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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你畫地爲牢 - 143 大結局南紓懷孕了字體大小: A+
     

    143.大結局--南紓懷孕了

    “阿南……”江瀝北的聲音壓抑,佈滿了沙啞:“再等等。”

    在南城的時候,以前的無所顧忌,導致她懷孕,那個孩子如今都還像一根刺一樣的刺在他的心中,孩子保不住,每一次受傷的身體都是她的,上一次她慘白的面容還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事關她,他寧可忽略自己的所有感覺,卻不能忽略她的。

    南紓被他忽然推開,臉上紅潮尤爲散去,衣衫凌亂,呼吸急促。

    她看着江瀝北,出聲問道:“怎麼了?”

    “……沒事。”雖然壓下***,但卻依然把她摟在懷裏。

    南紓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眼角也微微的捲起,南紓細白的掌心輕輕的貼在他滾燙的胸口上,似乎能夠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有人說,夫妻在一起久了,再深的感情也會消磨殆盡,漸漸歸於平淡。”南紓的話落,江瀝北微微蹙眉,他望着她,眸光中猶如秋波之水,她的呼吸不穩,柔柔的氣息噴在他的耳畔。新婚之夜,他準備了的,可是剛來這邊,可能還真什麼都沒有,江瀝北的心思,南紓看得透徹,心卻微微疼,若是可以的話,她還是希望他們再有一個孩子,至少要兒女雙全啊踝。

    她雙手環着江瀝北強而有勁的腰上,在他的耳邊囈語道:“老公,我們剛結婚,還在度蜜月的時候就失寵了,回去多丟臉?”

    有那麼一瞬間,江瀝北失去了反應能力,只是那麼愣愣的看着南紓,倒不是因爲她話語,而是她的那一聲,老公。

    很多年前哄着她她都不喊,後來更是沒有過,就連新婚第一次都是喊的瀝北,十四年前他就希望聽到她這麼喚他,可是一過邊被歲月碾碎。

    “你剛纔叫我什麼?”江瀝北的聲音不穩,讓南紓微微一愣,她剛纔沒有說什麼呀

    南紓微微一愣,微許的沉默,繼而回道:“我們剛結婚?”

    “不是這句。”

    “蜜月失寵?”

    “上一句,你叫我什麼?”

    她恍然大悟:“瀝北?”

    “不,你剛纔叫我老公。”江瀝北匍匐在她的耳畔更正道。

    南紓微微皺眉,“我有麼?”明顯沒印象。

    “有。”江瀝北勾脣而笑,那模樣看得南紓眼眶有些脹,接近十五年的時光,換來了她喚她一句老公,頓時覺得心中很酸很酸。

    “……老公。”南紓失聲喚道,她緊緊的摟着他的脖頸。

    下一秒,只感覺她的身體被他抱高,窒息的吻覆蓋而下,廚房在一樓,而臥室卻在二樓,抱着南紓走出廚房門已是極限,哪還有心思去臥室。

    這個吻從一開始就是失控的,前往客廳的途中,江瀝北吻得很重,狠狠的含着她的舌,迫使南紓爲了避開他的索取,將臉移開,於是纖細的脖頸暴露在眼前,上面隱隱的青色經脈,看的江瀝北瞬間紅了眼,滾燙的脣停留在上方,用力的吮~吸。

    南紓覺得有些疼,微微閃躲,可越是躲,江瀝北的吻就越是如影隨形,她緩緩的攀上了他的肩,吻上了他的薄脣。

    兩人的衣服早已經是凌亂一片,下一秒就是翻雲覆雨之勢,無法阻擋,可是此時的南紓卻大煞風景的想到了客廳的窗簾不知道有沒有拉上,有沒有鎖門,若是被別人從外面看到或者被撞破,她還要不要活了。

    “不要在這裏……”話語出來,南紓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微顫,頓時覺得羞紅了臉。

    江瀝北沒有看她,她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她說的,良久之後,才聽到他說道:“這裏很好。”

    兩人四目相對,南紓緊緊的抓着他的肩膀,有一種躁動在身體裏顫慄升起。

    江瀝北的動作幾乎是毫無徵兆的,太快,太急,以至於她有了些許的疼痛,南紓每一次都容易感性,可是這一感性的結果就是這樣的,許久之後,江瀝北停了下來,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輕輕的吻着,話語悶悶的,有些模糊:“阿南,有人說牽手和擁抱以及接吻都是戀人之間的心靈的交流,那麼此刻的這個又該說是什麼呢?

    南紓臉驟然爆紅,人前溫文儒雅的男人,怎到了人後,就跟換了一個人似得?

    “是什麼?”她看着他,他的眼神宛如夜色深海,在暗沉中浮沉。

    “張愛玲說過的一句話....”南紓沒有說話,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只見他嘴角邪魅的笑意,南紓當然知道,張愛玲說的那句某個地方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最佳通道。

    南紓微微咬着脣,紅脣帶着溼意,越發的誘人,江瀝北狂亂的節奏,一掃平日裏的清淡平靜,眸中一片癡念,她靜靜的看着江瀝北,俊逸的面孔,貪戀的注視着她,一次一次的熱浪襲來,南紓整個骨架都癱軟了。

    她閉目小憩,事後的餘韻還未散去,實在沒力氣,身體被他壓的動彈不得,兩人身上膩着汗,但卻親密的貼在一起,手指滑入他的發間,她沉吟着嘆息:“餓了嗎?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江瀝北第一次聽到南紓說要給他做飯,於是

    便同意了,可是事實證明,她的手天生不是拿來做飯的。

    四菜一湯,看起來很味道,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

    菜很鹹,湯更鹹,江瀝北很好奇,她是不是做飯的時候把鹽當成了白糖在放。

    飯菜上桌,江瀝北先動的筷子,然後極其緩慢的嚥了下去,那味道真的是獨一無二的。南紓迅速的走過來坐下,還沒意識到飯菜有問題,拿起筷子夾了菜,江瀝北想阻止的時候,她已經把菜吃到了嘴裏。

    南紓現實皺了皺眉,臉色微變,隨後又恢復如常,平靜的望向江瀝北,只見他正關切的看着她,輕聲問道:“你--還好麼?”

    南紓強忍着,點了點頭:“挺好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她說:“瀝北,我的廚藝還是不錯的,你覺得呢?”

    江瀝北質疑的看了她一眼,“對,不錯,賣相和味道都不錯的。”江瀝北其實很想說這算不算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片刻之後,她微微蹙眉,帶着質疑的口吻問道:“還合你口味嗎?”

    江瀝北沉默了片刻,終於說了一句話“....第一次吃你做的飯,一定要記住一輩子的,效果不錯。”想了想,他憋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南紓差點沒有憋出內傷來,急忙起身說道:“那你多吃點,別浪費了,我去準備飯後水果。”

    “阿南……”

    “嗯?”她回頭看他,嘴角掛起最輕鬆的微笑。

    只聽江瀝北清了清嗓子,悶笑道:“你去客廳做什麼,水果在廚房裏。”

    南紓覺得丟臉丟盡了,她當然知道水果在廚房裏,但白開水卻在客廳裏。

    飯菜很鹹,她需要喝水,不可以嗎?當然是可以的,因爲身後響起江瀝北隱隱的笑聲:“如果順手的話,幫我倒杯水過來?”

    南紓學過,但是還是不會做,就算是煮個飯,出來不是水多了就是水少了,,炒個菜出來不是太鹹就是淡了,放錯醬油和醋的時候太多,以至於江瀝北一直心想着怎麼讓她遠離廚房,而南紓卻越挫越勇!

    不過南紓做幾天之後,她終於也就興致卻缺的了,緩緩的靜了下來,日光傾城的歲月,每一天的模式似乎都是固定的,大概有快兩週的時間,細水長流的日子,每一天睜眼能夠看到江瀝北站在牀邊喊她起牀,然後去晨跑,跑累了他便揹着她回來,隨後他給她做早餐,隨後看看晨報,她會給她煮煮茶,然後換衣服穿着拖鞋拿起澎湖給院裏的花花草草澆水,在江苑,種的不多,只有白玉蘭,白玉蘭很少需要澆水,而這兒,則是一輛好大的工程,等她全部弄完的時候,大概已經快十點鐘了。

    隔壁住着一對老頭老太太,每一次她和江瀝北出去晨跑回來的時候,都會看得老頭和老太太出門,可是每一次南紓都是趴在江瀝北的背上的,老頭的臉色總是不太好,而他們則是和老太太相處愉快,每天都親切的打招呼。

    後來南紓才知道,原來是老太太說江瀝北這麼帥還對老婆這麼好,老頭子吃醋。

    南紓失笑。

    卻依舊覺得幸福,每一天江瀝北揹着她,她就失神的看着老頭子的另一隻手拄着柺杖,一隻手緊緊的牽着老太太的手,看着他們頭髮花白,這是相愛到最後最美最美的結局,也是愛情最好的詮釋。

    她想起了很多年前,江瀝北說要揹着她一輩子的,轉眼間,她都三十幾歲了,她幾乎差點進了鬼門關,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偶爾的時候,兩人有時會開車去附近的超市購買一些生活用品,有時會在別墅區裏閒逛,到了這裏之後,江瀝北原本計劃的是繼續去一趟西雅圖,可是南紓卻不想動了,她忽然間有點像是一個倦鳥一樣,靜靜的窩在他的懷中,隨後在說去的時候,她就說下次去,江瀝北見她喜歡,便也就隨了她,沒有再相勸。

    這些年,她都在忙碌中,奔波顛簸,顛沛流離,不是身無住所,而是心無所安,這邊的氣候和南城很相似,道路兩旁種滿了高大的樹木,一條路被捂的嚴嚴實實,路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腳步輕輕的落在上面的時候,會覺得很軟很軟。

    南紓喜歡在這裏散步,有時候是她和江瀝北一起,有時候江瀝北正在午睡的時候,她會悄無聲息的起牀,茫無目的的來這裏走一走。她的手會不自覺的覆上肚子上,希望有一個他們的寶貝吧。

    想起寶貝,她撥通了valery的電話,valery接起電話就問道:“媽咪啊,你是不是有喜事要告訴我呀?”

    南紓微微一愣,說道:“什麼喜事?想你了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想我嗎?”南紓的話語一出,valery急忙說道:“你和爸爸度蜜月開心不?”

    南紓微微沉思,隨後回道:“很開心。”

    “開心就好,開心就好。”valery說了之後似乎很想聽南紓說她又小寶寶了,可是南紓一直沒有說,他便有點小着急,隨後說道:“爸爸呢?”

    “他在午睡,還沒有醒。”

    “你不睡

    嗎?”

    “我睡醒了。”

    “哦,行吧,那你和爸爸好好玩,不用擔心我.”

    南紓拿着電話,嘴角微微的揚起,說道:“嗯,聽你姑姑的話。”

    “嗯,知道了。”

    valery掛斷了電話之後,南紓拿着電話緩緩的發呆,在她的心中,對valery的愧疚是難以言明的,他從小的懂事,讓她的心一次一次的疼痛着。正想朝前走去的她,忽然間心有所觸,下意識回頭望去,竟然看到江瀝北在她身後不急不緩的跟着,外套掛在臂彎間,俊雅男子目光對上她,溫笑打招呼:“真巧。”

    南紓望着他,嘴角隱着笑意,說不出來暖。

    “江先生也來散步。”南紓問道。

    “對。”

    “那正好,一起吧。”南紓說着走到他的跟前,輕輕的挽着他的胳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就這樣不疾不徐的走下去。

    沈從文說,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南紓的這句正好,讓江瀝北想起了這樣的一句話,無數次的算計,都比不上這樣的一句正好。

    她緊緊的牽着江瀝北的手,陽光很溫和,帶着懶洋洋的暖意,感覺眼睛有些微的溼潤,忽然間,她覺得似乎這就是塵埃落定了。

    曾一直迷茫無助,從曼谷去到北城,是被逼無奈,從北城去到南城,是命運驅使,從南城去到了墨爾本,是另一種的逃避和背棄,但是這一步一步的走來,她從來沒有此刻的感受。

    她一邊沉思着,一邊朝前面走去,差點走踏,卻被江瀝北一把拉住“這麼多年,還是帶着走路發呆的習慣。”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南紓忽然間笑了起來:“因爲有你。”

    南紓側眸望着他,淡雅如霧的眸光,削薄輕抿的脣,棱角分明的輪廓,還是她記憶中的模樣,只是從那些年的稚嫩到成熟,這是證明他們都老了。“忽然間發現我們就快老了。”南紓望着江瀝北的目光有些失神,江瀝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不老,還能做想做的事情,去想去的地方。”

    南紓恍惚想起了在墨爾本的時候,江瀝北說的那些話,他說:就算她想全世界流浪,就算她一輩子都不想回南城,他都陪着她,她去哪兒,江瀝北就去哪兒,她累了他可以背,她餓了,他會給她做飯,他生病了他會一直照顧着,她什麼都不用想,就這樣生活一輩子。事實證明,她去到那兒,江瀝北就在那兒,西zang,納木錯,曼谷,紐約,墨爾本,他都在她的身旁,她生病了也還有他,走過這些斑駁的歲月,她還能憶起當時江瀝北哭了場面,這一路,她只是付出了初心,就得他如此相待,是上天善待了她,纔會遇到他。

    南紓生在曼谷,跟隨着父親,她不信佛,卻又深深的被周邊環境影響,佛裏面說聚散皆是緣,對月任何一個信緣的人來說,都會明白,世間的情緣是該聚的聚,該散的散,緣分盡時,一顆都不會停留,南紓曾經一度懷疑他們是怎樣的情分,情深緣淺,還是緣深情淺,斷不了,忘不掉,走不開,又無法在一起。可是如今他所做的一切都會告訴她,若是沒有江瀝北一直在身後,她恐怕再也沒有勇氣回頭了吧。

    如今她不是一無所有,她有家,有最愛的人,有兒子,有親人!

    南紓感性的時候,會陷入沉思,江瀝北看着她平靜的目光,不忍心去打斷。

    牽着她兩人步履緩慢的朝前面走去,他牽着她過馬路,牽着她走進擁擠的人羣中,行人多時候他伸手輕輕的把她圈在了懷裏。

    南紓曾說過,我們總是從這個熱鬧的舞場轉至寂寞的戲臺,演來演去,無非一個你,無非一個我,在湛湛的光陰下,說幾句陰晴圓缺的話,品一盞濃淡冷暖的茶。就這樣,他們便能走到天荒地老......

    生活理應是細水長流的,一住下去幾乎是快一個月的時間,南紓還從沒有看到江瀝北忙着處理公司事務一樣,半夜渴了,南紓起來喝水,發現江瀝北還沒有睡,書房的燈還亮着,只聽見他在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似乎是怕吵醒了她,她微微蹙眉,雖然一直貪戀這樣的暖意,其實她更是害怕回去之後,和溫瑜以及江啓恆的相處,有些事情,她在學着釋然,可是她害怕做不到平靜如水,而讓江瀝北的心中又異樣。

    她經濟的站着,江瀝北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緩緩的轉身,看着南紓穿着單薄的睡衣站在門口,原本明亮的眼眸微微暗沉,隨後合上了電腦大步邁了過來,一把抱起了她,說道:“站多久了,出來怎麼不披件衣服。”

    “我渴了,起來喝水。”南紓坐在牀上,輕聲說道。

    江瀝北微微一愣,問道:“喝了嗎?”

    南紓點了點頭,脣畔帶着撒嬌的笑意。

    江瀝北一邊碎碎念着,一邊給她用雙手捂着腳,說道:“以後起牀記得先披外套,下地記得一定要穿鞋,什麼時候有的習慣,難道你腳不涼嗎?”

    南紓微微蹙

    眉,是,起來要披衣服,江瀝北還特意的在牀頭掛了一件她的厚的睡衣,可是她迷迷瞪瞪的時候哪裏會想起來這些,跳下牀直接就去了。

    但是看着江瀝北蹲在面前給她捂着腳的時候,她還是咬了咬脣,自知理虧的不頂嘴。

    她有時候會微微的汗顏,她到底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父親還是丈夫,但是她絕對不會把說這樣的話說出口。

    “我下次一定記着。”

    但是江瀝北一般不會給她下一次的機會,幾乎是從那兒以後,江瀝北一般和她都是同睡同起,睡到半夜渴了,她都是嘟囔一聲:“老公,我渴。”江瀝北便去給她倒水,最可怕的是,有女傭竟然看到江瀝北一晚上起來給南紓倒了四次水,真不知道南紓到底是白天吃什麼了?

    隨後她就是一晚上上廁所好幾次,弄得晚上都幾乎沒有睡好。

    過了好些天,那天躺在牀上,江瀝北抱着她的腰,忽然間感覺能夠摸到一點點的肉了,忽然間有些驚奇,隨後便沒有忍住說道:“阿南,你好像胖了。”

    要知道江瀝北不是不知道女孩不願意被說胖了,而是他盼着南紓胖一點,盼了很多年了,她是身體不好,纔會那樣骨瘦如柴,當她開始會胖的時候,說明身體調養得還不錯了,聽到話語的南紓猛然的從他的懷裏直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江瀝北,跪在牀上,把衣服拉着緊身,說道:“怎麼可能胖了,我又沒有吃什麼!”

    江瀝北因爲高興,一把就把她拉了回來,抱在懷裏,手指在她的腰上輕輕的畫中圈,南紓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個上面,她似乎是真的胖了。

    恰好這個時候鬱清歡來了電話,她接起電話來就說道:“媽,我好像是胖了,還胖了不少。”

    鬱清歡聽了撲哧一笑,感情這委屈得口氣是知道自己胖了,隨即笑道:“你不會是懷孕了吧,在懷孕的初期沒有什麼反應,但是會有輕微的胖。”

    “真的嗎?”南紓驚呼着問道。

    “這種事情騙你做什麼?你去附近的醫院檢查一下。”鬱清歡一邊給花房中的水灑着水,一邊和南紓講着電話,嘴角掩不住的笑意,傅安安站在門口,看到了鬱清歡的笑容,她微微勾脣,帶着些微的羨慕,鬱清歡擡眸就看到了在屋外的她,囑咐南紓去檢查,然後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消息,隨後掛了電話,就朝屋外走了出來。

    “安安。”鬱清歡喚道。

    傅安安看着鬱清歡,這個女人一開始來的時候她並不喜歡,可是一直既往的對她和哥哥都好,漸漸的她想起媽媽的時候會想起這個女人的面容,這樣的感覺開始的時候很糟糕,很排斥,可是時間久了,就習慣了。

    “媽。”傅安安輕聲喊道。

    鬱清歡走了過去,輕輕的拉住她的手,說道:“怎麼這麼幾天瘦了這麼多,女孩子還是不要太瘦了,息影之後,好好在家休息休息。”

    傅安安忽然停住了腳步說道:“媽媽,我想出去走走,想去做支教。”

    鬱清歡的臉色平靜,說道:“和你爸爸說了嗎?我不贊成你去做支教,那個地方環境太艱苦。”鬱清歡其實還擔心她一個人生活不好。

    “放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我和爸爸說了,她給我兩年的時間,媽媽,謝謝你這麼多年待我如親生女兒。”傅安安說的這句話很讓人動容,鬱清歡算是有三個孩子吧,但是一個都不是她親生的,她又過一段刻骨而又幸福的愛情和婚姻,卻留下了一生都不能彌補的遺憾。

    “你喊我媽媽的那一刻,我們就是真正的母女,既然你爸爸同意了,那出去走走也好,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

    而此時遠在皇后鎮的南紓,匆匆忙忙的穿着外套,風風火火的就出了門,江瀝北在屋內喊道:“你幹嘛去,跑慢點!”他一邊說着一邊追了出去,在那兒附近有一家醫院,不遠,穿過十字路口就到了。

    江瀝北看着她跑進醫院,臉都黑了,以爲她怎麼了,誰知她風風火火的就跑進了婦產科。

    當他們聽到醫生說:“夫人,你懷孕了。”的那一刻,南紓幾乎就蹦了起來,可是江瀝北一把就抱起了蹦躂的她,心中難掩的喜悅,接着聽到大夫說:“前幾個月要特別注意,她的子宮薄,容易滑胎,一定要小心。”不過看着蹦蹦噠的南紓,也隨之笑道:“不過看她的心情不錯,上帝會眷顧你們的。”

    “謝謝!”江瀝北抱着她,給醫生道謝之後,抱着她走了回去,南紓事後想起來的時候可自責了,她那麼大意,要不是因爲江瀝北的一句話,她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南紓和江瀝北準備回南城,江瀝北說先不說,可是南紓已經大嘴巴告訴了鬱清歡了,當時很多人都在場,一個傳一個,便都傳了開來。

    當言清聽到南紓懷孕了的消息的時候,一聲驚呼,等着唐御塵喊道:“嫂子懷孕了!”

    唐御塵一臉笑意的看着她,說道:“老婆,我

    們也該努力了!”

    ps:畫地到此就結束了,感謝親們的支持,本來番外都要寫的,但是因爲無法兼顧,所以言清和唐御塵,傅雲琛和安七,以及邵凱和柳傾白的故事我都會繼續在新文中寫,所以覺得遺憾的寶貝們放心轉移陣地吧《盛寵》等你來,另外說明一下,因爲當初是和幾位朋友說好一起寫系列文的,但是他們有事情,最後都沒有時間寫,所有我會一直寫完,原先定下的時間點是並行,但是寫下來可能需要改動,會往後延一些,親們看故事就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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