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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外掛修好了 - 第49章 寒假(二)字體大小: A+
     

    越寧兩手拎着一隻包,何院長給他安排的車在樓下等着,破爛王蹲在車邊抽着煙——我那輛桑塔那還是新買的呢!他沒駕照,本來要捎越寧去鎮上,順便聯絡一下感情什麼的,結果被何媽媽盤問出來之後,就被何院長無情地否定了。

    開車的變成搭車的,破爛王給了司機一包紅塔山,自己蹲地鬱悶了:過完年就花錢買個駕照!

    樓上,何院長在跟越寧交待事情:“有個事兒,你得知道。”

    “誒?”

    “前幾年不是從山裏遷了好些村子出來麼?”

    “嗯。”爲了消除貧困,也是爲了方便管理,李家坳就是這麼遷出來的。

    “這個山裏啊,人煙少了,野物就長了。常有人進山打個山雞野兔的,這也就罷了,前陣兒聽說,有進山的人聽到狼叫了。我就想,你認識的那個張師傅,他一個老人住山裏,可不保險。他要樂意呢,乾脆就別幹那個守山的活計了,錢又不多,又見不着個人影。不如到縣裏來,給他安排看個大門什麼的,我還能辦得到的。看什麼不是看啊?安全最要緊!他又上了年紀了,萬一有個病痛,也沒人知道不是?我這兒啊,只要他一點頭,就能把他招過來了。正經給工資,也有住的地方,生活肯定比他原來的方便。你看呢?”

    咦?有狼?越寧想了想,以前李家坳偶爾也能聽到狼叫,所以搬遷工作才這麼順利。現在人搬走好幾年了,有點野獸也不算反常。張老頭跑上山上住,就算會點拳腳又能怎麼樣?還能當個武松?“那行,麻煩您了,我去跟他說,順便在他那兒住兩天。能把人勸回來最好。”

    何院長道:“一定要小心。”

    “嗯嗯。他那兒離鎮子近,能看到人煙,不會那麼寸的。要是他答應了,就趕緊的給他弄下來,興許還住不到兩天呢。”

    何院長道:“最好讓你師傅下山住兩天。他不是在山下也有房子麼?哪怕不方便,也下來住,人最要緊。你也是,我跟司機說了,看過了他們,你就回來。他的事兒,成不成的,回來咱們好商量。”

    越寧一一答應了,琢磨着實在不行,就把張老頭綁回來。何院長說的也對,張老頭年紀大了,真有個什麼急病,在山裏沒人知道。就算何院長不說,越寧也想讓破爛王給他安排個活,哪怕是越寧每月給他生活費,假裝是破爛王給的工資都行。畢竟,張老頭上了年紀了。

    揣着一肚子心事,越寧下樓上車。小何醫生給他把東西提下樓,裝車,臨行還囑咐:“到了打個電話過來。”

    破爛王終於找到發揮的地方了:“我那裏有電話。”

    小何醫生跟他說一聲:“有勞。”又請司機多給留心。

    一直送上車,看到車走了,才轉身上樓。

    路上,越寧向破爛王詳細詢問了山上有狼的事情。

    破爛王有點惴惴,酒桌上越寧問過他,他報喜不報憂來着,急忙補救:“是有這麼個傳聞,可誰都沒見着一根狼毛。沒見着真身,誰也不能就拿傳言當真吶。我前兩天去送東西,問過老爺子了,老爺子自己講,不肯下山,也不讓傳給你聽。山裏的吧,狼也不是沒見過的,我小時候常聽狼的故事,別太心急了。不過老爺子也是上了年紀了,我看他酒喝得不算少,手有點抖了,接下山來養老也挺好。”

    想憑一個主意,就讓破爛王把張老頭當自家長輩供奉,那是不可能的。破爛王給了個解釋,越寧也就聽了。破爛王倒有點不□□心,深悔自己當時酒桌上不敢說壞消息。越寧見他在座位上快要坐不住,便轉移了話題,問起邵奶奶來。邵奶奶是個讓人省心的老太太,她是五保戶,鎮上給發口糧,平常又不生事,閒着念念佛什麼的,破爛王每半月看她一回,院牆哪兒壞了找個人給修修,她也從不提其他的要求。連給越寧做的棉襖,都是託小胡老師給寄的。

    越寧微笑着摸了個小絨布袋子,裏面裝着給邵奶奶的念珠。破爛王的心情也跟着輕快了起來。

    到了鎮上,越寧跟司機道了聲謝,破爛王招待司機把車停他在鎮上的房子裏,自己要陪着越寧上山。越寧看出來他像是有話要講,也請司機好好休息。司機是跟慣了領導的,很有眼色,什麼也不問,只管留下來抽菸喝茶。

    出了院子,破爛王才鬼鬼祟祟地跟越寧說:“哎,大學生,有個事兒還沒跟你說哩。”

    越寧放慢了步子。

    破爛王跟了上來,悄悄地道:“你上回說的那幾條街,賣房的人不多,我好不容易買了幾間屋,聽說……快要拆了。”

    越寧笑道:“那不挺好?跟你說,價合適了就脫手,別死咬着非要最高價。”

    破爛王一臉肉痛地點頭:“好。”

    兩人往邵奶奶家走,一路遇到臉熟的都打招呼。鎮上的人也都熟,看越寧來了,大人就叫:“小洋人。”小孩子跟着後面拍着巴掌叫:“大學生。”越寧也從口袋裏抓點糖果給他們。破爛王好容易抓到個空子,才把重點說出來:“那個,拆遷的事,您看何院長家,是不是提個醒兒?”

    越寧已經長得比他還要略高一點了,側着臉看了他幾眼:“他不行。他家的事兒,跟你不太一樣。”

    破爛王想了半天,也沒想到爲什麼何院長不行。越寧心知肚明,何院長全家,除了何老太太,個個是在體制、有編制的,真拆遷了,上頭找談話讓他們作個表率,他們也不能不點頭。辛苦忙碌,賺那點錢還不夠操心的。何老太太是縣城的老居民,舊宅在比較中心的地方,要賺拆遷費,有那一處也就夠了。

    到了邵奶奶家,邵奶奶正在窗前看報紙,院門並沒有關上。越寧在門板上敲了兩下,邵奶奶擡起頭來,看到越寧驚喜地站了起來:“怎麼過來了?”

    “放假了。”

    “快到屋裏坐吧。”

    越寧給邵奶奶帶的禮物,是潭柘寺那邊的一串念珠,自己個兒捐了香油錢,佔了一個蒲團捻着念珠唸了幾遍經,有用沒用不好說,多少一片心意。對於邵奶奶來說,這個倒比旁的更能讓她心安。越寧猶豫着把想接張老頭進城的事情講了,問邵奶奶想不想去縣裏的敬老院住着。這讓破爛王心裏打鼓:這錢誰出呢?

    邵奶奶婉言謝絕了:“我還是想守着衛軍。”衛國是她早白宮的兒子的小名。

    越寧默。

    邵奶奶重又微笑了起來:“說起來,小王是你囑咐的吧?我跟他說了,別弄那些個,他就不聽。正好,你們都在,你跟他講,不要弄了。你小孩子家,還讀書呢,有點錢不容易。好好讀書,啊。”破爛王要往縣城裏搬的事,鎮上都知道了,再來回看邵奶奶,這人情就欠大發了。

    破爛王連說邵奶奶是個讓人省心的老人家,他一點也不覺得麻煩。越寧笑笑,邵奶奶這兒,都已經做到這樣了,還是要繼續照顧着的。邵奶奶看他這樣子,是說了不聽了,只能無奈地搖頭,又拿了尺子要量他的身高了:“這棉襖做的時候放大了尺寸做的,現在已經緊啦,得改大點。”

    越寧連忙說:“不用不用,您要做衣裳給我,給做幾件春夏穿的薄衫吧,我喜歡那式樣。”

    “那也得量量,站着別動。”

    量完尺寸,又要張羅做飯,越寧忙說還要去看張老頭。邵奶奶給拿個飯盒給他裝了些吃的:“跟你師傅一塊兒吃。”才放他走。

    提着飯盒,越寧走在前面,破爛王扛着給越寧買回來的毛毯,心說,這都要搬下來了,還往山上帶這個?當然啦,越寧漸漸有點講究,哪怕只再住一天,也要住好。

    破爛王近來頗有點“養尊處優”的味道,走到張老頭的護林小屋的時候,已經喘得不行了,越寧走得倒還輕鬆。屋前的空地上只有兩張小竹凳,看手藝是張老頭自己做的,破爛王顧不得客氣,看到凳子就爬了上去。

    空地上放着些木頭,還有一些長短不一的毛竹,越寧笑道:“您老可真是閒不住。”以前做這個餬口,現在有活幹了,還要做。

    張老頭捏着一支染得花裏胡哨的竹製的風車塞給他:“吶吶,拿去玩。上了年紀的人,做點活計,多動手糊塗得慢。隨便做一點,下去買米的時候給小孩兒耍耍。”

    越寧把他的小屋子裏外逛了一回:“還行。”

    “那是。”

    “聽說鬧狼?”

    張老頭倒不怕狼,他這兒有給配的一些傢什,最重要的是配發了一杆□□,張老頭還尋摸到了一杆□□,又有燈火,覺得安全是有保障的。越寧的提議呢,倒也讓他有點心動:“我再想想。”

    “可別,就給我個實話吧。你在山上,我可不大放心,瞅着都冷清,擱我肯定不住這兒。”

    “去帝都半天,說話味兒都變了,”張老頭嘀咕着,“夏天你過來還不這樣說的,別囉嗦了,不想住這兒就快下山去,天晚了就別再過來了,天黑道不好走,山路上還有殘雪呢。”

    “那你到底要不要下山啊?你說你吧,要在鎮上不肯走,也就算了,在這山上還有什麼想頭嗎?”越寧裹着棉襖,往地上一蹲,賴着不走了。

    張老頭老羞成怒,揚起旱菸杆要抽他。越寧當地一跳,往旁邊一躥,躲過去了。張老頭“嘿嘿”一笑:“行啊,小子,翅膀硬了,會躲了,平時沒少練吧?”

    越寧抱頭鼠躥:“我就跑個步,你那個瞎把式亮出來我怕人順藤摸瓜把你抓了。”

    “呸!老子試試你身手。”

    鬧騰好一陣兒,越寧更靈便些,張老頭力氣居然比他要大,招式很穩,誰也奈何不得誰。越寧心下悵然:正常情況下,他該被暴打的呀!張老頭,是真的老了。從認識他到現在,也就不到四年的光景。時間在老人身上過得好像分外的快。越寧堅定了要他下山的決心。

    “你怎麼聽風就是雨呢?我才幹了多久啊?就算要走,也得跟上頭打個招呼,哪能說走就走?這快要放假了,怎麼也得守完這個年,等他們初七上班吧?”

    “他們現在還沒放假呢,就現在吧。”

    張老頭覺悟可比越寧高多了:“說了過完年就過完年,我還收拾東西呢,年前跟他們打個招呼,叫他們招人,年後我下山。”

    越寧道:“那我可跟何爺爺講了,您別把我架牆上抽梯子啊。”

    “知道知道,去吧去吧。”

    越寧道:“您看這樣行不行?今天您我下山去,先跟他們打個招呼,您再回來收拾東西,等年後我來接您。”

    破爛王終於緩過氣來了,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大學生說的對。聽他的吧,他懂的比咱們多。老爺子您這年紀,擱縣裏,他們想找活幹,也都是找個看大門的。何院長不是什麼人都會幫着找工作,也就是大學生的面子。”

    張老頭道:“那行。哎,我鋪蓋還得再下山去,回去天都黑了,就在下面住下了。”

    破爛王:=囗=!還、還要扛下去嗎?

    張老頭沒讓他扛毯子,說是山下沒那麼冷,毯子先不帶了,張老頭的鋪蓋是越寧給背的,張老頭把槍給背了下去。到了鎮上,張老頭急忙去“遞辭呈”,辭職信還是越寧在人家辦公室裏撈了紙筆代寫的,他就簽了個名。張老頭身體不錯,也不講工資待遇,做事還認真,領導是捨不得他走的。

    越寧心知肚裏,含蓄地表示:“天冷,年高,怕在山裏有個頭疼腦熱的沒人照應。到時候真要有個急事,我又得一路轉好幾道手,從縣裏折騰人過來看了。”說着,遞了一包沒開的特供煙。領導還以爲眼花,揉揉,看看,遲疑地望向越寧。越寧微微一點頭,破爛王跟着當託,領導痛快地批了條子:“正好,還有個小孩想找工作呢。”

    張老頭:……雖然已經想去縣裏看大門了,可看到這麼快就有人填了自己的坑,還有點微妙啊。

    越寧拉着他出了門,跟破爛王道個謝:“今天真是麻煩大叔了,我晚上回縣裏,安排師傅以後的住處。不管這個年在哪裏過,明天都回來幫着去山上搬行李下山。”

    破爛王連說不麻煩:“我也要回來過年的,家裏老人都在這邊。明天招呼一聲,我帶人跟着上去搬東西,都說破家值萬貫,我看張伯東西也不少。兩個人搬得搬多少回呀?”

    越寧也不客氣地答應了。

    當天晚上,越寧坐車回縣裏,跟何院長講了情況,何院長和小胡老師都表示:“真是太好了。當初他幫過你,總不知道怎麼樣報答纔好。”何院長還讓小何醫生明天跟着去山裏幫搬家,他去安排張老頭入職的事情,年後上班。

    第二天,越寧跟小何醫生到了鎮上,撞上破爛王:“哎,我這兒找人,你說那老爺子,一大早自己上山去了,說是先收拾收拾東西。只好先抓了個人去陪他,我這後頭跟上。一趟過去都給他搬回來。”他後頭跟着三個青壯年,越寧看着也都臉熟,小何醫生每人發了根菸,打個招呼,一塊兒往山上走。

    越寧猜,張老頭是爲了他的面子,先去把東西打好包,到了扛着走,跟一地雞毛讓人現收拾,也是不一樣的。

    越寧腳步輕便,一路往山裏走,快接近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越寧眉頭一動,雙目睃巡,沒看到什麼,幾個人都心生警惕。因爲要捎東西下山,帶了幾根扁擔,這時候都握緊了。這樣一路上安心多了,然而越走近越覺得奇怪,心跳得厲害。接着便是槍響,狼嚎。

    【臥槽!不是這麼巧吧?】

    有兩個年輕人當場就軟着腿往後撤步了。破爛王倒沉得住氣:“怕啥?小時候走山路還聽過狼嚎呢!老爺子手裏有槍,吃不了虧,咱們也有傢伙,一起上去看看。別走散了,都快到地方了,往回走路更長也不安全。山下聽到槍聲也會來人。回去一人發一百塊錢好過年!”

    人一旦多了,膽子就會壯一點,尤其有人帶頭表示不怕的時候。六個人趕到的時候,小屋前的地上一片狼籍,張老頭的小桌子小板凳,破棉襖,越寧買的新毯子,做了一半的竹篾編的花籃子、毛竹段、旱菸杆,攤得到處都是。屋外一匹狼,正趴着窗戶要往裏鑽。兩杆槍都掉到了地上,地上血跡斑駁。裏面大約是張老頭,拿着個火筷子往外捅。兩邊僵持住了。

    破爛王說得很輕巧,走山路聽狼嚎是一回事,真看到了野狼,他帶來的人裏一個最年輕的已經真嚇尿了。小何醫生抖着手點了一支菸,顫着聲音恨恨地說:“爲什麼白天會有狼?哎,狼怕火吧?找東西引火啊。”

    “山裏放火?”越寧抽空鄙視了他一下。越寧倒不太擔心的,野狼比野狗,也差得不是特別多的說……

    然後狼就過來了……

    後面是張老頭氣急敗壞的咆哮:“你們上來幹嘛?”

    破爛王和小何醫生還繃得住,一人一條扁擔,擋在前面。越寧快速掃了一眼場內,估計這兩人能擋住三十秒就算是超常發揮了!手裏扁擔一伸,撥過一段毛竹,再一劃,把張老頭的旱菸杆也撥了過來。飛快蹲下身去,一手一樣,旱菸杆往毛竹裏一插——果然是已經打通了的。他跟張老頭學過一點手藝,知道張老頭的習慣,打通了竹節的毛竹上會個記號,剛纔看了一眼,果然如此。扁擔上帶着準備捆行李的麻繩,套個活釦,從竹筒裏垂下去,一甩,準確套中狼的頸子。

    手上一收,緊緊地勒着狼的脖子,跨過兩條扁擔把狼拉了過來。什麼銅頭鐵尾豆腐腰,給勒住了脖子都是白搭。狼拼命撲騰着,隔着一段毛竹的距離,死活夠不着人。越寧拼命緊着繩套,吼小何醫生:“看什麼?上啊!”

    小何醫生掄起扁擔抽了上來,屋裏張老頭也出來了,揀起了□□……

    一旦塵埃落定,越寧皺着眉頭看自己的雙手,皮太嫩了,都磨破了。先前跟着張老頭上山來的那個年輕人,手臂被抓傷了,正白着臉按着傷口。小何醫生喘着粗氣,一面給他做簡易包紮,一面說:“趕緊走吧!東西都不要了!下山再買!”此舉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張老頭惋惜地看了一眼毯子,果斷地將槍一背:“走。”

    幾人將死狼捆成個攢蹄,一根扁擔擔了,到了山下,先把傷號送到醫生包紮打針。路上就遇到有上山看情況的人了,一路圍隨到了醫院。破爛王出了醫藥費,覺得有點晦氣。越寧在他耳朵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破爛王瞪大了眼睛:“這個,能行嗎?”

    越寧翻了個白眼:“你以後光轉手這個證,都不止翻百倍的利。”

    破爛王連忙說:“好好,我這就去辦。”越寧讓他過完年就去市裏,不管怎麼樣,拿到許可證,開間小網吧。現在開網吧,只是個起步階段的新鮮事,能賺多少不好講。若干年後,朝廷整頓網吧,辦許可證極其困難,一張證的轉讓價高峯時能開到七位數。關鍵是,有價無市。

    安排好了傷員,破爛王表示會承擔後續費用。小何醫生道:“這狼怎麼辦?”

    越寧看了看,這真是一匹瘦狼,估計是流躥了很多地方也沒找到吃的,餓得不行了才冒險往這邊來的。“哎,找個負責人吧,出錢也行,我想把狼皮買下來。”很有紀念意義啊!

    “我還沒說你呢!你怎麼心這麼大啊?你就往上衝啊?要是竹子裂了呢?要是沒套中呢?還不得撲你臉上啊?”小何醫生開始憤憤地數落起越寧來了。他現在想起來還一陣地後怕,看越寧鎮定得跟什麼似的,氣得他差點說“你很有當連環殺手的潛質”了。

    不多會兒,派出所的民警也出現了,各種領導也出現了。小何醫生才住了口。

    情況也簡單,很快說明白了,寫報告的寫報告,回家的回家。越寧臨走前,從醫院大夫那兒摸了個信封,封了個紅包交給傷員壓驚。越寧要買死狼的要求也被批准了,十項全能的張老頭已經開始剝狼皮了。

    越寧要幫忙,張老頭沒搭理他。越寧訕訕地,知道自己冒險讓他生氣了,站旁邊舔着臉:“我要張皮子就行了。”張老頭還是沒理他。

    小何醫生蹲了過去,跟張老頭耳語一陣:回去說是您老打的,別提這小子,不然我老婆要擔心。

    張老頭:呵呵,你敢跟你家裏說你也打了?

    小何醫生作主,把張老頭給挾裹去了縣城,本來是講年後報到的,年前就先讓他不拿工資暫時住門房裏安頓下來。回到了何家,自然是默契地隱瞞了許多事情。何院長不大相信兒子,小胡老師不大相信越寧,都覺得他們會瞞自己,幸虧帶了張老頭來幫忙圓場。

    好在兩人都沒事兒,被罵了一通,禁足在家裏之後,新年,終於來了。

    小何醫生滿心的擔憂——後怕之後再想想,越寧的表現太過鎮靜了,雖然知道他一直就是這麼個有成算的主兒,這樣的作派,也讓小何醫生擔心他是不是有什麼心理上的缺陷。好幾回欲言又止,小何醫生決定,過完了年,就跟越寧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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