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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弟弟是殭屍 - 三十六字體大小: A+
     

    (三十六)

    (三十六)

    在奎子家住了快兩個多星期,他們院子裏的鄰居都已經把我看成了熟門熟客,每天放學回來經過院子都會聽見搓麻將的阿嬸阿婆們給我熱情的打招呼。

    “喲,小夥子今兒怎麼放這麼早啊?!”

    “暮宇放學回來啦,奎子怎麼沒和你一起呀?”

    “小宇,來來來,幫我搓一把,我內急……”

    …………

    面對這些熱情我都是愣愣的笑着,誠惶誠恐,實在感到有些受寵若驚。當然,因鑰匙鎖在家裏同樣在奎子住了兩個多星期的骷髏,也受到了諸如此類,多不勝數的相同待遇。這小子不僅腦子好使,現在就連搞人際關係都比我們幾個要好上十倍,比如,不時的幫某位大娘贏幾局牌,或者幫誰的小孩換換尿布,喂喂奶(偶不是指他有奶,奶瓶而已……),再或者帶着一羣院子裏的小學生做遊戲……小區內外,樓上樓下的人們都別提有多喜歡他了,搞得就像他從小就在這樣里長大一樣,那熟絡程度是可想而知的。我還就納悶了他骷髏什麼時候有興致充當起這些中老年婦女以及童男童女的心中偶像了?我們誰不知道他是表面書生,內在邪惡的傢伙,我看他現在都快把體內一輩子所有的“雷鋒”基因給擠幹了。不過,倒是奎子似乎很不爽骷髏,沒什麼原因的就經常叫他滾回家去,或者直接就把他趕出房間(奎子家只有兩個房間,因爲我是老大所以讓我單獨睡一間,他們兩人睡一間),但骷髏每次都是笑盈盈對奎子說,他家的門很貴,不能隨便請開鎖匠來撬,只有等他媽從日本購完物回來才行。而每次都有我在一旁幫骷髏打邊鼓,所以骷髏才能一直住到現在。

    在奎子家的日子說長不長,說短我又從來沒有獨自離開家這麼久過。我向來對生活品質沒有什麼追求和要求,所以在亂得不成樣的這裏住得到還是很適應,似乎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樣,只不過起點發生了一些變化。但夕若的存在卻總是時時刻刻的充當着那唯一一個不協和的音符,不安分的跳動着,就像一幅完整的拼圖卻偏偏缺了最破壞美感的一塊,足夠能讓我把那天和他發生過的一切統統都擱淺在腦內,難以釋懷。自那天以後,他幾乎每天一到晚上就會電話打過來,不會說過激的話,只是在簡單的閒聊之後他總是對我說……

    “哥你記得嗎?我三歲的時候……”

    “哥忘記沒有,小時候我們一起……”

    “哥你還想的起來麼,我第一次送你的禮物是……”

    “……,哥,這些你還記不記得?”

    夕若總是會對我變着花樣的講一些我們小時候發生過得事,說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彷彿這些事情昨天才剛發生過一樣。甚至讓我都爲止驚訝,他怎麼會對這些陳年舊事如此記憶猶新,我記得的他都記得,我不記得的他同樣也記得。他不停的講着,我也只是安靜的聽他說,似乎我和他之間發生過的點點滴滴多到用一輩子的時間都講不完,直到他最後習慣xing的道上晚安,說完一直會等着我回家,然後在他說出那三個字之前把電話掛上,這似乎成爲了我們晚上必須出演的一個畫面。有幾次奎子經過看見正在和夕若打電話的我,下來就給我說:“幫主,不是我說你,兩兄弟的,有什麼解不開的事阿?難到真還成了隔夜仇了?瞧夕若每天都給你打電話,是道歉來的吧?你就原諒他得了。”而我對此都是聳聳肩膀,一笑置之,他要是真知道我和夕若之間發生了什麼,非嚇得暈死過去不可。

    然而,白天在學校的時間卻是異常清靜和平凡的。夕若似乎知道我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只要是我經過的地方都不會捕捉到他的身影,沒人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也沒人察覺到我和他都發生了細微的變化。最近的我也開始不再那麼浮躁,不再無事生非的搗蛋,不再掀女生的裙子搞惡作劇,不再……反正不再做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奎子和黑熊他們都說,我像一夜之間縱慾過度的一隻雄雞,恍惚之間彷彿已經老了十年,英姿沒了,連毛都快掉光了。我每次都咧嘴笑笑對他們說,這雞啊,一向只有軟硬之分,你什麼時候見過它縱慾過度而掉毛的?隨後,他們便一臉痞笑的罵我沒月經,切,我本來就沒有月經,和着說得好像他們一個月要來兩次一樣。

    我還是不屑於平凡卻始終循規蹈矩的生活着,但再笨的人,比如說我,也能發現周圍的一些細小的變化,也是一些無可磨滅的變化。我的書包會在我中午出去吃完飯回來後,發現裏面的書已經被整理裏得很整齊,不再像原來一樣亂糟糟,在放書包的抽屜裏還會放着一盒奶茶,是溫的,喝起來很香甜。每次上完體育課回來後,都會在放衣服的儲藏櫃發現一塊DOVE巧克力,上課餓了的時候就會偷偷把它吃掉。我的球鞋被擦乾淨了,SP2也奇蹟的修好了,直到有天開始在課桌上發現了便當盒……我知道一切都是他做的,雖然看不見他,找不到他,他巧妙地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就像他偷用我的洗髮露一樣,雖然他做得完美,但我還是知道他做了些什麼。我始終能感覺到背後時常都有兩道視線牢牢的,默默的鎖定着我,觀察我的一舉一動,我心裏很清楚,那是他站在很遠的地方關注我。我刻意的勿視,假裝沒有發現,但心卻無法遏制的朝他的方向迂迴盤旋。

    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或許有點興奮但卻又伴隨着大量的掙扎,我們是男人,我們是兄弟,是親兄弟,連夕若的出生證明都是我保管着的,我們除了長相有點偏離軌道,智商有點背道而馳之外,我們倆從內到外幾乎都是一樣的,我們的血型相同,身高相同,體重相同,連頭髮的長短多少我都覺得沒有什麼差別……我能肯定我們的確是親兄弟,所有才越加不明白爲什麼夕若會對我產生那樣的感情。說實話,我從沒有看出來他有多喜歡我,那傢伙什麼時候不給我唱反調的,看我越是落魄,他就越是幸災樂禍。看我沒有女朋友,那樣子就像是他自己上了瑪麗蓮夢露一樣興奮,別他媽的告訴我這是什麼表達愛的一種特殊方式,現在什麼時代了,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何況我呢。

    反正我也從不認爲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喜歡的,開始我還以爲這只是他又一個突發奇想的惡作劇,可事到如今,他裘夕若到底怎樣想的我已經完全不知道了。如當真只是一個玩笑,那夕若爲何那麼認真,那麼細膩,甚至是那麼的執着,這變得不像他了,他對我所做的一切讓我覺得不安而惶恐。他的一舉一動,都能讓我心湖盪漾很久,然後讓我從心底對他帶有淺淺的期待,總想在什麼地方發現他爲我做那些瑣碎事情的身影,漸漸的,上課我會對着喝空了的奶茶盒發呆,想着明天他會不會也同樣這樣做,接着搖搖腦袋罵自己一句白癡,然後再對着奶茶盒繼續發呆,不斷的重複單調的畫面,就着樣過完庸庸碌碌的學校時光。回去以後,洗完澡就會坐在離電話最近的沙發上有一眼無一眼的看電視,然後當電話響起,我總是會在電話向第4聲的時候才接起來。

    我想我就要瘋了,或者,我已經有點走火入魔了。

    裘夕若你到底想怎樣?你讓我變得不能自己,你讓我感覺的自己越來越像一個圍着你轉圈的傻子。

    裘夕若,你讓我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你,你讓我覺得喝在嘴裏的奶茶都有一點苦澀。

    裘夕若,我已經分辨不出那些是你的玩笑,那些是你的現實,我不知道到底是該相信自己的感覺,還是該相信自己的直覺。、

    裘夕若……夕若……

    “嘿,幫主,又在發什麼呆呢?”黑熊打了一下我的肩,讓我頓時清醒過來。

    我調整了面部表情,咧嘴一笑說:“沒什麼,你們怎麼跑過來了?”

    “拜託,現在都已經放學了好不好……”黑熊鄙視xing的白了我一眼,憤憤的說道。

    “啊哈,對對,是放學了,我這不是給你們幽默麼?怎麼就只有你們倆?雞頭他們呢?”我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黑熊和高陽問道。

    黑熊聳聳肩,兩手一攤,說:“誰知道他們幾個死哪裏去了,說好了要去等xx公測的,又放鴿子。”

    “孃的,這幾個兔崽子,回頭老子收拾死他們幾個。走走走,老大我今兒個請客先去吃一頓再說……”

    “我說老大,你剛對着太陽不會是在望陽思春吧?”

    “放屁!纔沒有嘞!你哪隻狗眼看見了?!那隻眼絕對廢了,告訴我,我給你挖下來!”

    “明明就有啊,我和高陽都看見你‘春’情款款的眼神了,是不是高陽?”

    “……”

    “死熊,你皮癢了是不是?過來,有種別跑!”

    “高陽,救我啊!”

    “……“

    有句話怎麼說來的,人生太多不如意,但生活還是得繼續,友誼還是得傳承,愛情還是得拼命纔會贏。

    和黑熊他們吃完飯,在網吧等到遊戲公測,一直到了午夜纔回去。中途給雞頭打了電話,居然沒有人接,我還是第一次要找他的時候找不到他,這讓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起來。最近因爲發生了夕若的事,然後又住在了奎子家,所以天天和奎子他們混在一起,漸漸的對雞頭有些疏遠了,今天就還想着約他出來見見面,聊一聊心事,把心底積壓的鬱悶找個出口鬆懈一下,可居然找不到這小子,你說我的心情還能好得起來麼……

    憤憤的打開門,兩腳一蹭鞋子,胡亂套上拖鞋就往裏走,經過客廳的時候無意看見放在不遠處的電話,心臟猛的收緊了瞬間,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今天他也有打電話來麼?他又會對我說些什麼呢?我沒有接到電話他會不會有點失落?會不會晚點再打過來?只是一個靜靜擺放在那裏的電話而已,卻足夠讓我浮想連翩很多東西。

    不知道對着電話站了多久,當會過神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舉動真的好傻。於是又重擡起步伐,要進房間的時候,發現奎子的門隙着一條縫,從裏面透着光線,還有輕微的響動,於是便起心想去問他,我不在的時候夕若有沒有打電話過來。我向他的房間走去,剛要叫出他的名字,門縫裏的畫面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奎子全身赤囧的跪爬在牀上,表情異常的痛苦,同樣全身赤囧的骷髏一手扶着奎子的腰際不斷的抽送着自己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伴隨着的聲音進入奎子的,奎子死咬着嘴脣,發出細微的嗚咽,全身的皮膚開始泛起粉紅色。我完全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不自覺地擡手捂住自己的嘴,害怕一個不留意就失聲尖叫出來,我全身彷彿都在冒冷汗,但雙腿卻無力的沒有辦法移動,死死的定在了原地。

    “住……住手……快停下……你這個混蛋……”奎子吃力的側過頭說着,狠狠地看向骷髏。

    骷髏居高臨下的看着奎子,邪惡的一笑說:“停下?你真的希望我停下?如果我停下了誰還來滿足你下面的這張嘴?嗯?”

    “啊……別……你無恥!快……停下……幫主……回來會看見……”

    “幫主?你就那麼在意他麼?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說!你和他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骷髏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額頭上青筋直跳,更加用力的加大了抽插的頻率和幅度。

    “啊啊啊……沒……沒有……我和幫主……啊……什麼都沒有……快停下……啊……”奎子嘴裏高昂的叫着,已經如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牀上,不停地流出眼淚抽泣着,被高擡起的已經有點紅腫了。

    骷髏停下動作,將奎子翻過身來,換了一個體位,又直接囧囧。緊迫的盯着奎子,把他的雙手從臉上拿下來,並沒有停止動作的俯低身子,低沉着聲音說:“真的沒有什麼?我量你也不敢。吳奎……說你喜歡我……說你是我的,快說……”

    “不要……啊啊……古維(骷髏的真名)你是個王八蛋……啊……”奎子在骷髏的身下不安分的扭動着,圈在骷髏脖子上的雙手也在亂打亂爪。

    “奎……快說……我沒有耐心……快說給我聽……”骷髏的聲音變得異常溫柔,他低下頭用舌頭舔舐着奎子臉上的淚痕。

    奎子停止了掙扎,雙手更用力的圈住了骷髏的脖子,泣不成聲又帶着興奮的呻吟說:“我……啊……我喜歡你……嗯……喜歡……維……我是你的……嗯啊……啊啊……我快不行了……唔……”

    骷髏聽完帶着滿意的笑容,深深的吻上了奎子的雙脣,下身的挺進伴隨興奮的速度變得更加有力而野蠻……

    我不知道自己在門外看了多久,總之最後我無福消受的倉惶逃跑出來了。我有一百個腦袋也不會想到會親眼看見這種事,而且還是我最好的兩個兄弟的現場演出,真是讓我跌破眼鏡。我做夢也更不會想到是奎子和骷髏居然是這等關係!男人和男人相戀不說,他們……居然還做了。這太瘋狂了,完全超出了我能夠接受的範圍,如果換成是我和夕若,那豈不是?!這個詞彙瞬間在腦內爆破,我開始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怎麼辦,再回奎子家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反正我也赤手空空的去,走也容易,遇見那種春光乍泄的畫面,誰還能和主演者同呆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這不是要安心慾火攻心麼?以後還能不能正常的面對他們都還是個問題。但如果不住在奎子家,那我又有什麼地方可去了,當時該想的地方都想了,的確再沒有合適我的地方了。

    我半夜走在街上,高高的路燈照下來顯得自己特別孤寂,我點了根菸解悶,不爽的想着,還真是怪事天天有,最近特別多。我裘暮宇這是倒哪輩子黴了,要受這份活罪!夜風吹起有點涼,睏意襲來,特別想找個牀好好的睡一覺……唉,沒辦法,還是回家吧……

    可是回家就必須面對夕若,我心裏無限的慌亂着,不斷的安慰自己,面對他總比面對奎子他們要好很多,就回家吧,回家多好,有溫暖的牀和自己熟悉的味道。但就這樣唐突的回去難免有點丟面子,雖說夕若一再的說等我回去,可這不是成了他說什麼我就聽什麼了,太不帶把了,萬一他翻臉不認人,對我來一招貽笑千年,或者又像那天一樣對我說些做些有的沒得事,到時候我總得找點什麼臺階給自己下吧……

    我焦躁的把手揣進褲兜裏,順腳踢翻地上石子,冷不防我的手在兜裏摸到了一樣什麼東西,我拿出來一看,頓時眼前一亮,我上下拋着手中的這枚一元的硬幣,看着它反射着奇異的光,腦內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

    ————————————————————————————————

    我承認這張寫得更加難………沒辦法了……

    反正葷菜已經上桌了,離雞腿和考全羊還會遠麼……

    讓我珍惜僅有的3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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