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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407章 齊王妃的手段字體大小: A+
     

    祺祥背轉身去,叉着腰在院子裏煩躁地來回踱起了步子。(擺渡叟縮:yikanxiaoshuo)玉盞慢條斯理地剪着她的花枝道:“心裏是不是特別地不服氣?你小王爺怕從來沒遭過這樣的罪吧?”

    “閉嘴!”

    “說實話,你往常經手的女人大多都窯子裏出身的,哪個不是想多留你幾天,好掏空你的腰包,也只有我,纔會傻乎乎地什麼都不要跟着你。龍翠月是個買賣人,她喜歡的是錢,不是像你這樣的男人,你明白嗎?”

    “你知道什麼?”祺祥惱火道,“翠月做買賣的自然喜歡錢了!不喜歡錢還做什麼買賣啊?嫁人不就得了!”

    “那不就結了?你跟她壓根兒就不是一路人,何必糾結了呢?早早忘了她,另外再尋個喜歡的,不就好了嗎?”

    “你懂個屁!”祺祥不禁冒了粗口,狠狠地瞪了玉盞一眼道,“我警告你,玉盞,你要再管我的事,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你要名分,我給你就是了,你就守着那名分好好過日子就行了,其他的你一概管不着!還有你付的那三百多兩我會還給你的,我東郭祺祥還沒落到要你貼補銀子的地步!”

    他說完往外走了兩步,又轉身回來道:“我立馬出去找屋子,你也別待在王府裏了,省得給乳孃添麻煩!”

    這回祺祥說到做到,不出兩天就賃着一處小宅子,買了兩個小丫頭,僱了個老婆子,一行小轎將玉盞從王府裏擡了出去,送到那宅子裏,當個外室養着了。

    自打安置了玉盞在外,祺祥便再沒去過她那兒了。一晃半月過去了,祺祥連個人影都不露。玉盞實在寂寞無奈,便打發小丫頭去請。可小丫頭回來稟道:“小王爺說了,缺什麼東西言語一聲就行了,缺人的話就自己去找,他不伺候!”

    玉盞聽完這話,氣得眼淚珠子都快出來了!手邊能拿到的東西都往地上砸去,嚇得小丫頭奪門而逃。一番砸摔後,她仍覺不解氣,抓了件披風,獨自出門尋酒喝了。

    在夜市攤位上喝了一會兒酒,玉盞甚覺沒意思。她向來是在風月場裏混慣的人,一時清冷下來,百般地不是滋味。算髮了酒錢後,她起身往回走,走到巷口時,擡眼便看見祺祥領着一隊巡邏迎面而來,像是剛剛去查防回來。

    她本想上前招呼祺祥,卻看見祺祥半路停下了腳步,叮囑了身後一個士兵幾句,然後抽身往旁邊一條小巷子裏走去。她一時好奇,緊跟了去,發現祺祥在一處叫悅園的宅門前停下,敲門而入。正當她疑惑時,一行小轎又落在了門前,龍翠月竟然抱着枕兒低頭出了轎子,照舊敲門進去了。

    見到如此情形,玉盞頓時大怒,心想這對狗男女只怕就勾/搭成jian,在此像夫妻般地過活了!好個東郭祺祥,狡兔三窟,你竟在城內兩處安家,當我玉盞是什麼呢?

    她氣得想踹門而入,卻又覺着如此不妥,便先按捺下怒氣,匆匆回了家另作打算。誰知她剛走進院門,老婆子便來報,說有貴客臨門。

    偏廳裏,一位金線藍綢的貴婦人端正而坐,見她進來了,語氣冰冷地問道:“祺祥呢?”

    玉盞微微愣了一下,立馬意識到對方恐怕就是祺祥的母親齊王妃了。她忙行了個禮道:“不知王妃駕臨還請恕罪……”

    “廢話少說,祺祥人在哪兒?”齊王妃玉明舒草草打斷了她的話道。

    玉盞沉吟片刻,笑道:“小王爺不在我這兒,今晚怕是在翠月妹妹那裏安歇吧!”

    “翠月?”齊王妃緊皺眉頭,口氣嫌棄地問道,“祺祥真跟那叫什麼龍翠月的混一塊兒了?”

    “王妃若不信,可去丁柳巷子裏一處叫悅園的宅子裏瞧瞧!”

    “哼!”齊王妃蔑了玉盞一眼,微微轉頭對身邊那個中年僕婦說道,“把東西拿出來給她。”

    那僕婦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小匣子,上前遞給玉盞道:“你收着吧!這是王妃給你的,拿了這些銀子你自去尋個安穩之所,別在糾纏着我們家小王爺了,否則齊王府不會輕饒了你的!”

    “什麼意思?”玉盞沒接那匣子。

    齊王妃又冷哼了一聲,瞥着她說道:“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嗎?千人騎來萬人壓,一片朱脣人人嘗,像你這樣的煙花也配進我齊王府的大門?你那一身妖氣只怕能把齊王府的門匾都給燻黑了!給你銀子你就收着,別自找不痛快!”

    “拿着吧!”那中年僕婦扯過玉盞的手,將小匣子塞了過去道,“王妃待你已經是客氣的了。這裏頭有一千兩,夠你往後過日子的了。你若再纏着我家小王爺,那就是存心跟齊王府過不去!”

    不等玉盞辯駁,齊王妃已經起身帶人揚長而去了。出了院門,齊王妃吩咐道:“讓轎伕去剛纔那賤婦說的地方!我倒是不信了,他膽兒竟大到這種地步!不好好納妾,卻養了兩個外室,齊王府的老臉都要給他丟光了!”

    “王妃息怒!要不,先去幽王府歇歇腳?”那僕婦問道。

    “稍後在去找仙兒,現下先去會會那叫龍翠月的,看她有什麼三頭六臂!”

    其實今天是閏虎的生辰。白天閏虎要上學堂,大人們也沒時間,所以陌香就在晚上給他擺了一桌壽星酒,應應景。陌香本來只請了翠月,沒請祺祥的,是閏虎自己前幾天跟祺祥提過,祺祥便記住了。巡完城後,他便帶着一份禮物匆匆趕來吃酒了。

    一桌人正在飯廳熱鬧時,廳外忽然響起了看門老頭的驚呼聲:“你們是什麼人啊?怎麼可以亂闖呢?哎哎哎,幹什麼呀?別推人啊!”

    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好不詫異地往外瞧。祺祥第一個站起身道:“我去瞧瞧,看誰這麼大膽敢往這兒闖了!”他說罷走出了飯廳,徑直迎了出來。剛走到半道上,忽然看見對面快步走來的婦人好生眼熟,定睛一看,慌得不行了,左顧右盼想找堆草把自己藏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想藏哪兒去?”齊王妃已經看見祺祥了,厲聲喝了一句,然後上前伸手擰了他的耳朵,疼得他一時哇哇大叫了起來。他忙求饒道:“母親大人,您……您先鬆鬆手!有話好好說啊!”

    “還知道我是你娘呢?我只當你在外面左擁右抱樂不思蜀了呢!”

    “哪兒……哪兒敢啊!我是替哥辦正經事兒來着……哎喲喲,鬆手行不行?”祺祥疼得嘴巴都歪了。

    “替元胤辦正事兒?你哄鬼呢!元胤是在京裏辦正事兒,你卻在這兒盡辦荒唐事兒,別以爲我不知道!把那女人叫出來!”

    “什麼女人啊?”

    “叫什麼龍翠月的,給我叫出來!”

    “娘,您找她幹什麼啊?這樣吧,您剛來,應該先去幽王府看乳孃纔對……”

    話沒說完,齊王妃把祺祥往旁邊一推搡,徑直朝裏走去。這時,廳內的人都好奇地走了出來,見到這麼一個貴婦人,實在有些驚訝了!

    “誰是龍翠月?”齊王妃走到這一干人跟前高聲問了一句。

    翠月懷抱着枕兒,往前邁了一步道:“我便是,不知夫人是哪位?”齊王妃上下打量了翠月一眼,目光落到了枕兒身上,沉聲冷笑道:“果然是個拖崽帶兒的gua婦!”

    “娘娘娘!”祺祥追上來連喊了三聲娘道,“您這樣做就有失您王妃的身份了!走走走,我們先回幽王府去……”

    “給我一邊待着去!”齊王妃盯着祺祥怒喝道。

    衆人一聽是祺祥的母親齊王妃,吃驚不已。膽小的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膽大的也不好開口說什麼,只能在旁邊立着。

    “娘……”

    “一邊去!”齊王妃撥開祺祥,往翠月跟前邁了兩步,態度傲慢地說道,“你在這兒就好,開個價吧,一千兩銀子夠不夠?”

    翠月微微顰眉反問道:“王妃是什麼意思?”

    “不夠?一千五百兩呢?”齊王妃冷眉問道。

    翠月似乎聽出了齊王妃的意思,輕蔑地笑了笑說道:“王妃娘娘是不是找錯人了?您應該去找小王爺的那位玉夫人,來找我做什麼?”

    “那賤婦我已經拿銀子打發了,現下就剩你了,爽快點吧,二千兩如何?都夠你的掩埋費了!”

    祺祥正要插嘴,卻被齊王妃狠拍了後背一張,罵道:“怎麼了?兒大不由娘了?訓她幾句你心疼了想頂撞你親孃老子了!好生給我待着,一會兒再收拾你!”

    翠月忍着一肚子惡氣,正色道:“王妃娘娘怕是誤會得深!我與小王爺萍水相逢,向來沒有什麼瓜葛,您那堆錢使錯地方了!”

    “毫無瓜葛?”齊王妃冷笑道,“那你們一塊兒在這兒幹什麼?過家家嗎?別以爲本王妃好哄!本王妃問你,這宅子是誰的?”

    “小王爺的。”

    “那不就得了!你一個拖崽帶兒的gua婦大半夜的不在家守着清規,跑我兒子的府宅來做什麼?明明就是不安分,還要在這兒立牌坊,你比剛纔那賤婦還賤呢!”

    “王妃豈可血口噴人?”翠月面帶怒色道,“您自家兒子品行不端,在外養宅,怎麼能連帶別人也一塊兒罵了?我龍翠月就算這輩子找不着男人可嫁,也絕對不會嫁給您兒子!”

    “就你這樣的也配嫁進我們齊王府?你雖比剛纔那賤婦清白些,可也是個不守婦道的gua婦!還打算帶着前夫的孩子改姓進齊王府?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齊王府惡言諷刺道。

    翠月氣得渾身都打顫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人?她將枕兒交給了旁邊的陌香,上前一步肅色道:“說句王妃您不介意的話,就您兒子這品行,我龍翠月還真看不上!除了頭銜好聽點,餘下的便只是一堆幹殼了!他要能像幽王爺那般能幹,我倒還會佩服一兩分,可就他那*成性,放蕩不羈的性子,身子比我也乾淨不了多少,我還嫌棄呢!”

    “賤婦!”齊王妃怒罵道,“就你剛纔那番頂撞,本王妃可以治你個大不敬的罪!”

    翠月蔑笑道:“這就是所謂的仗勢欺人嗎?管教不好自己的兒子,倒好意思跑來罰別人?果然啊,齊王府的教養不過如此!”

    話音剛落,怒火中燒的齊王妃揚手就甩了翠月一個巴掌,嚇得旁人都愣住了!祺祥更是一愣,片刻後,慌忙擋在兩人中間對齊王妃說道:“娘,您說話歸說話,爲什麼打人啊?”

    “她能受本王妃一巴掌,那是她的福分!來人,”齊王妃指着翠月道,“將這無禮的賤婦押下,交給衙門裏處置!”

    這時,陌香懷裏的枕兒忽然哭鬧了起來,張着小手要往翠月身上撲去。翠月強忍着眼眶中呼之欲出的淚水,抱過枕兒,一臉決然地說道:“如此冤獄,王妃就不怕六月飛雪嗎?”

    “快不動手!”齊王妃喝道。

    身後侍衛正要上前,祺祥忙攔下道:“都給我退下去!誰敢動她一根指頭試試!”

    齊王妃瞪着祺祥喝問道:“你還打算爲了這小賤婦跟你親孃過不去嗎?你要造反了是不是?趕緊讓開!一會兒再收拾你!”

    “那也別等一會兒了!”祺祥擋在翠月母子身前說道,“就這會兒吧!娘您要押了翠月去衙門裏懲治,連帶我一塊兒好了!她關牢裏我也蹲牢裏去,帶着枕兒正好一家三口在裏頭過日子!”

    這話不由地讓人覺着好笑,可在場的人都不敢笑。翠月在他身後說道:“小王爺,您還是請讓吧,省得待會兒您母親真動怒了,您吃罪不起的。”

    “放心,翠月!”祺祥一臉大義凜然的表情說道,“有我在,誰都不能動你分毫!誰要敢動你,我就……”

    “就怎麼樣?”齊王妃打斷他的話厲聲問道,“你就死給我看是不是?那行啊,你死一回給我瞧瞧?沒出息的東西,居然拿死來威脅你親孃了!”

    祺祥忙擺擺手道:“拿死威脅那是潑婦乾的事兒,我東郭祺祥沒那麼蠢。不過娘,您要真逼急了我,我就剃度去做和尚。橫豎家裏有大哥延續香火,有我沒我都一樣兒!”

    齊王妃指着他問道:“你讓不讓開,東郭祺祥?”

    “不讓!死都不讓!”祺祥硬着頭皮答道。

    “真不讓?”

    “不讓!”

    “好!”齊王妃氣得夠嗆,“你要再不讓開,往後就別想回齊王府了,也別認我這個娘!”

    祺祥眨了眨眼睛,陪笑道:“娘,您說不認就不認啊?我貨真價實地是爹的兒子,您不認,爹認就行了!”

    “你個兔崽子!你爹要是知道你帶這麼個女人回去,你只當他會打開大門迎嗎?趁早給我清醒點,讓開!”

    “不讓!”祺祥還是堅持道。

    齊王妃氣得要翻白眼了,因爲自家兒子從來沒這樣跟自己頂撞過!她一聲令下,侍衛們強行拉開了祺祥,正要架起翠月時,祺祥嗖地一聲拔出了腰間佩的短劍道:“再不住手我真割了!”

    齊王妃指着他問道:“還真想尋死啊?”

    “我不尋死,我現成就剃度當和尚去!”祺祥也火了,一手拿劍一手扯頭髮,唰唰就割下了兩大縷!齊王妃見他來真的,忙喊道:“死孩子,你竟然真割啊!”

    祺祥緊握着短劍,擰眉道:“橫豎翠月死都不嫁我,娘您也死都不肯讓翠月進門,那我還留着這一頭頭髮做什麼?倒不如剃度去做個和尚來得自在清閒!您也別心疼,您還有大哥,明珠明月,往後兒子去了寺裏,照舊會爲您祈福的!”

    “你……你再割一縷試試……”

    話沒說完,祺祥當真又割了一縷!齊王妃氣得臉色刷白,狠狠地瞪了翠月一眼,這才招呼侍衛鬆開她。祺祥圓滿了,也不割頭髮玩了,收了短劍,上前跪在齊王妃跟前道:“娘,您消消氣兒,回幽王府聽我慢慢跟您解釋,行不行?”

    “真是混帳!”齊王妃敲了他腦袋一下,“真長出息了?割頭髮威脅你娘,這就是你跟元胤學的好本事?”

    祺祥無辜地摸着自己的腦袋說道:“娘,真的別鬧了,再鬧下去太丟您王妃的臉了,回幽王府去吧!乳孃想必已經得了您進城的信兒,正到處找您呢!”

    “哼!”齊王妃又拍了他腦袋一下,指着陌香等人問道,“他們呢?他們又是你收留的什麼人?”

    “那個……這事兒您就先別問了,回頭我再慢慢解釋給您聽……”

    “說不清楚還是不敢說啊?該不會是這賤婦家的親戚吧?”

    “您別一口一個賤婦賤婦的罵,人家有名字的!”

    “不想讓我罵就立刻叫這夥人收拾東西滾!但凡是跟這賤婦有關的人都不許住在這兒!”

    “娘您不講理了就……”

    “來人!把他們都給我轟出去!”齊王妃下令道。

    陌香等人都有些慌了,大眼小眼地把祺祥看着!這麼冷的天要真被趕出去,又只有回翠月家去了!

    祺祥忙連滾帶爬地起了身,一口一口親孃地哄着齊王妃。外面正鬧得不可開交時,閏虎和滿成扶着關氏走了出來。關氏往那位齊王妃身上瞟了一眼,高聲說道:“誰在外面吵啊?”

    廳外忽然安靜了下來,大家都齊齊轉身把關氏看着。齊王妃也停下了嘴,擡頭往關氏那兒看了一眼,瞳孔瞬間放大了!她撥開面前的祺祥,快步往關氏跟前走去。祺祥以爲她又要罵關氏了,忙跟在後面解釋道:“娘,這人您不能罵,她是恩奶奶……”

    “關君卓?”齊王妃忽然認出了關氏,表情好不詫異。

    “玉小姐,哦,不對,我應該叫你一聲齊王妃纔對。二十多年沒見,你似乎並沒有怎麼變啊!”關氏還是那麼慈眉善目地說話。

    “你怎麼會……”齊王妃輕輕搖了搖頭道,“你不是已經退隱了嗎?又怎麼會來元胤的封地?你來這兒幹什麼?”

    閏虎去給關氏搬了張椅子。關氏坐下道:“我來這兒自然是有事,想來也不需跟你這位王妃稟報吧?畢竟這兒是趙元胤的封地。”

    齊王妃眼眸轉冷,死死地咬了咬下嘴脣,轉頭看了一眼旁邊那些人問道:“莫非這些都是你的子子孫孫?”

    “正是。”

    “日子過不下去了?後悔當初退隱了?既然如此,當初何必說得那麼深明大義,什麼金銀什麼官爵都不要呢?你說吧,你來找元胤幹什麼?要錢還是要權?若是這兩樣,我照樣可以給你,你不必麻煩元胤了!”

    齊王妃這番話說得謝家人個個都目瞪口呆了!他們眼見着自家最高掌家人理直氣壯地坐着跟這位尊貴的王妃說話,而這位王妃似乎跟她很熟,開口閉口地問她要錢還是要權,難道那錢權二物是她一句話就能要來的嗎?大家都好不驚訝,默默地看着關氏。

    關氏淺淺一笑道:“我自家在紫鵲村裏有田有屋,不缺吃穿,至於權嘛,我便是一家之主,可以使喚一大幫子人,用不着別的權了。”

    “那你來這兒幹什麼?”齊王妃極爲不悅的問道,“想翻老賬?”

    “我說了,我是來找趙元胤的,有事兒我自然會跟他說。”

    “關君卓,你要舊事重提那就太沒意思!當初大仁大義,封賞恩賜都不要,現下卻跑到這兒陰腔陽調,你到底什麼意思?元胤現下不在城裏,有話你可以跟我說!”

    “怕了?”關氏虛眯着眼睛盯着齊王妃說道。

    齊王妃臉色一暗,嘴角抽搐了一下,瞪着關氏說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這兒是驚幽城,不是你的紫鵲村,我雖不是城主,但要收拾你也是易如反掌的!”

    “呵呵呵……收拾我?你其實早就是想收拾我了吧?你恨着我呢,恨着當年我礙了你一件美事,是不是?不過玉明舒,你得謝謝我,要不是我,你又怎麼會當上齊王妃呢?正所謂有因必有果,沒了我這個因,何來你今日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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