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你先冷靜一下，能不能給點時間？我們好有個思想準備。”靜靜說。

“冷靜？我下面（省略兩字）冷靜不了。”胎痣男揚起手臂，“快點，老子等不及了。”

“我來吧，但大哥你要戴套子，我有套子。”小夏說。

“我沒有病，你放心。”胎痣男說。

“大哥，是我有病。”小夏說。

“什麼病？”

“性病。”

“那我戴。”胎痣男說。

“帥哥，我想給你們拍個視頻，我用手機拍可以嗎？現在流行這個。”靜靜說。

“靜靜，你瘋了？拍什麼視頻？”小夏說。

“可以拍，但不要亂髮到網絡上，不然老子沒臉見人了。”胎痣男推倒小夏。

“你能輕一點嗎？”小夏說。

“好，我會輕點的。”胎痣男用刀割着小夏的吊帶背心。

“非常好，我再給你們來個特寫。”靜靜看着手機。

“等進去，你在拍。”胎痣男說。

“帥哥，明天你還來嗎？”靜靜說。

“可以啊。”胎痣男把小夏翻過來。“來，拍下面。”

小夏呻吟着，聲音越來越大。

“誰是你老公？”胎痣男說。

“你是我老公。”小夏說。

“感覺怎麼樣？”

“好舒服，別停，繼續。”小夏扭動着身子。

我感覺頭暈目眩，房間在轉，牀也在轉。

突然靜靜的手機響了。

胎痣男拿過靜靜的手機放在耳邊。

靜靜突然衝上去奪胎痣男的刀，胎痣男一把推開靜靜。

小夏朝胎痣男踹了一腳。

胎痣男一刀扎向小夏的腹部，然後拔刀刺中靜靜的頸部。

一分鐘不到兩個花季女孩死於非命，胎痣男拿起掉在牀下的手機，出了門。

“你醒醒，蔣未生，醒醒！”有人喊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段光明在對我說話。

“你怎麼坐在地上？”段光明問。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見鬼了。”

“什麼見鬼了？你看到什麼了？”陳小莉問。

“這兩個女孩死了。”我說。

“廢話，早就死了。”郭小強說。

“好像她們不該這麼快死的，那個女孩的手機響了。”我指着靜靜說道。

“手機響了？手機在哪了？”段光明說。

“被那個臉上長胎記的兇手拿走了。”我說。

“你看到了？”郭小強說。

我點了點頭。

“看到什麼了？”陳小莉問。

“靜靜的手機響了，就是那個被刺中脖子的女孩，她的手機響了，然後，然後兇手接了電話，再然後，靜靜去搶刀，兇手刺死了她們，她們本來不會死的，就是因爲接了一個電話。”

“兇手接了這個女孩的電話，然後就殺了她們？”段光明說。

“是的，就因爲兇手接了那個電話後，才殺了她們。”我說。

“奇怪，爲什麼呢？”陳小莉說，“什麼人打來了電話？讓兇手失去理智？”

“未生，你是說兇殺拿走了女孩的手機？”段光明問。

“是的，那手機裏應該會有一段視頻。”我說。

“什麼視頻？”郭小強問。

“女孩拍的視頻，女孩把兇手拍進去了。”我說。

“我明白了，兇手發現女孩偷拍視頻才殺她們的。”郭小強說。

“不對，兇手允許她拍視頻的。”我說。

“我腦子暈圈了。”郭小強說。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渾身一哆嗦。

“我的手機。”段光明說着接電話。

“這麼年輕的女孩，可惜了。”陳小莉說。

“是很可惜，還這麼漂亮。”郭小強說。

段光明放下手機，“發現犯罪嫌疑人行蹤了，他進了中山路北的嘉廷小區。”

“好，我們去抓他。”陳小莉說。

*閃爍，十步就有一個警察，整個小區被警察包圍了。

“他是插翅難逃了。”段光明說。

“段隊，他在6號樓裏。”一個警察說。

“去6號樓。”段光明說。

二十多個警察跟在段光明和陳小莉的後面。

段光明走到樓道口衝我招着手。

我走過去。

段光明拿槍的手摟着我的脖子，“老弟，你抱着雞，每家每戶巡查一下，看看他藏在什麼地方。”

“好的。”我說。

段光明帶着兩個警察跟着我，從一樓開始巡查，我把雞頭對着每家每戶，十分後，我從樓上下來。

“沒有嗎？”陳小莉迎過來。

我搖了搖頭。

“確實在6號樓這邊，我看了幾遍的監控，沒錯的。”一個警察說。

“但是這一棟樓沒有兇手。”我說。

“會不會去了其他棟樓。”陳小莉說。

“應該還在6棟這邊，監控那邊打來電話了，犯罪嫌疑人沒有去其他棟。”另一個警察說。“監控說看得很清楚，還在6棟。”

“未生，是不是這雞也有盲區？”段光明說。

“不會，看得很清楚，兇手不在這樓裏。”我說。

“奇怪了，難道兇手是個鬼？”陳小莉說。

段光明皺着眉頭看看我，又看了看母雞。

“不過，701室有三個人在吸毒。”我說。

“是嗎？好，我去抓他們。”段光明說。

“等一下，503室有兩個男的在玩弄幼女。”我說。

“我去抓。”陳小莉說。

“還有401室的保險櫃裏有一把五四手槍。”我說。

“還有嗎？”段光明說。

“303室有兩個只穿着三角褲頭的女人在毆打一箇中年男人。”我說。

“這個我去抓。”郭小強說。

“好，我安排人同時行動。”段光明說。

陳小莉帶着我和郭小強去303室。

把門爆了之後，兩個穿三角褲頭的女人捂着胸口，而一箇中年男人脖子上套着繩子，跪在地上。

“你們在幹什麼？”陳小莉說。

“沒，沒幹什麼？”女人說。

“哎呦，你們真會玩。”郭小強說。“抱着頭，都給我蹲下。”

“我們什麼都沒幹。”女人說。

“真是亂七八糟的。”陳小莉說，“我們走。”

“不抓他們了？”郭小強說。

“要抓你抓。”陳小莉說着轉身出了屋。

十分鐘後，段光明從樓上下來。

“怎麼樣？”我說。

“老弟，你又立功了。”段光明拍着我的肩膀。“居然破了一個命案。”

“那個藏槍的是吧？”我說。

“回去我就請你喝酒。”段光明說。

“段隊，看來你要升職了。”陳小莉攏着長髮。

“小莉，你接我的班。”段光明說。

“我可不幹。”陳小莉說。

“這個胎記男去哪了呢？”段光明看了看天空。

“難道飛出去了？”郭小強說。

“我在想那個神祕電話，害死了兩個女孩，是誰打來的？”陳小莉說。

“抓住這個胎記男就知道了。”我說。

“段隊，撤吧？”一個警察問道。

“人還沒抓到呢，不撤。”段光明說。“今天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抓到。”

“誰報的警？”陳小莉問。

“是一個女孩報的警。”一個警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