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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愛囚寵 - 第二百八十七章 翻臉無情??字體大小: A+
     

    “姑娘,今天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清早,杏子端着早飯進來,見冰清依舊是迎窗而立,低垂着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些了,杏子,這幾天辛苦你了!”冰清轉身對着杏子笑笑,這幾天要不是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背上的傷也不可能好的這樣快。

    “不辛苦,應該的,該上藥了”杏子不好意思的擺擺手,將早飯放到桌上,拉着冰清走到牀邊坐下,解開她的衣襟,當看到背上的傷痕時,開心的笑了“太好,都結痂了,看來還是少主送的藥有用!”

    杏子說完,自顧自從衣兜裏掏出藥瓶,正準備上藥時,卻見冰清猛的轉身,鐵青着臉問道“你說什麼?這藥是你們少主送的?”“呃?我……,沒,沒有,我,我說錯了,說錯了”杏子乾笑幾聲,心裏卻暗罵自己,一時嘴快說漏了嘴。

    因冰清的傷反反覆覆老是難以癒合,昨天早上冷風悄悄把她叫到房裏,將一瓶紫金散交給它,這藥不但對治癒傷口有奇效,而且還不留疤,杏子當即開開心心的接受了,並答應冷風不告訴冰清,誰知她還是把不住口風,說走了嘴。

    “嗯,上藥吧!”冰清掃了杏子一眼,沒有遺漏掉她眸中的心虛,勾脣冷冷一笑,本來平靜的心湖突然煩燥不安,自從那天被冷風強暴以後,他一直沒來泠清樓,她也沒有過問他的事,表面裝作不在意,但每每想起那天的事,心裏總會涌起幾分酸楚,想着他的寵溺,回憶起他的殘忍,心就彷彿被巨浪翻攪着,難以平靜。

    “哦!”見冰清面有不悅,杏子明白是自己剛纔的話觸動了她的傷心事,懊惱之餘,想安慰冰清幾句,但又怕再說錯話,惹她不高興,想想還是算了,於是閉緊嘴巴,再不多言,取出藥膏準備上藥。

    “當……”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突然被大力踢開,十幾名帶着面具的黑衣武士闖了進來,迅速將冰清和杏子包圍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心驚之餘,杏子趕忙幫冰清穿好衣服,起身攔在牀前,柳眉倒豎,一臉震怒。

    “閃開!把她給我帶走!”爲首的一名黑衣人上前幾步,哇啦啦的說着冰清聽不懂的東瀛話,並大力將杏子推到一邊,緊接着手一揮,後面的黑衣人蜂擁而上,抓着冰清的肩膀就往門外拖。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冰清本能的掙扎着,雖然她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她心裏明白,這樣的陣仗絕非好事,細想想,在這武館之內,對她下手的十有八九和向陽有關,其它人礙於冷風的身份是不敢隨便動她的,可她想錯了,這恰恰是冷風親自下的命令。

    “放開玉姑娘,你們是誰的屬下,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玉姑娘?她可是少主的人!”杏子用力甩開黑衣人,上前一步揮掌擊退押着冰清的兩名武士,將冰清緊緊護在身後,冰冷的口穩一點也不像個侍女。

    “少主的人?哼!正是少主命我們來的,杏子小姐,少主有命,你不得阻攔我們的

    公務,否則一起帶走!”黑衣人的話如一記重錘擊在冰清心上,她蒼涼一笑,後退幾步,看着杏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杏子,你走吧,別管我,我不想連累你!”說完轉眸掃了那名武士一眼,先一步向門口走去!

    “跟上!”爲首的武士一揮手,其餘的黑衣人立即圍住冰清,押着她走出房間。

    “玉姑娘……”杏子驚叫着追到門口,看着一臉絕然的冰清,心底升起一絲疑惑:奇怪?難道真是少主下的命令?他前幾天不是說要來給玉姑娘道歉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少主這樣做,會不會讓玉姑娘更加誤會他?該死的,早知道她前幾天就應該對冰清講實話的,真是。

    自從那天從冷風的住處回來,杏子幾次張口想告訴冰清實情,想讓冰清知道她其實有落紅,可是每次剛提到冷風的名字,冰清就冷眼打斷了她,害的她每次都說了一半不得不停止,現在冰清被帶走了,如果再生出什麼誤會來,那兩人的關係豈不會是越來越僵了,不行,她得親自去問問少主,說不定這是別人假借他的名義要對玉姑娘下手呢?

    越想越不對勁,杏子當即就跑到冷風的住處,想要問個清楚,然而人還沒見到,就得到一紙調令,是冷風親自下的命令,要將她調到分館,杏子站在冷風的門外,手裏握着那張調令,心裏越來越疑惑,少主爲什麼要將她調到分館?是想支開她?難道?

    想到這,她心裏猛的升起一絲恐慌:剛纔的事?難道抓走玉姑娘真是少主下的命令?他到底要幹什麼?不行,她必須在走之前,想辦法見冰清一面,否則她不放心就此離開,直覺告訴她,冰清的情況很不好。

    ……

    幽暗陰冷的內室裏,四周迷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空氣,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冰清抱着手臂靠牆而立,清澈如水的鳳眸裏潛藏着難以掩飾的懼意,她被抓到這已經整整三天了,這整整三天猶如三千年那麼漫長,令她恐慌,害怕。

    這間房陰暗狹小,四面的牆壁均是用厚厚的銅鐵鑄成,四個牆面上各有一根蠟燭,這整間房便是用這僅有的四根蠟燭來照明的,在牆角處就地鋪着一牀破舊的被褥,其實的除了門口放着一個散發着臭味的木桶外,什麼都沒有了。

    “來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冰清養足精神,深吸口氣,繼續跑到門口,使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拍打着厚厚的鐵門,沙啞的嘶吼着。

    這三天來,她從沒停止過呼喊,明知道這是白費力氣,可她就是不甘心,她不明白這些人爲什麼要關着她,也不知道她究竟要被關到什麼時候,只知道自從被關進來,那些人就沒給她送過一頓飯,甚至連一口水也沒有,此時的她全身都已經筋疲力盡,快要支持不住了。

    夜,死寂一片,這間封閉的暗室,也寂靜的可怕,冰清的聲音沙啞無力,喊的快要力竭了,但門外始終都聽不到一點回音,漸漸的,她有點絕望了,擡眼望着四周灰暗的牆壁,雙腿發軟,一點點的

    曲膝,直到半跪在地上,手掌死死的撐着地面,不讓自己倒下去。

    這三天來,她不止沒吃沒喝,甚至連覺都沒有睡過,只因那冰冷的地板讓她實在無法適應,東瀛人是不睡牀的,但她是中原人,爲此,冷風怕她難以適應,特地讓人在她住的那間房裏打造了一支舒適柔軟的牀,可是這裏卻沒有,只有一牀單薄的被褥,她在被抓來的第二天晚上,實在是困極了,躺在上面睡了一會,到了後半夜腹內就立刻翻攪起來,疼的她立馬自地上爬起來,再也不敢睡了,直到現在,胃裏仍是疼痛難忍。

    此時,她緊咬着脣,忍着腹內的絞痛半跪在地上,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堅強,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落下來,這段日子她老是掉眼淚,好像自從她失去內力後,無論身心都變的脆弱了,大概是因爲自己沒能力自保,心裏下意識升起的恐慌所致,總之,她就是害怕,害怕這無邊無盡的囚禁,永沒有盡頭……

    “吱呀……”就在冰清神思恍惚之即,鐵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冷風身着暗灰色和服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半跪在地上,一臉絕望的冰清,心猛的一痛,停住腳步打量着她。

    只見冰清依舊是一身男裝打扮,已經有些發黃的長袍穿在身上,與散亂的長髮相映襯,顯出幾分狼狽。

    也許是三天未進食的緣故,冰清絕美的臉在燭火的映照下,分外的蒼白,不止她的臉,就連她原本紅潤的脣也顯出幾許病態的蒼白,脣瓣乾裂發白,顯然是多日未曾飲水的原因。她的手臂緊緊撐着地,骨節捏的發白,顯示了她的疲憊,這一切,都讓冷風心疼到骨子裏,腳步下意識的往前挪了一步,想要扶起她,可是就在快要靠近冰清時,他又頓住腳步捏緊了拳頭,他答應了父親要對她狠心的,他不能過去,不能!

    “爲什麼要關着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冰清擡起頭,冰冷的眸子直視着冷風,直言問出了心底的疑惑,這是她三天來最想知道的問題,他都已經得到了她的身子,爲什麼還要關着她?想到他那天在地牢裏的所作所爲,心裏不由的一陣恐慌,他還要折磨她麼?爲什麼?難道是??

    她猛的想起那天冷風在走之前,陰狠的掐着她的脖子告訴她,她沒有落紅的事,心裏猛的一驚,突然明白過來,他是爲了她的不貞而懲罰她麼?

    冰清猜對了一半,這的確是冷風找到的最好的理由,也是他最不願說出的理由,明明她是被人陷害,他卻還要冤枉她,一個女人,被冠上不貞的罪名,她這一生都難以擡頭做人,他心裏十分清楚,卻不得不說出殘忍的話來污衊她“爲什麼?哼!你這個下賤的娼婦,說!到底揹着我跟了多少男人?”

    “呵呵!”冰清聞言,慘白如紙的脣勾起一抹悲涼的笑意,心在瞬間被撕扯成兩半,疼痛襲遍全身,壓的她喘不過氣來,他果然是爲了那件事,真枉費他倆十幾年的感情,他竟然這樣污衊她,如此的不相信她,讓她情何以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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