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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453章 離家出走字體大小: A+
     

    齊王妃氣得臉色紫紅,心裏卻始終是不服氣的。4----愛意文學 ωωω.ieτχτ.Cοm 無廣告在線閱讀-----舒愨鵡琻她扭過臉去犟嘴道:”你何必在此說這些長篇大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齊王爺再次失望地搖搖頭道:”你果然是執迷不悟啊!自私到無可救藥了。不過你放心,我東郭通博不會如你一般冷血無情,對自己的髮妻下毒手。從今天開始,你將會一直待在這兒。我會把這兒修成靜院,你好好地在此懺悔吧!“

    ”東郭通博,你想囚禁我一輩子!“

    ”我也沒法子,難道放你出去自尋死路嗎?你到底是我四個孩子的母親,我不忍心看你死在元胤或者冰殘手裏,你好好待在這兒吧!“齊王爺說罷衝明珠怒喝了一聲道,”明珠,你想躲到什麼時候?跟我去神樓!“

    明珠膽怯地躲在母親身後,連連搖頭道:“我不去!”

    “走!你自己惹下的禍事你自己還不敢認了?是我東郭通博的女兒嗎?”

    “我不去!”明珠倔強道,“我只是想去找昭荀哥哥,我又不是故意帶左家人去的!”

    “少廢話,跟我去神樓領罰!”

    齊王爺說着上前抓住明珠的胳膊往外拉。明珠怕被父親用軟鞭責罰,嚇得眼淚花兒都滾出來了,急忙往後縮着身子哀求道:“爹,我下回不敢了,您饒了我吧!我又不是故意的!”

    “這回不給你些教訓,你怎麼會知道厲害?走!”

    “爹……”

    話音未落,旁邊的齊王妃忽然拔下發髻上的金簪狠狠地朝齊王爺脖子上刺去!齊王爺始料不及,雖側身躲開了一些,卻還是被金簪刺中了脖子,頓時血流如注!

    明珠嚇得驚聲尖叫了起來,臉色煞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齊王妃卻不依不饒地舉着金簪繼續狠命地刺向齊王爺。齊王爺一把抓住了她揮來的手腕,用另外一隻手捂着噴血的傷口道:“玉明舒,你太狠了吧?我怎麼會跟你這麼蛇蠍心腸的女人過了這麼多年呢?”

    齊王妃漲紅了臉,咬牙切齒道:“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跟你多了這麼多年!當初左煕逃了我的婚,我顏面盡失,早已心如死灰,我也不明白怎麼熬了這麼多年!”

    齊王爺忍痛甩開了她的手腕道:“你心如死灰?你那顆心從來沒對左煕死過心,你這輩子都走不出左煕逃婚的陰影,因爲你根本不情願走出來!”

    “你憑什麼要關我?”齊王妃滿面猙獰,緊握那帶血的金簪,像發了瘋似的朝齊王爺嚷道,“你當初娶我還不是爲了想借玉家的權勢站穩你東郭家的腳跟!現下你得意了,就想滅我玉家滿門,我不會甘心的!”

    “你這輩子只記得你爲別人做過什麼,從不記自己幹過多少壞事,你這樣的人……”齊王爺痛哼了一聲,扶着椅子說道,“活該被自己憋死!”

    “胡說!你……我跟你拼了!”齊王妃說着舉起金簪再次撲了過去,齊王爺閃身躲開後,急忙往外跑去。剛跑到門口,祺正和元胤便走進了院子裏。他忙喊道:“快抓了你娘,那女人瘋了!”

    祺正擡頭一看,只見自己母親正窮兇極惡地舉着支帶血的金簪追出來,忙上前擋住了她,往後推了一掌喊道:“娘,您真瘋了嗎?”

    “逆子!”齊王妃氣急敗壞地吼着祺正道,“你和祺祥明月一樣都是叛徒!枉我生養你們一場,你們居然爲了兩個外人背叛我!逆子,我饒不了你!”

    祺正一把抓住了齊王妃揮來的金簪,反手一擰將她推到一邊,心痛地說道:”您怎麼這麼執迷不悟呢?是您自己做錯了事,您怎麼能怪別人呢?“

    ”混賬!“齊王妃圓睜雙目道,”我玉明舒是京城玉氏一族的後人。----愛意文學 ωωω.ieτχτ.Cοm 無廣告在線閱讀-----《《“黃尚”,還記得那年的愛意文學網麼?愛意文學網 華麗改版上線,全站無廣告,無錯章 還您一個閱讀淨土!!!》》》我先祖在前朝便是一等王公,身世顯赫,富可敵國。你爹算什麼?山野莽夫,不值一提,更別說他那妹妹了!那種低賤之人,怎麼配跟我同伺一個夫君?她不配!“

    ”娘……“

    ”別跟她廢話了!“元胤上前憎惡地盯着齊王妃道,”她已經走火入魔了。你勸什麼她也聽不進去的。橫豎她就覺着是左叔和天下人都對不起她!“

    ”趙元胤,“齊王妃指着元胤深惡痛絕地說道,”你個混賬東西,我絕對饒不了你!你且瞧着,但凡我玉明舒還活着一天,我一準會收拾了你和冰殘那賤種!“

    元胤冷笑道:”行,我等着你來收拾。不過收拾我們之前,先把你這瘋病治好再說!“

    ”我殺了……“

    齊王妃正想撲上來時,忽然脖子一挺,氣得背過氣去了!祺正忙把她抱了起來,送回了房間裏。

    房裏,明珠還站在那兒瑟瑟發抖,全然不知所措。祺正看了她一眼說道:”你還站在這兒幹什麼?爲什麼娘要殺爹的時候你不幫?“

    ”我……我……我不知道幫……幫誰?“明珠聲音顫抖地說道。她是給嚇着了,從來沒想過自己母親竟能狠到如此地步,連父親都不放過。

    祺正指着*上的母親說道:”看見了吧?元胤說得沒錯,娘是走火入魔了。爲什麼會這樣?只因爲當初她自己狠心殺了冰殘的母親想獨霸左叔,明明是自己錯了,卻還要怪別人對她不夠仁慈,你現下也跟她差不多了!你想跟娘一樣嗎?想的話,行啊,大不了我就把你跟娘一起關在這兒,你們倆瘋子也好有個伴兒!“

    明珠連連搖頭道:”哥,我……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你要真不想,就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今天哪兒錯了!明月比你小兩歲,尚且知道何爲大局,而你呢?仗着娘一向嬌慣你,任性妄爲,我們都由着你,橫豎你沒闖出什麼大禍來,可今天這事你想過後果嗎?想過嗎?“

    祺正連喝兩聲,嚇得明珠縮了脖子只是嗚嗚直哭。祺正瞪了她一眼又道:”就你這樣的,我要是昭荀,我也不想娶你!人家喬鳶那麼懂事賢惠,還知進退,你能比嗎?今天要不是她聰明,田易生都沒命了,你好好去問問!你要不是我親妹妹,我真的想一腳踹了你出去,懶得跟你在這兒廢話!滾!滾回你自己的院子待着去!“

    明珠抽泣了兩聲,掩面轉身跑了。祺正忙派人去把昭荀找來。給齊王妃診脈時,她忽然醒了過來,情緒照舊激動,語言有些癡癲,罵完左熙又罵東郭通博。昭荀只能用銀針讓她安靜下來。

    祺正略有些擔心地問道:“我娘這是怎麼了?”

    昭荀無奈地搖搖頭道:“這是心病,治起來怕是慢了。”

    言下之意不用昭荀詳說,祺正也應該明白了。祺正低頭嘆了口氣,點點頭道:“我明白,你盡力吧!那是她自己造的孽,我們也幫不了。只要她沒法把左叔的事情放下,她就沒法走出來。”

    “行,我會盡力的。”

    安頓好齊王妃後,祺正去了父親房裏。齊王爺脖頸上中了一簪子,傷口不大,卻夠深。喬鳶剛剛給齊王爺包紮完畢,並叮囑道:“簪子尖略傷着了骨頭,這幾天王爺還是在*上安心躺着修養吧,藥方我一會兒寫了就交給閩嫂子去。”

    齊王爺躺下後,笑道:“多謝了喬姑娘。14”

    “王爺客氣了!”喬鳶說完淨了手,出去寫要藥方了。

    齊王爺問祺正道:“你娘呢?”

    祺正無奈地搖搖頭道:“算是廢了。”

    齊王爺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說道:“那也是她該受的,誰讓她那麼執迷不悟呢?”

    祺正擡頭問旁邊坐着的元胤道:“田易生沒什麼大礙吧?”

    元胤道:“只是傷了腿腳,沒別的大礙。”

    “左徽抓了他想幹什麼?”

    “聽他說,左天半個時辰前召了他入府,要他寫一份污衊我們夥同青月堂造反的彈劾狀。他當時不敢表露異心,只能先寫了,要不然就跟左衍一樣,當場就得給左天父子殺了。寫完之後,他找了個機會偷偷地從後門跑了出來。好在遇見了喬鳶,要不然他也會沒命的,而且還給了左天一個脫罪的機會。”

    “到了這個地步,左天還想找辦法脫身,他想得美!”祺正不屑地說道。

    “左天打的主意再清楚不過了,”齊王爺接過話道,“皇上這回解了我們兩府的禁,勢必要找個人問責才行。當初是左天夥同玉家污衊我們兩家有謀反之心的,皇上自然會問責於他了。他讓田易生寫下彈劾狀,就想把責任都歸在田易生身上,如此一來,他在皇上面前頂多就是個失察之責,不至於鬧到污衊重臣的地步。”

    元胤冷笑道:“眼下田易生已經被我們帶回,即便有那份彈劾狀他左天也定不了田易生的罪。想脫罪?哼,沒那麼容易!這段日子田易生與他往來時收集了一些他謀逆的證據,加上我們幽王府暗探以及

    你們齊王府探子所得,足以讓他滿門抄家了!”

    齊王爺道:“沒錯,是得先下手爲強了。這樣,祺正,你和元胤一會兒草擬一張彈劾奏摺,明天一早就送進宮去。我們跟左家的恩怨也是時候好好了結一番了。”

    祺正道:“知道了,爹。您好好養着吧,外面那些雜事你不必擔心,有我和元胤在呢!”

    “明珠呢?”

    “給我叫回房去了。”

    “唉!”齊王爺嘆息道,“希望她不會像你你娘那麼執迷不悟。我從前太慣着她了,你是大哥,該怎麼教你看着辦。”

    “明白。”

    晌午時分,閔氏在自己院子裏擺了幾桌筵席,好好地熱鬧了一番,把近日來的烏雲和晦氣都去得一乾二淨。筵席散去後,元胤和祺正自去書房內說話。其他人也各自散去玩鬧了。

    明珠沒來,閔氏便收拾了一食盒東西讓明月送去。等明月送到她房裏時才發現明珠不見了。一問侍衛和丫頭們才知道,剛纔明珠藉口去閔氏小院吃午飯,偷偷地從後門處逃了。

    祺正一聽,頓時大怒,立刻吩咐王府侍衛和暗衛全城暗中搜捕。可是直到夜幕降臨時,明珠還是沒找到。明月在她屋子裏翻查了一番,發現她帶走了一些首飾和細軟,真的離家出走了。

    元胤回到望鶴樓時,兮兮正在喂策霄。他湊過去摸了摸老三那吧唧吧唧的小嫩嘴笑道:“真是貪吃鬼!你都吃完了,叫你姐姐吃什麼?”

    策霄壓根兒不理他老爹,專心致志地捧着“飯碗”,閉着眼睛陶醉地吃着。兮兮笑道:“人家頭幾天可是一半兒奶一半兒小米湯地過着,好容易得口飽奶吃,你還替微微心疼上了?果真是慈父多敗女啊!”

    元胤伸出寬大的手掌,將策霄那小腳掌捏在手裏掂了掂笑道:“這麼小,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一口吃不成個胖子,只能慢慢來唄。你小時候還不是這樣,現下照舊不長成了個趙元胤了嗎?”

    元胤帶着一臉不可思議的笑容說道:“真好奇,想看看他們到底怎麼長大的。”

    “現下是好奇,往後就心煩了。沒準今晚你都熬不過去呢!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回驚幽城去啊?”

    “你不還在坐月子嗎?月子完了再走。”

    “不好吧?難道真要在齊王府裏辦滿月酒?”

    元胤笑道:“無所謂,大不了齊王府裏辦一回,回驚幽城去再辦一回,兩頭都熱鬧熱鬧。剛纔在席上,我都答應祺正了,能不給他這個面子嗎?”

    兮兮低頭輕輕地拍了拍策霄的小屁股笑道:“你們可真有派頭呢!滿月酒都得兩場兩場地辦,了不得,往後不知道尾巴得翹多高去了。”

    “吃醋了?”元胤愛憐地捏了捏兮兮那圓潤了一圈的小臉。最近吃得好,兮兮真長了一圈,小臉圓滾滾的,有些嬰兒肥,比往常更可愛了。

    兮兮翹嘴道:“是吃醋了,可吃醋了!誰讓你晌午派人送飯回來的時候只顧着問老二的?這會兒回來看老三吃我的奶,你又心疼老二沒吃的了,可不是疼閨女疼得心慌嗎?我就知道,有了女兒就忘媳婦兒了!”

    元胤被她那小樣兒給逗樂了:“自己女兒的醋也吃,樑姑娘你無聊不無聊啊?微兒不是你女兒嗎?”

    “哦,微兒……哼!”兮兮故意鼓起腮幫子不滿道,“你都沒這麼叫過我呢!不是叫樑兮兮,就是叫我樑姑娘,心情好的話纔會叫我一聲兮兮!微兒?哼哼,果然啊,同人不同命,男人都喜歡年紀小的,嫌棄我們這些人老珠黃的!”

    元胤樂得笑出了聲兒,掐了兮兮大腿一下說道:“樑姑娘,你這乾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看吧看吧,還是叫樑姑娘,唉,算了,策霄,”兮兮低頭看着懷裏的老三說道,“我們不跟這種不解風情的閻羅木頭混一堆兒,往後你可不能這樣,不能做閻羅,不招姑娘喜歡的,連媳婦都娶不着呢!你爹是命好,誤打誤撞遇着你娘,要不然誰要你爹那呆木頭去?哼哼!”

    “鬼丫頭!”元胤笑罵道。

    兮兮衝他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怎麼了?怎麼了?本來就是嘛!你自己說是不是你命好,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元胤舉手投降,連連點頭道,“是我命太好了,好得都有點慘不忍睹了。這樣行了吧,樑姑娘?往後我都先問過你,再問微兒行了吧?”

    “樑姑娘?”兮兮斜眼瞟着他道。

    “兮兮……”

    “兮兮?”

    “呃……你非在稱呼上計較嗎?”

    “嗚嗚嗚……”兮兮仰頭假哭道,“果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這麼大個閻羅王,還跟我一個無知婦孺計較,有意思嗎?有意思嗎?”

    “有意思。”元胤說完湊上前去捧着兮兮的臉,輕輕地啄了一下,以示安慰。兮兮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問道:“這就算完了?”

    “完了。”元胤一臉雲淡風輕地說道。

    “果然……”

    “又想說同人不同命?”

    “本來就是嘛!”兮兮嘟嘴道,“叫我一聲兮兒會死嗎?整天樑姑娘樑姑娘地叫我,不知道還以爲我是你的暖*妾呢!”

    “你以前不老這麼說嗎?是給我暖被窩的,這會兒又不承認了?”

    “以前跟現下一樣兒嗎?”

    “有什麼不一樣的?”

    “不一樣可多着呢!人家肥了,肚子圓了,臉也胖了,臉上一準還有好多好多難看的小斑吧?一樣兒嗎?一樣兒嗎?”

    元胤扶着額頭笑得直不起腰了。這哪兒是吃醋啊?純粹是自我感覺不夠良好,沒事找事!

    “笑什麼,趙元胤?很好笑嗎?”兮兮伸腳在元胤心窩那兒踹了踹,元胤順手抓在手裏,撓了撓她的腳板心。她立刻笑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惹得策霄的“飯碗”嘴都移位了。

    策霄哪兒管你們兩口子是不是打情罵俏,嘴裏好好的“碗嘴”忽然沒了,張嘴就嚎哭了起來。這爹孃實在是有些不靠譜,人家還正吃着飯呢!

    兮兮忙把腳收了回來,趕緊給策霄把“碗嘴”塞了回去。一堵上嘴,策霄就不哭了,照舊閉眼美滋滋地吃了起來。兮兮嗔怪道:“看吧,就是你搗亂,策霄都不高興了。”

    “讓他不高興去,一個大男人這麼小器,那怎麼行呢?況且,他佔的是我的東西,我沒叫他還來,他還好意思哭?”

    兮兮臉瞬間紅了一半,咬着下嘴脣,又用腳尖點了點元胤的膝蓋笑道:“你噁心不噁心?”

    “本來就是。”

    兩人正嘴上打趣着,莊允嫺一臉陰鬱着張臉走了進來。元胤忙鬆開了兮兮的小腳塞進了被窩裏,然後擡頭問道:“怎麼了?芩兒又惹你了?”

    莊允嫺坐下道:“哦,不算吧。她剛剛要跟着明月去找明珠,我讓她別去,她非要去,所以……”

    “所以她頂了你幾句是不是?”

    莊允嫺點了點頭。元胤又問:“祺正派去的人還是沒找着明珠?連明月和芩兒都出動了?”

    “估摸着晌午那陣已經出城了。搜遍整座城都沒看見她半個影子呢!但願她自己能小心點,別落在什麼居心*的人手裏就行了。”

    “她也該長些教訓了,總是這麼不顧後果。芩兒和明月去哪兒找了?有人跟着嗎?”

    “祺正派了幾個侍衛跟着,說是要去明珠平日裏愛去的地方再瞧瞧,沒準躲那兒傷心呢!”

    “你爲什麼不讓芩兒去?”元胤問她道。

    她垂眉思量了片刻後說道:“我怕她遇見左家的人……”

    “你是怕她有危險吧?可是你想過沒有?左叔這十二年把她教養得很好,我打算往後把微兒也給左叔看着,你知道爲什麼嗎?”

    莊允嫺輕輕搖了搖頭。元胤道:“姑娘家就得養得有點小脾氣,有點自己的主見和性格。芩兒性子隨冰殘,左叔除了教習她武功之外,也傳授了她做人之道。她如今已經不是剛剛出生的嬰兒了,你不能再像看護一個小嬰兒似的看着她。要不然,她絕對會嫌你煩人的。”

    “對啊,莊姐姐,”兮兮接過話道,“芩兒本來對你和冰帥就有隔閡,你不能心急了。就算是關心她,也不能太心急了。”

    nbsp;“唉!”莊允嫺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把她找回來了,卻還有這麼多事兒。我知道她對我有成見,也知道得慢慢來,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等冰殘從西北大營回來,你們夫妻倆好好跟她相處一段日子,會好的。”元胤道。

    “應銘行什麼時候回來?”

    “等左家的事處置後就會把他招回來。你也不用急,橫豎芩兒沒說不接受你,你急也急不來的。”

    這時,樓梯上又響起了噔噔噔的腳步聲,緊接着是嫣兒和雙芩的笑聲。片刻後,雙芩牽着嫣兒小跑着進來了。

    “找到了?”元胤問道。

    “沒呢!”雙芩沒理會旁邊坐着莊允嫺,而是笑嘻嘻地對元胤說道,“叔叔,您猜我們找着誰了?”

    “不是明珠,還會是誰?”

    “您猜嘛!”雙芩一臉神祕地笑道。

    “叔叔不猜,叔叔不喜歡打啞謎。要不你說,要不你就爛在肚子裏。”

    雙芩抖肩咯咯地笑了兩聲,正要開口時,嫣兒先奶聲奶氣地說道:“我們找着左衍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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