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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455章 大結局(二)字體大小: A+
     

    “你還騙我?剛纔要不是管家說漏嘴了,我還矇在鼓裏呢!我問你,你和你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非得逃到金國去?你說!”

    左徽回頭狠瞪了管家一眼,正要開口時,卻看見了左熙和雙芩。他有些驚訝,上前看着左熙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左熙道:“我許久沒見過大娘了,特意來瞧瞧。”

    “是你在這兒胡說八道吧?”

    “我胡說什麼了?難道你們的馬隊真是去進香的?”

    “與你何干?”左徽不耐煩地喝道。

    “左府是我父親和我爺爺一同努力經營出來的,怎麼會跟我沒幹系?你身爲左家子孫,不單不好好謹遵祖訓保護左家,反而做出些陷左家於不義的事情,弄得眼下要逃亡金國,投奔金人,可知廉恥?”

    一席話說得左徽臉皮子臊紅。他氣急敗壞地指着左徽喝道:“你早被逐出左家族譜了!你還有什麼臉面在這兒爲左家說話?”

    左熙道:“我雖已經給逐出左家族譜,但我生仍舊是左家的人。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們這一支把整個左府都敗壞了。你父親並非我父親親生,不過是臨終前大娘過繼的。我已經知會了左家族內長輩,明天一早會在祠堂內開公會,拿回左府的家權!”

    “你憑什麼?”左徽急得跳腳道。

    “就憑我是我父親你爺爺唯一的兒子,也是左家長子,以你和你父親眼下在京中的處境,我想左家那些族人不至於笨到要幫你們造反!”

    一聽到造反兩字,左徽更急了,左老夫人也嚇得臉色發白,差點暈厥過去。左徽狗急想跳牆了,招呼身後侍衛以及隨從道:“給我殺了這祖孫倆,重重有賞!”

    “這是城門外,你敢動手?”左熙冷冷說道。

    “你……”左徽一時沒了話,臉給氣成了黑紫色。

    “話我說到這兒,該怎麼辦我想大娘心裏最清楚了。下午那場公會,大娘若願意來則來,若不願意也無妨,橫豎家權我是要拿回來的。芩兒,走了。”

    左熙帶着雙芩回城裏去了。左徽憎惡地盯了他們祖孫背影兩眼,然後上前對左老夫人說道:“奶奶,您別聽左熙胡說……”

    “我要回去!”左老夫人草草打斷了左徽的話說道,“我不去什麼金國。我是這兒的人,我哪兒也不去!”

    “奶奶,我和爹也是不得已才這樣的!”

    “好哇!”左老夫人指着左徽怒道,“你終於肯承認了?你們真的要造反?你們可曾想過,一旦造反,我左家在大宋從此再無立足之地!你爺爺和左家祖上辛苦創立的家業將毀於一旦!”

    “奶奶,到了金國我們照樣可以創立家業,而且比眼前的會更好!”

    “我不聽!我不聽!你,立刻送我回府去!我哪兒也不去!快!”

    左徽見勸不動左老夫人,臉便黑了下來,轉頭吩咐管家道:“還不立刻啓程?”

    “左徽你……”

    “奶奶!”左徽表情嚴肅地轉回頭說道,“您也得爲了我和爹思量思量!京城我們是待不下去了,只能去金國。您就算再有不捨,也請上路吧!”

    “你……你……”左老夫人連吐了兩個你字,然後歪頭暈厥了過去。左徽淡淡地瞟了一眼,吩咐車中同坐的丫頭道:“好好看着老夫人,誰都不許放了她下馬車!”

    “大少爺,安姨娘不見了!”管家忽然發現剛纔還在哭鬧的安氏不見了蹤影。

    左徽咬牙切齒地說道:“果真是樹倒猢猻散!個個都不是好東西!走吧走吧!留在這兒遲早是要被抓的,由着他們去!你趕緊的,護送老夫人往西去,不準放老夫人回來知道嗎?”

    “知道了,大少爺!”

    “趕緊走!”

    管家立刻招呼衆人啓程,一行馬隊悽悽涼涼地往西進發了。左徽回到府上後,立刻將左熙想奪回家權的事情告訴了左天。左天一拳捶在桌上怒道:“這個左熙真是不省事兒!罷了罷了,橫豎我們都是要離開的,跟他爭一個家權有什麼意思?”

    “可是爹,明天族內若真復了左熙家權,這兒還有我們立足之地嗎?整個左府都要交還給他!不單單如此,家權更迭只怕還會引起皇上的注意,到時候我們再走就麻煩了。”

    “哼!那好,早動手晚動手都是一樣兒的,不必再等了!左熙想明早去那什麼公會?想得美!當初他自己跑了,眼下一回來就想坐享其成,那我左天這些年豈不是爲他人做嫁衣裳?左徽,知會左衡一聲,我們提前動手!”

    “知道了,爹!”

    這天晚上,左熙在齊王府上宴請了幾位族內名望和輩分都比較高的老者。左熙雖有逃婚事實,但鑑於他是左斌(左熙父親)唯一的兒子,並且左天有謀逆之嫌,大家不願意一顆老鼠屎弄髒一鍋湯,所以都一力支持左熙拿回家權。

    筵席上齊王爺和祺正元胤也陪伴在旁,一桌人正爲明天的事商量細節時,一陣鳴鐘忽然響起,祺正立刻起身往外喊道:“怎麼回事?”

    “報大少爺!”一個侍衛神色慌張地跑進來說道,“北邊侍衛來報,說有人忽然從北邊攻了進來,來的人還不少!已經鳴響了府內塔鐘!”

    “好哇!”祺正轉頭對元胤說道,“我們料得不錯,那左天果真是坐不住了!來得好,索性今晚什麼都了結了!”

    元胤道:“留緊要的一兩個人問話就是了,其他的全數滅了!我先去望鶴樓看一眼,稍後再來跟你匯合!”

    “快去,看着弟妹和孩子要緊!”

    元胤飛快地出了偏廳,往望鶴樓跑去。祺正衝那侍衛喝道:“立刻吩咐下去,所有不會功夫的僕俾都躲起來,餘者全部殺敵,立功者重傷!”

    “是,大少爺!”

    祺正又轉身對齊王爺說道:“爹,你們和左叔放心在這兒,院外有侍衛把守,很安全,我去去就回。”

    “祺正你小心點。”

    “知道了,爹!”

    祺正說完快步走了出去。早有貼身隨從取來了他的長槍,遞上去說道:“大少爺,來者的路數有些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祺正一邊往北邊走一邊問道。

    “瞧着不像是左府暗衛慣用的招數。”

    “不像?”祺正皺眉想了想說道,“不是左府的暗衛還會是誰半夜來偷襲我們齊王府?等等!”他立刻停下步伐,思量了兩秒鐘後,指着那隨從道:“你先去我爹那兒取他的金劍,然後到各城門知會一聲,斷不可放人出城,特別是左天父子!”

    “大少爺您覺着左天父子想逃?”

    祺正冷哼了一聲道:“這恐怕是一出調虎離山,圍魏救趙的招數!你快去,吩咐四個城門看緊了,不許放出任何一個人!”

    “是,大少爺!”

    隨從剛跑走,半空中便落下幾個黑影。祺正緊握長槍大聲喝道:“跑我齊王府來送死,你們也大膽兒了點!今天是有來無回,要哭要怨,下輩子吧!”說罷他便手持長槍衝了上去,與那幾個殺手拼殺了起來。

    此時北邊不斷有殺手侵入,趕來的侍衛,明月以及雙芩都紛紛加入了戰鬥之中。元胤將昭荀和莊允嫺留在了兮兮身邊,然後也趕到助陣。

    對方似乎是想拼死一搏,所以目的很明確,見人就殺,且拼盡全力。這場搏殺比起戰場上的廝殺並不輕鬆,元胤和祺正倒還應付自如,像明月和雙芩這種沒怎麼上過戰場的,應對起來難免有些吃力。

    明月被連踹了兩腳後,給元胤順手拉了起來,塞到身後說道:“你別在這兒湊熱鬧了,回去跟喬鳶一塊兒看着左衍就行了。”

    “我沒事!”明月倔強道,“我非得痛快地殺兩個左家人替左衍出口氣才行!”

    這時,一個殺手從明月背後竄出,正要拔劍刺向她時,元胤迅速推開她,回身一蹬,就把殺手蹬出了一米開外。元胤又對明月道:“省省吧!這些不是左家的人,應該金國潛伏在京城的探子。”

    “啊?”

    “廢話少說,趕緊回左衍那邊去,不然待會兒還得騰出手救你!對了,帶上雙芩一塊走!”

    明月轉頭正想叫雙芩時,發現她正嘟着個嘴,一臉不高興地往小弩上掛箭。話還沒喊出來,她身後就閃出了兩個殺手,明月嚇得大聲喊道:“雙芩,背後!”

    雙芩反應靈敏,往前一滾,再擡身起來舉弩連射了兩箭,可惜其中一箭偏了!那未被射中的殺手迅速躲開後,不失時機地揮劍砍向雙芩。

    明月嚇得不輕,正要提劍前去幫忙,忽然一個動作極爲敏捷的人從後方跑了過來,騰空攔腰踹開了那個殺手,然後不等雙芩反應過來,將她單手從地上抓了起來,往懷裏一帶,再握住她的手嗖嗖地向圍攻元胤的殺手射了兩箭。每一箭都正中殺手手背上!

    雙芩完全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這忽然出現的男人是誰,只聽見對面元胤叔叔回頭說了一句:“你怎麼跑回來了?”

    “我回來的正是時候不是?”這男人輕輕地將她往明月那邊一推,對明月說道,“帶着你侄女兒回去,你嫂子呢?”

    明月笑道:“在望鶴樓守着樑嫂子呢!你就放心吧,冰殘哥哥!”

    “那趕緊去,這兒不是你們摻合的地方!”說罷,雙芩所不認識的這個陌生男人便飛快地往元胤身邊去了。明月拉了雙芩一下道:“走吧!別在這兒給他們添亂了!”

    雙芩沒動,睜大了一雙明亮的眼睛把那陌生的男人死死地盯着,表情有些小激動,自言自語道:“冰殘哥哥?那是我爹嗎?”

    明月送了她個華麗麗的白眼道:“他不是你爹,難道是我爹?走了吧!要認爹待會兒再說!”

    “我不走我不走!”雙芩掙脫明月的手,繼續盯着正在打鬥的冰殘,小臉充滿了好奇和驚訝。相比母親莊允嫺,雙芩更想見父親。無論是從前在江湖上,還是最近這段日子在青月堂的營地裏,她總會時不時地聽見別人說起父親。

    有人說他很狡詐,有人說他很陰險,青月堂的人也說他是個難纏的對手,總而言之,在雙芩的理解中,父親應該是個很聰明很厲害的角色。今天一見,比想象中的似乎還要厲害呢!

    雙芩像個偷窺偶像的小粉絲似的,躲在旁邊木柱後面盯着父親冰殘看,越看越覺着父親不單單長得好看,功夫也很好,可爲什麼父親會看上母親那麼笨的女人呢?真的是因爲母親長得好看嗎?

    明月催促了幾回後,雙芩才依依不捨地先跟着她去了左衍住的院子。去的路上,雙芩一直很興奮。明月轉頭看了她一眼問道:“覺得你爹不錯吧?”

    “那是!”雙芩滿口自豪地笑道。

    “瞧把你得意的!”

    “他是我爹嘛,自然厲害了!連元胤叔叔都是他教出來的呢!”雙芩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開心和興奮中。

    “那你娘呢?你不喜歡她嗎?”

    雙芩偏着腦袋想了想說道:“也不是不喜歡,橫豎沒喜歡我爹那麼喜歡。她不是我想象中的娘,但我爹比我想象中還要好呢!”

    “那你想過你娘是什麼樣的嗎?”

    雙芩聳肩笑了笑說道:“想了也沒用啊!橫豎我娘就在那兒,想換也換不了呢!”

    兩人說着走進了院子裏。喬鳶和一羣侍衛守在外面,見她們來了忙問外面怎麼樣了。明月道:“還打得激烈呢!估計一時半會兒收不了場。”

    喬鳶正色道:“這麼打下去不是個法子。我有個主意想跟幽王爺和祺正將鍕商量商量,又不敢隨便離開,既然你們來了,就替我看着左衍,我去去就來。”

    雙芩忙攔着喬鳶道:“喬鳶姐,不用你親自跑了,告訴我吧!我去告訴元胤叔叔他們就行了!”

    “你?不行,你一個小姑娘在府裏來回跑動會有危險的。”

    “沒事沒事,”雙芩拉了明月一把,遞了個眼神道,“我和明月小姑一塊兒去就行了。你得看着我未來小姑父呢,這事兒萬分要緊,不能耽誤的。你告訴我就行了,我去幫你傳話。”

    喬鳶正有點納悶呢,明月笑了出來說道:“你就告訴她吧,人家爹回來了,正想往那兒湊呢,你就成全了她一片孝女之心吧!”

    喬鳶驚訝道:“冰殘大人回來了?”

    “是啊,剛剛到,正在那邊打着呢!”

    喬鳶笑着拍了拍雙芩的小臉道:“怪不得這麼熱心地想幫我傳話呢,原來是想跟自己爹套近乎啊!行,就成全你!你就去跟你爹說,把大部分的殺手都引一個院子裏去,關起門來投放毒煙,這樣會更快些!”說完喬鳶拿出一個小盒子交給雙芩道:“這裏頭有六顆毒藥,只要放在香爐裏就能薰出毒煙來,不會立刻致死,但能引人眩暈。”

    “不會薰着我爹他們嗎?”

    “只要他們隔上一段距離,毒煙在空氣中自然消散,不會有事兒的。”

    “好,我知道了,這就去!”

    雙芩不等明月,拿起那盒子就往剛纔的地方跑去。等她找到冰殘和元胤時,兩人正背對背地殺敵。見她又折返回來了,冰殘忙騰出身,快步地走了過去問道:“有什麼事兒嗎?怎麼又回來了?”

    “爹!”雙芩脆生生地叫了一聲,晃了晃手裏的小盒子笑道,“這是喬鳶姐姐給的,說能薰出毒煙來,讓你們把殺手都引到一個院子去,這樣對付起來方便多了!”

    “好主意!”冰殘真正滿意的不是那個主意,而是這一聲盼了許久的爹。其實在西北大營,當他聽說左熙和雙芩去過青月堂的營地時,他就無時無刻不盼着能見女兒一面。果然是連着血脈的,一見面沒有太多生分,這一聲聽得冰殘五臟六腑地舒活了一遍。

    “爹,我幫你們吧!我去弄薰香,您和元胤叔叔祺正叔叔去引人來,好不好?”雙芩一臉崇拜地看着冰殘問道。

    “太危險了,你還是先跟明月回那邊院子去。”

    “不怕,不是有爹和元胤叔叔他們在嗎?你們會保護我的,對吧?再說了,”雙芩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腰上的小弩道,“還有爺爺給我做的小弩呢!我沒那麼笨的,您放心好了!”

    “那行,”冰殘很滿意地看着女兒笑道,“你和明月一塊兒去,放好薰香就離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

    “知道了,爹!”雙芩拉上明月往隔壁院子跑去。冰殘剛一轉身,元胤就三兩步竄到了他跟前,歇了一口氣道:“敘完天倫之樂了?”

    “你這是嫉妒啊,幽王爺?”

    “我有兩兒一女,我嫉妒你?省省吧,冰殘爹!”元胤靠在木柱上得意地笑道。

    “非得我誇你兩句你心裏才舒坦是不是?”冰殘側身掃了一劍,轉過頭來笑問道。

    “不用你誇我心裏照樣舒坦。”

    這時,祺正也跳了過來,靠在元胤旁邊坐下道:“這麼殺下去不是個法子啊!左天究竟藏了多少細作在京城裏?”

    “他在京這麼多年,估計也應該不少了,可見他和金國勾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冰殘拋了拋手裏的盒子道,“喬鳶給了個輕便的法子,要不了多久就完事了!等這邊的事一完,我們就去找左天那父子倆!”

    “好啊,”祺正點頭笑道,“殺回馬槍我最喜歡了!趕緊的,本將鍕已經等不及想取那左天父子的項上人頭了!”

    半柱香後,齊王府內的殺手基本肅清了。喬鳶的法子果然好使,引了大半殺手入院子,再抽身出來,派人拿弓箭將院子圍堵了個水泄不通,見人出來就射,不到一會兒便全殲了來犯者。

    等煙霧散去後,祺正吩咐人打開了那個院子門,只見裏面橫七豎八地躺着人,血流成河。祺正很滿意這樣的結果,轉身吩咐侍衛總管道:“領着人去府裏各處仔仔細細地搜查一遍,不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聽見沒?”

    “知道了,大少爺!”

    “肅清之後,重新上巡衛,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祺正的話還沒說完,一個侍衛就匆匆跑來了。那侍衛下跪道:“大少爺,左天父子剛剛闖了西城門,殺了守城將領和二十多個士兵,開城門逃了!”

    “什麼?笨得要死,怎麼能讓他逃了呢?”祺正氣憤道,“這個左天膽兒也夠大的啊!果真是存心叛逆啊!居然連守城之將都敢殺!來人,備馬,即可追出城去!”

    “你還是留在王府裏主持大局,追左天父子的事交給我和元胤就行了,”冰殘接過話說道,“料想他們也跑不遠,現下查清府內是否還藏有殺手纔是要緊的事。”

    “另外,派人去左府上取左衍留在書房裏的那份名單,不能叫人先搶了去。一旦拿到名單,先抓人再上奏!我和冰殘先去了,這兒交給你了!”元胤說完和冰殘一塊兒領着一隊侍衛匆匆地往外走去。

    當外面安靜下來時,躺在*上的兮兮輕聲問窗邊的莊允嫺道:“莊姐姐,沒事兒了嗎?”

    莊允嫺往外觀察了一陣,點頭道:“好像是沒事兒了。”

    兮兮鬆了一口大氣,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老三笑道:“看吧!你爹和叔叔們都是厲害的,來幾個殺手算什麼,不怕不怕!”

    這時,外面響起了昭荀的聲音。昭荀一直守在外面,以防有人攻了進來。只聽見他問上樓來的雙芩道:“已經全部清出了嗎?”

    “差不多了,祺正叔叔吩咐要再仔細地搜查一遍,怕有漏網之魚。昭荀叔叔,我先去樑嬸子房裏瞧一眼。”

    隨後雙芩滿面笑容地推開了房門,瞄了莊允嫺一眼,坐到兮兮身邊,摸了摸老三的小手說道:“嚇着了吧?哭過沒有?”

    兮兮笑道:“人家是硬漢子,怎麼會哭呢?”

    “是嗎?也對,像元胤叔叔那樣做個硬漢子,那纔好呢!”

    “雙芩,你剛纔也去摻合了?”莊允嫺有些擔心地問道。

    “是呀!我剛纔去幫了我爹和元胤叔叔他們呢!”雙芩開心地說道。

    “你爹?”莊允嫺有些驚訝,忙問道,“你爹回來了?”s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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