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化整爲零,那樣反而更安全。”曾徹說。
“說得沒錯!北方是我們的天下,桂王與施小小不可能派出大量兵力大張旗鼓的搜尋我們。”
“桂王想繼承首長的勢力,他們應該也像我們這樣小心翼翼的來抓捕我們。決不敢將捕殺首長的事情公之於衆。”
經曾徹這麼一說,馬湘蘭也反應過來了。
而且現在曾徹身受重傷,實在不太適合長途跋涉。
“說得好!”
“要不我們乾脆在一個人多的地方公佈首長的身份,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回京城去。”王虎大叫着。
“你傻呀!”
“崇禎都將首長列爲叛逆了,在沒有絕對保護自己力量的前題下公開爆光自己的身份。那不是站在那裏讓人來殺嗎?”馬湘蘭聽了直翻白眼。
王虎聽了傻笑了起來。其實他也就是嘴上說一說,冒個頭而已。他對政治一竅不通,依他的意思就只有帶着大隊人馬殺過去就是。
“這樣吧!”
“王虎,你帶人到我們的新澳洲城去。柳如是那裏,我還安排了一支忠誠於我們的精兵。”
“你帶着他們,喬裝,悄悄的進入京城。”曾徹命令說。
“是!首長!”王虎大叫着。
“湘蘭。我有一個比較危險的任務交給你,不知道你現在敢不敢接?”曾徹問。
“你這是激將法!”
曾徹不說,馬湘蘭也知道。曾徹這是要把她給支開。
“可是我們都走了,那首長你可怎麼辦啊?”
“又有誰來保護你呢?”馬湘蘭問。
“放心吧!”
“你老公我天命所歸,沒人能夠要得了我的命的。”
“就這一次。”
“施小小他們演的那麼好,還照樣不是輕鬆的逃脫了嗎?”曾徹說。
“就是!”
“首長是誰!那可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你見過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難得住首長嗎?”王虎接着說道。
“那,你準備給我什麼任務?”馬湘蘭問。
“內衛局是我們一手創建的,決不能丟給施小小那個戲子。那個賤人,必須得受到制裁!”
“我希望你能能暗中掌控整個北方的內衛局,然後將施小小給就地正法。以示軍威!”曾徹說。
“內衛局,一直都是由你一手創建的。”
“內衛局裏面的特工,你最是熟悉。”
“你出去之後,先仔細觀察哪一些人是忠於我們的,哪些人已經另攀高枝去了。”
“記住。現在的情形對我們很是嚴峻,我們已經,經受不了下一次嚴重的損失了。”
“認準了再下手,不要讓施小小擁有反擊的機會。”曾徹說。
“是!首長!”馬湘蘭大叫道。
“還有這些人,你也都帶上。”
“深入敵營,你需要一些可靠的幫手。”曾徹又指着那些待衛說。
“不行!”馬湘蘭大叫着。
她絕不允許首長處於這麼危險的境地。
“聽話!”
“我有我的計劃。”
“等下,在這個地方。王虎你先帶着你的人偷偷的離開。最好不露痕跡的吸引走一部分敵人的注意力。”
“然後我與馬湘蘭他們繼續前行,在一個隱祕的位置我帶着一個護衛扮作普通平民悄悄的潛入一個村莊裏面。”
“而馬湘蘭你繼續帶着你的人前進,最後甩託他們,龍入大海,完成我交代你們的任務。”
“當然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吸引敵人的度。要既能引起敵人的懷疑,又能做到絕對不會讓他們找到你們的正確行蹤並逮着你們。”曾徹說。
“明白!”
“這種故佈疑陣的戰術,我們鯤鵬特種大隊最擅長了。”王虎說。
“切!”
“你現在可不是鯤鵬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了。再說了,你們鯤鵬特種大隊還有我們這些專門搞特工工作的人擅長這樣工作嗎?”馬湘蘭反擊說。
“我!”
“我現在雖然不是鯤鵬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但是首長說了。我升職了。我現在領導的將是一個偉大的兵種。一個與陸軍、海軍並列的兵種。”
“作爲現代空軍之父,我將永載史冊!”王虎得意的說。
“那我作爲現代特工之母,史上最強大的女人,更是能夠永載史冊呢……。”
馬湘蘭與王虎鬥着嘴。
“好了!”
“現在準備去完成你們的任務去吧。”
“我將在一個村落裏休息二十天的時間,順便把我的傷給養好。”
“二十天以後,我將前往京城。”
“我希望,等我到了京城以後,我將擁有兩隻可靠的、高效的隊伍。”曾徹說。
“是!首長!”
“保證完成任務!”馬湘蘭與王虎兩人同時大吼着。
隨即曾徹便與馬湘蘭、王虎等人開始了最後一次強行軍。
作爲內衛局特工之母,對於追蹤、以及掩藏行蹤等都是馬湘蘭最擅長的。
在馬湘蘭的指導下,王虎竭盡全力的隱藏行蹤,又在不經意間,好像是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留下了一點輕微的破綻。
這種破綻屬於那種特工絕頂高手也會在不經意間留下來的,虛虛假假、真真實實,往往能夠讓人最是相信。
強行軍一個多小時之後,王虎就帶着他的人留下了一丁點破綻與馬湘蘭等人分道揚鑣。
施小小也是特工裏面的絕頂高手,要不然也不會脫穎而出,成爲內衛局局長。
追蹤曾徹等人逃離的線索,始終一直掛在曾徹等人的身後。雖然因爲辨識、判斷曾徹等人逃跑的路線,始終曾徹的隊伍差了那麼一點距離,但是大體的方向從來沒有出錯過。
但是在馬湘蘭房間的佈置之下,施小小還是中了馬湘蘭的計,被王虎的人引走一段距離。
雖然後面施小小根據王虎等人留下的腳印,判斷出王虎一行人中絕對沒有受傷者。從而判斷出了曾徹沒有在王虎那一行人裏面。
但是等他們重新找到曾徹等人逃跑方向時,已經過去兩到三個小時了。
在這兩到三個小時的時間裏,曾徹不留痕跡的。趁着夜色悄悄的溜進了一戶農戶人家裏。
這戶人家,曾徹十分熟悉。
作爲大明的首長,曾徹曾徹到過這戶人家,與這戶人家的主人相談甚歡。
而且這戶人家的兒子就是曾經跟着曾徹一起打天下,是曾徹手下最忠誠的一個士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