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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醫行大唐» 115 跌死純屬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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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行大唐 - 115 跌死純屬意外字體大小: A+
     

    裴澈最一直很緊張,這當然是自己種下的苦果。79閱.想要殺人就要想着被別人殺,這是天理循環,裴澈後悔也沒用。事情已經做了,他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不得不面對這樣整天的提心吊膽。

    被人整天在身後盯梢很不舒服,尤其是今天,裴澈要去南城。長安城的政治中心在城北,因此南城的防衛相對鬆弛,讓裴澈不得不加倍小心,今天的出行更是增加了很多人手。

    裴澈等人出門不久,身後的尾巴再次出現,不過還好,和往常一般無二,只是盯梢,這讓裴澈稍稍安了些心。

    大慈恩寺位於長安城的東南方向的晉昌坊,爲了安全,今天裴澈的線就一直順着朱雀大街往南。而越往南裴澈的手下越小心,尤其是開始向東離開朱雀大街的時候,因爲城南禁軍的巡邏越來越鬆弛,要加倍小心。

    順着朱雀大街向南過了幾個坊區就是開明坊,對面則是保寧坊,再往東,北側挨着開明坊的是大業坊,大業坊的對面是昌樂坊。而過了這幾個坊區就是大慈恩寺所在的晉昌坊,距離已經不算遠。

    眼前這條街距離大慈恩寺和芙蓉園都非常近,也屬於南城最繁華的地方之一。眼前整條街道其實是一條姓街,所謂姓街就是姓聚集之地,這樣的街道沒有禁軍巡視,只有坊丁在逛份。

    逛份是坊丁的生活來源,這樣的繁華街道是姓討生活的好地方。因此,無論是城外還是城內的姓,不知有多少人依靠這樣的街道生存。坊丁做的很容易,也不苛刻,擺攤設點還有鋪面共同湊份讓坊丁生活,而姓就可以在他們眼皮底下討生活,就這樣簡單。

    按照習慣,長安城的東西市上午不開市,長安城這樣的街道因此總是熙熙攘攘的熱鬧非凡。尤其是那些進城來的小商販,肩挑背扛來到這樣的街上,他們在這裏掙些小錢養家,因此,整個街道到處都是人,熱鬧異常。隨着隊伍進入人來人往的姓街,裴澈的手下越來越謹慎,這樣的嘈雜之地是最容易出意外的地方,他們的速也明顯慢了下來。

    人流依舊,前面就是大業坊和昌樂坊,眼看就要到達大慈恩寺所在的晉昌坊。一切很正常,姓們在嘈雜中忙碌,邊擺攤設點的小販拼命吆喝着招攬顧客,而店鋪中的人不用這樣賣力氣,因爲他們鋪面上高高懸起的牌幡就是最好的廣告。

    前面是大業坊和昌樂坊的口,就在裴澈等人來到口的時候,南側口出現了十幾名挑着柴的壯漢。這些人皮膚黝黑,明顯是城外來的樵夫,一幫人一看就是一起來京師售賣自己的柴薪。

    偌大的京師需要的各種物資數不勝數,這樣的人在京城內屢見不鮮,誰也不在意。

    就在裴澈等人繼續前行的時候,突然間,後方傳來一震巨大的嘈雜,隨後地面開始微微顫抖。

    “是大隊騎兵過來了,趕緊靠邊!”裴澈有這樣的經驗,在這京師之內,這樣的騎兵隊伍只能是禁軍,他趕緊指揮下人讓。

    禁軍可不是好惹的,所有人必須讓,裴澈這樣的同樣需要如此。至於姓就更不要說了,馬蹄的震顫讓整條街一片大亂,幾名正在收份的坊丁也不收錢了,撒腿就往邊跑,而反應過來的姓們就像炸了窩的螞蟻,踩死白踩,他們立刻四散奔逃。

    前方的十幾名樵夫一看事態也開始靠邊,大老遠砍柴扛到京師不容易,他們扛着自己的柴薪就往邊跑,正好擋在了裴澈等人的前面。街道上的人多了,那些無法靠邊的的人流開始向東奔跑,隨着馬蹄聲越來越近,姓們開始擁擠起來,這種擁擠很快涉及到了裴澈等人裴澈突然發現自己被瘋狂躲避的人流包圍了,而這些包圍他的姓中好像年輕人格外多。不但是裴澈,就是他的那些護衛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這些姓沒有別的的意思,就是在躲避騎兵隊伍,他們無法阻止,當然也阻止不了——因爲,人多的讓人無奈,他們現在已經動彈不得。

    彪悍的騎兵隊伍就這樣眼睜睜在身後呼嘯而來,姓還在跑,在拼命向兩側閃避,擁擠無可避免的發生了

    這個時代步輦的規格很高,裴澈的年齡和資歷不夠,他是乘坐馬車而來。現在的馬車上雖然比馬車外的空間稍好,但仍舊是無法動彈,畢竟馬車的空間有限。

    裴澈突然感覺有些不對,爲什麼恰恰在自己到了這條街就出現禁軍的大隊騎兵,難道是

    人流再一次發生擁擠,就在裴澈感覺有些不妙的同時,一根棍在人羣中閃電般伸出,隨後,毫無徵兆的在裴澈右側陽穴狠狠一戳。

    這一戳就夠了,因爲出手的人是展青。

    展青不是什麼真正的出家人,他不忌諱殺人,展青是一名武者,而且是想要出人頭地的武者。想要出人頭地就要有資本。展青恰恰不缺乏這種資本,他的棍術可以用精絕來形容,這種精絕的棍術對付一個上了些年紀,還基本無防範的讀書人實在是大材小用。

    戳死、跌死還是擠死其實沒有區別,陳墨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意外效果。他不會明目張膽的幹掉裴澈,因爲後果有些嚴重。尤其是對魏越父來說,一旦被某些人盯上,對他們父不是好事,陳墨不會做讓自己人在表面上吃虧。當然,某些人要懷疑,但懷疑不足以給魏家父定罪,因爲這是——意外。

    當裴澈的手下人發現裴澈突然口鼻流血,一頭栽倒在馬車上的時候,他們開始嘶聲高喊。可惜馬蹄聲和巨大的嘈雜之聲掩蓋了一切,何況,他們根本無法動地方。

    隆隆的馬蹄聲就這樣過去,街上一片狼藉。躲避的人流終於輕鬆下來,也就在剎那間,圍在裴澈身邊的人少了很多很多,其中也包括那十幾名樵夫,這些樵夫連柴薪都不要了,應該是直接嚇跑了

    門下省門下侍郎裴澈意外跌死的消息很快傳遍京師,有人嘆息,有人惋惜,也有人錯愕,當然也有人懷疑。

    田令孜就是先表示懷疑的人,但他無暇顧及裴澈的意外死亡。因爲戰爭馬上就要爆發,他正在爲戰爭的諸多事物忙得不可開交。

    朝廷對這種意外保持了關注,但也僅僅是關注而已,衆多的朝臣和皇帝與田令孜一樣,他們最關心的還是戰爭。裴澈的死僅僅是一個話題,這個話題在這種情況下只能換來一個撫卹,僅此而已。

    大理寺不會受理裴澈意外死亡事件,即使裴家人告到大理寺,認爲裴澈的死有問題,是被謀殺。但大理寺的官員纔不會理會,一個死去的門下侍郎不值錢。何況,有人好像已經暗中發了話,裴澈就是跌死的,這一點不用置疑。

    當然,這件事也不能怪罪恰巧經過的龍武左軍士兵,因爲他們是爲了護衛皇帝的親弟弟壽王李傑。因爲壽王殿下不知爲什麼突然要來芙蓉園,這些士兵就是來開道,並去芙蓉園來清理園。現在的京師局勢不好,屢屢發生刺殺事件,爲了壽王殿下的安全,龍武左軍士兵沒有任何錯處。

    錯只能是裴澈選錯了時間和出現的地點,總體就是裴澈比較倒黴而已。

    嘆息者仍舊在嘆息,惋惜者仍舊在惋惜,這樣一個名門就這樣跌死了。

    “鬼才相信裴澈會跌死,你就沒有別的說法?這些恰恰都趕在一起,而且都是和你有關聯的人,也巧合了吧!”

    “恩師,生怎麼會做這樣的事?跌死人很常見,裴侍郎跌死了也不意外奇,這天下跌死的人多了,裴侍郎運氣不好才成爲跌死中的一員,這有什麼可懷疑的?這純屬運氣問題,裴侍郎運氣不好,實在是缺乏運氣!想來正是因爲流年不利纔要去進香,這不,還沒上香就應驗了!”

    陳墨平靜地面對杜懷山的質問,打死都不會承認。這一點陳墨能夠做到,懷疑沒關係,知道是自己做的沒什麼,反正我不承認。最後,只要大衆相信裴澈就是跌死的就行。

    杜懷山豈止是懷疑,他已經肯定了這件事是陳墨所爲。壽王李傑這時候去什麼芙蓉園?誰請得動,這樣的人屈指可數;至於龍武左軍那些士兵,誰不知道龍武左軍的少將軍魏越和陳墨是鐵桿;至於陳墨本人,他也沒去醫署,翰林院也沒他的影,這件事的真相已經昭然若揭。

    “《孟》曰:愛人者,人恆愛之;敬人者,人恆敬之。涵要謹記行陰暗之事總歸不是正途,以後行事要慎之又慎!”

    睚眥必報,裴澈這是報應。杜懷山不否認陳墨的能力,也理解他被刺殺後的憤怒。但作爲一個正經士人,他不喜歡這種陰暗中的殺伐,讀書人要有讀書人的矜持,陳墨下手狠了!

    “生謹記恩師教誨!”

    陳墨不會正面反抗自己的老師,但有些時候他還是要堅持自己的理念。陳墨尊重傳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這是唐人大衆風格和傳統,陳墨要做一個唐人,當然要尊重唐人的傳統,敢來刺殺我,殺你沒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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