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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443章 借刀殺人以及一石二鳥字體大小: A+
     

    “機會?什麼機會?”

    鳳絹拽着她的手繞到了屏風後面,悄聲道:“你忘記我跟你說的了?相公打算讓她肚子裏那兩個孽種都入左家族譜,可見相公心裏有多喜歡她!要是真讓她成了相公的小妾,還有你站的地方嗎?今天單單是叫你挪到偏院去,回頭就能慫恿相公踹你出府門兒了!”

    江竹君面呈憂色道:“那……你是讓我去討好她嗎?”

    鳳絹戳了她額頭一下,低聲數落道:“笨呀!誰讓你去討好她了?討好她頂用嗎?你又不是沒瞧見,她來府裏纔多久,就這麼討奶奶和相公的歡心,手段可見有多高明!你討好她不頂用的!”

    “那你讓我去幹什麼?”

    鳳絹抄手冷哼了一聲道:“都點到這份上了你還不明白?真夠算笨的了!當初我真是上了你孃的當,還以爲你能幫襯我,看來啊,你只有被相公休回去的份兒了!”

    “表姐!”江竹君忙拉住鳳絹的袖子哀求道,“你幫幫我吧!大少爺要真把我休了,我往後還怎麼見人呢?”

    “要想相公不休你,就得討相公喜歡。舒愨鵡琻可眼下相公眼裏心裏都只有那李班主,你說該怎麼辦?”鳳絹瞪着她反問道。

    “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能攔着大少爺喜歡李班主……”

    “笨死算了!”鳳絹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道,“你娘那麼會耍手段子,你怎麼一點半點都沒學着呢?你攔不住相公喜歡李班主,可只要李班主不在了,相公喜歡誰去?”

    江竹君一愣,怔怔地望着鳳絹道:“李班主不在?表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鳳絹白了她一眼道:“還聽不明白?那也罷了,回頭就挪到偏院去吧!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到了偏院等於是入了冷宮,你就好好在那兒待到老死吧!”

    “表姐……”

    “該說的我都說了,怎麼辦就瞧你自己的了。但凡你能爭口氣,往後的日子就不會那麼難過的。趕緊換衣裳出來吧!”

    鳳絹說罷轉身出了房門。江竹君在屏風後絞着絲帕,愁眉苦臉地猶豫了好一會兒。鳳絹的話她不是聽不明白,只是不願意幹那種事。雖然進左府前,她母親千叮囑萬囑咐,說豪門大宅裏女眷多,少不得要使些手段子,可要對一個孕婦下手,她不願意也不敢啊!

    鳳絹三催四請後,江竹君這才緩慢地從她房裏走了出來。走到兮兮身邊時,鳳絹忽然塞了一樣東西給她,然後朝兮兮瞟了兩眼。她手一抖,趕緊塞進了袖兜裏,心口噗通噗通地直跳。

    兮兮並沒察覺到這姐妹倆的異樣,只是轉頭笑問江竹君道:“君姨娘要不方便,就不必客氣了,我自己走走也是一樣的。”

    鳳絹忙用手肘頂了江竹君一下。江竹君忙接話道:“哦,得空……我閒着呢!走吧,李班主!”

    兮兮點頭道:“那好,就去廊亭那兒走走就行了。”

    隨後,兩人帶了鳳絹身邊的兩個丫頭,一塊兒往府裏廊亭走去。那廊亭修在西邊,又長又彎,兩邊盡是池魚假山和小花園,景緻十分漂亮。兮兮一路走一路看,不時地轉頭對江竹君說上一兩句。江竹君一一敷衍着,心裏卻緊張得要死!她剛纔在路上摸出了鳳絹給她的東西,應該是一小瓶頭油,估計是用來灑在地上滑倒這李班主的。

    但江竹君畢竟膽小,摸都不敢摸出來,更別說灑了。眼看兩人快走到盡頭了,她心裏焦急萬分,緊緊地攥着那瓶頭油,渾身都在發抖!就在此時,身後的一個丫頭出聲道:“君姨娘,這兒有不少錦鯉呢!奴婢帶了魚食兒,不如喂點吧?”

    “哦……好吧!”江竹君從惶恐抽回了一點點神,跟兮兮一塊兒走到了池塘邊的臺階上。果然有許多色彩斑斕的錦鯉竄遊,人一丟食兒,立刻聚攏了過來。

    兮兮拿着盒魚食兒,一邊灑一邊轉頭跟江竹君說話。那江竹君的笑容因爲緊張都有些僵硬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池塘水面,她很清楚這是下手最好的時機,要是錯過了,只怕再難找機會了!可……再瞥了一眼旁邊的這位李班主,她又實在下不了那個手。但若不手,表姐一定不高興,自己也只能乖乖地搬到偏院去了。怎麼辦?她一時陷入兩難的境地!

    就在江竹君猶豫不決時,冷不防背後遭人猛地撞擊了一下!她來不及驚呼,手裏的魚食盒子就抖落水中,緊跟着整個身子都撞向了兮兮!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劃破了池塘面上的寧靜,剛纔還爭先恐後搶食的魚兒們立刻抽身散開!只見江竹君跌入了水中,驚恐不已,撲騰着大呼救命!而被她撞了一下的兮兮眼疾手快,雙手使勁地抓住了岸沿邊的那叢綠藤,僅僅是兩隻腳踩在了水裏,整個人並沒有掉下去!

    一陣驚慌後,兮兮穩住了情緒,擡眼一看,剛纔陪她們來的那兩丫頭只是看着水裏撲騰的江竹君,並沒有立刻轉身呼救的意思。而兩人望向兮兮時,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和失望,這讓兮兮立刻意識到了什麼!

    其實一路上兮兮都有點察覺。江竹君那緊張的神態,和說話的不自然都讓她起了疑心,所以剛纔站在岸邊餵魚時,她故意站在靠近那叢藤蔓的地方,一直有所提防,這纔沒給撞進水裏去。

    過了足足有半分鐘,那兩丫頭纔開始呼救,並前來攙扶兮兮。兮兮雙足溼漉漉地被拉上岸後,一把甩開了攙扶她的兩個丫頭,朝她們狠狠地瞪了一眼。她們似有心虛,慌忙躲開了兮兮的眼神,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朝一浮一沉的江竹君喊個不停。

    這時,聽見動靜的下人和侍衛都趕來了。三五個男人噗通跳入水中,將奄奄一息的江竹君撈了出來,急忙送回了鳳絹的院子。

    江竹君嗆了不少水,送回院子時還昏迷着。下人們的驚呼將正在歇息的左徽吵醒了。左徽不耐煩地翻身起來問進來稟報的丫頭道:“怎麼回事?誰出事了?”

    丫頭道:“是君姨娘!她和李班主在池塘邊喂錦鯉,不知怎麼的跌倒池塘裏去了!”

    “什麼?那李班主呢?”

    “李班主也險些落水,不過還好,聽她們說只是溼了鞋襪而已。”

    “怎麼回事?好好地喂着魚,怎麼差點就掉到池塘裏去了?”左徽一邊皺眉說話一邊起身穿上了鞋子,快步走了出去。他並沒往江竹君的房間去,而去了兮兮所在的小院。

    他去時,兮兮正在換衣裳,被莊允嫺擋在了門外。他問過情況,叮囑了幾句後,這才放心地回了院子。回到院子時,鳳絹一臉憂色地從江竹君房裏走了出來,上前拉着左徽問道:“相公,李班主沒事兒吧?”

    “哼!”左徽不滿地盯了鳳絹一眼,甩袖去了書房。

    鳳絹一路跟着了進去,故作慌張的神情問道:“相公,該不會是李班主有什麼事兒吧?千萬別動了胎氣纔是!要不然我罪過大了!”

    左徽坐下瞥了她一眼道:“你可不是罪過大了嗎?要不叫你表妹陪她去走走,會出這檔子事兒?真是的!那麼大一個人了居然會掉進池塘裏,平日裏沒給她吃飽飯還是怎麼的?”

    鳳絹忽然跪了下來,悽聲道:“相公恕罪!”

    “你怎麼也跪起來了?行了,出去吧!”左徽不耐煩地揮揮手道。

    “相公,都怪我,”鳳絹居然哽咽了起來,“要不是我安排竹君進府,也不會有這樁事兒!李班主萬一有個好歹,我可怎麼過意得去啊!”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她沒什麼事兒,只是受了點驚嚇。她是見過不少世面的人,哪兒像你們這麼嬌弱?起來吧,趕緊備下好湯,一會兒給她送過去!”

    鳳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緩緩地起了身。她剛轉身,左徽又叫住她吩咐道:“你家那表妹,我着實看着不順眼,纔來府裏多久就惹出這麼些事!也別往偏院挪了,打發回家吧!”

    “相公……”

    “你煩人不煩人?就納妾這麼點破事兒你到底要嘀咕多久?還說往後讓你掌家,單是這麼點小事都叫你辦得一塌糊塗,指望你什麼?出去!”

    鳳絹被左徽呵斥了幾句,心裏別提多委屈了。雖是委屈,可她不敢再惹左徽了,只得規規矩矩地退出了房間。

    當晚左徽親自去了一趟兮兮小院。坐了大半個時辰,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等他走後,兮兮和莊允嫺說起了下午那事,商量着怎麼把隨行的那六個暗探先打發出府。

    兩人正商量着,馨兒忽然推門進來了,匆匆走到兮兮身邊輕聲道:“娘娘,我把君姨娘給帶回來了!”

    兮兮詫異地看了馨兒一眼問道:“你把她帶回來幹什麼?她不是應該在自己房裏歇着嗎?”

    “歇什麼歇呀!我剛纔去院裏轉悠,瞧見她想跳池

    塘,好容易勸住了。”

    “真的呀?”兮兮驚訝道。

    “可不是真的嗎?好在我去得及時,要不然明早就只能撈人了。她說有話想跟您講,我就把她帶回來了。您看,見不見?”

    兮兮斟酌了片刻後點頭道:“請了進來吧!”

    隨後,馨兒將江竹君帶進了房裏。那江竹君一見到兮兮便噗通一聲跪下去,不由分說地嗚咽了起來。兮兮忙讓馨兒扶起了她。馨兒說道:“你有話就只管說,別光顧着哭。”

    江竹君掩面哽咽道:“李……李班主……下午之事……並非……非我乾的……”

    “那是怎麼回事?”莊允嫺冷冷地看着她問道,“好好說啊,哭頂什麼用?不是你乾的,總有個出處吧?”

    江竹君抽泣了兩聲,抹淚道:“是,原本我是想推李班主下水的,可……我實在下不了手!畢竟你肚子裏還懷着孩子呢!”

    “那你怎麼又撞了我家班主呢?”馨兒好奇地問道。

    “真不是我!”江竹君滿面淚痕地擺手道,“我那時猶豫再三,始終下不了手,心想與其做這造孽的事兒,倒不如挪去偏院吧,至少心裏好受些。可誰曾想到,不知是誰在背後推了我一把,我那身子由不得自己,這才撞上你的!”

    “哄誰呢?”莊允嫺豎起眉毛瞪了她一眼道,“事情敗露了就來這兒哭可憐了?有人撞你?誰撞你啊?”

    江竹君急紅了臉,說話的聲音都抖了起來:“我……我我我我……我說的真是實話!表姐是左一句右一句地暗示我,讓我對付李班主,可是我……嗚嗚嗚……我還是狠不下那個心,只能怪自己命苦,當初就不該聽從我表姐和我孃的安排,到這左府裏來糟蹋了自己的身子,弄得現下里外不是人……”

    “哼!”莊允嫺瞥着江竹君冷哼了一聲道,“指不定是你和你那表姐怕事情敗露了左徽會責怪,這才讓你跑來哭嗓子的!真是太歹毒了!明知道我家肚子裏懷着孩子,還起心要推她下水,簡直可惡!別哭了,哭着煩人呢!”

    江竹君被莊允嫺喝斥了一聲,表情更委屈了,眼淚珠子像雨線似的噗噗直落。那可憐的神情叫人看了都覺着心酸。馨兒問她道:“你好好的,去跳池塘做什麼?”

    “李班主,你有所不知,”江竹君傷心道,“大少爺他……他要打發我回孃家去!”

    “真的?”兮兮略有些驚訝道,“那不等於是休了你嗎?”

    江竹君垂頭落淚道:“可不是嗎?說是打發回孃家,實則是休了我!我纔來左府多久的日子,就這麼給休了回去,往後在孃家還有好日子過嗎?我那娘並非是我親孃,是我大娘,她貪圖左家的富貴權勢,死命地把我往左府裏送。我要這麼回去了,不知道會給她打罵成什麼樣兒!與其這樣,倒不如死了來得乾淨!”

    莊允嫺抄手翻了個白眼道:“好死不如賴活着,知道嗎?你們這些沒吃過苦的小姐就是這樣,動不動就要死要活,天大地大,還怕沒你的容身之處嗎?你孃家容不得,左府容不得,其他地方也容不得嗎?即便找個尼姑庵暫時避避,也不至於鬧得要跳池塘的地步,說到底都是你心性太弱了!”

    莊允嫺的話是冷了點,但句句都說到了江竹君的心坎上,猶如醍醐灌頂般地將她驚醒。她忙連連點頭道:“這位姐姐說得是,我怎麼就蠢到這步了呢?”

    馨兒接過話說道:“我家姐姐這話的確沒錯,何必這麼看不開呢?既然左府不待了,你自去尋個庵堂做姑子,暫且安頓下來再做打算也不遲啊!”

    “對對對,”江竹君含淚點頭道,“多謝你們了,要不是你的丫頭把我攔着,我只怕都已經跳下去了……”話未說完,她又哽咽了起來。

    莊允嫺有些不耐煩地看着她說道:“你倒是先收着你那眼淚珠子行不行?你不是有話要跟我們李班主說嗎?趕緊說吧!”

    江竹君忙道:“我是想來提醒李班主一句,我那表姐十分厭惡你,今天沒把你推下池塘,或許明天又會想其他法子對付你。我聽表姐說,大少爺準備在你生產之後納你爲妾,以我表姐那性子,只怕是容不下你的,你得早些打算纔是。”

    “美了他了!他說納就納啊?”莊允嫺不屑地冷笑道。

    兮兮輕輕地拍了莊允嫺胳膊一下,對那江竹君笑道:“多謝泥,別哭鳥,餓幫泥。”

    br江竹君立刻止住了哭聲,擡頭驚訝地問道:“你說……你幫我?”

    “嗯,”兮兮點點頭道,“泥野渴憐,餓去跟大勺夜說,送泥去安湯。”

    “真的?”江竹君驚喜不已,慌忙起身又要下跪。兮兮忙伸手拉住了她,擺擺手道:“巴可氣!巴可氣!都死女銀,何苦危難?”

    “多謝李班主了!”江竹君深深地道了個萬福,滿面淚痕道,“我原以爲今晚了結了自己就算了,怎麼也沒想到會遇着你們幾位。你的恩情我必定銜草結環地報答!往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請只管開口!”

    “巴可氣巴可氣!回去吧!好好謝着!”

    江竹君又說了些千恩萬謝的話,這才由馨兒和蕪葉悄悄地送了回去,只當之前的一切沒有發生過。等他們走後,兮兮對莊允嫺道:“應該是兩個丫頭乾的。當時也就只有那兩個丫頭站我們身後。”

    “真不會是江竹君?”

    “一路上她也有下手的機會,我看得出來她是緊張且害怕,心底終究是善良的。”

    莊允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怒眉道:“這招挺高明的啊!借刀殺人外加一石二鳥之計!不愧是名門之後,到底是讀過些書的,可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今天這事兒無論結果怎麼樣,那孫少夫人都能置身事外,自圓其說,倒是苦了那江竹君。掉下池塘不說,還得被休出門去,真是狠毒!”

    “先不管她狠毒不狠毒,橫豎我已經跟左徽說過了,他也答應讓左衍陪我去法光寺。一旦出了寺,我們便想法子一直待在寺裏,不能再回左府了,”兮兮說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嘆了口氣道,“這三個小傢伙這一兩個月受了不少驚嚇,眼看月份越大,早產的可能也越大,不能再讓他們受半點傷害了。”

    莊允嫺感同身受地點點頭道:“你說得沒錯,想當初我早產時險些送了性命,那時也不過是兩個,眼下你是三個,更該好好地護着了。”

    “我們出了左府後,那六個暗探怎麼出去倒是個問題,得好好想個法子才行……”

    正說着,其中一個暗探敲門走了進來。兮兮問道:“這麼晚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嗎?”

    那暗探下跪道:“今天我們當中有個混出了左府一趟,跟城裏的自己人碰了個面。主子讓代話給娘娘,請娘娘及早想法離開左府。若不行,主子再另做打算。”

    “我正說着這事兒呢!我已經跟左徽說話,讓左衍後天陪我去法光寺一趟。只是你們六個,不好找藉口出府去。”

    “娘娘請放心,主子已經吩咐了,我們六個暫且待在左府裏,以備裏應外合。”

    兮兮這才鬆了一口氣,點頭道:“這樣也好,只是你們六個千萬要小心,若有不妥,先保自身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不能硬碰硬,知道嗎?”

    “多謝娘娘體恤!以屬下愚見,娘娘還是別等到後天了,明天就設法出府去。眼下主子和祺正少爺手下的暗部已經陸續集結在京城裏,蓄勢待發,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動手。娘娘在左府多待一天都是危險。”

    兮兮點點頭道:“我明白,那我明天就去跟左徽說。”

    第二天上午,兮兮打聽到左徽已經上朝回來了,便去了他院子一趟。進門時,鳳絹正在打發江竹君,吩咐丫頭收拾她的東西,要把她擡出去。

    “喲?李班主又來了?”鳳絹頗有些不悅地說道,“左徽前腳到家,你後腳便來了,消息真是靈通呢!”

    兮兮往江竹君房裏看了一眼問道:“君一娘,還好吧?”

    “李班主還記掛着她?”鳳絹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李班主真是心胸寬廣,一點都不會記仇呢!”

    “計酬?”兮兮聳聳肩一臉輕鬆地笑容反問道,“哪兒來的綢?”

    “呵!”鳳絹抖眉冷笑道,“李班主果然是見過不少世面的,心胸就是不一樣,能容人所不能容,我真小看你了!不過啊,我們家左徽剛剛下朝,正歇着呢!你啊,請回吧!”

    鳳絹正要打發兮兮走,寢室裏卻傳來了左徽的聲音:“請了李班主到書房去!”鳳絹極爲不滿地瞥了兮兮一眼,隨意地擡了擡手道:“李班主,請吧!”

    兮兮在書房裏等了一小會兒後,左徽便穿着一身家常的衣裳走進了

    書房。兮兮忙起身行個禮道:“真是對不住了,這麼早就來打擾您!”

    “不必客氣,”左徽坐下說道,“你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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