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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王馭妻:腹黑世子妃 - 第七十七章 點滴日常字體大小: A+
     

    盛婉妤吃了些秋梨,感覺喉嚨舒服了些。

    “娘娘,要出去走走嗎?”平時到這個時候,盛婉妤都會出去走走的。

    “恩。”盛婉妤輕輕地應了。

    “娘娘,皇上說你最近有些傷風,奴婢爲你取來了外套,你穿上吧。”盛婉妤看着這件粉色的織花小襖上面繡着朵朵薔薇花,想起蘇長墨說薔薇代表着愛的思念,還說自己每次穿上,就代表自己的思念與她相伴,形影不離。彷彿幸福在自己的心裏種下了一朵花。

    套上這件衣服,果然暖了不少。

    盛婉妤比較喜歡御花園,那邊風景如畫,空氣怡人。

    這邊有着很多的白色蝴蝶蘭,她的花朵就好似飛舞的蝴蝶,而含苞待放時也讓人期待花朵的綻放。白色的蝴蝶蘭有着純潔的愛情這樣的含義,所以比起其他花朵,盛婉妤更喜歡這蝴蝶蘭。

    除了蝴蝶蘭,還有着百合。百合大約有六瓣花瓣,可以用作食用,也可入藥。百合有着美好的寓意,同時又帶有深深的祝福。得到百合花祝福的人會與伴侶相守一生,百年好合。大概這就是蘇長墨在御花園加上百合的原因吧。

    兩種花中夾着很多的粉色滿天星。滿天星,憑其名字便能知道是由無數小花聚集在一起,好似天上星辰點點,便爲滿天星。

    這些花都有着各自的特點,但卻都有着一樣的意境,那就是純潔美好的愛情。

    就好似自己與蘇長墨之間的種種經歷,不管過程如何艱辛,結局都是美好的。想來種這些花時,必然也要費一番周折的,但結果都是朵朵清麗,花香醉人。

    盛婉妤走到了附近的涼亭,讓秋棠取來了自己的琴,想要爲這百花齊放的美景獻上一曲。

    琴聲從指間傾斜,每一個音符都恰到好處。琴音始終保持着一種歡快的節奏,彷彿山水也因此歡雀着。

    秋棠很少聽到盛婉妤的琴音,只知道娘娘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卻不料娘娘的琴音彷彿讓人置若一片祥和的環境中,感覺那樣舒心。

    琴停,音落。盛婉妤便看到了蘇長墨。

    “怎麼不等朕和你一起來?”平時,每天都是蘇長墨陪她來的。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所以我在這裏等你。”蘇長墨雖然有的時候很忙,但他只要有空,都會陪盛婉妤來這裏的。

    秋棠慢慢地離開了。

    “怎麼今日想起彈琴了?”蘇長墨問道,因爲她與盛婉妤相識很久,很少見到她撫琴。或許是因爲從前的事吧,蘇長墨也沒有提過。

    “好久不彈了,今天便彈了一首。”對着蘇長墨道。

    “你的琴聲很美,我很喜歡。”剛纔那一首琴聲雖然短暫,但卻也讓人覺得意猶未盡。

    “那我再爲你彈一曲。”蘇長墨望着盛婉妤的側臉,說道:“好。”

    又一首優雅的琴音從她的纖細的手指中彈出來,這一首似乎比上一首更好。不是同一首樂曲,卻比之更加動人。

    琴聲再一次地落下,蘇長墨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感覺到盛婉妤似乎有點累了,想到她的肚字慢慢地隆起,便聲音放輕:“睡吧。”

    盛婉妤靠在他的肩膀上閉上了眼鏡,很安心。

    秋棠端來了一盤剛從御膳房做好的糕點放到石桌上,然後拿來一壺茶倒好,便下去了。

    等盛婉妤醒來的時候,已是晚膳時分了。醒來的地方也不是涼亭,而是自己的念婉宮。

    “醒了。”蘇長墨看見牀上的人睜開了疲倦的雙眼,便開口說道。

    “現在什麼時辰了?”盛婉妤看着外面的陽光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色彩。

    “是時候吃晚膳了。”蘇長墨扶着盛婉妤下地,然後走到桌前。

    桌山放滿了山珍海味,蘇長墨不停地往盛婉妤的碗裏夾着菜,嘴裏還說着孩子般的話語:“娘子,爲夫早就餓了。可是爲了等你,爲夫都沒吃呢。”

    他的話就像孩子撒嬌一般,幸許周圍只有他們兩人。

    “你可以叫醒我啊。”盛婉妤回了一句,眼神裏透着“讓你不叫我”的意思。

    蘇長墨更是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我還不是想和你一起吃。”

    自從大婚過後,蘇長墨時常會表現的這般讓人心疼,真是過分。

    “你可得多吃點,否則我會不開心的。”有些威脅意味的話語卻引得盛婉妤嬌美地一笑。

    每次蘇長墨在,盛婉妤總是吃的比平時多。原因就是自己要多補補,要爲孩子着想。反正讓盛婉妤無法反駁他的話,只好接受。

    晚上,蘇長墨就牢牢地摟着盛婉妤,一起睡去。

    這樣甜蜜平凡的日常生活,讓盛婉妤似乎忘記了從前的自己是如何生活的,而那些痛苦傷心也早就不見蹤影了。

    今天一早,盛婉妤想到自己好多天沒見畫兒了。便和秋棠一起去了畫兒她的住處。

    畫兒住的地方是一個比較安靜的畫清宮,因着畫兒不是皇上的妃嬪,所以宮殿很小。但畫兒也不在意,畢竟馬上就要嫁給子清的。

    原本畫兒是不適合住在皇宮裏的,但因爲自己的關係,畫兒被冊封爲郡主,留在宮中陪伴自己。

    蘇長墨曾說將畫兒封爲容郡主,可以告訴別人她是朕和自己的妹妹,還有就是爲了能夠賜婚給容子清方便點。

    畫清宮與自己住着的念婉宮相隔不是很遠,卻也有一段路。

    念婉宮,其實在自己住前,並不叫這個名字的。但蘇長墨說這個宮殿永遠只爲她一人而設,所以便改成了念婉宮。念婉,顧名思義,就是思念盛婉妤。

    盛婉妤向裏走了進去,一名奴婢見到後忙着行禮:“奴婢參加皇后娘娘。”

    “起來吧。”盛婉妤示意那個奴婢平身。

    “畫兒呢?”盛婉妤看到屋裏並沒有畫兒的蹤影,不禁覺得奇怪。子清現在應在與蘇長墨議事,那畫兒去了哪裏?

    “回皇后娘娘,容郡主有事出去了。”盛婉妤有些疑問,畫兒認識的人不多,能去哪裏?

    “最近,畫兒一直出去嗎?”盛婉妤問着眼前負責畫兒起居的奴婢。

    “回皇后娘娘,容郡主最近時常出去。”時常出去,畫兒能去哪裏,自己的凝香閣是由畫兒管着的。難道是凝香閣有什麼事嗎?還是畫兒去了別的地方。

    “畫兒一般何時回來?”盛婉妤想要問問畫兒,去了哪裏?

    “回皇后娘娘,容郡主大約晚膳前會回來,但具體何時,奴婢不知道。”晚膳前,這麼長的時間,難道是有什麼事嗎?

    “你先出去吧。”盛婉妤讓那個奴婢先走了。

    “秋棠,你最近可見過畫兒?”問着與畫兒關係也比較好的秋棠。

    “回娘娘,奴婢也好久沒見過畫兒了。”畫兒當時被救起來的時候,除了自己就只有秋棠了。在畫兒失憶的那段時間,秋棠和畫兒也是好朋友。平時也是時常來往,若說連她都未曾見過畫兒,那畫兒去了哪裏?

    “你說畫兒能去哪裏?”盛婉妤問着秋棠,也是問着自己。

    “娘娘,要不我們去問問容大人?”其實,這也是盛婉妤想說的。或許只有容子清纔會知道畫兒去了哪裏?

    “如今子清在向皇上述職,我們晚些去。”盛婉妤的聲音中有些擔憂。

    忽然,看到桌上的香囊,盛婉妤走了過去。

    盛婉妤拿起在鼻間聞了一下,她覺得畫兒很有可能是去了凝香閣。

    這香囊是自己親手繡的,也是自己交於畫兒的。這個香囊中有着幾味珍貴的藥材和香料,是自己當時將凝香閣交給畫兒打理時,作爲信物,交於她手的。

    在自那天起,畫兒一直隨身佩戴,沒有離開過身。如今卻留在這裏,莫不是凝香閣出了什麼事?

    這樣想着,盛婉妤感到有些不安。

    到了皇上的御書房,蘇長墨知道是盛婉妤來了,便很快地讓她進來了。

    “參見皇后娘娘。”容子清恭敬地行禮道。

    “子清,最近你可曾見過畫兒?”盛婉妤直接地問了出來,最近畫兒一直頻繁出宮,實在讓人不解。

    “微臣已經幾日沒有見到畫兒了。”容子清說着低下了頭,好像有什麼傷心之事。

    “你和畫兒怎麼了?”盛婉妤看出了容子清眼神中的憂傷。

    “前幾日,畫兒突然與微臣說,我們不合適,說要分開一段時間。”容子清說出了原因,其實他也不知道爲什麼畫兒突然說這些。

    “不會的,畫兒一直喜歡你,不會平白無故說這些的。”盛婉妤似乎有些激動,想到剛纔的香囊和容子清說幾日未見畫兒,一股不好的預感衝上心頭。

    蘇長墨看到盛婉妤有些激動,便扶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對着容子清說:“子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前,我有一次去找畫兒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畫兒在和一個男子交談。我後來問畫兒,那人是誰?畫兒並沒有回答我,只是眼神十分陌生地對我說,我們不合適,分開一段時間。”

    “我追問畫兒爲什麼,畫兒說是我陪她時間少。我說我會多陪陪她,讓她不要生氣。可畫兒堅持地說,我們冷靜一下,分開一段時間。之後的幾日,我去找畫兒,畫兒對我十分冷淡,甚至幾次三番地把我趕出來。”

    “然後呢?”盛婉妤焦急地問着,她已經聽出了其中的不適之處。

    “然後,我再去找畫兒,還是不得見。我想大概是畫兒生氣我最近陪她時間少,所以不肯見我。後面幾天,我就沒有去了。”

    “這不可能。以畫兒對你的愛意不會因爲這麼點小事就要分開的。”盛婉妤的話似是敲醒了一向在感情方面不夠聰明的容子清。

    “娘娘的意思是?”容子清心中似有答案。

    “畫兒有問題。”蘇長墨替兩人說出了答案。

    “子清,之前你見到畫兒與一男子交談,可知道聊的是什麼事?”盛婉妤覺得那個男子纔是問題的關鍵,因爲畫兒認識的人不多,男的更是少。

    “他們的談話中提到了凝香閣。”容子清仔細回憶那天聽到的隻言片語。

    “果然和凝香閣有關。”盛婉妤肯定了現在畫兒的離開與凝香閣脫不了關係。

    “娘娘何出此言?”容子清問道。

    “剛纔我去畫清宮找畫兒,結果在她的桌上看到了我給她的香囊。那香囊代表的是凝香閣的掌管者,是我親手所贈,畫兒從不離身。”

    “我去凝香閣找畫兒。”容子清說着便準備離開,他要問清楚畫兒遇到了什麼事。

    “我讓白修和你去。”蘇長墨對容子清說。白修是自己的貼身侍衛,讓他跟去,盛婉妤和自己也可放心些。

    “好。”白修領命後就隨着容子清走出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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