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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392章 跟慫大人槓上了字體大小: A+
     

    見兮兮來了,媒婆們都自動收聲了,規規矩矩地垂手垂頭地站着。翠月迎上來說道:“我正在想要不要去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就來了,可算心有靈犀了。”

    “有事兒?”兮兮問道。

    “是關於盛宴的事兒,怕是有些阻礙了。”

    “怎麼說?”

    翠月回頭招呼了一個媒婆過來。那媒婆行了禮後對兮兮說道:“回娘娘的話,原本前幾天我們看人看得好好的,可最近幾天有些登了名錄的都不讓我們看人了,說是要退出呢!”

    元胤失蹤的消息散開後,兮兮其實也料到了一些外界的反應,所以也沒多驚訝,問了一句:“那些人怎麼說?”

    “他們說,現下王爺下落不明,驚幽城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易主,這盛宴怕是辦不下去了,所以也不湊這個熱鬧了。”

    兮兮看了一眼其他媒婆,問翠月道:“她們也遇着這種事兒了?”

    翠月點頭道:“每個人手裏差不多都有兩三個退出的。有些甚至已經不讓上門瞧人了,我估計是王爺的事兒鬧得滿城人心有些不安了,所以他們想觀望觀望。不過,這樣一來,你和芙如費心想出來的這個事兒怕是要夭折了。”

    “趙元胤都還沒出事兒,他們就慌成這樣了?要真出事兒,豈不是滿城都要落荒而逃了?”

    “兮兮,王爺那邊到底有沒有信兒啊?”

    兮兮微微顰眉,斟酌片刻後搖頭道:“還沒呢!不過,我相信他只是暫時給什麼麻煩耽擱了,不會有事兒的。盛宴的事兒還是得照常辦下去,不能叫它半途就夭折了。”

    那媒婆接過話又道:“可現下城裏人心裏都沒譜兒,都在憂心着王爺的安危,肯來湊熱鬧的人不多了。”

    “再者,”翠月插話道,“還有個事兒,與我們聯名辦盛宴的那家客棧的掌櫃的前天給衙門裏頭請去了,今天都還沒放出來呢!早上他傢伙計來找過我,說他家掌櫃的被押下了,要告他私藏逃犯呢!”

    “哪兒來的逃犯?”

    “說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

    正說着,一個婆子領着一個年輕夥計快步走了進來。翠月認得那夥計,忙問道:“有事兒?”

    那夥計跑得熱汗淋漓,向兮兮行了個禮道:“龍掌櫃的,昨夜裏我家老爺給衙門裏請去了,到今早還沒回來呢!家裏夫人叫小的去衙門問了問,誰知道衙門裏居然不放人了,說要扣了老爺,打算告他私收私賣官絹的事兒!現下老爺已經入了獄,小的花了幾兩銀子見了他一面,他讓小的來找您,順便有幾句話想帶給您。”

    翠月明白了那夥計的意思,轉頭吩咐鹿兒道:“帶招呼這幾位在這兒坐坐,我們去去就來。”

    隨後,翠月等人去了蒙芙如的賬房裏。關上房門後,那夥計才說道:“老爺讓小的跟龍掌櫃您提個醒兒。他說總覺着這事兒是衝着我們的盛宴來的。被關在裏頭的除了福星客棧的掌櫃,我家老爺,另外今早小的從牢裏出來時,正好碰上琉彩館的老闆也給請進去了。您說,怎麼會那麼巧啊?偏偏都是跟您聯名辦盛宴的幾家!所以,我家老爺讓來給您說一聲兒,叫您提前有個準備,省得着了別人的圈套!”

    翠月擰眉道:“你家老爺開綢緞莊子也非一天兩天了,我要沒猜錯,私下收官絹倒賣官絹的事兒也做了不是一回兩回了吧?以他的老成,怎麼會叫人抓了把柄呢?”

    那夥計一臉愁苦地拍了拍手背道:“您還說對了!那收官絹的活兒也不是這兩年纔開始了,做這行當的少不得會經手一兩回,又不是什麼大祕密。我家老爺起先也納悶啊!怎麼忽然就叫官府給翻出舊賬來了呢?他昨夜裏在牢裏思來想去,只想到一件事,卻不知道靠譜不靠譜。”

    “你說。”

    “這私收官絹的事兒中間有個經濟,我家老爺向來就跟這經濟往來,也不尋別的人,就怕不妥當,所以這事兒按說也只有我家老爺和那經濟知道。”

    “那怎麼漏了風兒了?”

    “我家老爺昨夜裏在牢裏想破了大天,纔想到一件事。他每回見那經濟,都喜歡請了他去塞上煙雨裏喝喝酒,買賣人都那樣您是知道的。頭兩個月,塞上煙雨不是來了幾個新角兒嗎?有個叫玉瓶的,最討我家老爺喜歡,每回那經濟來,我家老爺都領着他宿在玉瓶那兒。兩人湊一堆兒少不得要說些買賣上的話,我家老爺說了,除了在玉瓶兒那兒提過官絹的事兒,就沒在別的地方說過了。”

    “當真?他不會自己說了記錯了吧?”

    “我家老爺那人您還是清楚的吧?要不然,您也不挑揀他跟您一塊兒聯手辦盛宴不是?他也不是成天喜歡往塞上煙雨跑,也只是有客來了要招呼,這才請到那兒去的。我家老爺辦事兒向來謹慎,這些年在驚幽城就沒出過差錯。”

    話到這兒時,翠月和兮兮蒙芙如都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覺着裏面頗有文章。正在大家都沉默不語時,宋齡秋忽然開口了:“那就不奇怪了!”

    蒙芙如轉頭問她:“這話怎麼說?你知道些什麼嗎?”

    宋齡秋道:“說出來請娘娘和兩位掌櫃的別笑話齡秋纔是。齡秋家道中落時也曾給人賣到過窯子裏去,所以知道點裏頭的事兒。”

    兮兮忙道:“說來聽聽!”

    “據齡秋所知,窯子裏的姑娘除了待客,收打賞存私房攢錢之外,還有個途徑,那就是買賣消息。”

    “買賣消息?”

    “所謂買賣消息,說得正經一點,便是竊取恩客私密之事轉賣給其他人。這對她們來說,稍微聰明點的,就不會被發現,且財源滾滾。”

    “說白了,就是細作吧!”兮兮點頭道,“只不過她們那種細作壓根兒就不會太被人發現,手法也妙,都是那些男人自己上勾的,怨不得誰。”

    那夥計着急道:“如此說來我家老爺也中了那玉瓶的套兒了?可惡!一準是她跟官府告的密!”

    i兮兮搖頭道:“我更好奇的是,她爲什麼要跟官府告密?若真是她,她一個塞上煙雨的姑娘,恩客如雲,她大可以照舊賺她的錢,告你家老爺的密做什麼?我猜她多半也是受僱於人,將你家老爺的私事轉賣給了其他人。而這個其他人,暗中將這些事兒抖給衙門裏。”

    “告密者必然是和衙門裏有往來的,而且應該關係匪淺,”蒙芙如道,“以我這些年跟官府打交道的經驗來說,像收售官絹這等小事兒,官府裏很少會管。除非真是鬧出什麼大陣仗了,興許纔會捉了人拿了贓,該罰銀的罰銀,該擊杖的擊杖,也就這麼大回事兒罷了!把人扣在牢裏,似乎說不過去,除非後面還有說法。”

    翠月緊皺着眉頭道:“我看這事兒沒這麼簡單,先是福星樓的掌櫃,後是綢緞鋪他家老爺,今早又是琉彩館的老闆,這一個一個的都被扣押了,下一個豈不是該輪到我了?”

    兮兮疑心道:“這衙門裏到底是颳了哪門子邪風了?趙元胤一不在驚幽城,他們就反天了嗎?”

    “不是反天,”蒙芙如冷笑道,“怕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謀劃吧!”

    樓梯口處忽然傳來一聲噗通,像是誰摔了一跤似的。宋齡秋開了門一看,只見尹媽媽扶着樓梯一瘸一瘸地走了上來,忙上前攙扶道:“您跑這麼快做什麼啊?”

    尹媽媽忍着痛,拐進賬房着急道:“你可不知道,福星客棧那兒都亂了!”

    “怎麼亂了?”翠月問道。

    “我剛跟丁媽媽去買菜,聽見別人說福星客棧裏在搜人,就跟着去瞧了一眼。哎喲,可真是在搜人呢!五六個衙差守門口,不許進也不許出,鬧得那叫一個慌啊!好些本來來參加盛宴的都收拾東西打算走了,可衙差不讓,說要挨個挨個查明瞭身份才能放走。你們說,這叫什麼話?對了,我還聽人家說,福星客棧的掌櫃的給抓了起來了!”

    “我們都知道了,”翠月起身對兮兮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得去客棧那邊瞧瞧才行!照他們這麼個鬧法,別說我們的盛宴了,買賣只怕又會跌回幾個月前的樣子。”

    “一塊兒去吧!”兮兮也起了身。

    “你去不合適,好歹一個側妃娘娘,現下又懷着孩子,出入那種雜亂的地方萬一被撞了,王爺回來可怎麼好交代啊?”

    “今天那種場合我不去纔不合適呢!”

    兮兮堅持,翠月也只好跟她一塊兒去了。到了福星客棧門口,果然看見幾個衙差身佩官刀,一臉兇相地站在門口,不許人進出。往門裏看去,大堂門口有不少揹着包袱打算離開的人在竊竊私語,而客棧四周也有不少人詫異且好奇地圍觀着。

    兮兮下轎時,其中一個衙差主動上前行禮道:“娘娘請止步!”

    “你們這兒辦什麼差?”兮兮問道。

    “屬下等奉命前來搜查……”

    “奉誰的命?查什麼事兒?”

    “回娘娘的話,屬下等是奉了林大人和提刑張大人之命,前來客棧搜查要犯!”

    “什麼案子?什麼要犯?”

    “請娘娘恕罪,此乃公務,不便對娘娘細說。”

    兮兮哼笑了一聲道:“行,你不方便說,那就去把你們林大人和張大人請來,讓他們慢慢跟本側妃說!本側妃就在大堂裏候着,讓開!”

    “娘娘……”

    那衙差話未說完,就被馨兒一腳踹開了:“王爺不在城裏,你們就如此藐視娘娘嗎?滾!去跟你們那兩位大人說,娘娘在這兒候着,來不來隨他們!”

    那衙差慌忙爬起來,往衙門方向跑去。馨兒和蕪葉開道,將兮兮等人迎進了客棧大堂裏。客棧門外立刻圍攏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兮兮剛坐下,一個年輕人從後院小跑了過來,行禮道:“小的見過娘娘!”

    “你是誰?”兮兮打量了他一眼問道

    “小的是這客棧的少東家。”

    “被抓走的是誰?”

    “是小的的叔父,一直替小的管着這家客棧。”

    “他犯了什麼事兒會被抓到衙門去?”

    “小的聽衙門裏的差爺說,小的叔父四年前私藏過一個朝廷要犯,這要犯到如今也沒被抓着,因此衙門裏懷疑叔父跟那要犯尚有往來,所以抓了去,今天還派了一衆差爺來客棧裏搜查。”

    “幾年前的要犯?你叔父果真私藏過要犯?”

    “小的不清楚,叔父也沒跟小的說過。這客棧是小的從家父手裏接管過來的,已經經營差不多二十餘年了,一直安分守己,不敢造次,怎麼可能收留什麼朝廷要犯呢?況且,幾年前的事情,一無人證二無物證,憑何定論?請娘娘明察!”

    “不急,若你叔父真是無辜,自然會還他一個清白,且先去安頓客人,叫他們不必心慌。”

    不多時,衙門裏的林大人急匆匆地趕來了。兮兮問他搜查緣由,他推脫道:“此事是提刑張大人親自下的令,只是知會過下官一句,說是四年前一樁劫財害命的案子。那案子一直懸而爲決,要犯還未抓着,現下得知這家客棧掌櫃的與案犯交往甚密,所以才召去衙門裏問話。至於搜查一事,想必是張大人有了新的發現才吩咐衙差們來的,箇中細節下官的確不知啊!”

    “張大人人在何處?”

    “在……在衙門裏辦差。”

    “爲什麼不來?”

    “這……”

    “我看出來了,”兮兮把手裏的茶盞往桌上重重一擱道,“趙元胤沒回來,你們果然都以爲整個驚幽城易主了,是吧?”

    “下官豈敢!”林大人連忙彎腰拱手道,“王爺必定會平安歸來,哪裏有易主之說?”

    “林大人,你真的不知道嗎?難不成衙門裏的人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辦糊塗案的嗎?滿城都在傳着這樣的謠言,鬧得人心不古欲亂未亂,你們倒好!充耳不聞,抓着些細枝末節,模棱兩可的事兒就隨意在這兒大肆搜查,鬧得城中人心更加慌亂,你就是這樣替王爺管治的?”

    “下官惶恐!”林大人慌忙說道,“下官的確聽聞城裏有此謠言,下官自是不信的,且已下令追查謠言始作俑者,以平息謠言。下官絕無背叛王爺之意。今天搜查客棧之事,下官也是剛剛纔知道的。張大人是四品大員,下官區區一七品小吏,自然不敢勞煩他凡事都向下官稟報,請娘娘恕罪!”

    兮兮稍微收斂怒氣道:“好,你不知情,就去把衙門裏那張大人請來,本側妃就在這兒等着!”

    “娘娘請稍後,下官這就請去!”

    林大人一去就是半個時辰,客棧裏裏外外的人都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兮兮知道,張顯楚絕對是故意的,擺明了是給她臉色看,可今天她是打定了主意,等不到張賢楚她絕對不會回去,看誰耗得過誰!

    客棧外圍觀的人越聚越多了,因爲街頭巷尾都在傳着,王府的側妃娘娘駕臨福星客棧,要爲客棧掌櫃的伸冤了!手頭有事沒事的都跑去看熱鬧,把那客棧門外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比那聽說書的還熱鬧!

    又過了半個時辰,張顯楚還是沒來。翠月對兮兮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張顯楚興許今天不會來了。他這分明是有心給你難堪,把你涼在這兒呢!”

    “讓他涼,”兮兮不屑地笑了笑說道,“看他能把我涼成什麼樣的面!我今天就耗這兒了,頂多讓蕪葉回去把飯菜都送這兒來!”

    半盞茶後,張賢楚打發了他身邊那個文書來了。那文書客客氣氣地對兮兮說道:“張大人說了這會兒有公事要辦,請娘娘先行回府,稍後再去王府向娘娘賠罪!”

    “賠哪門子罪啊?”兮兮一邊刨着糖炒栗子殼一邊悠閒地說道,“他既然是在辦公差,本側妃怎麼會怪罪於他呢?在他眼裏,本側妃就那麼蠻橫無理嗎?跟他說一聲兒,不急,慢慢辦他的差,朝廷交給他的事兒纔是大事兒呢!本側妃橫豎也閒人一個,就坐這兒等等也沒事兒,去吧!”

    那文書又說:“娘娘還是請先回府吧!張大人說了福星客棧之事,他自會跟冰殘大人交代。娘娘身懷六甲,不宜操勞過度,還請回王府好好安胎纔是。”

    張顯楚那言下之意,兮兮再是個側妃,也不過個婦道人家。衙門裏的一干事情還輪不到她來過問。即便有人問責,也是冰殘等人的事了。藐視之意,可見一斑。

    兮兮塞了顆栗子在嘴裏,拍了拍手上的殼渣道:“看來你們家張大人正當趙元胤死了呢!他該不會在家偷着樂吧?以爲趙元胤死了,這驚幽城就輪到他來做主了?”

    “娘娘怎麼能這樣說呢?”那文書一臉正氣道,“王爺只是下落不明,遲早會安然無恙地歸來的。娘娘身爲側妃,卻動不動就說王爺死了,豈不叫王爺心寒嗎?王爺雖是失蹤,但城內官員仍各安本分,盡忠職守,不敢有絲毫怠慢,只求王爺歸來時驚幽城照舊如初。張大人身爲提刑,身兼重任,日夜忙碌,還請娘娘體諒,及早回府!”

    “你這是在說本側妃故意無理取鬧嗎?”兮兮拋了拋手裏的板栗問道。

    “屬下並無此意。娘娘是王府側妃,照管內府事宜纔是娘娘份內之事,諸如福星客棧這等事情理應交由衙門處置。若這點小事都能來勞煩娘娘,那豈不是說驚幽城無人了嗎?”

    “喲?”兮兮往前探了探身,盯着那文書說道,“沒瞧出來張賢楚身邊居然有這麼一個能說會道的啊!”

    “娘娘過獎了!”

    “不用謙虛啊!你是挺能說的,把你家大人說得真是勞苦功高,辛苦萬分呢!趙元胤要回來了,不給你家大人頒個最佳勤奮獎都說不過去了!不過——你也不用嚇唬本側妃,左一個有公事要辦,右一個諸事勞心,欺負本側妃不懂你們那些嗎?”

    “娘娘……”

    “趙元胤說來只能算離城一段日子,手中之事全都交給了冰殘和昭荀兩位大人了,說到公事繁忙,勞苦功高,他們兩位該首當其衝吧?無論趙元胤在與不在,你家大人手裏該處置的事兒也不過是衙門裏那些案子罷了,還能生出別的來?別的事兒他若想插手,是不是得先問過冰殘大人再說?再說回你家大人的本分,今天派了一羣衙差來搜查客棧,鬧得滿城皆知,客棧停業,他倒只顧着查案了,可曾想過其他後果?”

    文書道:“大人辦案自有他的想法,搜查也是例行公事……”

    “這就是所謂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是不是爲着他辦案就得鬧得全城不寧?如此的辦案能力,試問還可以勝任提刑一職嗎?”兮兮把手中的板栗拍在桌上冷笑道,“少在本側妃跟前耍嘴皮子,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嚇唬得了別人,你只當也能嚇唬住本側妃?你鬧清楚了,本側妃的夫君是誰?能叫你這等小人物就唬住了,那趙元胤還會要本側妃嗎?張賢楚愛來不來,橫豎本側妃就在這兒等着了!滾!”

    那文書臉色一黑,只好扭頭擠開人羣走了。等他走後,兮兮吩咐蕪葉道:“大家在那兒候着也是候着,客棧也沒法招呼客人了,去請了松風樓那虎丘先生來,給大家好好說幾場書,只當打發時間了!看那張大人架子到底有多大,能有多忙!”

    蕪葉笑道:“是,娘娘!”

    一聽說松風樓那有名的虎丘先生要在福星客棧大堂裏說書,涌來的人更多了。原本虎丘先生在城內說書就很有名,場場滿堂,有銀子的擠不進去,沒銀子的是花不起那個入場費和茶錢。聽說今天的說書是免費的,一切費用都是王府的側妃娘娘包了,個個都精神抖擻地跑去佔空位了,生怕錯過了這次好機會!

    福星客棧這邊正熱熱鬧鬧地說着書時,那文書已經奔回去跟張賢楚稟報了。張賢楚早就從衙門裏離開了,躲在家裏讓朵夏伺候着。聽完那文書的話,張賢楚虛眯起眼睛,用手指敲了敲扶手道:“那個樑兮兮想幹什麼呢?還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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