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你!”
德太妃碧麗絲怒火攻心!
竟然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給欺騙了,虧自己還把她當成了自己唯一的姐妹。可她卻慫恿自己傷害了自己最喜歡的人!
呯!呯!呯!
清脆的槍聲在夜空中響起。
“給我去死!”
德太妃碧麗絲的槍術雖然不是很厲害,但自問比起平常人要好很多。
但是沒想到如此近距離下,接連六槍打過去,居然沒有一發打到目標。
那蔓佗的身手之敏捷超出了德太妃碧麗絲的想像,幾個翻滾之間就躲過了德太妃碧麗絲所有的攻擊。
然後趁德太妃碧麗絲換子彈的機會,丟過一個譏諷的笑容,揚長而去。
“別跑!”
“我要殺了你!”
德太妃碧麗絲追了出去,正要再開槍,可是那蔓佗一個助跑,然後一個翻身。居然從圍牆上之前翻了過去。
“特工!”
德太妃碧麗絲惱怒的叫道。
那蔓佗原來是一個特工,看那矯健的身手,還是一個十分精銳的特工。
自己竟然被一個特工耍了!
德太妃碧麗絲越想越不安,敵人如此煞費苦心,派出一個如此精銳的特工安插到自己身邊。肯定有着天大的圖謀!
看來昨天早朝的攻擊只是第一波試探性的攻擊,這個蔓佗纔是藏在背後的利刃。
“不好!”
想到自己還有把柄握在德太妃碧麗絲就想出去找曾徹商量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噓!噓!
一陣急促的口哨聲在房外響起,那蔓佗居然剛出城牆就有人接應。
“發生了什麼事!”
“我是治安廳巡防隊長葉子遊,請問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會有槍聲!”
房屋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很顯然外面那個巡防隊已經發現了蔓佗,也發現了槍聲響自她德太妃碧麗絲的住所。
“她!她想殺我!”
蔓佗指着指着德太妃碧麗絲的房子,然後假裝暈了過去。
“什麼?”
“武裝突進!”
巡防隊長葉子遊大吃一驚,天子腳下居然也有人敢持槍殺人。立即命令隊員準備武裝闖進那棟房子,將持槍之人給治服。
“我是翰林院院士碧麗絲。”
“這人是一個欲傷害主人的惡奴。按照天朝財產保護法,請你把她交回給我。”
不等巡防隊長葉子遊闖進來,德太妃碧麗絲先走了出來。她首先宣佈自己的翰林院院士的身份,希望可以憑藉這個身份獲得一些便利。
而且按照大明天朝的私人財產保護法,奴隸也是主人的財產一部分。那個巡邏隊長應該維護財產保護法,主動把這個奴隸交給她纔是。
只是讓德太妃碧麗絲沒想到的是,那個葉子遊是一個堅持人權,堅定反對將奴隸列入私人財產的人。
聽到惡奴這兩個字後,剛纔臉色就變得很不好看了。
“不好意思!”
“這位小姐已經暈了,我們無法確定她的身份。”
“還有你手持兇器,有殺人未遂的嫌疑。請配合我我們,跟我們走一躺。”
巡查隊長葉子遊手指一揮,立即有兩個巡查隊員走了過來,先是下了德太妃碧麗絲的手槍,然後一左一右欲將德太妃碧麗絲給拿下。
“我是翰林院院士!”
德太妃碧麗絲重複着自己的身份。
“任何人涉嫌殺人未遂罪都必須帶回去詳細審問,請配合我們的工作。”葉子遊不爲所動。
“我是德太妃碧麗絲!”緊接着德太妃碧麗絲又亮出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
“任何人涉嫌殺人未遂罪都必須帶回去詳細審問,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葉子遊依舊不爲所動,不過這一次並沒有讓人給德太妃碧麗絲給拿下。只示示意德太妃碧麗絲跟自己走。
“我有急事,需要先去處理。請給我三十分鐘。”德太妃碧麗絲請求說。
“不將你就地拿下,已經是破例了。你不要讓我們爲難。”
這葉子遊還真是油鹽不進,根本不爲碧麗絲的財富與身份所動。
“首長!”
“剛剛德太妃碧麗絲在皇宮外的房子裏傳來了槍聲。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德太妃碧麗絲欲槍殺她的待女蔓佗。被巡防隊長葉子遊給拿下,帶到了治安所。”
德太妃碧麗絲剛被押走,曾徹就從他的首相府總管黑子那裏得到了具體的信息。
“看來他們的確準備了第二手準備。”
“看來明天我還得到刑部大堂去一躺。”
“他們終究還是動手了!”曾徹嘆氣說。
這一次桂王朱由榔動手真是出了曾徹的預料,還一出手就打在了他的死穴上。
綱倫啊!
就算是聲望再大,也無法避開綱倫啊。
真的讓對方弄到了他曾徹與碧麗絲有不正當關係的證據,那可就是致命的打擊了。
“我需要獲得那蔓佗的確切情報。”曾徹命令說。
“是!我們會在明天天亮之前把蔓佗的具體情報拿過來。”黑子說。
“桂王朱由榔嗎?”
“他究竟想幹些什麼?”
“這個人一向膽小自私,像這種自殺性的攻擊,不應該是他的作風呀。”
曾徹的身後,馬湘蘭走了出來詢問道。
“每個人都是在變化的。不過他這一記,還真的打在了我的死穴上。”曾徹說。
“那需不需要我們國家安全局出手,把那個蔓佗給幹掉?”馬湘蘭說。
“不!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做不得。”
“況且,那蔓佗最多掌握到了一些德太妃碧麗絲對我的愛慕證據,還無法致我於死地。如果你出手了,那沒有事也變成有事了。”曾徹說。
“可是!”
“如果讓他們找到了德太妃碧麗絲對你愛慕的證據,你也會沾上勾引皇太妃的嫌疑。”
“到時候,輿論的壓力之下,你可能只有引咎辭職一條路了。”馬湘蘭擔心的說。
“京城臥龍藏虎,就是再厲害的人也無法保證做到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這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太過擔心。”曾徹說。
“醜小丫,那丫頭也真是的。從小到大就愛闖禍,這一次居然給我們帶來了那麼大的麻煩。”馬湘蘭說。
“呵呵!”
“睡覺吧。我曾徹如果這麼容易對付,早就死了十幾年了。”曾徹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