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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383章 下毒迷雲字體大小: A+
     

    “是連辛。”鏡臺輕輕地吐出了三個字。

    “連辛?”冰殘眉心一擰,語調升高了半度道,“連辛來了驚幽城你知道卻不說?”

    鏡臺辯解道:“是元胤自己說的,連辛的事兒交給我處置……”

    “我不想聽廢話,連辛人呢?”

    鏡臺屏氣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明珠在鏡臺對面坐下冷笑道,“你明知道我元胤哥哥對連辛有殺兄之仇,你居然將連辛入城之事隱瞞,到底是什麼居心?”

    “王妃,”冰殘眸光陰冷地睨着鏡臺道,“你是否應該作番解釋出來?”

    鏡臺沉沉地吐了一口氣道:“不會是連辛。雖說他之前一直執着於刺殺元胤的事,但這回他來城裏時,我已經將幽王府和我們班納府之間的約定好好跟他解釋過了,他也答應暫時不會再對幽王府不利。我相信他能說到做到。”

    “那就告訴我,他現下在哪兒?”

    鏡臺微微抿了抿嘴脣,似乎不太願意。

    “連辛人在什麼地方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冰殘肅色道。

    鏡臺有些着急了,擡起眼眸望着冰殘說道:“真不會是連辛乾的!他根本就不懂下毒,又怎麼會有龍舌蘭這種毒呢?剛纔昭荀也說了,龍舌蘭是一種少有的調配毒藥,他打哪兒弄來呢?”

    冰殘收回了目光,靠在椅背上沉默了三秒鐘後,吩咐身邊侍衛道:“傳令下去,搜捕連辛……”

    話未說完,一個侍衛匆匆跑來向冰殘稟報道:“大人,屬下等剛纔去靜湖閣搜尋時,無意中撞見了連辛!”

    鏡臺的表情瞬間就大變了,有種被當衆戳穿了的尷尬和慌張。冰殘眸光一沉,似乎明白了什麼,怒瞪着鏡臺道:“你居然真的把連辛藏在王府裏?班那鏡臺,是不是元胤對你太寬厚了?縱容你囂張到這個地步?”

    “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鏡臺急急地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藏了連辛在靜湖閣裏,是連辛自己闖進來的。我已經說服他了,正打算想法子讓他離開王府!”

    “你就這樣當幽王府的人都死了嗎?你確信連辛沒有說謊,不會反悔?確信連辛跟下毒無關?你置幽王府的安危於何地?”

    “她豈會在意幽王府的安危?”明珠衝鏡臺翻了個白眼說道,“在這王府裏,最恨元胤哥哥的只怕就是她了!今晚這毒,若是真把樑兮兮和雀靈毒着了,那可是兩屍四命了!”

    鏡臺盡力辯解道:“連辛藏在王府這幾天,一直和我待在一塊兒,沒有出過靜湖閣,又怎麼能下毒呢?再說了,我毒死了樑兮兮又能怎麼樣?趙元胤就能對我好一點嗎?東郭明珠,你別胡說八道!”

    “哼,那樣的話,至少你心裏會舒服一點吧?倘若今晚我不說出來,你是不是打算讓連辛一直藏在王府裏?你口口聲聲說心裏愛着元胤哥哥,卻把一心拿元胤哥哥當仇人的男人私藏在你的靜湖閣裏,你居心何在?”

    “我……”鏡臺百口莫辯,私藏男人於住處,擱到誰身上都說不清楚的。

    “可見你壓根兒就沒把幽王府當自己家!平日裏還做出一派親和的模樣,不過就是想借機報復罷了!”

    “東郭明珠……”

    “夠了!”冰殘沉沉地喝了一聲,然後問那侍衛道,“連辛人呢?”

    “往王府西北邊竄去了,屬下已經派人前去圍堵了。”

    “不必堵了!讓幽王府的侍衛去堵他一個連辛,他真當自己是人物了?來人,把班那鏡臺吊到水雲閣的木臺上!”

    一聲令下,別說鏡臺了,連兮兮都愣了一下。站在鏡臺身邊的阿今與更是脫口而出:“憑什麼吊公主!她再怎麼說也是府裏的王妃!”她太過於想護主,壓根兒忘了自己是在和誰頂嘴了。鏡臺還來不及阻止她時,冰殘閃電般地抽出了旁邊侍衛的佩劍,橫掃一劍,瞬間後,她慘叫了一聲,跌倒在地,膝蓋處浸出越來越大的血團!

    兮兮嚇得地往椅背上縮了縮身子,心裏猛地狂跳了兩下。她沒想到冰殘真會下手,且速度如此之快,旁邊人根本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呢!這男人真不能惹啊!發起火來跟趙元胤一樣的恐怖啊!

    鏡臺驚叫着撲向阿今與,冰殘卻扔掉了手裏的長劍,冷冷道:“果然是最近元胤和我心情太好了,縱得你們都太自以爲是了?別說吊她,就算殺了她,我也不用先問過元胤。還愣着幹什麼?”

    兩個侍衛忙上前將一臉慘白的鏡臺架了起來,拖向了院外。冰殘起了身,低頭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痛哭的阿今與,吩咐昭荀道:“把娘娘送回東院去,就守在那兒,從今晚起,娘娘的飲食你負責,別再出錯了。再出錯,你自己去跟元胤交代!”

    “知道了,冰殘哥。”

    隨後,兮兮和昭荀出了遊仙兒的小院。回東院的路上,兮兮腦子不由地浮現出了鏡臺被吊在木臺上的情形,忍不住問昭荀道:“冰帥是打算用鏡臺把連辛引出來嗎?”

    昭荀微笑道:“娘娘不必想這些事情,剛纔嚇着您了吧?回去後我會熬副安神湯,您服下好好歇息就行了,其他的事兒您都不用憂心。”

    兮兮往荷花池那邊望了一眼,說道:“我只是覺得鏡臺不會害我們吧?”

    “交給冰殘哥就行了,他會查個一清二楚的。如果真不是班那鏡臺和連辛乾的,他自會還他們一個清白的。”

    “你不覺着奇怪嗎,昭荀先生?”

    “哪兒奇怪了,娘娘?”

    “那下毒的似乎沒有針對誰,誰喝誰中招。要是真如明珠所言,鏡臺是存心報復我的話,那她應該直接朝我下毒纔是,不用弄得大家都出事兒吧?像我今晚就沒喝,那她豈不是白忙活兒一場嗎?”

    昭荀點點頭道:“娘娘這話也不錯,那娘娘心裏可有懷疑的人?”

    兮兮微微嘟嘴,望着漆黑的星空搖了搖頭道:“想不出來是誰幹的。照理兒說,王府裏的管制向來嚴密,應該不會有人混進王府來下毒吧?若說王府自己的人,我還真想不出來是誰。”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娘娘安心養胎便是。娘娘最近要出門的話,最好多帶兩個侍衛,雖說有點招搖,可非常時期娘娘還是小心點爲上。”

    兮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心裏不禁掃過一陣寒涼。現下再回想,若是自己喝了的話,後果可真不敢設想啊!怕是連趙元胤最後一面都見不着了呢!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居然要下毒害人呢?

    回到東院後,儘管服下昭荀的那劑安神湯,但兮兮還是失眠了。直到下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醒來時,窗外已經大亮,馨兒的聲音從外間傳來。她一邊起身一邊喚了馨兒進來,問道:“你好了嗎?怎麼不歇着?”

    馨兒笑道:“奴婢身子向來粗實,昨夜裏也就喝了兩三口,今早起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娘娘瞧着有些憔悴,是沒睡好的緣故嗎?”

    兮兮盤腿坐在*上,懶懶地揉了揉微微浮腫的眼睛說道:“是沒睡好,一個人睡不踏實。”

    “娘娘是想王爺的了吧?”

    “大概是吧,”兮兮無神地望着地板說道,“也不知道他到哪兒了,應該到汴京城了吧?離半個月都還有十來天呢!馨兒,你會解夢嗎?”

    馨兒搖頭道:“奴婢不會,娘娘是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嗎?”

    兮兮揉了揉額頭,面帶倦容地說道:“我昨晚夢見自己進了個林子,雨嘩啦呼啦地下着,想找躲雨的地方怎麼也找不到,把我急得哦,最後就急醒了。”

    “娘娘怕是給昨晚的事兒嚇着了,心裏不踏實,所以纔會做噩夢的。您放心,昭荀先生已經吩咐過了,往後但凡您的飲食,奴婢都會先嚐一口的。”

    “這樣防着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到底是誰想害我們幽王府的人呢?”兮兮昨晚失眠也是因爲在想這件事情。

    馨兒扶着兮兮下了*:“這些事兒您就交給冰殘大人他們去想吧!對了,之前殷府的瓶兒來過了,說既然遊夫人身子抱恙,茶會就推辭兩天再辦。”

    “她怎麼知道乳孃身子抱恙?”

    “您忘了?”馨兒一邊替兮兮換衣裳一邊說道,“原本後天就去靜音寺辦茶會的,說好今天遊夫人要再往殷府裏去一趟,把茶會的事宜都敲定一遍,可昨晚那事兒一鬧,遊夫人一早就派了人去跟殷太妃說了。殷太妃聽說她身子不舒服,特意打發了瓶兒過來瞧一瞧。本來是要拜見您的,可您還睡着,就沒敢驚動了。”

    “靜湖閣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兮兮還想着昨晚吊鏡臺的事兒。她自己是被吊過的,知道那晃在半空中的感覺,所以也替鏡臺捏了把冷汗。

    馨兒道:“奴婢起來還沒出過門兒呢!靜湖閣那邊怎麼了?”

    “哦,沒什麼,趕緊給我梳頭吧,把剩餘的登記表都整理出來,我還要去作坊呢!”

    兮兮正在吃早飯時,昭荀就過來了。替她把過脈後,昭荀說她有點心火旺,不宜太過操勞了。她問起鏡臺怎麼樣了。昭荀說:“現下又被軟禁在了靜湖閣裏。連辛昨夜已經抓住了,關在幽關裏。”

    “我始終都覺得不像是鏡臺乾的。”

    “無論下毒者是不是她,她擅自藏了對主子大不利的人在王府裏,已經犯了府規了。冰殘哥必須一示懲戒才行。娘娘,今天要出門兒嗎?”

    兮兮喝完了最後一口粥道:“是啊,今天跟翠月姐約好了見見全城的媒婆,談談上門看人的事兒。”

    “娘娘,蕪葉和莊嫂子都還病着,多帶幾個人出門,周全些。”

    “知道了,對了,昭荀先生,趙元胤可有帶話回來?照日程,他應該已經到了汴京城了吧?他不是說一到汴京城就飛鴿傳書回來報平安嗎?你和冰帥收到沒有?”

    “呃……”昭荀臉上掃過一絲尷尬,既而點頭笑了笑說道,“想必這兩天也該收到了。主子到京中會有不少人要見,一時半會兒沒傳書回來也是常有的事兒。娘娘不必擔心,主子不會有事的。”

    兮兮點點頭道:“那行,等他傳書回來記得告訴我一聲。”

    昭荀隨後離開了東院,回了幽關裏。冰殘也在那兒,見了他便問道:“剛去診了脈?”

    昭荀在冰殘對面坐下道:“嗯,娘娘沒什麼,大概是昨晚有些嚇着了,心火有點重。不過,她問起主子了。”

    冰殘停下毛筆,擡起頭問道:“你怎麼說的?”

    “橫豎就是敷衍過去了,”昭荀微微皺眉,一臉不解地看着冰殘問道,“冰殘哥,你說主子會去哪兒了?爲什麼沒有按時到達汴京城呢?照理說,是皇帝召見,沒有萬不得已的事他應該不會不去的。”

    “你想過的可能我都想過了。昨晚收到齊王府的飛鴿傳書後,我就已經派人沿途去找了。不過我相信元胤應該沒事兒,就算半路被伏擊,他也能應付。興許是半路上有什麼要緊的事給耽誤了。這事兒暫時不能讓樑兮兮知道了,省得她懷個孩子還跟着擔心。”

    “我知道,可也瞞不過幾天啊!主子答應了她,半個月就回來的。過了半個月要再不見人影,她指定得起疑心了。”

    冰殘略顯擔心地點頭道:“但願我派出去的人能早點跟元胤聯絡上。我始終覺着他沒出事兒,應該是給什麼事情耽誤了。即便樑兮兮問起來,你也只能說是他在京中給耽誤了,知道嗎?”

    “知道了。”

    “最近,讓暗探跟着她,別出什麼差錯了。我估計元胤是被伏擊了,這樣一來,我們就該更加小心纔是。”

    “你相信連辛的話嗎?若不是他和班那鏡臺所爲,那會是誰?王府裏該查的都查了,王府外的人很難潛進來下毒,連我都迷糊了,這個下毒的人究竟是誰?”

    冰殘緊縮眉頭道:“至少可以肯定,毒不會自己跑到那鍋荔枝汁中去。有毒,就有下毒的人。不是王府的人,也不是半夜潛進來的人,那會不會是這段日子跟王府往來的人?”

    一句話提醒了昭荀,昭荀有種被點醒了的感覺,忙說道:“這是有可能的。只是,下毒的人是怎麼下毒的?”

    “你沒發現嗎?下毒者沒有目標,猶如撒網撈魚一樣,撈着誰是誰。我現下雖然還不能確定是誰,但我知道,這個人的手段很高明,幾乎快要瞞天過海了。”

    “冰殘哥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了嗎?”

    冰殘輕輕地點點頭,用指頭沾了沾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個字。昭荀先是一驚,繼而平靜了下來。冰殘道:“此事沒有任何證據,估摸着查也查不出什麼證據了,你我二人知道就行了。”

    “那我真好奇了,這毒是怎麼下到荔枝湯裏去的,難道真有什麼法術不成?”

    冰殘輕蔑一笑道:“我不信什麼法術,一準是用了什麼投機取巧的法子罷了。若是我想不出來,那就去問她本人好了。”

    元胤的事兮兮這兩天沒有怎麼在意,因爲她都忙着張羅媒婆們上門看人的事情。爲了避免媒婆們收人紅包以次充好,她實行了獎賞制度,哪位媒婆推舉出來的人獲勝,事後會有一筆不小的獎賞。所以媒婆們也卯足了十二分勁兒,按照分派到手的名單一個一個登門去看,力爭選出最好的。

    兩天後,遊仙兒的身子恢復如初,茶會的事再次被提了起來。本月初二那天早上,遊仙兒帶着府裏一干女眷往南城門而去。半路上,等候在家門口的翠月上了兮兮的馬車。

    翠月在馬車裏坐定後,兮兮問她道:“掌櫃的不去嗎?”

    “她說沒什麼意思,還不如留在鋪子裏看着呢!”

    “打開張起就忙個不停,今天好容易一堆人兒出去玩玩,她倒不賞臉了。”

    “興許是心情不好吧。”

    “掌櫃的心情不好嗎?”

    翠月笑道:“你最近就忙着那盛宴去了,哪兒在意她啊?我瞧着像是有心事兒的,畢竟那麼大個姑娘了,怎麼會沒點心事兒啊?芙如也快二十了吧?家裏怎麼沒給定親呢?我也不好問她去。”

    “眼界高唄!龍泉驛成都那一帶的想娶她的倒是多了,可她能瞧上眼的就沒一個。往常在龍泉驛時,不少成都的公子少爺登門提親呢,都給她一口回拒了,要不怎麼會拖到近二十了還不成婚啊!哎,翠月姐,你說掌櫃的是不是看上誰了?”

    翠月抿嘴一笑道:“我瞧着像是,有幾回跟我一塊兒算賬,淨報錯數呢!連齡秋都覺着奇怪了,平日裏一向精明着呢,最近怎麼老是出錯呢?我也說玩笑話般地問了她,她只說擔心家裏的買賣,沒別的。可我瞧了從龍泉驛送來的賬本,買賣好着呢,沒什麼事兒。”

    兮兮掩嘴一笑道:“哎,你說,到底是哪家公子這麼有福氣啊?居然能被我們家掌櫃的看上了,嘿嘿……”她還沒笑完,馬車忽然緩緩地停了下來。同車的馨兒正要打起簾子問話時,有人搶先掀開了簾子,伸了個腦袋進來笑道:“嫂子們去茶會啊?怎麼也不捎帶上我啊……呃……龍掌櫃的也在?”

    這冒冒失失的人正是祺祥。他本來想跟兮兮打趣幾句的,可忽然看見翠月也坐在裏頭,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了,說話的語調也變了許多。翠月見了他,彷彿也有點尷尬,敷衍地衝他笑了笑,然後把目光挪向了一旁。

    兮兮順手抽出墊着腰的小枕頭砸向祺祥笑道:“昨夜去哪兒混了?混得都有黑眼圈了!趕緊回王府歇着去吧!這是我們女人的茶會,跟你個大男人有什麼干係啊?讓開讓開,後面要堵上了!”

    祺祥用眼角瞟了翠月一眼,笑嘻嘻地跟兮兮說了兩句玩笑話,這才放下簾子走了。馬車又緩緩地行了起來,兮兮從馨兒手裏接過那小枕頭照舊墊在腰間道:“那個東郭祺祥,娶個美妾能收得了心嗎?整天不着家,都在外面飄着呢!”

    翠月臉上浮起一絲莫名的笑容說道:“人家是小王爺呢,愛玩也是常理,不是?娶個美妾回來,不過是想氣氣家裏那個,再延續個香火什麼的,哪裏收得住他那心呢?愛玩的照舊是愛玩的。”

    兮兮轉頭衝翠月笑道:“喲,翠月姐,你好像很瞭解祺祥嘛!”

    翠月淡淡一笑,面不改色地說道:“男人我還見少了嗎?買賣場上的就不用說了,像東郭祺祥那樣的紈絝子弟也見過不少,有什麼瞭解不瞭解的。”

    “其實呢,我們家小祺也算有良知的紈絝子弟了,至少不會同時腳踏兩隻船啊!玩完一個踹一個,然後再找一個,再踹再找,再找再踹!”

    馬車內的四人都笑了起來。不知不覺,馬車已經到了南城門口。那是集合點,所有前去靜音寺參加茶會的人的馬車都在那兒匯合。隨後,以殷洛的馬車打頭,幽王府的馬車隨後,一行十多輛馬車浩浩蕩蕩地緩慢地行出了城外,往靜音寺山腳下而去。

    茶會原定是三天,一天預備,一天禮佛,一天授課。爲了安全起見,整個靜音寺都被冰殘派人守了個嚴嚴實實。待所有參加茶會的女眷和侍婢都上山之後,山門口便被封鎖了起來,閒雜人等都不許進入。

    靜音寺很少同時被這麼多人光顧,所以原本靜謐的寺廟顯得頗爲熱鬧,感覺不像是一場肅穆的禮佛茶會,反倒是女眷們難得的碰頭會。進了寺廟,彼此認識了之後,拜佛的拜佛,聊天的聊天,遊覽後山的遊覽後山,儼然成了女眷秋季郊遊會了。

    遊仙兒第一記掛的便是後山那菜園子,那可是她往常的最愛。跟殷洛和掌院主持閒聊了兩句後,她便帶着兮兮等人往後山而去。快走到後山小門處時,只聽見前面響起了阿察娜的聲音:“叫你去取個披風,你囉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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