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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美人 - 第17章 平步青雲字體大小: A+
     

    太師楊國忠正自廳中品茶,忽聞一陣哭聲,但見張富之父母哭喊着走進門。楊國忠起身道:“怎麼了?大呼小叫的?”

    張富之母哭道:“楊大人你可得爲我做主,你小舅張富被鍾知府給殺了……”

    楊國忠雖然對張家人不怎麼看重,可此事關係到他楊家一族的臉面,不禁勃然大怒,喝道:“好個鍾景期,才第一天上任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好了,下去吧!”

    張富之父母不敢多言抹着淚水離去。楊國忠剛坐下。

    趙金貴的兒子匆忙入門,跪地哭道:“楊大人求你爲我爹做主啊!”趙金貴平時沒少給楊國忠送禮,楊國忠對他也特別關照過,也算有點交情,聞此言忙問道:“你爹他怎麼了?”

    趙文哭道:“我爹無緣無故就被鍾知府抓去給殺了……”

    楊國忠拍案而起,怒道:“豈有此理,鍾景期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明天老夫就打發他回老家去。”

    話音未落,門外有人高聲道:“虢國夫人到!”

    楊國忠擡頭見妹妹滿臉怒氣地走進門,忙問道:“妹妹這是怎麼了?”

    虢國夫人生的眼橫秋水,眉掃春山。櫻桃口,桃花面。體骼風騷,舉止端莊。處處均有誘人之態,此時增上一點怒色,更顯孤傲不可攀。媚眼輕飄兄長,嬌喘一聲,道:“氣死我了,剛上任的那個小芝麻官兒鍾景期,不分青紅皁白,將我的管家抓去就給殺了,大哥你可要爲我出這口氣啊!”

    楊國忠道:“這還得了,這鐘景期明擺着是衝我們楊家來的,第一天上任趁我們不備如此大膽放肆,妹妹放心,明日早朝我定會好好地奏他一本,將他革職爲庶民。”

    虢國夫人道:“只是霸他的官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命!”

    楊國忠道:“他沒了官位,想殺他還不就像拍死一隻蒼蠅一樣容易,妹妹不要氣惱,回府去聽好吧!”

    虢國夫人吐了口怨氣,道:“那好,我回去了。”轉身出門。

    楊國忠還坐沉思。

    金黃色逐漸退去,夜幕降臨。

    陸嘯天與司馬玉娟、仲孫婉兒圍坐桌旁共進晚餐。

    陸嘯天笑道:“今天真是痛快極了,來我們共乾一杯。”

    姐妹倆陪飲了一杯。

    司馬玉娟道:“今天我們雖然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可是我們卻也亂了章法,據我所知,各府各縣出現人命大案,必須上報刑部經過審批,待到秋後纔可處斬,這口怨氣楊國忠與那個虢國夫人不會善罷甘休的,明日早朝那楊國忠一定會在皇上面前藉機貶你,你可得有心理準備。”

    仲孫婉兒道:“娟姐說的不錯,人們常說伴君如伴虎,大哥可得多加小心呀!”

    陸嘯天含笑道:“放心吧!到時候我自有辦法。”

    司馬玉娟道:“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乾脆我今晚入皇宮一趟,求楊玉環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幾句吧!這纔是最保險的。”

    陸嘯天忙道:“娟妹不可,私入皇宮可是死罪,萬一被人發現可就麻煩了。”

    司馬玉娟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區區一羣宮內侍衛能耐我何?你放心好了。”

    仲孫婉兒道:“那楊國忠是楊貴妃的兄長,她能幫我們嗎?”

    司馬玉娟笑道:“這就看嘯天哥與她的感情深厚了,她若是念着舊情,就一定會幫嘯天哥的。再者說了,我們殺的又不是她的至親,全是一些罪有應得地惡人,對她也沒有什麼壞處,她何樂而不爲呢!”

    仲孫婉兒直看着陸嘯天,等待他的回答。

    陸嘯天笑了笑道:“你不要聽娟妹亂說,我只不過被火狐狸引着救了她一次,談不上有什麼感情。”

    司馬玉娟道:“你對她也許沒什麼想法,可是她就不同了,我敢保證她一定會幫你的,這麼好的靠山我們不可不靠,就這麼定了,我馬上就入宮去。”

    陸嘯天道:“那好吧!你要多加小心,千萬別惹怒了皇上。”

    司馬玉娟笑道:“少婆婆媽媽的了,放心吧!我走了。”起身提劍出門,飛身上房便奔。

    寢室中燈火輝煌,幽香蕩蕩,紗幔重重。楊玉環孤身坐於桌旁發呆,室門輕輕打開,司馬玉娟閃身而入,看了看她含笑道:“娘娘在想什麼呢?”

    楊玉環吃驚擡頭急問道:“你是何人?是怎麼進來的?”

    司馬玉娟道:“娘娘不認識我了?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陸嘯天的師妹,他讓我來求娘娘一件事。”

    楊玉環聞言起身,走進一步,笑道:“是嘯天讓你來的,有什麼事你快說?”

    司馬玉娟一見她的表情,心中稍安,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師兄新官上任,一日間竟接訴狀百起之多,大多數都是殺人害命的重案,有幾個街頭惡霸視人命如草菅,狂妄之極,我師兄一怒之下,將幾個惡霸一併斬首示衆,成千上萬的百姓歡呼叫好。事後才知道,有一人是楊太師的內弟。我師兄非常恐懼,料那楊太師決不會輕繞於他,求娘娘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纔好!”

    楊玉環笑道:“此事何難,我就是欣賞嘯天的俠肝義膽,你告訴他,他做得對,王子犯法與民同罪,我不會包庇楊太師的,至於皇上這,讓他大可放心,我會爲他美言的。”

    司馬玉娟喜道:“娘娘聖明,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楊玉環向門外看了看,道:“皇上快來了,你不宜在此久留,快回去吧!”

    司馬玉娟含笑點頭,道:“娘娘請多保重,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轉身出門。

    楊玉環目送她出門,微微一笑自語道:“看來他心中也是有我的……”

    一夜無話,次日陸嘯天早起上朝,玄宗皇帝端坐金龍寶座之上,高力士喊道:“有本奏來,無本退朝。”

    話音未落。

    楊國忠便道:“臣有一本要奏。”雙手捧出奏摺。

    高力士進前接過呈給玄宗。

    玄宗看了看笑道:“楊愛卿說鍾愛卿亂用職權,殘害無辜,據朕所知並非如此,鍾愛卿胸懷國體,爲民做主不巨險惡,上任一日,接訴狀百餘起之多,得萬民之稱頌,何罪之有,楊愛卿與鍾愛卿之間有什麼恩怨,朕看就此一筆勾銷吧!”

    楊國忠心裏十分不服,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忙道:“臣遵旨!”

    陸嘯天一見心中歡喜,很得意的地看了看楊國忠。

    玄宗皇帝衝陸嘯天,道:“鍾愛卿文武雙全,貴妃娘娘很是仰慕你,今日朕要陪貴妃娘娘去郊遊,你留下隨朕同行吧!”

    陸嘯天忙道:“臣領旨。”

    玄宗龍顏甚悅,起身道:“退朝!”先行走下龍臺,招呼陸嘯天共行出大殿。

    葛太古見陸嘯天受寵甚是得意,斜視了楊國忠一眼,大搖大擺的走出殿門。

    李林甫表情嚴肅,走近楊國忠,低語道:“這個鍾大人來頭不小,楊大人行事還是小心一點好。”語畢,先行離去。

    楊國忠冷哼一聲,道:“他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能奈我何?這口氣老夫早晚要出……”

    府衙中,司馬玉娟與仲孫婉兒焦急的等待陸嘯天回府,轎伕回來報知,陸嘯天陪皇上郊遊去了,二女才放下心來。

    司馬玉娟笑道:“怎麼樣?我說不會有事吧!”

    仲孫婉兒道:“由此看來貴妃娘娘對陸大哥感恩甚深,娟姐就不怕……”

    司馬玉娟道:“你太多慮了,嘯天哥既使喜歡她,他敢接近皇上的女人嗎?他們是不會有結果的,你放心好了。”

    仲孫婉兒含笑點頭,道:“娟姐說的有道理,我們去吃飯吧!”

    司馬玉娟點頭,二人並身出門。忽聽衙門一陣咚咚地鼓聲。

    “有人擊鼓,陸大哥不在怎麼辦?”仲孫婉兒道。

    司馬玉娟稍呆一下道:“有案就接,不能推遲讓百姓心寒,快幫我換上官服,我來審。”

    仲孫婉兒道:“這能成嗎?”

    司馬玉娟道:“怕什麼?這大老爺又不是外人,快走吧!”

    仲孫婉兒無奈道:“好吧!”二人匆忙入房換官服。一個衙役疾步來至房門前,道:“稟夫人、小姐,門外有人擊鼓喊冤,老爺沒回府,該如何辦好?”

    司馬玉娟衝門外道:“本姑娘代老爺審案,升堂!”

    衙役應了聲,匆忙跑去。

    司馬玉娟穿上陸嘯天的官服又肥又大,仲孫婉兒也換好護衛裝,二人連忙出門趕奔大堂。一入堂門,衆衙役就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司馬玉娟坐好,“啪”一拍驚堂木,朗聲道:“交頭接耳的做什麼?是不是找打,都給我站好。”

    衆衙役不敢不聽,連忙各就各位。

    司馬玉娟道:“帶擊鼓人上堂。”

    衙役連傳兩次,兩個中年婦人匆忙入門,跪倒堂中叩拜。

    司馬玉娟打量着二人,道:“你二人有何冤情從實道來?”

    較肥胖的婦人首先道:“回稟老爺,小人劉氏告張氏殺人害命……”

    那張氏哭着搶道:“冤枉!我是冤枉的,求老爺明查……”

    司馬玉娟朗聲道:“不要吵,劉氏你先來說,到底怎麼回事,不準有半點謊言!”

    那劉氏忙道:“小人不敢欺瞞大老爺,昨晚小人見張氏引一位姑娘到她家住宿,今天早晨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死了,小人想定是張氏謀財害命,殺死了那位姑娘,求老爺爲那慘死的姑娘做主啊!”

    “冤枉!冤枉啊!”張氏連聲哭道。

    司馬玉娟雙眉微蹙,道:“張氏你切不要哭,從實道來。”

    張氏抹淚道:“回老爺,昨晚有一位姑娘病倒我家門前,小人見她可憐就將她扶進屋裏,並請來郎中給她看病,小人又親手爲她煎藥,忙到深更方睡,卻想不到早晨起來,她便死了……劉氏與小人是鄰居,被她得知便存心陷害小人,望大老爺明查啊!”

    司馬玉娟仔細看了看二人,道:“劉氏,你說張氏殺人害命,可是親眼所見?”

    劉氏道:“那倒沒有,此事很明顯,小人明明見那位姑娘好好的走進她家,怎麼會突然死去,定是被她所害!”

    “冤枉!劉氏一向與小人不合,此事純屬陷害小人呀!”張氏又哭道:“求大老爺給我做主啊!”

    司馬玉娟稍一沉思,道:“好了,你不要傷心了,此事本官定會查個清楚,那死了的姑娘現在何處,我要親自驗屍。”

    張氏道:“謝青天大老爺,那姑娘的屍體還在我家裏。”

    司馬玉娟起身道:“那好,你二人頭前帶路。”

    二婦相繼起身出衙門,司馬玉娟坐四人擡的小轎,帶了幾個衙役隨後同行。

    張氏還有一個傻乎乎的兒子,蹲在院中草蓆掩蓋的姑娘屍體旁,邊哭邊抹淚。司馬玉娟下轎先行入院。

    張氏忙走近傻兒子,道:“大根別哭了,快給大老爺磕頭。”

    那傻子哭道:“漂亮姐姐不說話了,他不理我了……”原地未動。張氏欲拉他起來。

    司馬玉娟道:“免禮吧!”走近那姑娘的屍體,蹲下身子掀開草蓆,現出一張美麗蒼白的臉頰,她不禁心中暗道:“好一位漂亮姑娘,怎……她的臉色不像個死人?”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驚道:“她還活着,你們真是大意,來人,快把她擡入轎中,速速回府。”

    衙役應了聲擡那姑娘入轎,司馬玉娟隨行匆匆回到府衙,仲孫婉兒連忙爲她醫治。

    陸嘯天與大將軍陳元禮、高力士及數百侍衛陪同玄宗皇帝與楊貴妃,乘車騎馬前呼後擁出城郊遊狩獵。城東林深草盛,野兔山雞甚多。玄宗箭術過人,連中兩隻野兔,龍顏大悅,高力士等人免不了一陣奉承。

    玄宗笑道:“朕今天高興,想考一考衆位愛卿的騎射之術,獲獵者重重有賞,陳將軍你先來。其餘的隨朕到風雨亭歇息。”

    衆人齊應一聲,掉轉馬頭出林,惟有陳元禮帶幾個士兵繼續在林中狩獵。

    玄宗攜貴妃入座風雨亭內,陸嘯天、高力士等人守在左右。

    楊玉環稍作喘息,偷眼看了看陸嘯天,微微一笑道:“皇上,臣妾想與鍾愛卿賽騎馬,請皇上恩准。”

    玄宗含笑道:“好啊!難得愛妃有此雅興,朕準了!鍾愛卿,你就與娘娘賽一程吧!”

    陸嘯天忙道:“皇上,臣覺的不妥,娘娘乃萬金之軀,萬一有什麼閃失,臣如何能擔當的起啊!”

    玄宗笑道:“哎!愛卿多慮了,娘娘精通騎術不會有事的,只要娘娘開心,你就從命吧!”

    楊玉環燦然一笑,道:“好呀!你敢小看我,今日我倒看看你有何高明騎術。”起身出亭上馬。

    陸嘯天笑了笑道:“臣不敢居高,既然娘娘精通騎術,爲臣恭敬不如從命了。”隨後上馬。

    楊玉環含笑道:“開始吧!”催馬奔上大路。

    陸嘯天連忙催馬跟上。他怕她有什麼閃失,注視着她的舉動,不敢有絲毫大意。

    楊玉環一邊催馬奔跑,一邊偷眼看他,滿顏歡笑。不知不覺奔出十餘里,跑出了玄宗衆人的視線。

    楊玉環笑道:“我有點累了,我們在此歇一會兒吧!”

    陸嘯天應了聲,二人相繼勒馬。

    楊玉環首先下馬在一棵大樹下坐在草地上,笑道:“鍾大人不必拘禮,過來坐吧!我有話問你。”

    陸嘯天忙道:“爲臣豈能與娘娘平起平坐,我站在此處好了,娘娘有話請講。”

    楊玉環抿嘴一笑道:“好吧!隨便你了,我是想問,一年前你曾說你名陸嘯天,如今怎麼又叫鍾景期了?”

    陸嘯天早就想好了這個問題,毫不猶豫地道:“娘娘有所不知,陸嘯天是我養父陸天良所賜之名,如今爲臣已認祖歸宗,故名鍾景期。”

    楊玉環笑道:“原來如此,好了那我就不多問了,我一直當你是親弟弟一樣,以後常到宮裏跟我聊聊,不要太拘束,使我們姐弟感情都生疏了。說心裏話,我只想做一個平常人,自由自在的過日子,無奈命運如此戲弄我,也只好聽天由命了。”說到此不禁面現傷感。

    陸嘯天道:“娘娘有什麼苦衷不妨說出來,讓爲臣代你分憂。”

    楊玉環雙眸溫情地看了看他,緩緩地垂下頭道:“我的真正苦衷是什麼,沒有人能瞭解,別人都羨慕我受寵於皇上,兄弟姐妹們只知道藉助我的地位爭名奪利,沒有誰考慮過我的感受,我討厭見到他們。每天除了逗皇上老頭兒開心,我就只有呆思冥想了,沒有一個人能陪我說說心裏話,我真的感到很孤獨。那重疊的高大宮牆就向鳥籠子一樣鎖住我,我多麼想飛出那個大鳥籠子,無憂無慮、隨心所欲地飛翔啊!這個願望今生是不可能實現了。”說到此,不禁熱淚盈眶。

    陸嘯天聞聽她一番話,很是同情她的苦楚,勸道:“爲臣能想到娘娘的苦衷,可是皇命難違,誰也無法改變,您還是自己想開一點吧!免得傷了身體。”

    楊玉環擡手拭淚,悽美地一笑,道:“謝弟弟關心,以後沒有外人在場,你就叫我姐姐吧!這樣我會感到舒服一點,你是唯一能讓我放心傾吐心事的人,以後可要常到宮中去看我。”

    陸嘯天避開她溫情的眼神,道:“好吧!以後我一有機會就去看望娘娘,我們不能在此待得太久,是不是該回去了?”

    楊玉環稍呆了一下,開心地笑道:“我有注意了,你想不去看我都不行,我們走。”起身上馬便奔。

    陸嘯天不明白她的話中之意,可也不便多問,上馬相隨。

    楊玉環催馬疾行,眼見來到風雨亭前她還不勒馬減速,陸嘯天怕她有什麼閃失,緊緊相隨。奔至亭邊,楊玉環突地用力勒馬,坐下白馬一聲長嘯人立而起,她驚叫着向後摔出。玄宗及衆侍衛都嚇地驚呼出口,呆立當場。

    陸嘯天也吃驚非小,但他畢竟身懷絕技,驚而不慌亂。縱身離鞍,在空中將楊玉環接抱於懷中,飄身落地。

    楊玉環面無絲毫驚色,含笑呆望着他瀟灑的風姿。很明顯她是有意摔下來的。

    陸嘯天一落地,玄宗皇帝忙奔到近前,急問道:“愛妃你沒事吧?”

    楊玉環雙足落地,轉身投進他懷裏,道:“嚇死臣妾了,我沒事,多虧了鍾大人武藝高強,皇上可要好好賞賜於他。”

    玄宗見她真的沒事,笑道:“愛妃沒事就好,鍾愛卿你說朕該如何賞賜於你?”

    陸嘯天忙道:“臣不敢邀功,保護娘娘本是爲臣份內職責。”

    楊貴妃笑道:“依臣妾看,鍾大人武功高深,才智過人,皇上就封他爲一品侍衛總管兼長安縣府尹吧!”

    玄宗笑道:“好,就依愛妃所言,鍾愛卿謝恩吧!”

    陸嘯天忙雙膝跪地,道:“謝皇上恩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玄宗道:“鍾愛卿平身。”一旁的高力士見陸嘯天受寵,心中很是不悅,用一種冷寞嫉妒的眼神盯着他。

    此時,陳元禮與幾個隨從提着三隻野兔回來。

    玄宗道:“陳將軍果然箭術非凡,回宮有賞。”陳元禮連聲道謝。

    玄宗衝陸嘯天,道:“鍾愛卿武功超羣,不知箭術如何,可否讓朕見識一下。”

    陸嘯天道:“皇上既然有此雅興,爲臣不妨獻醜一試。”語畢由一侍衛手中接過弓箭,恰巧兩隻野雞由林邊飛起,據他不過十幾丈遠,他忙張弓搭箭,看似以弓射之,實爲以指力彈出一箭。“嗖”,箭支升空,“噗噗”不偏不歪,一箭射中兩隻野雞,玄宗、貴妃楊玉環及衆侍衛一陣歡呼。

    陸嘯天也沒想到會射的如此準、如此恰到好處,不僅呆立當場。

    玄宗大笑道:“好一個一箭雙鵰,鍾愛卿,回宮有賞。”

    陸嘯天忙又謝恩。

    玄宗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吧!起駕回宮。”高力士忙喊:“皇上起駕!”衆侍衛忙駕車進前,扶玄宗與貴妃上車回城。陸嘯天因新任侍衛總管,玄宗皇帝賞賜午宴,只得隨行入宮。

    夜幕降臨,府院中悄然無聲。客房裏燭火搖曳,司馬玉娟與仲孫婉兒對坐桌旁輕談。牀上,那位重病的姑娘昏昏而睡,面色已經紅潤了許多。

    房門一開,陸嘯天帶着一身酒氣走進來,笑道:“二位娘子談什麼呢?”

    司馬玉娟聞聽起身進前擰住他的一隻耳朵,道:“誰是你娘子,信口亂叫,這隻耳朵是不是不想要了?”

    陸嘯天張口呼痛,連聲道:“好娟妹,我再也不敢叫了,饒了我吧!”

    仲孫婉兒笑道:“你們倆別鬧了,這屋裏還有外人呢!” ωwш•TтkΛ n•c o

    司馬玉娟鬆手道:“下次再亂叫,我就將你耳朵擰下來。”

    陸嘯天揉着耳朵笑道:“我可不敢再叫了,哦!誰在牀上?”

    仲孫婉兒道:“是一個過路的,病得很重,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陸嘯天行至牀前,看着那女子,呆了一下,驚道:“是上官姑娘,她怎麼會來長安的?”

    “不會吧!你認識她?”司馬玉娟半信半疑地道:“有這麼巧的事?”

    陸嘯天幽幽地吐了口氣,正色道:“豈止是認識,她就是我向你們提起過的救命恩人,上官明珠。蒼天有眼,給了我報恩的機會。她得了什麼病,昏睡多久了?”

    仲孫婉兒道:“她只是受了風寒,身體特別虛弱,醒來兩次又昏睡着了。”

    陸嘯天嘆了口氣,道:“真是個情癡,真正傷她的是一個情字,不是風寒。扶她起來,我用內功幫她驅除體內的寒氣。”

    二女相繼進前,將上官明珠扶坐起,併爲她盤膝。陸嘯天上牀坐在她背後,雙掌按在她背上運功爲她驅寒。二女桌旁坐等。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

    上官明珠輕咳兩聲醒來,側頭喜道:“嘯天是你嗎?”

    陸嘯天停功收掌,笑道:“奇了,姐姐如何知道是小弟我?”說着下牀。

    上官明珠雙目溫情地看着他,含笑道:“我熟悉你的氣味兒,不用看也知道是你,怎麼,你也做起官來了?”

    陸嘯天笑道:“我答應過姐姐,要做一番大事,一切就從這個小官開始,姐姐不要笑話我。”

    上官明珠抿嘴兒道:“怎麼會呢?我一入長安城,就聽說長安縣衙新老爺是個大清官,我正打算到衙門告狀呢!現在省事了。哎!嘯天,你與這兩位姑娘是什麼關係?她們照顧了我一天,我還沒來得及道謝呢!”

    陸嘯天忙爲她引薦一番。

    上官明珠得知陸嘯天有了妻子,面色微變,下牀道:“多謝兩位妹妹關照。”

    司馬玉娟道:“上官姐姐不必客氣,快請坐吧!”

    仲孫婉兒道:“姐姐是陸大哥的救命恩人,我們爲你做這一點事算得了什麼。”

    上官明珠微微一笑道:“嘯天弟能有你這麼一位好妻子,可真是福分不淺呀!”

    陸嘯天笑道:“姐姐過獎了,哎!對了,姐姐說要告狀,不知是爲何事,狀告何人?”

    上官明珠面色一寒,道:“一個月前,我下山助我義父雷震宇護送五百匹絲綢自銅川趕奔洛陽,行至華縣附近,遭強盜搶劫,那些賊人多勢衆,有幾個武功很高,義父與三十餘個弟子遇難,我僥倖逃脫。暗中跟隨那些強盜來至長安,原來他們是大通綢緞莊的人,店主綽號“絲綢霸王’,在江湖黑道上很有地位。不知你這位大老爺,能不能管得了?”

    陸嘯天道:“姐姐放心,別看小弟官小,就是膽子大,只要有證據,不管是什麼人犯了法,小弟都照殺不誤。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去捉人過堂。”

    司馬玉娟看着他笑道:“怎麼今天說話特別硬氣,是不是皇上又封你什麼官兒了?”

    陸嘯天笑道:“被你猜中了,我現在是一品侍衛總管兼長安縣府尹了,隨時都可以面見皇上。”

    仲孫婉兒笑道:“不會吧!這等美差也能輪到你?”

    司馬玉娟一嘟紅脣,道:“不用說,這個官職一定是楊玉環的意思,我的嘯天師兄,你可要自重啊!”

    陸嘯天道:“娟妹你少胡思亂想了,我做事會有分寸的,好了,天不早了,讓上官姐姐休息吧!”先行出門。

    仲孫婉兒道了聲“姐姐好睡!”隨二人出門。

    上官明珠送三人到門口,將門關好,背靠房門,淚灑雙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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