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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145章 你這是在砸我的招牌字體大小: A+
     

    ?“這……”黑衣暗衛沉吟片刻,後道,“屬下也不敢妄下推斷,殿下何不把君清夜叫來一問?”

    “也好。”賀蘭陌沉聲道,“入夜之後,你去把君清夜叫來,切記不要讓其他人注意到,萬一君清夜真是想獲取蘇驚羽的信任,切莫不能讓蘇驚羽得知他與本宮有來往。”

    “屬下明白。”

    ……

    永寧宮。

    午間的日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花葉,打在樹下藤椅上互相偎依的兩道身影上。

    “小羽毛,你讓我問小青這兩截小枝上有什麼祕密,我已經幫着你問出來了。”賀蘭堯一手攬着蘇驚羽的肩頭,另一手握着兩截小枝,“這上面,抹了塞北的醉夢香。”

    “醉夢香?又是個什麼玩意?”蘇驚羽拿過他手上的兩截樹枝,冷哼一聲,隨手往後一丟,“塞北,我那三妹前不久才與她舅父從塞北遊玩歸來,要說這醉夢香是她抹上去的,真是一點都沒冤枉她。”

    “醉夢香,在塞北屬於稀有且昂貴的香料,本身具有安神作用,點在香爐中,能讓人睡得更加安逸,但不宜用量過多,且不能與草木之香混合,否則就成了摧殘神智的慢性毒藥,若是塗抹在室外的樹木,香氣散的快,對人無影響,若是塗抹在室內盆景上,香氣則會滯留在室內,那可就……”

    “與草木之香混合,會摧殘神智?”蘇驚羽擰眉,“那我若是把她送的那兩盆樹在屋子裏放上個把月的,我豈不是要變瘋子了?亦或者傻子?”

    “何止是瘋傻。”賀蘭堯悠悠道,“小青說了,要不了一年就得翹辮子,且這醉夢香的香氣很淡,會被樹木的氣味覆蓋,尋常人很難察覺出來,仵作驗屍,得出的結果只會是暴斃。”

    賀蘭堯語氣雖悠然,眉眼間卻隱隱浮現嗜血殺機。

    “這招玩的真漂亮。”蘇驚羽啐了一口,“好吧,有些人給她機會她就是不珍惜,這死白蓮花,我難得大發善心一回,和她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曾放話,只要她不參與賀蘭陌對付我的計劃,無論我與賀蘭陌怎麼鬥,都儘量不傷害到她,我與她斬斷來往,橋歸橋路歸路也就是了,她卻非不依,說是不捨得我。”

    “平日裏姐姐妹妹叫的那般好聽,事實真相卻讓人忍俊不禁。”賀蘭堯低笑了一聲,“看吧,小羽毛,這世間血緣親情尚且能如此涼薄,還有什麼是值得你信任的?唯有我而已。”

    “貴族之家,血緣親情多數是很涼薄,但你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一船人。”蘇驚羽靠在他肩窩上,悠悠道,“還是尋常百姓家好,多數是血濃於水,不會出這麼多幺蛾子。”

    “可嘆你與我的出生,註定要在算計人和被算計中度過。”賀蘭堯似是不在意的一笑,“我倒還好,注意到我的人並不多,可小羽毛,盯着你的人卻不少,你站在光明處,而我站在黑暗中。”

    他就如同黑暗中的一隻黑手,甚少有人能捕捉到他。

    可蘇驚羽卻不同,她一直在明處與人作對。

    “阿堯,若是一直這樣,我在明你在暗,倒也沒什麼不好。”蘇驚羽低笑一聲,“你瞅瞅你做了那麼多缺德事,可有幾個人注意到你了呢?這說明你隱藏自己相當成功呢,我倒是想隱藏自己,做那種不爲人知的幕後黑手,可問題是如今我已經隱藏不了自己了。”

    “總隱在暗處,似乎也沒意思。”賀蘭堯捋了捋她的頭髮,“過些時日,我也來明處陪你玩一玩可好?”

    “咳,不用了。”蘇驚羽輕咳一聲,“我還是喜歡你低調一些的,呵呵呵……”

    本以爲他在宮中已經很沒有存在感,可他這般的禍水容顏,走哪兒都是個禍害,她就怕他哪一天忽然心血來潮想蹦出來和她一起玩,他的光華就掩飾不住了。

    如今他只是衆人眼中的病秧子藥罐子,看似脆弱無害,以致於不會有人想來害他,即便有,那也多半是被她連累。

    他若是能一直這麼安逸下去就好了。

    “小羽毛,無需擔心我。”賀蘭堯將頭倚靠在她的頭頂上,“母妃臨走前,曾給我留下一段訓誡,讓我謹記在心。”

    蘇驚羽聞言,微微一怔,“什麼訓誡?”

    賀蘭堯聞言,只低笑一聲,“小羽毛這麼聰明,不妨猜猜?”

    “你什麼暗示都沒有。”蘇驚羽眉梢輕挑,“這讓我可怎麼猜呢?給點兒提示?”

    賀蘭堯道:“你且按着我母妃的性格,猜一猜。”

    蘇驚羽陷入了思索。

    賀蘭堯的母妃,是一名真真正正的柔善淑女,沒有半點兒僞善成分的女子。

    那麼以她的性格,留下的訓誡應該是——

    “孝敬長輩?寬厚待人?一心向善?少動殺念?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蘇驚羽說着都有點兒想顫抖。

    這些個要求賀蘭堯根本沒有一點能做到。

    “小羽毛,爲何說到最後,你的語氣有些發顫?”賀蘭堯悠然的語調在耳畔響起,“難道我在你眼中,是很可惡的麼?”

    蘇驚羽當即道:“絕對不是。”

    你小心眼,兇狠,殘暴,笑裏藏刀……哪裏只是可惡那麼簡單的。

    但這些話她自然只是腹誹,沒有說出來。

    賀蘭堯並不知她此刻心中的想法,只笑道:“與你所言倒也是差不多的。她的訓誡是:不可隨意傷人性命,不可殘害骨肉同胞。那時候,我是應允了的。但之後過了沒多久,我便發現,我的耐性真的不怎麼好,母妃的話總是時不時在我腦海中響起,於是,很多時候我都選擇了讓別人幫我動手,儘量不自己動手,這麼一來,我手上便不會沾染太多血腥了。”

    蘇驚羽眼角幾不可見的一跳,“第一條你是必定做不到了,那麼第二條呢?不可殘害骨肉同胞……當初爲何要幫我殺賀蘭夕婉?我明明已經整垮了她,我可以自己動手的。”

    “我沒有殺她呀。”賀蘭堯的語氣十分無辜,“她是死在烏啼手上的,我可沒碰她半根頭髮絲。”

    蘇驚羽:“……”

    說的好像那不是他吩咐的一樣。

    不過他能這麼想,也好……如此一來,也算是完成了一半他母親的訓誡。

    她自然是不會去拆穿他的。

    “在這樣的世道,我若是遵循母妃的話,能活到現在那可就是奇蹟了。”賀蘭堯嗤笑一聲,“我至今仍然不知當年那兩個意圖染指我母妃的人是誰派來的,若不是他們,我就不會在母妃面前殺人,母妃也就不會驚嚇之後拋下年少的我去出家,可笑我那時只顧着一時痛快,沒能留下活口查一查幕後人,否則……”

    越說到後頭,他的語氣愈發寒涼,蘇驚羽察覺到他的語調中似是蘊含着一股隱忍的殺機,連帶着握着她肩頭的手都有些收緊,收緊……

    這樣的情緒,不是個好現象。

    道家人把這種情況稱之爲——心魔。

    “阿堯,回神了。”蘇驚羽忙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緊接着又問道,“等會兒要吃桂花糕還是梅花糕?”

    “都要。”賀蘭堯的思緒瞬間被扯回,握着蘇驚羽肩頭的手也稍稍鬆開了一些,“小羽毛,我方纔……是不是弄疼你了?”

    這會兒,他的語氣又變得分外柔和,甚至帶着點兒小心翼翼。

    蘇驚羽頓時失笑,“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有些不對勁。”

    “每每想起母妃那件事,我還是會愧疚自責,但我——並不後悔。”賀蘭堯垂下了眼眸,“我忘不了她那時望着我的眼神,驚恐又難以置信,彷彿在看一個怪物,也許她那會兒覺得,她一直以來護着的孩子,其實真的是一個不祥之人吧,她那般善良的人,卻生出我這麼惡毒的孩子。”

    “你不需要愧疚自責,你只是保護好你想要保護的人。”蘇驚羽忽然伸手反抱住他的脖頸,“凡是難以兩全,若想自保,又要保護他人,當然只能選擇——殺戮,換做是我,我寧可讓別人死,也不讓我和我在乎的人死,人都是這麼自私的,阿堯,不傷人性命這一點,你是做不到的,但不殘害骨肉同胞這一點,你還是可以做到的,若是他們想來害你,或者害我,由我去解決。”

    “不。”賀蘭堯脣角扯起一抹涼薄的笑意,“小羽毛,我只答應了母妃不殘害骨肉同胞,卻沒答應她,不對他們造成精神上的打擊,精神打擊,不傷性命,這不算殘害吧?你說,賀蘭陌最看重的是什麼?”

    蘇驚羽眼角抽了一抽:“……”

    果然,阿堯永遠不會做一個老實人。

    精神打擊?賀蘭陌最看重無非就是他的地位……

    “想要打擊他,方法有不少。”蘇驚羽低笑一聲,“比如他請來殺我的君清夜,足夠他氣上幾天的了。”

    賀蘭堯聞言,脣角的笑意微微一僵,“別提這個人。”

    “好,不提不提。”蘇驚羽掩住眸中的笑意,而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又道,“阿堯,你那易容高手小黑,現在可有空?讓他幫個忙,爲我弄一張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賀蘭堯輕挑眉頭,“要什麼樣的人皮面具?”

    “要和蘇懷柔那張臉,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蘇驚羽挑脣一笑,“多久能做好?”

    “明日之前。”賀蘭堯笑道,“怎麼,小羽毛又想出什麼整人的注意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蘇驚羽笑的柔和,“她如今已經準備害我,我焉能不給予回擊?我要打她個措手不及。”

    ……

    月明星稀,皎潔的月色照耀着極樂樓的琉璃瓦上的銀色小鈴,流轉出一片柔和的璀璨。

    極樂樓四樓,珠簾之後,逸出一道低沉悠漫的聲音,“二公子那邊,如今是個什麼狀況?”

    “公子,二公子是當真打算反悔了。”珠簾跟前的黑衣人說到這兒,似是有些無奈,“並且二公子可是放出話了,如今蘇驚羽是他要護着的人,他不殺,還不允許咱們手下其他人殺,誰要是敢對蘇驚羽下殺手,那就是和他過不去。”

    “呵,看來他又有新的目標的。”珠簾後的人低笑一聲,隨即漫不經心道,“只是不知道,這蘇驚羽,他能中意多久,既然他暫時想玩,那就隨他玩吧,頂多不過十天半個月的也就膩味了,屆時再殺不遲,當初做這筆交易,原本就沒有規定時限,十天半月,也算不上太久,且讓賀蘭陌等着就是了。”

    “公子,屬下覺得……”珠簾前的黑衣人說到這兒,似乎是有些猶豫。

    “覺得什麼?”正對面傳來一道幽冷的聲音,“有話就直說。”

    “屬下覺得這次二公子不像是玩鬧,倒像是認真!”黑衣人道,“從前,他總是太容易得到,因此沒有多久他便失去了興致,可這一次情況卻大不相同,那女子一點也不買二公子的帳,絲毫不給面子,甚至還——抽他。”

    “你說什麼?”珠簾後的人聲線陡然拔高,“那蘇驚羽,抽了二公子?怎麼抽的?”

    “用……鞭子。”黑衣人眼角聳動,“昨夜二公子回來時,就是帶着一身的傷痕回來的,那傷痕分明就是鞭傷,傷痕不淺,看着像是下了狠手的,奇的是他還一點兒也不生氣,屬下們問起的時候,他只讓我們別多問,後來是有人幫着他上藥時,他給說漏嘴了,說什麼,第一次讓人抽,感覺似是不賴……被抽,是疼,被美人抽,是享受……”

    “噗!”他話未說完,珠簾後傳出一道噴水聲。

    “公子?!”

    “無妨……你繼續說。”珠簾後的男子聲線依舊是優雅沉穩的。

    “二公子說漏了嘴,屬下們心中也猜了個七八分,必定是那蘇驚羽抽的,二公子說,不允許我們到您面前多嘴。”

    “這個混賬玩意。”珠簾後傳出一聲低斥,“我君家人何時這等窩囊,竟然被一個區區小女子抽的滿身鞭傷,你給我把他叫過來,我倒要問問,他腦子裏想的是什麼!這蘇驚羽如此不知好歹,此女怎能留着……你去給我把二公子找來,他若是不來,你就告知他,我明日要召集五成的殺手,截殺蘇驚羽。去!”

    ……

    “君祁攸!你敢截殺我看上的人?你這是要跟我作對不成?你明日要是敢派人截殺她,我拆了你的極樂樓,昭告世人,你這極樂樓樓主是個做人頭生意的土匪!一個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卑鄙無恥的殺手頭子!”

    “我不放那樣的話出來,你能過來見我麼?”珠簾後的人聽着外頭氣急敗壞的呼喊聲,只一派悠然道,“你既然來了,那麼我且先不動她就是了,過個十天半個月的,犯不着我動手,你自己就該動手了。”

    “怎麼?你以爲我又是鬧着玩的麼?”君清夜冷哼一聲,擡步上前,一把掀開了那礙眼的珠簾,望着倚靠在檀木椅子上的斗笠男子,“這一次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別說十天半個月,三年五載我恐怕都不會膩味的。你那一百顆夜明珠退回給賀蘭陌沒有?”

    “你這是在砸我的招牌,壞我的生意。”君祁攸不鹹不淡道,“給你半個月的機會,隨你怎麼玩鬧,半個月之後,蘇驚羽的首級必須交給賀蘭陌,一百顆明珠是小,信譽是大。”

    “明珠重要還是我的終身大事重要?”君清夜冷嗤一聲,“怕我砸了你的招牌,簡單啊,把僱主殺了不就得了?”

    他的話音落下,一室靜默。

    好片刻的沉寂後,對面那人斗笠下逸出一聲輕笑,“你在和我說笑話麼?”

    “哦,我忘了,那是太子爺呀,住在守衛重重的東宮裏,身邊高手環繞,即便我如今暫時還得他的信任,運氣好能殺的了他,他一死,我也必定不能安全地走出東宮的。出的了東宮也出不了皇宮。”君清夜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點了點頭,隨後摩痧着下頜,“瞧我這記性,把他當成一般人了……也罷,趁我如今還能得他信任,我把他那份協議書偷過來,不就好了麼?”

    極樂樓做生意,都是白紙黑字立下字據,簽字畫押爲一式兩份的協議,僱主一份,極樂樓主一份,協議至交易結束後失效。

    君祁攸又是好片刻的沉默,而後問道:“當真就那麼喜歡那個蘇驚羽?”

    “喜歡呀,又漂亮性格又獨特的一妞兒。”君清夜說到這兒,面上又浮現點點喜悅之色,“最讓我滿意的是,她不喜歡我,我對她多好她都不買賬,如此不把我放在眼裏的,是不是很特別?她每每看見我都想罵我抽我,如此火辣的性格,深得我心。”

    “我看你是腦子裏進水了。”君祁攸斗笠下的眉眼間浮現一絲嫌惡,“如此不知好歹,你卻還喜歡,就因爲她漂亮?”

    說到這兒,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立即接着道:“不對,等會兒……我這纔想起來了,當初賀蘭陌來這兒做交易的時候,分明說蘇驚羽相貌醜陋,你起初也說,你對醜八怪沒有性趣,還承諾了賀蘭陌買一送一,殺蘇驚羽,外帶一個美女,名喚寧若水的,怎麼這會兒你卻說蘇驚羽漂亮?莫非是賀蘭陌弄錯了?”

    “寧若水什麼樣子我沒見過,據說是個妃子,哎呀,不管了,肯定沒有小羽漂亮,也不會有小羽那樣的性格,而小羽……誰說她醜的?賀蘭陌這個騙子,老子最恨別人騙我了,他說小羽面具下是個醜陋無比的胎記,簡直是信口雌黃!”君清夜說到這兒,似是十分氣憤,“什麼狗屁胎記,明明就沒有,我只看見一張如美玉般無暇,毫無瑕疵又不施粉黛的容顏,啊,那叫一個漂亮!他竟然騙我說那是個醜女害得我差點兒要了美人的性命,若不是在打鬥中小羽的面具給掉了,我差點就殺了她了,我好懊惱,我和小羽的初遇如此糟糕,難怪她不喜歡我。賀蘭陌這臭騙子!”

    “面具下的胎記?”君祁攸並沒有心思聽君清夜的一番懊惱之言,重點只放在了‘面具’‘胎記’這兩個字眼上。

    那竟是個戴面具的女子?

    這讓他不禁聯想到那一日奪了藍晶石的那個姑娘。

    他素來愛樂成癡,可生平難逢知己,那一日把他珍藏多年的藍晶石拿出,只是爲了尋一知己而已,起初他還以爲尋不到,沒想到後來,出現一個風趣又端莊的姑娘。

    那日匆匆別過,之後在街上又偶遇了一番,可那姑娘沒認出戴着斗笠的自己,搶了他的馬就跑,之後……他就沒再見過她,讓手下人去打探,也還未探出什麼,只因唯一和那姑娘有聯繫的李家公子出遊去了。

    那姑娘也是戴着面具,面具只有小半塊,位於右邊臉頰上,遮擋住整個臉龐的三成。

    想到這兒,他不禁問道:“蘇驚羽戴的是什麼樣的面具?”

    “左邊……額不對,右邊?”君清夜聽着他的問話,擡起了手,在自己臉上胡亂遮了一番,最終遮在了右邊臉頰上方,“對,就是這個位置,從眉心道鼻翼,再斜過來,到耳後,遮擋着大概三成的臉,因爲在宮中,除了皇家的暗衛,其餘人是不允許蒙面的,所以麼,要遮,也只能遮一點,得讓人認得出來才行,我真不明白小羽爲何要遮着自己的臉……誒,你問這個幹什麼?”

    ------題外話------

    遲了一點點~謝謝妹紙們理解~退燒啦~再吃兩天藥就好~

    小十的情敵逐漸冒出水面……要麼就沒有,那麼以來一大波……我好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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