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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美人 - 第18章 恩怨紛爭字體大小: A+
     

    繁星滿天,夜色深沉。大通綢緞莊早已關門上板,後院廳內燈火通明,地中央堆放數十個大木箱,兩側圍站二十餘個健壯地提刀漢子,爲首四人端坐正面椅上,各個生的凶神惡煞一般。衆人靜立不語,暗藏殺機。

    忽聽門外有人道:“張六爺到。”廳門一開,首先走進一位中年人,他身材高大,一顆閃亮的大光頭,濃眉虎目,八字蒼須,滿臉兇殺之氣。隨後入廳幾十個提刀握劍的黑衣漢子,分站兩旁。

    那張六爺雙目一掃廳中的木箱,仰面一聲長笑,道:“很抱歉,老夫有事讓各位久等了。”

    那端坐的四人起身離座,瘦高的漢子冷冷地道:“廢話少說,這批貨你到底要不要?”

    張六爺面色微沉,道:“要,王虎兄的貨老夫哪敢不要,打開。”

    兩個黑衣漢子進前打開一個木箱,現出五彩的絲綢布匹。

    張六爺搬起一匹,摸索着笑道:“好東西,好東西!只是可惜啊!賣不上好價錢。”

    那王虎道:“六爺此話怎講?”

    張六爺放下綢匹,道:“王兄有所不知,京城又開了一家大綢緞莊,綢好價錢低,頂得老夫只好降價處理,賠得我都想哭啊!王兄遠道而來,這些貨老夫無論如何也的留下,只是價錢方面要降一倍才行。”

    “他孃的,姓張的,看來你今日是誠心坑我們兄弟了?”王虎怒罵道。

    張六爺冷哼一聲道:“話不能這麼說,你要是嫌價錢低,可以帶走啊!”

    “放屁!你我有約在先,豈能出爾反爾,今日的貨你要留,銀子要照付,否則你別想活着出這扇門。”王虎怒喝道。

    張六爺仰面一陣大笑,陰沉着臉道:“好大的口氣,張六爺可不是被嚇大的,關門。”話音一落,黑衣漢子立刻將廳門關閉。

    王虎冷笑道:“看來今日這條老狗,是有備而來了,兄弟們殺!”揮刀縱身撲向張六爺。那張六爺號稱“絲綢霸王”,自然也非等閒之輩,不慌不忙由一個黑衣漢子手中,接過一把響環大刀,輕輕一揮便將王虎兇猛地一刀架開,丁丁當當廳中立刻展開了一團混戰。刀光血影,慘叫連聲,死屍橫設。好一番慘無人性的廝殺。張六爺武功超衆,王虎不是對手,左臂負傷,破窗而逃。餘下衆弟兄盡數被殺。

    張六爺在一具屍體上蹭去刀上的血跡,得意地道:“好的很啊!綢緞入庫,將屍體扔出去。”衆黑衣漢子同應一聲,開始收拾。張六爺闊步出門。

    旭日東昇,晨風輕拂。陸嘯天剛下早朝回來,便有人來報案,東大街柺棒衚衕裏,發現二十四具屍體。如此人命大案,順天府內立刻沸騰起來。陸嘯天親自與司馬玉娟、仲孫婉兒、上官明珠帶衆衙役趕奔現場。

    衚衕中,二十四具屍體橫七豎八堆放着。陸嘯天第一個進前,見此慘像,不禁氣怒於胸,握拳咯咯作響。

    上官明珠仔細看了看幾具屍體,臉色微變,道:“這些人就是殺我義父搶走綢緞的強盜,想不到他們也會有此下場,真是罪有應得。”

    仲孫婉兒道:“他們怎麼會被殺的?莫非他們也被人搶了?”

    司馬玉娟一一看過二十四具屍體,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嘯天哥你帶人將這些屍體先弄回府衙,婉兒和上官姐姐幫我去大通綢緞莊捉人。”

    陸嘯天道:“好吧!那你們小心點。”三女點頭,帶了十幾個衙役,匆忙趕奔大通綢緞莊。

    大通綢緞莊是長安城中最大的絲綢布匹店,上下兩層樓,佔地方圓三十餘丈。金色牌匾是當朝丞相李林甫親題。樓內夥計數十人,一色藍綢衫,整潔有素。司馬玉娟與仲孫婉兒、上官明珠帶衆衙役衝進樓門。

    司馬玉娟道:“逐客關門。”衆衙役照做。

    店中的掌櫃的急道:“怎麼了這是?爾等好大膽子,知道這是誰的店嗎?敢來此亂闖?”

    司馬玉娟怒道:“閉嘴!誰的店本姑娘也照封,叫人去把你們主子找來,你帶我去貨倉。”

    店掌櫃一撇嘴,冷冷地道:“你算老幾呀!也敢來此發號施令?我……”他話未說完,司馬玉娟躥前“噗噗”兩指點了他的穴道,“啪啪啪”,狠狠地打了他幾個耳光,長劍出鞘架在他的脖子上,喝道:“狗仗人勢的奴才,再說廢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店掌櫃嚇的面色慘白,忙道:“姑娘罵的好,我不再亂說就是了,姑娘息怒。”

    司馬玉娟解開他的穴道,撤回長劍,道:“帶我去貨倉,快!”店掌櫃不敢不聽,忙道:“好好好,姑娘不要急,我這就帶路。”轉身衝一個夥計道:“還不快去找老爺來,發什麼愣。”

    那夥計應了聲,匆匆離去。

    司馬玉娟帶幾個衙役隨那掌櫃的直入後院貨倉,入的倉門。那掌櫃的道:“姑娘請看,不知姑娘要找什麼?”

    司馬玉娟看了看幾十個大木箱,進前打開一個,道:“就找這些絲綢。”說着突見一個木箱邊上有幾滴血跡,她進前摸了摸,見是不久前留下的,忙打開看了看,又將箱蓋扣好,衝衙役道:“把這隻箱子釘死帶回衙門。”

    一個衙役忙去找來鐵釘與錘子,當場將箱蓋釘死擡出倉門。

    那掌櫃的忙問道:“姑娘這是爲何?”

    司馬玉娟道:“你少多嘴,將倉門鎖好,貼上封條,沒有鍾大人的命令不得私自開啓,否則便是死罪一條。”

    那掌櫃的不敢多言,衆衙役忙將倉門鎖好,貼上十字封條。司馬玉娟帶衙役擡着木箱返回店中。

    上官明珠急問道:“玉娟姑娘找到沒有?”

    司馬玉娟道:“找到了,上官姐姐你與婉兒守在這裏,別讓他們掉了包,千萬要小心!”二女點了點頭。這時,樓門大開,涌入幾個黑衣漢子。

    張六爺隨後入門,冷冷地道:“誰這麼大膽,敢封老夫的鋪子?”

    司馬玉娟進前一步,毫不客氣地道:“本姑娘不管你是誰?現在我要以殺人重罪拿你去衙門,來人,給我拿下!”

    “慢!”張六爺怒喝道:“女娃娃不要太放肆,老夫可不是你想拿就拿的人,說老夫殺人,你有何證據?拿出來瞧瞧。”

    司馬玉娟道:“證據當然有,但要在公堂上纔可呈現,你莫非要拒捕不成。”

    張六爺冷笑一聲,道:“小小娃娃不知輕重,老夫這招牌可是當朝李丞相親題的,要帶老夫過堂。你可要想清楚了,免得日後奧悔。”

    司馬玉娟冷笑道:“你放心好了,少搬大官兒嚇唬人,本姑娘不吃這套,給我帶走!”衙役進前就要拿人,幾個黑衣漢子橫刀攔在張六爺面前。

    張六爺道:“退下,老夫就跟他們走一趟,看他們能將老夫如何?”黑衣漢子退開,兩個衙役進前將他架住。

    張六爺一甩胳膊,道:“不必客氣,我自己能走。”

    司馬玉娟看了他一眼道:“由他走,回衙!”先行出門,衆衙役隨着張六爺,擡着那釘死的木箱隨後跟上。

    公堂上,陸嘯天早已升堂等候,那二十四具屍體橫設堂口。張六爺一入門見到死屍,臉色大變,但他還是很鎮靜,不相信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是殺人兇手。行至堂中,立而不跪。

    司馬玉娟走近陸嘯天,伏耳低語幾句,陸嘯天含笑點頭,一拍桌案,喝道:“張德明,你可知罪?”

    那張六爺斜視着一旁彷彿未聞,不動聲色。

    陸嘯天怒道:“大膽刁民,竟敢藐視公堂?來人,先賞他二十大板。”

    衆衙役同應一聲,進前就要將他按倒。他突地喝道:“慢着,不知大人因何要打小人?”

    司馬玉娟喝道:“你少裝胡塗,大人問話你爲何不理不睬?”

    張德明陰沉地一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小人在長安城中,人人稱張六爺,名字早已不曾記得,請大人恕罪。”

    陸嘯天冷冷地一笑,道:“好,此事本官不與你計較,因何殺害那二十四人還不從實招來。”

    張德明仰面一聲大笑,道:“大人不要說笑了,張某與這些人素不相識,更是無任何恩怨,我爲何要殺他們?”

    司馬玉娟冷冷地道:“死到臨頭還想狡辯,這些人是一夥強盜,於一個月前在華縣殺人搶劫五百匹絲綢,前日運到京城直入你的大通綢緞莊,昨晚你們因討價還價針鋒相對,反睦成仇,起了爭鬥。你便藉機將其一夥盡數殺死,獨吞了這匹絲綢,我沒說錯吧!”

    張德明心中大驚,臉上微微變色,朗笑一聲道:“張某不懂你在說什麼。”

    司馬玉娟道:“你還裝蒜,來人,將木箱擡上堂來。”

    衙役應了聲,擡木箱入堂放在堂中。

    司馬玉娟進前道:“張德明你看好了,這是你家的綢緞箱,在貨倉中釘死的,原封未動。”

    張德明看着木箱道:“這是張某的東西,有什麼不對嗎?”

    司馬玉娟道:“不要急,你且往下看,”轉身衝堂口道:“將那少一隻手的屍體擡過來。”

    兩個衙役擡屍體放在木箱旁。

    司馬玉娟冷視了張德明一眼,道:“將木箱打開。”

    衙役取來斧頭,吱吱嘎嘎地將箱蓋啓開,現出五彩絲綢,其中一匹粉紅色的綢布上有一片血跡,司馬玉娟伸手入綢下,掏出一隻斷手來,放於那屍體的殘臂上,正好如一。

    張德明目睹此景,不禁大驚失色,呆立當場。

    司馬玉娟冷哼一聲,道:“張德明你還有什麼話說?還不從實招來。”

    張德明稍一愣神,仰面一陣大笑,道:“純屬栽贓陷害,張某不服,這其中定有蹊蹺,不足爲證。”

    陸嘯天拍案喝道:“大膽狂徒,公堂之上豈能容你信口雌黃,給我拿下重打四十大板。”

    張德明哪肯伏法,剛要反駁,被司馬玉娟冷不防出手治住穴道,衆衙役進前將他按倒在地,噼噼啪啪,便打將起來。他伏在地上動彈不得,破口罵道:“你這狗官,敢屈打老夫,小心你的烏紗帽……”四十板子,直打的皮開肉綻,疼的他滿頭大汗,卻未哼一聲。陸嘯天暗自佩服他是條漢子,爲他不走正道而惋惜。

    一個衙役匆忙入堂,走近陸嘯天,道:“稟老爺,李丞相的一個家丁要見您。”

    陸嘯天稍呆了一下,道:“請他進來。”衙役轉身出堂,很快一箇中年漢子入堂,施禮道:“小人見過老爺。”

    陸嘯天道:“免禮,你家老爺有何吩咐,請講。”

    中年漢子道:“我家老爺有書信一封,請大人過目。”說着將一封書信雙手呈上。

    司馬玉娟代接過,遞給陸嘯天,他忙打開,見上寫:鍾大人親鑑,老夫得知大通綢緞莊主人張德明,不知天高地厚觸犯了鍾大人,理應重罰。但老夫與張德明乃忘年之交,不能坐視不理,還望鍾大人看在老夫的薄面上,網開一面,從輕發落張德明。事後老夫必有重謝!林甫字。”

    陸嘯天看罷,心中甚是不快,勉強一笑,衝那送信人道:“本官定會照李大人的吩咐去做,你回去告訴李大人,讓他大可放心,此乃小事一莊。”

    那中年漢子含笑道:“大人果然明事理,小人告辭了。”轉身下堂。

    陸嘯天起身走近張德明,蹲下身子低聲笑道:“下官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張兄多多見量。”

    張德明冷哼一聲,道:“老夫早就給你說過,而等卻目中無人,現如今是不是李大人……”

    “哎!你不要亂說,”陸嘯天搶道:“弄的人人皆知,本官如何收場?如何救你?你還是先忍一忍,同本官配合一下,爲上策。”

    張德明覺得有道理,吐了口怨氣,低聲道:“好,老夫暫且聽你的,你說該怎麼辦?”

    陸嘯天道:“現在證據確鑿,很明顯你就是殺人兇手,你若是不認,此時難以服衆,搞得沸沸揚揚,我也救不了你,眼下你只能先認招,收押入獄,我才能想辦法救你出去。”

    張德明陰沉着臉道:“你該不是在哄騙老夫吧?”

    陸嘯天正色道:“張兄此言差矣,我哄騙您就是哄騙李大人,下官哪敢呀!”

    張德明冷冷地一笑,道:“量你也不敢,好,就照你說的辦。”

    陸嘯天笑道:“張兄果然爽快,事後下官定會到府上負荊請罪,一會我假意再用刑,你便招供即可。”說到此,伸指爲他解開穴道,起身回到官位。

    司馬玉娟已看過那封信,聽他與張德明嘀咕了半天,心裏已明白了他的用意,絲毫不動聲色。

    陸嘯天一拍桌案,喝道:“張德明你招還是不招?”

    張德明假意不理他,噓喘成一團。

    陸嘯天道:“好個硬嘴刁民,來呀,給我繼續打,打到他招供爲止。”

    衆衙役應了聲,進前便打。張德明痛叫出聲,連聲道:“我招,我招。”

    陸嘯天道:“停,不要打了,你切如實說來。”

    張德明道:“那夥強盜屬實是爲老夫送貨而來的,昨晚因談綢價犯了口角,結果動起手來,那些賊人窮兇極惡,殺人不眨眼,我只好與他們拼了,最終雙方都傷亡慘重,他們死了二十四個,我們也死了十幾個……”秉筆官將他的口供一一記下,陸嘯天看過後,拿給張德明鑑字畫了押。他心中暗笑,拍案道:“將張德明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衙役們應了聲,架起張德明下堂去。

    陸嘯天看了看司馬玉娟,道:“娟妹,你帶人助上官姑娘將那五百匹綢緞運回府,交上官姑娘保管,小心行事。”

    司馬玉娟道:“我明白,放心好了。”轉身出門。

    陸嘯天將一切事情安排妥當,匆忙入宮。剛入後宮,便被楊玉環的侍女雪燕攔住,道:“鍾總管,貴妃娘娘有事找你,你快隨我來。”

    陸嘯天道:“不知娘娘有何要事?在下正有急事要見皇上呢!”

    雪燕道:“我怎麼知道,你隨我來吧!遲了娘娘就不高興了。”

    陸嘯天無奈只好隨她走,穿亭過廊,走了好一會兒,來至一幽深處所。室內幽香蕩蕩,滿目書籍畫卷。楊玉環靠坐桌前,持卷靜讀。雪燕姑娘先入室稟告。

    陸嘯天相繼入室,施禮道:“爲臣參見娘娘千歲。”

    楊玉環起身笑道:“鍾愛卿免禮。”

    陸嘯天道:“謝娘娘千歲,不知娘娘召見爲臣有何要事?”

    楊玉環雙眸溫情地看着他,道:“我自幼喜愛劍術,一直未能如願習練,鍾愛卿精通劍術今日就做我的老師吧!”

    陸嘯天忙道:“爲臣不敢,娘娘乃萬金之體,學劍法恐怕不妥,還請娘娘不要學爲好。”

    楊玉環柔媚地一笑,道:“有何不妥,練習劍術可強身建體,延年益壽,皇上都已經准許,愛卿還顧慮什麼?雪燕拿劍來。”

    雪燕姑娘由牆壁上取下兩把彩鞘長劍,送到楊妃面前。

    楊玉環雙手接過,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幾個使女應了聲,退出房門,並將門關好。

    楊玉環將劍捧到陸嘯天面前,道:“鍾大人接劍吧!”

    陸嘯天無奈,忙接過一把劍,道:“好吧!既然娘娘執意要學,爲臣遵命便是了,眼下我先演練一套芙蓉劍法給娘娘看。”

    “你怎麼又把我的話給忘了,”楊玉環以責怪地語氣,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沒有外人的時候,稱我姐姐的嗎?”

    陸嘯天忙道:“請娘娘恕罪,爲臣實在不敢叫出口。”

    楊玉環面現憂傷之色,看着他道:“我只是想體驗一下,做個平常人,姐姐這點願望你都不肯成全嗎?”

    陸嘯天不敢面對她那勾魂攝魄的眼睛,低頭道:“既然這是姐姐的願望,小弟也只好冒死成全姐姐了。”

    楊玉環聽他一連叫了兩聲姐姐,心中甚是高興,開心地笑道:“這纔是我的好弟弟嗎!先不學劍了,姐姐跳舞給你看。”

    語畢不待他說什麼,將長劍放在桌上,玉臂輕搖,蓮足慢踏,跳起了迷倒玄宗皇帝的{霓裳羽衣舞}.陸嘯天本想加以阻攔,話未出口,已被她優美的舞姿迷住,如醉如癡。楊玉環舞罷不禁流下淚來,立身發呆。

    陸嘯天吃了一驚,忙問道:“姐姐因何傷心,是小弟做錯了什麼嗎?”

    楊玉環搖頭苦笑道:“不是,我是……”

    陸嘯天看着她憂鬱地臉色,道:“姐姐莫非有什麼心事?”

    楊玉環很難爲情地道:“我……我……弟弟,你帶我走吧!走地越遠越好,我一時也不想待在這裏了。”

    陸嘯天不禁心神一顫,臉色大變,道:“姐姐,此話可不能亂講,萬一走露了風聲,會害了你的。”

    楊玉環憂惋地一生嘆息,道:“你若不肯帶我離開,我生不如死,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陸嘯天十分同情她,嘆了口氣道:“我明白姐姐的苦衷,可此事非同小可,我即使真的能帶你離開,我們又能躲到哪裏去?你是皇上的寵妃啊!”

    楊玉環道:“我也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可我真的不想一生一世悶在這深宮裏,過着籠中鳥一樣的生活,弟弟,姐姐求你了,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就當是可憐我好不好?”

    陸嘯天不忍讓她心急難過,想了想道:“好吧!小弟答應你,不過,我們得慢慢等機會,不能操之過急,妄自行動。”

    楊玉環喜道:“好,只要弟弟答應我,我一切都聽弟弟的安排就是了。”

    陸嘯天看着她,悽然地笑了笑,道:“那好吧!姐姐還是安心做你的娘娘,待小弟有了主意,定會來找姐姐商量的,眼下我還有事要見皇上,就此告辭了。”

    楊玉環含笑道:“我相信弟弟,你去吧!”

    陸嘯天點頭出門離去,楊玉環滿顏歡笑望着他遠去。

    午時,陸嘯天返回府衙,下令將張德明及那妓院的老鴇子和她的十幾個惡奴提出死牢,押往大十字街斬首示衆,親自與司馬玉娟、仲孫婉兒、上官明珠,帶二百衙役監斬。

    張德明此時才發覺上當,自大牢出來就罵不絕口,一直罵的口乾舌燥還不罷休。陸嘯天有意要引他的爪牙出來,吩咐衆衙役邊走邊嚷呼,要“殺絲綢霸王”。行至大十字街心,衆衙役四下圍成一個圈子,將張德明及重犯按倒於地,衆紅衣劊子手持刀站成一排,等待午時三刻。

    陸嘯天端坐監斬案旁,司馬、仲孫、上官,三位女俠立身他背後。上官明珠表情欣然,不住地偷望陸嘯天,心中暗道:“嘯天弟果然不負我所望,兩年多不見,他竟變得這般英武沉穩,膽識過人,更加惹人喜愛……”

    仲孫婉兒雙目四下環視着圍觀的衆百姓,伏在司馬玉娟耳旁,道:“娟姐,你說會有人劫法場嗎?”

    司馬玉娟道:“一定會有的,這些亡命之徒都講義氣,不會眼看着他們的主子被殺的。注意!來了很多江湖人。”

    仲孫婉兒也看到,忙提醒陸嘯天。

    陸嘯天表示知道,擡頭看了看天,突地朗聲道:“午時三刻已到,斬!”順手將令箭拋在地上,衆劊子手舉刀便砍。霎時間由四面八方疾射來數十枚暗器,張德明身後的劊子手舉起的刀還未落下,便已變成了刺蝟。

    陸嘯天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來勢會如此兇猛,稍一愣神,飛身撲到緩緩倒下的劊子手身旁,接住還未落地的大刀,敏捷地一揮,“噗”,一道血光,斬下張德明的大光頭。

    “大哥……”四周一片悲呼,幾十個漢子撲到在張德明的屍體旁,放聲悲鳴。

    陸嘯天提刀後退了兩步,與三女並身一處,四人明白,很快就要有一番廝殺。雙目直盯着那些亡命之徒。

    少頃,爲首的一個彪形大漢,猛地站起,惡狠狠地道:“殺這狗官爲大哥報仇!”手握一根狼牙鐵棒,向陸嘯天猛撲過來。他身後衆兇漢相繼起身隨上。

    陸嘯天四人揮刃應上,四周的衙役高呼保護老爺,圍攻而上。二百餘人展開了生死逐殺。圍觀的衆百姓嚇地四下奔逃。街上亂作一團。數十個賊人各個伸手不凡,心狠手辣,那些衙役那裏是對手,慘叫連聲,血染長街。

    陸嘯天與三女以一抵衆,雖一連刺倒數人,卻也難以分身救助那些可憐的衙役,不禁急的頭上冒汗。正在此時,忽聽有人高喊:“保護總管大人。”由北街飛跑來五百餘名御林軍,加入戰團。這些御林軍乃是陸嘯天向玄宗皇帝借來護法場的,只是來晚了一步。陸嘯天與三女見來了幫手,心中稍寬。衆賊見勢頭不妙,更加拼了命,抱着多殺一個賺一命地邪惡念頭兒,視死如歸。

    上官明珠大病初癒,氣力不佳,被四凶漢圍攻,躲閃不及,右肩中了一刀,不禁一聲痛叫,手中金蕭摔落於地。

    陸嘯天聞聽她的叫聲,急揮一刀逼退二兇漢,縱身撲到她進前,扶住她欲倒地的身體,接着連環三刀,逼退圍上來的兇漢,幾個御林軍接手將兇漢擋住,廝殺一處。

    陸嘯天忙爲上官明珠點穴止血,關切地道:“明珠姐姐,你沒事吧!”

    上官明珠面色慘白,強忍傷痛,道:“我沒事,我真沒用又給你添麻煩了。”

    陸嘯天道:“姐姐不要這麼說,你沒給我添什麼麻煩,卻幫小弟破了這莊大案,功不可沒,稍忍一會兒,很快就沒事了。”

    上官明珠悽美地一笑,閉目不語。此時混戰已逐漸停息,張德明一夥死了二十八人,受傷被捉住三十五人,逃了十餘人。

    陸嘯天將上官明珠交司馬玉娟與仲孫婉兒照顧,命人收拾殘局,把被捉地衆賊盡數押回大牢。

    卻說李林甫得知張德明被殺,氣地暴跳如雷。連連拍案道:“反了反了,這小子剛上任幾天就敢與老夫作對,這還了得,這還了得?真是氣死我了。”

    那給陸嘯天送信的漢子,道:“這姓鐘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與老爺作對,老爺請息怒,今晚小人就去給您出這口氣。”

    李林甫冷視他一眼,道:“不可魯莽行事,此人大有來頭,聽說曾經救過貴妃娘娘一命,連楊國忠與虢國夫人都沒告倒他,你不要爲老夫生事了,且待適當之機,一舉將他整跨。”

    那漢子道:“小人明白,一切聽老爺吩咐。”

    李林甫嗯了聲,道:“下去吧!”吐了口怨氣,坐在桌旁。那漢子剛離去。

    李曦茜輕步入門,道:“爹,是誰又惹您生氣了?”

    李林甫看了看女兒,道:“普天之下除了那個不知進退,膽大妄爲的鐘景期,誰敢惹你爹生氣呀!我真是看錯了他。”

    李曦茜不解地問道:“他如何惹的爹這般不開心,可否告訴女兒?”

    李林甫道:“他這個小猢猻,竟然絲毫不顧老夫的情面,殺了你張德明叔叔,我寫信勸他都沒勸住,真是可惡之極。”

    李曦茜面色微變,驚道:“原來是這樣,不知張叔叔所犯何事?”

    李林甫道:“今天一早,他派人來找我,說是與絲綢販子反睦打了一架,死了一個綢販子,被人報了官,讓鍾景期逮了不放,沒成想這麼快就把人給殺了。”

    李曦茜抿了民朱脣,稍一沉思道:“我看不會這麼簡單,爹,您一定是讓人家給騙了,您不要生氣,女兒這就去打聽一下,很快就回來。”

    李林甫道:“也好,你快去快回,別讓爹擔心。”

    李曦茜應了聲出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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