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是不是也會像文捕頭的二姨太一樣,把老子犯的罪都向首長彙報呢?”李縣丞紅着眼問。
“老爺!你說什麼呀!我是你心愛的媚媚呀!”五姨太撒嬌着說。
“媚媚!哈哈媚媚!我所犯的罪行裏有八CD是爲了你!到時候你把我的罪一彙報,你就可以帶着財產去找你的小情人了是不?”
李縣丞的臉露出了扭屈的笑容,雙手掐住了五姨太的脖子,越來越緊!
“不!不要!我”
五姨太掙扎着,漸漸的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她快要死了!
“住手!”
突然,王虎和方夜從房樑上跳了下來,然後將李縣丞的手反綁當場活捉。
“你果然在房間裏藏了男人!哈哈哈哈!”
李縣丞瘋了!
他爲了討好自己的小妾,不惜休了自己的結髮妻子,不惜做下殺頭的勾當,可沒想到他的小妾還是養了野男人!
“哈哈哈哈!你們都是賤人!賤人!”
當李縣丞被抓到曾徹的面前時,曾徹有些驚呆了!
這老傢伙狡猾得像一隻老狐狸一樣,做事情簡直滴水不漏。除了一些不起眼的過失外,都找不出他一點犯罪的證據。沒想到居然如此輕鬆的就被人抓獲了。
殺人未遂!就算找不到其它任何罪證,也足夠將這老傢伙拿下了。
曾徹首長心中大爽!
縣衙終於快要清理乾淨了!
這一次拿下李縣丞最大的功臣又是姨太太,李縣丞的年輕漂亮的五姨太。
緊接着候主薄也自首了,原因也是自己的姨太太。
因爲他發現自己的三姨太開始時常盯着街面上那些身材挺撥的秀才兵們發呆。被自己的姨太太也會勾搭上野男人而把自己賣了!
唉!那些秀才兵們有什麼好呢?每天挺得像根竹竿一樣的,爲什麼自己的姨太太會爲了他們而失神呢?
候主薄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一夜間想白了頭。
“爲什麼?爲什麼你總是盯着那些秀才兵們發呆!難道老爺我對你不好嗎?”候主薄赤紅着雙眼問。
“我好歹也是一個九品官,在這文登地面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難道還比不上那些窮酸秀才嗎?”候主薄情緒有些失控的吼着。
“你,當然比不上!他們朝氣蓬勃像初升的太陽,而你卻像一塊朽木雖然年紀不大卻充滿着一股暮氣。他們站着就像一顆挺撥的松樹全身充滿着一股浩然的活力滿腔的熱情,而你卻只會阿諛奉承就像一隻快要死了的老狗。”候主薄的三姨太幽幽的說。
“你!”候主薄當場氣得吐血,感覺一下子老了三十歲。
活力、熱情?我三十歲都不到,難道就已經老了嗎?
候主薄邁着蹣跚的步伐來到縣衙自首。最親密的人都背叛了,那還有什麼祕密可言?
候主薄和自己三姨太的對話很快的傳遍了整個文登,頓時讓文登特區裏的老爺們對自己的姨太太充滿了警惕。
搶來的終究不是一條心,遠沒有結髮妻子親近。一時間地主老爺家的大夫人終於喜氣洋洋了起來,過上了自己的第二春。
對文登的百姓們來說,好消息一個接一個傳了出來!
這些天就像過節一樣,歡喜得不得了!如果不是餓着肚子,說不得要弄幾竄爆竹響一響!
新來的首長不僅懲治貪官還特別的親民,經常帶着隨從挨家挨戶的問候,噓寒問暖的親熱的不得了。
被地主、豪強們欺負了,甚至不用到衙門去遞狀子,首長會親自派專人負責討回公道。
不僅將那些欺壓百姓們的貪官污吏們統統都被打入大牢,還因爲百姓們吃不起飯,當場拍板將今年的賦稅也給免除了。
甚至頒下恩典,放開海禁,允許百姓們下海漁,出海經商。
一時間,文登出現了一股造船的熱潮。
改組!
曾徹和他的秀才兵們忙得熱火朝天,四處散發着文登特區即將出臺的新政策。
曾徹準備在下個月的六月初三召集文登特區的鄉紳、以及各村的鄉佬召開一場別開生面的掛牌儀式宣佈文登特區的成立!
舊有的制度被打倒了,新的制度還沒有建立起來,此時正是文登特區最虛弱的時候。
那一直等侍曾徹接見的劉知府的錢師爺悄悄的走了。
曾徹上任的第五天,在一個月亮半掩的夜晚,一夥強盜闖進了文登縣城。
這夥強盜有三百多人,個個黑衣蒙面,在內鬼的開門下順利的闖進了文登縣城,以在他們的指引之下非常順利的摸到了文登的牢房外面。然後又非常輕鬆的闖進了牢房,一路來到了關押高知縣的房間。
“快點打開牢門!等救了高知縣,我們還要去屠了曾首長那幫人呢!”
這夥黑衣強盜乃是登州府最臭名昭著的海王幫,其首領是一個疤臉壯漢,橫行登州府七年之久的頭一號土匪刀疤強。海上走私、打家劫舍、殺人綁票,簡直無惡不做!
他們甚至半公開的拉生意,例如當他們知道某個人有困難了、想殺人了,他們就會主動聯繫告訴只要多少錢就能幫你將仇人的腦袋給拿過來!
總之這是一夥非常囂張的強盜,只要不是在重兵把守的縣城就可以算是他們的天下!他們有的是不怕死、敢打敢殺的好漢,就是官軍也不敢在野外和他們硬碰硬!
呯!呯!呯!
刀疤強眼角餘光看到一個滕球朝着自己彈了過來。
呯!呯!呯!
其它方位也有十來個滕球彈向這邊彈了過來。
“咦!這牢房裏難道還會有小孩子玩球嗎?怎麼有這麼多的滕球?”有一個土匪驚奇的問。
“不好!別讓那些滕球靠近!”
刀疤強大叫着,他想起了剛剛打聽到的,無比恐怖的火球陣。
可是以經來不及了,他的身邊圍了太多的土匪,以至於他想出去擊飛那些滕球也做不到。
哄!哄!哄!哄!
一個接一個的滕球彈到他們的頭頂上爆炸了!
每一聲爆炸聲都是一大片火雨,每一片火雨都是一片桐油,粘在身體上有如附骨之蛆一樣燃燒着,拍都拍不滅。
只是剎那間那三百多土匪就有一半人的身上着了火,在地上打滾哀嚎,甚至抱着身邊未着火的同伴求救。
“曾徹!我跟你不共戴天!”
刀疤強叫嚷着,帶着一些沒有着火的兄弟想衝出牢房。
呯,一聲槍響。
刀疤強的胸口中彈,倒在了血泊中。
呯!呯!呯!
密集的槍聲響起,土匪們一個接一個的倒在血泊中。
黑暗中沒有人能夠衝出牢房,凡是衝進過道的都已經躺在了血泊中哀嚎。
可是敵人連影子都沒有看到!黑暗中只有幾點鬼火在一閃一滅的!
“鬼!鬼呀!”
“鬼爺爺饒命啊!”
這種恐懼瞬間摧毀了土匪們的心智,讓過半數的土匪只知道跪在了地上叩頭!
“降者不殺!”
一聲吼叫有如雷鳴,所有的土匪都乖乖的趴在地上,隨着口令一個個自縛着走出了牢房。
牢房外只有十二個秀才兵。
一場埋伏,十幾個滕球,再加上十二個秀才兵就完好無損的將三百多土匪給打敗了。打得他們失去了膽魄!
自此,江湖上就有了鬼兵之說。
當黑暗中閃起鬼火時,你最好立即趴在地上,興起雙手。否則餓鬼們將會扒開你的頭顱,吃盡你的腦髓!
這場戰鬥發生在三更半夜之時,沒人知道牢房內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只知道那裏面有鬼,有人發出了悽慘的吼叫聲,有人在求鬼王爺爺饒命!
而且當時天空電閃雷鳴,像是天神在降妖除鬼!
於是街頭小巷裏開始流傳出一小道消息。
傳說首長判官轉世,長着一雙明善惡、判忠奸的法眼,還有降妖伏鬼的無上神通。
“什麼?你們不相信?尋常人能夠在短短几天時間內清除數百名貪官污吏,哪怕是包青天來了也不會如的快!”
“那牢房經常鬼哭狼嚎的還有人求着鬼王饒命分肯就是有鬼王在那裏吃人,首長來到這裏後就有電閃雷鳴的將鬼牢給夷平了那還不是降妖伏鬼的大神通。”
客棧裏,一個老道士醉眼朦朧的吹噓着。說什麼自己掐指一算就算出了文登有神仙轉世,所以才千里迢迢的從武當山跑到文登欲助仙人蕩平妖魔,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
他的身邊圍着一大幫閒人正聽得入迷,紛紛掏錢買酒與其暢飲。
“空虛道長!你難道在十年前就算到了首長會到我們文登?多們首長真是判官轉世?”一個鄉紳問。
“首長怎麼可能是判官轉世!首長那是文曲星君下凡,判官那是追隨首長而來的。”
“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知道什麼!文曲星君乃是天庭裏的大神,哪次下凡不是帶着一大幫天神轉世,哪次下凡不是逆轉乾坤還天下一個太平。就像漢之張良、唐之李靖。”
“我告訴你們!首長的意志那是天意,凡逆天而行者終將是粉身碎骨之下場!像高知縣、李縣丞這樣妻離子散那還是輕的,等死了肯定會打下十八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空虛道長在文登頗有名氣,他在昆嵛山上的一座道觀裏做觀主,手下也有十多個小道士。平日裏信徒頗多,他的話讓文登的地主、鄉紳們信了個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