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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喵嗚 - 第103章 一百零三字體大小: A+
     

    一百零三

    馬車走了有兩個小時,出了官道後終於開始有點顛簸,路上的人倒是少了,一眼望去,長長的小路上幾乎都看不到人。好在茶壺和小綠也在,有它們倆裝傻賣萌,這一路倒是不是那麼難過。

    小綠早就忘了自己幹過什麼壞事兒了,像平常一樣猥瑣地使勁兒往許攸肩膀上跳,嘴巴甜得簡直匪夷所思,許攸拿它一點辦法也沒有,想一想,還是不再追究了——事實上,她都不好意思再提昨天晚上的事兒,不過,就算小綠是自學成才,它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許攸覺得,這種奇怪而且甜得發膩的情話絕對不可能出自趙誠謹之口。

    難道是瑞王爺?許攸想一想腦海裏瑞王爺那張嚴肅又板正的臉,心裏頓時就抽了幾下——這個好像有點嚇人了。

    從京城到茶園,路上並不算好走,尤其是進了山之後,四周的空氣好像忽然就涼下來,森冷的風從馬車門縫往裏鑽,呼呼地響,阿初有些擔心,拉了拉趙誠謹的衣袖小聲問:“小順哥,外頭是不是要下雨了?”

    自從趙誠謹和許攸的婚事定下來後,阿初跟趙誠謹頓時就親近了許多,遇到了事情不再像以前一樣黏着許攸,而是轉而向向趙誠謹求救,好像他纔是阿初的親哥。這讓許攸多少有點不爽,有一種還沒成親,弟弟就被搶走的感覺。

    可問題是,那兩個傢伙似乎一點這方面的意識也沒有,趙誠謹甚至對此還挺高興,跟阿初說話的時候別提多有耐心了。就好比今兒,因爲這兩天王府裏頭總有些客人往來,他竟然把平哥兒扔在了府裏,自個兒躲了出來,還言之灼灼地狡辯說平哥兒年歲大了,該學些應酬交際的本事,他若在府裏,平哥兒就永遠也長不大。

    這都是些什麼道理!偏偏平哥兒和阿初都把他當偶像崇拜,總用那種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只有許攸嗤之以鼻,心裏頭忍不住直編排,就他那樣五歲都尿牀的小鬼,還裝模作樣,她這是不拆穿,要不,平哥兒和阿初保準失望極了。

    “天氣是不大好,”趙誠謹掀開車簾朝外頭看了看,眉頭微蹙,又朝車伕道:“走快些,別被雨給追到了。”

    可任憑馬車怎麼跑,也跑不過烏雲下沉的速度,走了不一會兒,豆大的雨點便砸下來了,砸得車頂“砰砰——”地響。

    “這路上有地方躲雨嗎?”許攸問,雖然她們在車裏頭淋不着雨,可馬車外頭還有十來個護衛和車伕呢,初春的天氣依舊寒意未褪,真要被淋個透溼,那可不是說着好玩兒的。

    趙誠謹掀開車簾的一角問了幾句,很快又回過頭來道:“說是前頭有個廟,我們暫先去那裏躲一躲。”

    呃,大雨,破廟……這簡直就是言情小說裏男女主人公一見鍾情,或是埋下□□的絕佳場所啊。她一想到這裏就忍不住想笑,甚至還很好奇地想探出腦袋朝外頭看一看,結果車簾才掀開了一道縫兒就被趙誠謹給拽了回來,“外頭下大雨呢,小心淋着了。不然,到了晚上得頭疼。”

    阿初捂着嘴偷偷笑,小玉紅着臉低下頭,只有小環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依舊面色如常。

    “破廟到了嗎?”許攸朝阿初瞪了一眼,他立刻就把笑容收斂了起來。然後許攸又一臉興奮地朝趙誠謹問:“是什麼樣子的廟?廟裏有人嗎?”

    趙誠謹對她忽然的激動有些莫名,但還是認真地回答她的問題,“我沒去過,不過,就算是破廟,下面的人也能收拾好。”他足足帶了十來個護衛,後頭的馬車裏裝着食物和水,連禦寒的衣物都有,所以,對於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趙誠謹雖然有些不喜,但也不至於就被它給打亂了手腳。

    “這雨不會一直下下去吧,要是一直下到晚上怎麼辦?難道我們要在廟裏過夜嗎?”阿初異想天開地激動起來,“我還從來沒有在破廟裏過過夜呢?”

    “不準烏鴉嘴!”許攸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小聲訓道。這種事想一想就好了,真要輪到自己身上那才頭疼呢。她想了想,故意嚇唬阿初道:“小孩子別亂說話,山裏頭什麼東西都有,到了晚上,就會有喜歡小孩子的妖怪過來找你。他們會變成美人的樣子朝你招手啊招手……”

    阿初沒有反應,倒是小綠髮出“咯咯咯——”聲音,像只母雞似的,然後,它張口開始唱歌,“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羅……”它唱得相當幽怨,聲音像隨時都要斷氣似的,一會兒又拖得長長,歌聲森然跌宕,在這大雨滂沱、陰雲密佈的山間,顯得格外的突兀和詭異。

    衆人都有點毛骨悚然,就連一向老實的茶壺都被二缺鸚鵡的這一句歌聲驚得站了起來,不自在地抖了抖毛,好像要把藏在裏頭的雞皮疙瘩全都抖掉。阿初則悄悄地往趙誠謹身邊靠了靠,不安地小聲問:“小順哥,小綠不會是中邪了吧。”

    小綠聞言把眼睛一眯,有些生氣,立刻又換了一首,“餘處幽篁兮終不見天,路險難兮獨後來……”這歌聲愈發地幽遠深邃,就跟春天時半夜裏發情的貓叫似的,聽得大夥兒心裏頭一陣撓心撓肺的難過。

    許攸扶着額頭,求助地看向趙誠謹,然後,她意外地發現趙誠謹竟然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一臉淡然地看着大家,這種百毒不侵的體質實在是讓許攸佩服得五體投地,“它在唱什麼?你也能聽得下去?”

    趙誠謹雲淡風輕地看着她笑,“它唱的是《山鬼》,其實也沒什麼,聽得多了就習慣了。”

    許攸一臉敬佩地看着他,以前小綠偶爾唱個戲曲她都覺得頭疼,恨不得扇它幾巴掌,沒想到趙誠謹短短几年時間竟然已經修煉到這種境地,簡直是讓人敬佩不已,不過,也正是因爲他的放縱,所以小綠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發展到這種程度吧。

    “啊,是《山鬼》!”阿初恍然大悟地捂住嘴,“難怪我聽着好像有點耳熟。小綠從哪裏學的?”

    許攸道:“誰會教它唱這麼嚇死人的歌,一定是它偷偷飛到別處學來的。這種事情它不止一次幹了。”

    趙誠謹聞言忽然眉眼帶笑地瞟了她一眼,阿初有些不解,歪着腦袋問:“小雪姐姐你怎麼知道?是小順哥跟你說的?”

    “哈?”許攸猛地意識到自己好像不經意間又露了餡,不自在地乾笑了兩聲,又瞅了瞅二缺鸚鵡,打了個哈哈道:“我猜的。”她生怕阿初繼續追問,趕緊把話題岔開,“鸚鵡不都是這樣的麼,對了,我們還有多久到?”

    她已經很努力地不讓小綠再嚇唬人,偏偏這個二缺鸚鵡一點眼色都沒有,它今天好像忽然中了唱歌的毒,繼續扯着嗓子大聲嘎嘎,“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趙誠謹,他這回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無力地揉了揉額頭,苦笑道:“這個……真不是我教的。”

    他實在是太冤枉了,小綠這只不安分的鳥,從來都不會老老實實地待在府裏頭,經常一飛出門就好幾天見不着影子,再回來的時候,總能學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甚至有一回,它還在荔園“嗯嗯啊啊”起來,驚得沈嶸一連好幾日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趙誠謹,直到有一天,小綠忽然嬌滴滴地冒出一句“公子下次再來啊”,他這才洗刷了冤屈。

    但是沈嶸這會兒可不在馬車裏,連替他說句公道話的人都沒有,所以,趙誠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大家夥兒各種想象。他忽然覺得,也許這一次帶着小綠出門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就在這樣意外又奇妙的氛圍中,馬車終於到了傳說中的破廟。

    雨依舊下得很大,瓢潑一般,趙誠謹撐着傘把許攸和阿初一一地送到屋檐下,護衛們趕緊將小廟收拾出來。說是破廟,其實一點也不破,只是稍稍有些陳舊,門窗上都還算乾淨,顯然經常有人來打掃。

    山裏頭格外冷,護衛們不知從哪裏尋了些乾柴生了堆火,小廟裏很快就溫暖起來。許攸盯着那堆木頭看了半天,有些懷疑這些護衛們是不是把廟裏的菩薩給拆了,於是她悄悄朝四周打量了一圈,雖然沒看出什麼問題來,但是,東邊那扇關得嚴實的小門實在讓人遐想連篇。

    護衛們在地上鋪了層墊子,大家就地坐下,趙誠謹也不顧小玉和小環,理所當然地靠着許攸坐下,許攸剛想白他一眼,忽然瞅見他的肩膀上溼了一大片,再仔細一看,不僅是肩膀,幾乎整個後背全都溼透了,想來是剛剛接她下馬車時淋的雨。

    “你身上溼了,”許攸立刻緊張起來,起身道:“車裏有衣服嗎,趕緊換上。這溼衣服黏在身上多難受,一會兒就得着涼。”

    趙誠謹溫柔地看着她,眼睛裏有欣喜的光,好像得到她一句關心是多麼高興的事。他很男人地搖頭道:“沒事,我身體好着呢。”但還是從善如流地起身去換衣服,去了是東邊的小房間,過了好一會兒,又幹乾爽爽地出來了。

    他身邊的護衛都挺能幹,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已經燒上了水,在壺裏放了老薑,等水開了,又給大家一人倒了一杯。

    “這雨來得突然,下得時間也不會太長。”見許攸一臉的憂心忡忡,趙誠謹低聲勸慰道:“我看過不了兩刻鐘就能停了。”

    “就怕一會兒路上難走。”

    “已經不遠了,”趙誠謹看着她道:“下過雨後,山裏的景色更美,我們還是趕上了好時候。”

    被他這麼一說,今兒出門遇到雨還是個吉利的兆頭,許攸真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好,她低頭喝了口薑茶,又哈了一口氣,輕輕地跺了跺腳。

    “砰砰——”不知哪裏有低低的聲音傳過來,茶壺立刻警惕地豎起了耳朵,那聲音並沒有停,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

    護衛們相互使了個眼色,立刻將趙誠謹一行圍在中央,餘下的人悄悄做了個手勢,朝四周查看。

    阿初有些緊張,下意識地想往許攸身邊湊,結果剛剛動了動,結果發現最佳位置早就被人佔據了,擡頭一看,趙誠謹毫不客氣地擋在他身前,察覺到阿初的眼神,他還朝他擠了擠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阿初害怕了?那就坐近點。”

    “纔不是呢。”阿初挺了挺胸,讓自己看起來顯得鎮定又冷靜,但拳頭卻緊緊握着,小臉也繃得緊緊的。

    護衛們在屋裏迅速地搜索了一遍,卻沒見人,趙誠謹的臉色頓時有點不大好看。

    那聲音大家夥兒都聽得真切,總不至於是幻覺,可偏偏找不到人,甚至連個可以懷疑的動物都沒有,這就難免讓人遐想連篇了。小玉和小環臉都白了,不安地朝四周張望,明明是大白天,可外頭卻一片陰沉,烏雲沉沉地壓下來,讓人透不過氣。

    鬧鬼了?

    許攸倒是沒那麼害怕,也許正是因爲她的身世太奇特,所以,也下意識地能接受更多無法解釋的東西。

    又是“砰——”的一聲響,有個黑色的影子從頭頂上方掉下來,衆人嚇了一大跳,茶壺愣了一下,旋即顛顛兒地奔上前去把那個玩意兒銜了過來——是隻破草鞋,穿得時間久了,毛毛躁躁的,甚至還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腳臭味兒,真不知道茶壺怎麼受得了。

    鬧了半天,原來人藏在屋樑上。

    護衛們頓時恍然大悟,趕緊上屋頂抓人。小綠撲扇着翅膀飛到屋樑上,好奇地盯着那人看了半晌,道:“呀,是個大和尚。”

    作者有話要說:仔細想了想,就這麼寫吧,不會太長,儘量水到渠成地寫到兩個人感情漸進,到時候成親也不會太突兀。

    要真寫到結婚之後,我都不知道寫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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