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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350章 昭荀的承諾字體大小: A+
     

    “那好吧,”兮兮垂下彎彎的睫毛,一臉我自作自受的表情說道,“勞煩您這腳踹得重些,直接把我踹回紫鵲村那墳堆裏去好了。我也不給你添麻煩了,我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你把我踹了之後,氣兒也得消了,也得好好保重身子,要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自己的,怎麼能把我最最最最親愛的相公氣成這樣呢?這世上哪兒有我這麼欺負相公的鬼啊?是我活該,對吧?對吧?”

    她那兩個可愛又嫩氣的“對吧對吧”讓元胤徹底地憋不住了,原本就沒生她的氣,只是想擺張冷絲瓜的臉出來讓她瞧瞧,好長長她的記性。此刻看她這又委屈又可愛的“認罪”模樣,元胤哪兒還繃得住那張冷臉子呢?飛快地托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在她脣上啄了一下,問道:“往後還去塞上煙雨嗎?”

    “要是去的話,也叫上你好不好?”

    “沒個正經了?”

    兮兮往他懷裏蹭了兩下,摟着他的脖子嬌笑道:“不去了不去了,我又不是個那祺祥小王爺,怎麼會老愛往那兒去呢?”

    “不但如此,往後去哪兒都得跟我說一聲,不然,我真的會派兩個人一直看着你的。”

    “嗯嗯嗯,”兮兮討好地點點頭道,“爺,都聽您的!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元胤在她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笑道:“認錯比誰都快,就是不長記性!今天自己說的話都記好了?別回頭我問你,你又說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捧着元胤的臉,送了一個甜蜜蜜暖香香的親親,撒嬌道:“遵命,爺!我餓了,我們出去吧!”

    “嗯。”元胤環着她的腰抱下了塌,一塊兒出去了。

    回到飯桌後,正好聽見遊仙兒在說藥廬的屋樣挺別緻的,不必再叫工匠修改了,直接依照原樣在擴建的地方修上就行了。明珠聽了這話,一臉燦爛的笑容轉頭問身旁坐着的昭荀道:“昭荀哥哥,你覺着呢?我也覺着藥廬挺好看的,改了多可惜啊,就照原先的樣兒再修大些,你說好不好?”

    昭荀的臉色猶如一窪放置到半夜的塘水,平靜且淡涼。他連看都沒看明珠一下,垂眉盯着手裏端起的酒杯道:“隨主子安排吧。”

    “元胤說了,”遊仙兒笑對昭荀道,“地兒給你們擴出來,該怎麼建由你們說了算。再說了,又不是他住,是你們住呢,可不得你們自己拿主意嗎?昭荀,我知道你喜歡種些小草藥小藥藤什麼的,明珠也喜歡擺弄花草呢,回頭讓工匠給你們圈個小花園出來,讓你們夫妻慢慢打理,如何?”

    昭荀敷衍地笑了笑,口氣淡如白開水似的回了一句:“多謝夫人了!”

    “謝什麼啊?往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等你和明珠有了孩子的時候,少不得還要我幫忙照管呢!我可先說好了,”遊仙兒端起酒杯,滿面笑意道,“我決定不回寺裏去了,你們呢,沒事就多給我生幾個孩子出來,七個八個我一點都不點嫌煩,橫豎王府大着點,沒幾個孩子鬧鬧多冷清啊?你們放心,生再多我也能照顧得過來。”

    “娘,您真的不回寺裏去了?”雀靈高興地問道。

    遊仙兒自飲了那杯酒笑道:“不回了!我要回了,誰替你們幾個照看孩子去?往常啊,元胤和冰殘是沒半點動靜,一個成了親沒動靜,另一個是沒成親哪兒來的動靜,現下連昭荀和明珠都定下親了,我還回哪門子寺裏去啊?王府裏只會越來越熱鬧,我可不願意舍了這份熱鬧,還是留下來給你們看孩子吧!”

    桌面上一陣歡笑,唯獨昭荀的笑容很是乾澀。這時,祺祥起身給遊仙兒斟酒道:“乳孃,給您這麼一說,我都想搬到驚幽城來了!這熱鬧的地方哪兒能少了我這喜歡湊熱鬧的人兒呢?橫豎要擴王府不是?也給我添個院子,行不?”

    “你啊,哪兒來的還是回哪兒去吧!”遊仙兒笑道,“齊王府那麼大,往後都是你的,你還愁沒好地方住去?況且,你一來,你還能把你家那位先鋒官夫人也帶來?人家可是辦大事兒的,別弄到這小地方來糟蹋了人家。”

    “哎呀,”祺祥感觸地笑了笑說道,“看樣子,我得先把她休了,這才能脫身啊!怎麼辦呢?休是休不掉的,哥幾個,給我出出主意唄!”

    嚴琥珀接過話,指了指元胤道:“主子都還有個休不掉的,你着什麼急啊?老實養着吧,沒準回頭一上戰場,她還能給你家掙個大臉面回來呢!”

    “要那麼大個臉面有個屁用?她一個女人掙回來的,你只當我能有多喜歡啊?”祺祥連連搖頭道,“罷了吧,她再出風頭,往後在汴京城別人都不認識我了,就只認得她那巾幗女英雄了!這樣的媳婦,你娶回家試試?”

    “行了,琥珀,”遊仙兒笑道,“你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好容易出趟京透透氣兒,就別提他的傷心事兒酸他了!”

    “瞧見沒有?這纔是心疼我的!乳孃,”祺祥轉頭對遊仙兒說道,“可說好了,院子得給我備一處,沒準哪天我家祖墳上冒青煙了,那女先鋒官把我給休了,哎喲喂,那我也得有個落腳的地方啊!”

    一句話逗得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明珠笑得前俯後仰,拍着桌面指着祺祥嚷道:“哥,回頭我就跟嫂子告狀去!沒準她真會把你給休了呢!”說罷她轉頭笑臉盈盈地對昭荀道:“是吧,昭荀哥哥?我哥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呢!”

    昭荀沒什麼迴應,臉上只劃過一絲蜻蜓點水的笑容。明珠的笑有些僵在臉上了,心想難道他就是那麼地不情願嗎?

    一頓飯照舊是在祺祥嚴琥珀的插科打諢中吃完了。衆人散去後,遊仙兒悄悄地叫住了明珠說道:“剛纔昭荀喝了不少酒,伙房裏早備下了解酒湯,你趕緊給昭荀送去。”

    明珠笑着點點頭道:“行,我這就給昭荀哥哥送去。”

    “你記住了,明珠,雖說你和昭荀要兩年後才能成親,可從今天起你和他就算是有婚約的了。你得對他好,對他溫柔點,別動不動就把你那鞭子拿出來嚇人。瞧瞧你哥和你嫂子,那不就是活生生的一個先例嗎?你嫂子再能幹,再能給家裏掙臉面,可終究討不了丈夫歡心的。”

    “知道了,乳孃,我會記着的。”

    “還有,”遊仙兒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不太喜歡兮兮,也不太喜歡莊允嫺,可她們倆說到底也是你嫂子,往後你想在王府裏好好過日子,就得學着跟她們倆相處,不能總是見面就吵嘴,昭荀會煩你的。”

    “哦,”明珠老老實實地點頭道,“我儘量吧!只要那樑兮兮不跟我擡槓,我也不想理她去。至於那莊允嫺,半天沒一句話,跟冰殘哥哥似的,我跟她也沒什麼話好說。”

    “唉,你這丫頭啊,就是當郡主當習慣了,還不懂妯娌間那些相處之道。”

    “什麼意思?”

    “愛屋及烏,懂吧?不懂的話,好好往書裏瞧瞧去,你是認字兒的,”遊仙兒從素英手裏接過托盤遞給明珠,叮囑道,“好好送去,也別說太多廢話了,昭荀酒量是他們幾個中最差的,一喝完酒就得睡覺,可不能吵着他了,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去了!”

    明珠捧着托盤,高高興興地去了西院。走進藥廬時,她沒見着昭荀,心裏有些擔心,便放下托盤往外找去了。剛走出去沒幾步,她就遇着個侍衛,便問道:“昭荀大人呢?”

    侍衛道:“在後面屋子呢!”

    明珠眉心一緊,問道:“是關喬鳶那兒嗎?”

    “對。”

    明珠想也沒想,推開那個侍衛便往藥廬後面的小屋去了。屋門是關着的,明珠擡腳就想踹門兒,可又想起乳孃的叮囑,便壓下火氣側耳聽了聽裏面的動靜。

    可要命的是,裏面壓根兒就沒動靜,連個說話的聲兒都沒有。明珠那急脾氣有些壓不住了,心想兩人在裏面好一會兒了,怎麼連句話都沒有?難道是昭荀哥哥酒喝多了醉過去了?那喬鳶是不是得把昭荀哥哥扶,然後再給他擦擦臉,然後再喂他口茶水什麼的,然後再……明珠越想心裏越亂,疑心一濃,便一掌推開了房門!

    推開門的那瞬間,她沒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那些噁心的場景,只是看見昭荀呆呆地站在桌邊,正前方那張小塌上盤腿坐着喬鳶,兩人隔了有十步之遠,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聽到門口響動時,昭荀轉過臉來,驚訝地看一眼明珠,問道:“你幹什麼,明珠?”

    明珠有些愣住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喬鳶反問道:“昭荀哥哥,你在這兒幹什麼啊?”

    “我自然有我的事兒,你先回去。”昭荀面飛酒色,口氣略顯不耐煩了。

    明珠忙說道:“我給你送了解酒湯來,今晚你喝了不少酒呢!走吧,先去把解酒湯喝了!”她說着想來攙扶昭荀,卻被昭荀後退一步躲開了。昭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扭過臉去說道:“你先回去,我還有事兒。”

    “還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啊?”明珠再次上前攙住了昭荀的胳膊說道,“有什麼事兒不能等到明天再說?走吧,昭荀哥哥,你要是倒在外面,乳孃會怪我沒照顧好你的。乳孃說了,從今天開始,我和你算是有婚約了,照顧你是我份內的事兒……”

    話沒說完,昭荀忽然用力地抽回了手,似有不滿。明珠後退了一步,兩臂尷尬地僵在空中,怔怔地望着他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昭荀哥哥?你是答應了和我定親呢!雖說現下不能立馬成親,可等兩年後,你就能娶我了,不是嗎?”

    昭荀背對着喬鳶,呼吸有些沉重,揮揮手道:“明珠,我真的還有事兒,你先回去吧,解救湯我會喝的!”

    小塌上的喬鳶緩緩地擡起了原本垂下的眼眸,看了一眼這兩人,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她嘴角輕揚,gou出一絲莫名的笑意,有點像鬆了口氣,又有些像自嘲。

    事情原本就是該這樣發展,不是嗎?昭荀和明珠成親,幽王府和齊王府聯姻,這是多麼順理成章且佳話連篇的事兒啊!自己心裏不也一直這麼想着的嗎?喬鳶默默地跟自己說着這些話,像是探討,更像是安慰。

    難怪不得……剛纔這男人進來時,一言不發,久久無語,原來是這話有些難以出口吧!喬鳶有夜裏打坐的習慣,每回昭荀夜裏進屋時,她都不會主動睜開眼睛。等昭荀開始跟她說話時,她纔會緩緩地睜眼回神。可今天,昭荀進來後就沒說過一句話,一個在打坐,一個在看打坐。

    彼此之間隔了僅僅十來步,可彷彿已經隔得很遠很遠了……

    “昭荀哥哥,”明珠並不願意離開,賴着昭荀道,“你看你臉都紅成螃蟹樣兒了,再不喝解酒湯會醉暈過去的,叫人家喬鳶姑娘看笑話呢!走吧走吧,別打擾人家喬鳶姑娘歇息了!”

    “是啊,”喬鳶忽然開口道,“兩位,要互述衷腸似乎該換個地方。我雖是你們的犯人,但你們也該斟酌斟酌地方。不過,說到底,我還是該恭喜兩位了。”

    昭荀緩緩轉過身,迎着喬鳶那一如既往的靜水眸子,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來。原本跟明珠定親的事兒,他想自己跟喬鳶說的。可站在喬鳶跟前,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直到被明珠說破時,他才忽然有了種惶恐感,才忽然意識到,他跟喬鳶真的什麼可能都沒有了……

    “走吧,昭荀哥哥!”明珠拽着昭荀的胳膊使勁往外拖。

    喬鳶沒再說話,昭荀也說不出一句話,就這樣,僵持了幾秒後,昭荀被明珠拖出了房間。明珠立刻轉身關上了房門,然後挽着昭荀的胳膊撒嬌道:“昭荀哥哥,你累了吧?趕緊回去喝了解救湯歇着吧!明天早上,我會給你送那雜魚粥來的。乳孃說,你最喜歡喝那個粥了。”

    昭荀表情有些呆滯,手一抽,身子往旁邊假山上靠去。明珠看着心裏發疼,不甘心地捱過去央求道:“昭荀哥哥,你別這樣行不行?你就那麼喜歡喬鳶嗎?興許,你只是一時迷戀她而已。等往後日子久了,你就會發現我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我從來沒說過你哪兒有不好。”昭荀垂眉望着假山旁的小水窪說道。

    “真的嗎?其實你也沒那麼不喜歡我,對吧?”明珠小小地興奮道。

    昭荀轉過眼眸,目光黯然地看了明珠片刻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問道:“明珠,你真想跟我定親嗎?”

    “這話還用問嗎,昭荀哥哥?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裏該有個數啊!難不成你想反悔了?”明珠眼巴巴地看着他說道。

    昭荀苦澀地笑了笑,輕輕搖頭道:“我答應過主子的事兒就不會反悔。”

    “那好,我扶你回去歇着吧……”

    “但是,”昭荀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在此之前,有幾句話我必須跟你說清楚。”

    “你說。”

    “如果我娶了你,我不會像主子對班那鏡臺那樣,我會像個丈夫似的照顧你,也會像個丈夫似的跟你過好好日子……”

    “我知道我知道,”明珠滿意地點頭笑道,“昭荀哥哥,這些話你不用說我也明白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雖然我不會像主子對班那鏡臺那樣,但請你原諒,我也不會像主子對樑姑娘那樣,你明白嗎?”

    明珠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片刻後,她晃着昭荀的胳膊說道:“你只是暫時這樣想而已,等往後我們真成親了,你就會忘記喬鳶,跟我好好過日子的!等往後……”

    “明珠,我說這些話只是想告訴你,倘若我這輩子真的沒法喜歡上你,我也會遵照承諾像個丈夫似的照顧你一輩子。但往後你若是抱怨我對你沒有真情實意的話,那請你回想一下今天我說過的話。我可以承諾照顧你一輩子,但我沒法承諾可以忘了喬鳶……”

    “不會的!”明珠急急地打斷了昭荀的話爭辯道,“日子久了你就會忘記的!到時候你眼裏只有我的好,不會再記着喬鳶什麼事兒的!昭荀哥哥,你別一開始就泄氣了,我相信你會忘記喬鳶的!”

    昭荀垂下頭,緩緩地搖了搖道:“多謝你的相信,可連我自己都沒法相信我自己,所以我不能承諾真的會喜歡上你。倘若往後的日子真是我們倆一起度過,我希望你別心生怨恨,也別抱怨我對你沒有真心,因爲一開始你就該清楚這一點。”

    “昭荀哥哥……”明珠咬了咬下嘴脣,難過地看着他道,“你非要把話說到這份上嗎?爲什麼不先試着和我相處?興許,我們的日子會越過越好呢?”

    “我這個人,沒什麼大念想,只想平平淡淡,安安靜靜地過完這輩子。我不想往後跟你無休止地在這件事上吵下去,我不想往後你動不動就問我心裏是否還有喬鳶,更不想你每天疑神疑鬼地猜我到底在想什麼,那樣的話,你累,我也累,所以我把該說的話都跟你說了,往後你要再問我這些問題,我不會再回答你的。”

    “說到底,”明珠眼眶含着淚光地說道,“你就是不想娶我,對不對?”

    昭荀輕嘆了一口氣,低下頭不說話了。明珠跺了跺腳,含淚問道:“你就是想告訴我,你可能這輩子都忘不了喬鳶,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我,對不對?”

    昭荀靠在冰冷的假山壁上,還是沒有回答。明珠輕輕抽泣了兩聲,忽然上前用力地推搡了他一把,然後轉身哭着跑走了。

    昭荀沒有去追她,而是黯然地閉上眼睛,順着石壁面緩緩地坐了下去。

    就這樣,昭荀在那兒坐了。直到第二天,嚴琥珀戳醒他時,他才忽然醒過神兒來。嚴琥珀蹲在他跟前,一臉可憐他的表情問道:“我說哥,你就在這兒待了一晚上?”

    “嗯,”昭荀抓着嚴琥珀的胳膊,緩緩起身道,“納涼,不行啊?”

    “行!”嚴琥珀點點頭道,“你愛怎麼納涼都行,不過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剛纔我已經把喬鳶送出了王府。”

    “什麼?”昭荀的瞌睡全給驚跑了,“什麼時候?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兒?”

    “哥啊,長痛不如短痛啊!橫豎都要放她走的,你難道還要跟她依依惜別嗎?往後要想起,你心裏豈不是更難受?”

    “不用你管!”昭荀着急地問道,“人呢?走了多久了?”

    “我剛送了她出王府……”

    “從哪個門出去的?”

    “西院後門……”

    嚴琥珀話還沒說完,昭荀就推開他往西院後門跑去。嚴琥珀在他身後喊了一句:“追什麼追啊?興許人都走遠了!昭荀哥,你別追了……咳!這叫什麼事兒啊?連昭荀哥都發瘋了,下一個該輪到誰了?”

    “之前是誰發瘋了?”冰殘的聲音忽然在嚴琥珀身後響起。

    嚴琥珀嚇了一跳,轉身笑道:“沒誰沒誰,嘿嘿……冰殘哥,這麼早要和莊姐姐去哪兒啊?”

    “明天就是中秋了,軍營裏有些事兒我要去處置一下,你跟我一塊兒去,”冰殘說完又轉頭對莊允嫺道,“去了遊夫人那兒,態度好點,知道嗎?”

    “知道了,”莊允嫺鬆開了攙着冰殘胳膊的手道,“你都交代了五遍了,好了,我去了!”

    “事兒忙完了要覺着無聊來軍營找我,別到處亂跑。”

    “好!”莊允嫺說完抽身離開了。

    嚴琥珀往西院後門處遠遠地瞟了一眼,問冰殘:“昭荀哥怎麼辦?”

    “之前發瘋那個都沒事兒,你還擔心現下這個?”冰殘斜眼睨着他說道。

    “那個……”嚴琥珀嘿嘿笑道,“冰殘哥我真的不是說你……”

    “廢什麼話,”冰殘踹了嚴琥珀一腳道,“走吧,沒你什麼事兒了,他自己知道怎麼處置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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