈藥了,再加上年少時洗髓換骨,身體已經可以抵抗一些毒性不烈的毒,包括各類迷藥、催情藥。”賀蘭堯似是笑了一聲,“美人煞給我帶來的唯一好處,大概就是這個了。取青蓮時不慎中的毒,想必也是烈性毒藥,得虧了我自身的體質不一般,和你給我那幾顆解毒丸,否則我早也喪命了。”

    蘇驚羽靜默。

    他那看似孱弱的身軀,卻有着非一般的抵抗力,君祁攸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叫他來試毒藥,真他大爺的……混賬。

    “小羽毛,你倒也不用太鬱悶,我又不會真的去給他試藥。”賀蘭堯低笑一聲,隨即道,“你覺得,君祁攸真的放心將你我二人放在這兒,不派任何一個人看着,或者聆聽我們的動靜?”

    蘇驚羽聽聞此話,驀然想起一個人,“君聽?”

    “天下第一竊聽師,具有野獸一般的聽覺,我也是今日才聽說的,假裝昏迷之時,聽那些黑衣人提起,這個君聽,聽覺是正常人的兩倍以上,十丈之外的小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朵。”賀蘭堯說到這兒,似是有些感慨,“這傢伙,原本應該出生成動物的纔對,怎麼偏就投錯胎,投了人胎?君祁攸養他在身邊,必定是把他當成動物養的,沒把他當人。”

    蘇驚羽聽賀蘭堯這麼說,霎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個第一竊聽師,也許此刻就在這密室之外竊聽一切動靜,回頭一五一十稟報給君祁攸?

    阿堯最後這句話故意貶低,想必是爲了激他出來,那傢伙只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毛孩子,心智多半不成熟,沒準這麼一激就能給激出來。

    思及此,蘇驚羽也很不客氣地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正常人怎會具備野獸般的聽覺呢?這孩子也真是可憐了,年紀輕輕的落在了君祁攸手中,給他當牛做馬,我還聽他喊君祁攸大哥,這也太假了,君祁攸若是真拿他當自己弟弟,哪會那麼捨得教訓他?他只不過忘了關個門就被臭罵,真正的弟弟,應該是拿來寵拿來疼的,而不是拿來使喚當奴才的。”

    “小羽毛,你我還是不要感慨了,這孩子落在君祁攸手中,多半是沒救了,小小年紀就很是狗腿,他自己都沒把自己當人,也不能怪君祁攸拿他當牛馬使喚,只盼着他下輩子做個正常人,別再讓人呼來喝去的。”

    “就是啊……”

    蘇驚羽發出一聲感嘆。

    同一時間,二人身後的石門‘篤’的一聲,開啓了。

    “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密室之外,一抹小小的黑影閃了進來,到了蘇驚羽二人的跟前,怒喝道,“你們家中長輩難道沒有教過你們,背後說人長短是不對的麼?”

    蘇驚羽望着闖入的君聽,星眸輕眨,“孩子啊,我們哪裏是背後說你長短,我們是心疼你啊,正常的孩子,像你這樣年紀的,在家中都像一個小皇帝,被家裏人捧在手心裏,要什麼就給什麼,哪裏像你這樣,四處奔波,被人當奴隸使喚。”

    “你胡說!”君聽氣的面紅耳赤,“大哥纔沒有把我當奴隸!是我自個兒樂意幫他做事的,至於他爲何教訓我,是因爲我不長記性,你們不要妄圖挑撥離間了。”

    “孩子,你已經被洗腦了,我不知該如何拯救你的思想。”蘇驚羽嘖嘖嘆息,“十五六歲的年紀,多麼的青春活力,不去享受人生吃喝玩樂,反而整日奔走忙碌,你這叫什麼?浪費青春!請問一下,你竊聽我們那麼長的時間,都是在怎樣的環境下的?”

    “還能什麼環境,樹上啊!”君聽沒好氣道,“不就是偷聽人說話嗎?哪有你說的那麼累?我只需要坐在一個地方,用耳朵聽,把聽到的記下,其他的什麼也不用幹,這哪能叫奔波勞累。”

    “我們在室內,你偷聽我們,必定在室外,那麼多的日日夜夜,風吹日曬雨淋,你都堅持執行任務,你還只是個孩子啊,君祁攸就沒讓你休息?或者找人跟你輪流換班一下?”蘇驚羽繼續道。

    “這個……”君聽想了想道,“沒有第二個人有我這樣的聽覺,怎麼輪流?換另一個人來站在我所處的位置,他啥也聽不到,這種任務只能我來執行,大哥也沒辦法。”

    “看吧,君祁攸他就是不關心你,不心疼你。在他心裏,竊聽我們的動靜比你這個弟弟還重要,他要是真對你好,就不會叫你堅守崗位。”蘇驚羽搖了搖頭,“罷了罷了,跟你說不通,你好自爲之吧,出去。”

    君聽:“……”

    “小羽毛,不必多費口舌。”賀蘭堯輕瞥了一眼君聽,悠悠道,“好心當作驢肝肺,大抵就是這樣了。”

    話音落下,他朝君聽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君聽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然而,他的步履卻很慢。

    他雖然在語言上一直向着君祁攸,但蘇驚羽賀蘭堯說的話,卻也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像他這個年紀的孩子,大多都是在家中享福的?

    此話……是真是假?

    尤其是蘇驚羽有一句話,給他留下的印象頗爲深刻——

    十五六歲的年紀,多麼的青春活力,不去享受人生吃喝玩樂,反而整日奔走忙碌,你這叫什麼?浪費青春。

    浪費青春……

    君聽忽然頓住了腳步。

    蘇驚羽見他停下了步子,便知他心中多半是動搖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君聽便轉過身,道:“你說我浪費青春,那麼,怎樣才叫不浪費青春?”

    “那還用說,當然是玩。”蘇驚羽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姐告訴你什麼叫不浪費青春。”

    君聽心中還是狐疑的,腳步卻不由自主地朝着蘇驚羽邁去。

    “所謂的享受青春,就是要告別被人使喚的日子,自己想做什麼便做什麼,而不是滿腦子想着所謂的任務,最好去認識個同齡的漂亮小姑娘……”

    聽着蘇驚羽講解了一番怪異的‘享受青春論’,君聽不由得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猶豫片刻後,他道:“可大哥對我有養育之恩,縱然他老使喚着我,那不也是我欠他的麼?”

    “他養育了你幾年,你不也給他跑腿了幾年,你爲他做了那麼多事,差不多恩情也該還了,別老覺得自己欠了人家的,要學會橫樑。”蘇驚羽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着哥哥姐姐混?出去以後,帶你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保證讓你樂不思蜀,你若是覺得不開心,隨時可以離開。”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君聽歪着頭看蘇驚羽,“可你若是欺騙我怎麼辦?”

    “我要是敢把你怎麼樣,君祁攸也不會放過我們的。”蘇驚羽擡手敲了一下他的額頭,“你就放一百個心,我若是對你不利,就是小狗,我們來拉勾?”

    說着,她擡起了手,彎起了小拇指。

    君聽見此,勾上了她的手指,“好,拉勾。”

    “那你要負責把我們帶出去的哦。”蘇驚羽笑道,“互惠互利,我們帶你體驗青春,你帶我們離開這兒,否則,關在這樣的鬼地方,如何體驗青春?”

    “這個,包在我身上。”君聽脣角輕揚,“但願我玩夠了回來之後,不會讓大哥揍。”

    “君聽,離開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賀蘭堯的視線掃過密室之內的瓶瓶罐罐,道,“你是否認得這密室裏所有的藥?有沒有寒性的毒藥?”

    “寒性的毒藥?”君聽眉眼間似有疑惑,“什麼意思啊?”

    “罷了,看來你不懂。”賀蘭堯不緊不慢道,“那就離開之後再說吧。”

    寒性之毒,拿來檢驗冰山青蓮的真假,是最便捷且最精確的方法了。

    只可惜這密室中的瓶瓶罐罐都沒有說明,那便只能作罷。

    “你們跟我來。”君聽轉過了身,走在最前頭,“雖然我也是幫着大哥做事的,但我喊他一聲大哥,地位總比那些喊他樓主的弟兄們高,這個山洞沒有通向外界密道,要離開,我們只能光明正大地離開,由我在前頭帶路,碰上擋路的,我隨意找個藉口就能應付。”

    “厲害厲害。”蘇驚羽不吝嗇地誇讚着。

    君聽眉飛色舞,“那是自然的。”

    帶着蘇驚羽二人離開了密室,便是一條長長的過道,過道的盡頭,是一扇石門。

    到了石門跟前,君聽熟練地打開了石門的機關,石門之外,守着兩名黑衣人。

    “把前頭的鐵門打開。”君聽淡淡道。

    那兩名黑衣人聞言,倒是一句多問的話都沒有,只依着君聽的意思到了不遠處的鐵門後,拿鑰匙開了拴在貼門上的鎖。

    “我靠,密室之後有機關,機關之後又是鐵門,這一層又一層的束縛,是生怕我們長翅膀飛了不成?”蘇驚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她總算是發現了,這個巨大的山洞四通八達,光是他們剛纔進的那間密室,出門就可以通向溫泉湖。

    “這個山洞總共有三十六道機關,七十二條通道。”君聽道,“是大哥前幾天纔買下的,作爲一個臨時的落腳點。”

    蘇驚羽:“……”

    當初阿堯估算這個山洞要耗費上千萬兩白銀,此刻君聽說這是君祁攸的一個臨時落腳點。

    “我深深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窮逼的蔑視。”她的語氣略有些感慨。

    她不缺錢,但是跟君祁攸一比,她就是個窮逼。

    一個臨時落腳點就能這麼砸錢的土豪,他就是靠着有錢來欺負人的。

    “小羽毛。”身後響起賀蘭堯的聲音,“你若是喜歡錢,你下一個生辰我送你一座金山,放心,我送得起。”

    ------題外話------

    君汽油:來人,把他們給我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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