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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外掛修好了 - 第72章 進展(二)字體大小: A+
     

    作爲一個五講四美三熱的好少年,家裏來了客人,給人安排個舒服的住宿環境,不是身爲主人應該做的事情麼?越寧沒有家,他自己到哪兒,都是當客人去的,在自己的地盤上招待客人,是個新奇的體驗。三兩下設定了電腦,他就跑出去給鄭熙行鋪牀單。

    鄭熙行見攔不住,也跟了過去,倚在門邊,含笑看他忙裏忙外的。越寧的小套房佈置得很舒服,一應生活設施俱全,還挺有品味的。不看外面的辦公室,還以爲一對年輕夫婦的住房。2x22的牀,嗯,原本的被罩居然是淺粉色的。牀頭燈是可愛的卡通造型,牆上掛着幅大大的櫻花富士山的油畫。雙層的窗簾只把薄紗那一層拉上了,厚絨的簾子只拉了一半。衣櫥的線條也很柔和,打開,拿出新的牀單是粉藍色的。裏面和外面的辦公室一樣,排了好多書架書櫃,上面的書什麼類別的都有。

    越寧先換被罩,被子還挺大,不太好拆。鄭熙行上來幫忙,還幫得手忙腳亂的,越寧奇怪地問道:“你不是當過兵嗎?”當過兵你不會換被罩?

    鄭熙行無語凝噎,訕訕地收回手:“呃,時間太長,有點忘了。要不別換了?”

    越寧眼中的疑惑更深了:“忘了?”語調擡得高高的,充滿了不敢置信。說你傻了都比忘了更有說服力一點吧?

    鄭熙行乾脆收回手,窩到牆角的懶人沙發裏縮着了,看起來……有點可憐。

    越寧停了手,小心地問:“十四哥?”

    鄭熙行扶額,緩緩地道:“這兩天事情有點多,腦子有點亂。”

    哦,這個理由勉強可以接受。越寧慢騰騰地接着換被罩,雖然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卻沒有深究。不大會兒,換好了,把淺粉色的牀單疊疊好,抱着出去:“那你早點洗洗睡吧,衛生間的設備都能用。”

    “你呢?”

    “我去值班室那兒睡,還得看機器呢。”

    鄭熙行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越寧眼珠珠骨碌碌直轉,邊走邊想:會有很爲難的事情,需要盯着我這裏?不至於吧?今天老師和師兄們已經來過了,技術層面的問題,應該已經解決了。或者就是找個清淨的地方,好認真想想事。鄭熙行會沒有清淨的地方麼?

    回到機房,看看設備沒有問題,越寧又發起呆來,將這兩天的事情重新捋了一回:自己應該只是遭了池魚之殃而已。過了這了陣,就沒啥了。有那功夫來找自己,不如組織點人手去攻擊一些更有意思的網站。聳聳肩,越寧翻出值班室的被子,換上自己的被罩,鋪好牀。檢查了一遍門窗開關,又看了一回數據,設了個警報。

    忽然,一個嘟嘟羣瘋狂地閃了起來。

    百曉生:聽說了嗎?

    百曉生:太帶感了

    百曉生:新型病毒啊能燒掉硬件的

    底下一串冒了出來,紛紛表示,這個很有意思,但是破壞性很大,沒有美感。讓人少了很多解謎的樂趣。不過,又紛紛表示,這個想法很人創意。下面已經討論了起來,這個原理是什麼,應該怎麼搞,燒掉硬件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能不能在這個時間內搶救回來……

    寧寶寶:從哪兒聽說的?誰中招了?誰幹的?

    百曉生:誰幹的不知道,中招的人略有耳聞。

    百曉生是單戈在羣裏的馬甲,即將赴國外留學,之前她做過交換生,有不少在國外的朋友,消息也比較靈通。越寧單敲了她,她回答說,她也是聽說的,有人受僱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玩玩,然後就中招了,他自己不服氣,再進去的時候遇到高手了,把花了大價錢湊的電腦給燒了。正在找僱主的晦氣,認爲是僱主坑了他。

    寧寶寶:還要再玩麼?

    百曉生:不會是你吧?

    寧寶寶:顯然不是我。不過我對他的電腦很感興趣,不知道燒成什麼樣了,不知道僱主有沒有賠他?

    百曉生:顯然是不想賠的,所以他通過掮客,找到了僱主,把僱主列黑名單裏,地下傳播,讓人別上當。不過我估計,這反而會引起一些人的興趣。

    寧寶寶:名單來一份。

    百曉生:你幹着正事兒呢,別去玩黑別人的系統有什麼意思?

    寧寶寶:我要防着這幾家,怕他們對我下黑手。

    百曉生:麼事,都是實業金融那邊的。

    越寧發了個賣萌的熊過去,繼續討要。單戈腦補了一下越寧本尊做這個表情的樣子,沒忍住,手一抖,給他發了過來。

    寧寶寶:3謝謝姐姐。

    將名單和聊天記錄打印了一份,捏着單子,跑去小套房裏面,找鄭熙行商議名單。敲敲門:“十四哥,睡了嗎?”

    裏面含糊的一聲:“進來。”

    越寧一推門呆掉了窩去這個祼男是誰?

    哦,鄭熙行沒有全果着,腰間裹着條小毛巾,正在擦頭髮。身材不錯,寬肩細腰窄臀,大長腿還有八塊腹肌,尤其是腹肌越寧嫉妒地多看了兩眼,有點恨再過兩年,我一定也能練出來

    鄭熙行裝作沒看到,越寧摸摸鼻子:“櫃子裏有乾淨的內衣和睡衣,沒拆的。”

    鄭熙行鎮定地道:“我習慣裸睡。”

    越寧默默翻出條內褲來:“這個是新的,沒穿過的,先湊合吧。”說完,又默默地瞪着他。鄭熙行覺得有點熱,咳嗽一聲,接過來扔到了牀上:“手裏拿的什麼?”

    “哦,這個,”越寧回過神來,“一點有趣的東西。”

    “?”

    “你看,”越寧略有點得意的說,“哪天心情不好了,找他們玩。”

    鄭熙行掃了一眼名單,點點頭:“沒錯。”

    這下輪到越寧驚訝了:“你已經知道了?”

    鄭熙行道:“剛剛接了個電話,跟估計的差不多了。你不是也猜着一些了麼?”

    越寧道:“我猜得沒那麼準,對這些集團不是特別瞭解。”

    “差不多就是他們吧,要準備好了,是一場硬仗。”

    越寧皺皺鼻子,樣子有點淘氣:“怎麼樣?準備撈一筆?我是不是可以盼望着有更多的投資了?”

    鄭熙行笑問:“怎麼撈?”心裏有點瘋,趕緊轉了個身,將自己塞進了被子裏。之前覺得,不能挑明瞭先靠近一點,搏點熟悉度和好感度也不錯,現在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糟透了。對方衣冠整齊,一臉辦正事的樣子,自己……果着。真是沒眼看

    越寧打了個響指,長長的手指往南一指:“不是麼?”

    鄭熙行頭上頂着毛巾,蓋了半截眼睛,毛巾一上一下地顛:“唔,有點意思,還有呢?”

    越寧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你們要怎麼做了。”

    “你們?”

    “拜託,一個人跟國際金融資本幹哦。”

    鄭熙行也笑了:“你猜,大概什麼時候?”

    越寧也笑着搖頭:“不猜。”

    說完,將打印紙放到牀上,帶上門走了。時間他是知道的,就因爲知道,纔不說。留下鄭熙行坐在牀上發呆,半晌,才低低地爆出一句:“這小子。”撈過打印紙,掃了一眼,從牀頭撈過了電話,給鄭老打了個電話。

    鄭老:“這還用你說?他老師那邊放了話,正一堆人排着隊求饒呢。你長點心,我可不想替你跟他老師求饒。”

    鄭熙行:……真是親爺爺“其他的事情呢?”

    “其他還能有什麼事情?”鄭老哼哼着,“你長點出息,好好做事,不要騷擾人家。寧寧在做正事,你去晃悠,是惹人討厭的。”

    鄭熙行想摸支菸來點上,沒發現菸灰缸,只得作罷:“這還用說?”

    “那你現在在哪裏?”

    “商量正事呢。”

    “說完了?”

    “嗯。”

    “哦。”

    鄭熙行覺得,有個很明白自己的爺爺,很難說是好還是壞。不過此時,倒挺感激有個開明且有智慧的爺爺,沒多作停頓,鄭熙行聽完鄭老的新一輪嘲諷,便直白地講:“我栽了。”

    鄭老剛剛開完小會,把事情處理得差不多,心情舒坦地打擊孫子來解悶,冷不丁聽到這一句,差點拿不穩話筒:“啥?”

    鄭熙行慢慢地道:“一頭栽進去,拔不出來了。”

    鄭老奇怪地道:“怎麼你之前還想拔的?”

    “也……也不是。”

    “哦。”鄭老發了個意味不明的單音節。

    “就是,突然的,蜂蜜變成蜂王漿了。”

    這什麼破比喻?鄭老咧咧嘴。

    鄭熙行還在那兒自我分析:“前天像泡了個熱水澡,好像還能站起來。今天是被捏着了麻筋,想抖抖,又沒力氣。”

    鄭老特別有興味地聽着,最後作了個總結:“你就是從小到大覺得別人蠢,沒人配得上你。爹媽聰明的,人沒你聰明,智商跟你差不多的,人情世故不如你。老油子吧,擱你跟前腦子又顯得不好使。看誰都像傻逼,跟一羣傻逼玩兒,你能有什麼樂趣?怎麼着?現在找着樂趣了?”

    鄭熙行也不反駁,用陳述事實地語氣說:“說人命好,都說是生下來就含着金湯匙,我嘴裏的湯匙不但是金的,還是鑲鑽的。多少人奮鬥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事情,對我來說不過是與生俱來。如果我再蠢一點,或許會對現狀很滿意,可惜看得太明白了,生活就少了許多樂趣。漸漸的,我的樂趣就變成了看戲,看着看着,又有點無趣。

    說我是個喜新厭舊的主兒,我不承認。許多事情,從一開始就只是圖個新鮮,一切不過是爲了打發時間而已。既然不曾喜過,何談喜新厭舊?人生挺無趣的。我也挺想奮鬥的,就像您年輕時一樣。

    可惜我起點太高,想有同樣的成就感太難了。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按照某種特定的套路走,就能達到某種高度。這樣設計好了的人生真是太乏味了。我的人生真是太tmd空虛了。”

    鄭老又“哦”了一聲:“這回遇着個聰明孩子,又恰好沒爹沒媽沒人幫,你這是在人身上找寄託呢?你要真這樣,我奉勸你一句,趁早給我滾回來,別等我打斷你的狗腿”

    鄭熙行伸手摳着被面,繼續慢慢說:“聰明的沒後臺的孩子,別的不說,擱學校裏我能抓一把。養多少,都行。我想過要什麼樣的對象的,得是帶出去不能叫人說我眼瞎,得聰明大方堅定,等我回頭一看,有這麼一個人,這幾樣都符合了,就是性別岔了。我就知道自己栽了。找對象跟生孩子似的,生之前想了,要怎麼怎麼樣的,做各種檢查,最後生出來了,跟想的不一樣也不能不要,還得疼着。”

    “這什麼破比方?”鄭老捶桌。

    鄭熙行道:“我這麼說的意思就是,本來覺得這事兒沒什麼規律可循,可回過頭來發現,他又樣樣合適,那我就不垂死掙扎了。”

    鄭老沉默半晌,問了一個很實在的問題:“你都這樣了,知道他是不是中意你麼?你先前只是說瞧上了,我也隨你,緣份的事兒,分分合合,挨兩巴掌算什麼?挨就捱了。現在,你要怎麼辦?你覺得這麼一個孩子,會看上一個生來討人嫌看誰都像傻逼的二貨?”

    “……”討人嫌的二貨鄭熙行默默掛掉了電話,開始思考了起來。

    不多會兒,鄭老那邊又打過了電話來:“別裝死。”

    “我在思考,自己跟他有什麼不太一樣的地方。”

    “呵呵。”

    鄭熙行果斷地表現出了自己是鄭老的親孫子,有必要的時候,完全把嘲諷當耳旁風:“爺爺,求教。現在回想起來,哪怕是從第一面開始,他都不是,呃,這麼說吧,哪怕我比他年長有錢有經驗有社會地位,都覺得自己像是個站在辦公室裏的學生,他像是在批作業的老師?”

    鄭老:……

    鄭老沉默了一下:“你們的精氣神兒不一樣。”

    鄭熙行冷靜地道:“我智商,好吧,雖然可能跟他有數值上的一點差異,但好像是一個層次的。也創業,也……”

    鄭老靜靜聽着,最後問了一遍:“認真的?”

    “嗯。”

    鄭老道:“初七後他那些個員工該上班了,他也能閒下來了,你帶他來聽個戲,我請客。嗯,你廖爺爺他們也來。”

    鄭熙行突然道:“他和你們,纔是同類?”

    “還行,沒笨到家。”

    “但是我見過許多白手想家的人,也是一窮二白……”

    鄭老似乎很享受給小孫子解惑這件事情,脾氣也很好地說:“如果人類的情感能夠量化,就沒那麼讓人嚮往了。

    我和你奶奶當年呢,一看,就喜歡上了,爲什麼呢?你要讓我分析,那能分析許多,反正,就是合了我的意了。可一樣的姑娘,當時沒有麼?爲什麼單單是她?直覺是什麼呢?是經驗的累積,也是一種天賦。硬拗,太沒意思。你從到到大,就是一直不自覺地在量化比較,這也沒辦法,環境在這裏啦。現在,能明白一點了麼?當你自己看人的時候看到一串條件,就不要怪別人也把你當成一串條件。寧寧不討厭你啊,一看,哦,小夥還挺精神,腦子也好使,挺有眼光的,知道欣賞他。然後呢?你還想有什麼然後?你覺得自己高高在上,挑挑揀揀,別人當你在臺上唱大戲呢。你幫他的那些,別人都能幫到,你也不是沒有回報,還埋怨什麼?

    再打個比方,那麼多的漢奸,看着也挺能幹不是?那你說,爲什麼他就讓我想掐死呢?我跟你說,甭跟我這兒裝無辜唱大戲,說不定還能搏幾個傻貨說你可憐。沒人味兒叫可憐?這世上,窮山惡水潑婦刁民的地方多了去了,我不知道嗎?可爲什麼還要兢兢業業把這國家給建設好呢?都是捐款,有的人就想着可以避稅,有的人就想着能救人。想救人的對想避稅的說,捐吧,能避稅,他就幹了。人能瞧得起你哦?”

    “我好像辦了一件錯事。”

    “哦。”鄭老把電話給掛斷了。

    鄭熙行望着聽筒,看了半天,關燈,睡覺。

    第二天一早,鄭熙行彷彿聽到一點聲音,一個抽搐,揭被而起。

    譁感覺有點涼,圍腰上的小毛巾早不知道哪兒去了,低頭看了看,手忙腳亂翻出了昨天越寧給他找的內褲套上。順手撈了電話將門開了條縫,悄悄往外走。拉開辦公室的門,忽然聞到一股香味兒

    越寧在做飯,他的廚藝相較於其他技藝而言,十分平庸。兩輩子都沒怎麼做過飯,也就是仗着腦子好使,能做出能吃的東西而不是黑暗料理而已。他在認真地煮粥,吃過夏家的皮蛋瘦肉粥,準備試着做一做。正那兒咔咔切松花蛋呢,忽然覺得有人,舉着刀看過來。

    越寧木着臉,問道:“習慣祼睡之後是不是也會習慣裸奔?”

    鄭熙行手裏電話一沉,擋襠,也有點無語,抽抽嘴角,才說:“聽到有動靜,怕進賊。”

    越寧收回了菜刀:“哦。”又有點小嫉妒地看了一眼鄭熙行的八塊腹肌,算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時間安排,練出腹肌,難度太大了qaq

    鄭熙行眼睜睜看着越寧手裏的菜刀垂了下來,刀尖好像指向的方向有點可疑,夾了一下膝蓋:“我去穿衣服”

    五分鐘後,帶着牙膏的味道鄭熙行又像一個總裁一樣的出現了:“你這樣不行,放着我來。”

    越寧:囗

    鄭熙行笑了,上前動手去解越寧的小熊圍裙:“起來吧,皮蛋不是這麼弄的。”

    “呃?”越寧震驚了。

    鄭熙行一邊系圍裙一邊說:“我當過仨月飲事兵呢。”

    再次震驚。

    鄭熙行揚揚手裏的線卷:“要這樣,這是在你牀頭櫃子裏找到的,傢什還挺齊啊。跟你說,跟進去的時候,大頭領是我爺爺以前老部下,他就把我踢過到炊事班去了。我要找上級反應情況,不想擱那兒呆着搞後勤。結果……沒幹過班長,被鎮壓了。後來才知道,那兒的飲事班跟別地方不一樣,訓練科目一樣不少,還得外加給人做飯。”

    “噗哧。”越寧沒忍住,笑得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鄭熙行叼着線,割松花蛋,牙縫裏擠出的聲音:“還負重訓練呢,做好了飯得給他們送過去。等我練出來了,纔給扔到外頭去的,當天我那個開心呀。出去沒兩天,發現壞了,你猜怎麼着?不能藏吃的開小竈了。我們那會兒多容易餓呀。吃飯倒不克扣我們的,可睡到一半就會餓醒,慘啊。”

    越寧笑得蹲到了地上,仰着臉歪着頭,越看越覺得鄭熙行可樂,突然就沾上了點菸火氣了。

    鄭熙行刷刷弄好了松花蛋,又開始切菜,越寧爬了起來:“刀工不咋樣。”

    “味道可好了,炊事班的大鍋菜,香,嗯,就是塊兒大點兒。”

    越寧去開冰箱拿雞蛋,準備洗鍋煎蛋。鄭熙行揭開粥鍋,先下皮蛋:“放那兒我來吧,去看你的機器吧,做好了我喊你。哎,水開了,拿暖水瓶去。”

    越寧被支使出去,鄭熙行哼着歌,嗖嗖地切着肉絲,開水焯焯,扔進粥鍋,再切青菜,繼續扔扔扔,然後煎蛋:“要一面的還是兩面的?”越寧抱着暖水瓶過來:“我不挑。”將剩下的水裝好。

    坐在電腦前,張口叼住勺子,越寧詭異的感覺又上來了:又被餵飯了,感覺好奇怪……

    還不到接班的時候,肖麗娟還得一個小時纔會過來,機房這邊發出尖銳的叫聲,越寧得過來解決問題。鄭熙行就端個小砂鍋,拿個勺子,喂一口,自己吃一口,還時不時看看屏幕。太忙的時候,越寧他們宿舍也會互相開玩笑喊餵飯,可這會兒,就是覺得有點怪。

    問題解決了,粥也吃得差不多了。鄭熙行點評:“用戶挺多,很好。”

    越寧甩去怪異的感覺,解釋道:“並不是人多,是人次多吧。有的人會有小號,好友上限是有限的,當然,現在還沒有發現滿額的現象,但是有的人會把工作號和生活號分開。還有一些奇怪的需要,這樣號碼就會多,這些號碼不一定會同時在線。”

    “嗯嗯。”

    “我在想,開始收費。”

    鄭熙行感興趣地問道:“怎麼廣告費不夠麼?我看還可以啊。春節過後,這個收入會多起來的,而且漲勢也不錯。”

    “夠是夠了,還要有其他的進項麼,當靠別人怎麼行?”

    “哦?”

    “收費啊。還是前天跟他們吃飯的時候,又多了一些想法,”將王峯他們妹妹的事情說了出來,“我計劃着,收費。比如換皮膚之類的,以前不是簽到麼?有不想簽到,但是想要同樣資格的怎麼辦呢?其他用戶如果想要同等的待遇,又不想簽到這麼麻煩的話,本公司將會推出其他的替代方案。這個方案,簡單地說,就是收費。努力不夠,錢來湊。”

    鄭熙行默。

    越寧續道:“還有,皮膚什麼的,我這裏的美工是我兼着,我要搞別的,再招不來人,那就沒辦法了。不如放開了,讓vip用戶可以自己設計,還可以投稿,如果投稿被採用了呢,我送他一個月的vip不用續費。”

    肖麗娟過來替班的時候,就發現她老闆在那兒滔滔不絕,對面那個傢伙聽傻了似的,一手捧鍋,一手拿個勺子在鍋裏刮啊刮。

    肖麗娟的到來,打破了兩人詭異的相處,鄭熙行抱着鍋站起來:“你們聊。”說完,瞄了一眼肖麗娟提着的早點,帥氣地一甩頭,走了。越寧跟肖麗娟簡單說了下值班時的情況,默默地把被單給撤下來,也走。

    肖麗娟:……這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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