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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門醫女 - 第248章 何憂字體大小: A+
     

    當了博士的王慶春已經下了馬,和迎接的人站到了一起,頗有一種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遊子歸故里,見慈雙淚垂的感覺。

    其他人或許都被他這種神態感染,一個個也很是激動,場面看起來很是溫馨。但偏有人打破了這溫馨。

    胡三帶着弟子們吹了幾聲口哨。

    引得正把手相歡的衆人轉頭來看,看到他們,王慶春的臉色微微一變。

    “王慶春。”齊悅帶着笑喊道,“你終於回來履行賭約啦。”

    劉普成左右攔,但攔了弟子攔不住齊悅,待這句話說出來,他乾脆也不攔了,攔也沒用了。

    場面一時安靜,圍着王慶春的衆人都不敢去看王青春的臉色,心裏把這女人罵的狗血噴頭了。

    你說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你說你就是心裏真這麼想,這也沒什麼,我們心裏也這樣想,但是你也不能說出來啊?

    你想說,也沒什麼,但是也得看場合啊?

    不看場合,你至少也得看看王慶春如今穿的這身官袍吧?

    當然,你以前是不用看官袍,有定西候府這頂大山罩着呢,永慶府裏你最大。

    但現在呢,現在可不是以前了!

    儘管你救治了通判大人的兒子,但是,你到底不是人家的兒子啊。

    看來,這女人還是飄飄然,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麼身份。

    不過這樣也好,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總要受些教訓的。

    這女人受些教訓,是大家喜聞樂見的事。

    王慶春看着這女人,齊悅也含笑毫不迴避的看着他,那一臉的挑釁只讓人吐血。

    “好。”王慶春忽的說道。將官袍一撩。

    大家愣了下,旋即亂哄哄的阻攔攙扶。

    “大人這是做什麼?”

    “大人不可胡來。”

    “大人一身官袍,跪天地君親師,怎麼能無故下跪!”

    熱鬧着,城內官員也都來了,見狀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也忙着勸阻,待知道怎麼回事了,更是一臉尷尬。

    看着這邊依舊淡定站着看熱鬧的齊悅等人,官員們有些很難辦。如果換做別的醫館的人,早就命人亂棍打走了,但眼前這個人可打不得。

    “齊娘子,齊娘子。”通判大人的身邊的書吏跑過來低聲說道,“您可千萬別鬧。”

    齊悅嘿嘿笑。劉普成也在拼命的低聲說勸阻的話,

    “我也沒鬧啊,下跪又不是我說的。”齊悅笑道,看着那邊還在掙扎着要跪的王慶春,撇了撇嘴,“瞧那一副小白花的樣子,像不像個男人啊。”

    她說完擺擺手。

    “走了。”

    “像不像個男人啊。”胡三不忘跟着大喊一句。這才學着齊悅的樣子擺擺手,“走了。”

    城門前的喧鬧被大家拋在身後。

    但回到千金堂,齊悅還是明顯的看到弟子們面上的忐忑不安。

    “這個醫學博士是幹什麼的?”齊悅皺眉問道,“能決定咱們千金堂的生意好壞嗎?”

    劉普成搖頭。

    “小齊。現在不是說他這個醫學博士是幹什麼的,而是說他又回來了。”他說道。

    齊悅笑了,點點頭。

    “沒錯,他又回來了。”她扶着桌子。環視千金堂的大廳,“而且是風風光光的回來了。所以這隻能說明一件事。”

    她看向大家,伸手向上指了指。

    “他上邊有人。”她說道。

    說着自己哈哈笑了。

    但大家可都沒笑。

    王慶春上邊有人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在城門,你何必激怒他呢。”劉普成搖頭說道,“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讓他下不來。”

    齊悅笑了。

    “老師,不管我激怒他還是上前討好他,對他來說,都一樣,我的存在,就已經是讓他下不來臺。”她說道,“所以,結果一樣,我幹嘛還要討好他。”

    這道理也是,劉普成搖頭又點頭。

    “行了,怕什麼。”齊悅拍拍手,招呼大家,“他上邊再有人,我們是手藝吃飯的,他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那倒也是,大家頓時又高興起來。

    “再說,不管他上邊有什麼人。”齊悅又笑道,給大家再加一把火,“他要是敢故意挑釁,我能讓他跪一次,就能讓他跪第二次。”

    大家轟聲笑了。

    “好了,快乾活,幹活去。”胡三招呼道。

    “真不怕?”劉普成笑着問道。

    齊悅擡起下巴,指了指大廳裏高懸的一塊匾額。

    通判大人親手寫的妙手回春匾額在最顯眼的位置。

    “你也有人。”劉普成笑道。

    齊悅擡頭看,哈哈笑了。

    “老師,不是這個。”她笑道,又指了下。

    除了那些患者道謝的匾額,還有就是大醫的訓示。

    “安神定志,誓願普救含靈之苦。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一心赴救,無作功夫形跡之心。”齊悅擡頭看着念道,然後看劉普成,“老師,我知道我們在做什麼,這種如同心中有佛,不懼萬魔。”

    劉普成欣慰的點點頭。

    “齊娘子,可以出師了。”他含笑說道。

    雖然千金堂很忙,但齊悅還是會抽出時間跟弟子們去採藥,這樣也是她教學和一,把書本上學的跟實際中印證起來,加快她中醫的技藝。

    這次來的地方是府城外十里的一片丘陵,正是夏藥茂盛的好地方。

    “娘子,歇歇吧。”阿好招呼道,一面將揹包拿過來,先是取出一個墊子鋪好,讓齊悅坐下,又取出一個瓦罐,倒出一碗茶,“要不要吃點心?”

    齊悅被她逗得笑。阿如身爲護士長離不開千金堂,但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出來,所以便讓阿好跟來,阿好在護理上沒有阿如那般精進,但照顧人上卻是周全周到。

    弟子們也都散坐在田埂地上說笑歇息。

    “幹什麼?”遠遠的有人喊道,這是一個農夫,帶着幾分警惕跑過來,“想偷瓜嗎?”

    瓜?齊悅等人這才注意到不遠處是一片瓜園。

    “不是,我們是千金堂的弟子。來採藥。”齊悅忙大聲說道。

    農夫立刻收起謹慎,對於醫者,百姓們很是尊敬。

    “這麼熱的天,你們要不要吃個瓜?”農夫熱情的招呼道。

    對於吃喝齊悅從來大方,立刻讓阿好去買。那農夫原本是要送,沒想到齊悅硬要給錢,又是惶恐又是感激,認真的挑了最好的瓜送過來。

    這時候也沒什麼污染,大家用手布擦了就吃。

    “這是甜瓜啊。”齊悅吃了半個說道,站在瓜田裏,隨口問收成怎麼樣。

    “不怎麼樣。下雨多,都爛了。”農夫說道,一面又揀出幾個往一旁一扔,“這不。又壞了一堆。”

    溝壑裏堆着壞掉的甜瓜,引來一羣蚊蠅,伴着風吹過,散發着酸臭味。

    “哎呀你怎麼不扔遠點。”阿好忙捂着鼻子拉着齊悅倒退。

    齊悅笑了。

    “可以漚糞的。大地的東西都是寶,沒有浪費的。”她說道。看着那些爛臭的瓜,“就說這些瓜,那些黴爛還能產生一種藥呢。”

    “什麼藥?”張同問道。

    “一種效果很厲害很厲害的藥。”齊悅看着那些瓜說道,“如果有這種藥,上一次的那個奶媽根本就不用截肢,半天..”

    她豎起手,衝張同晃了晃。

    “只要一針,半天,就能控制感染。”她說道。

    張同瞪大眼,天啊。

    “娘子,那,那快,咱們也弄出來這種藥吧。”他激動的說道。

    齊悅苦笑,再轉頭看那堆發黴腐爛的瓜。

    “哪有那麼容易啊。”她搖頭說道。

    “可是,可是怎麼不容易啊?”張同不解追問。

    “反正就是不容易啊。”齊悅也沒法子跟他解釋,乾脆含糊說道,招呼大家,“走了走了。”

    夕陽西下滿載而歸。

    而此時的漠北天色已經黑下來,大院裏點亮火把照得如同白晝,歌舞歡笑聲滿滿。

    院子裏酒宴正酣,因爲招待京城來的上官,酒宴的規格很高,除了戲班奏樂,還有官妓作陪。

    上官也是男人,喝多酒之後,便拋棄了矜持,左右各抱着一個嬌滴滴的官妓調笑。

    再看其他人也各自不甘落後,一時間大院裏酒色靡靡。

    這其中獨身而坐始終沒選人的常雲成就格格不入了。

    “怎麼能虧待世子爺呢。”上官百忙之中看到了,忙喝道,“讓世子爺先挑,小兔崽們就顧着你們自己。”

    大家轟聲笑了,常雲成也笑了,這時候推託反而不好了,他便隨意點了一個,那官妓笑着走過來坐下,大家便繼續喝酒。

    “世子爺,您請。”官妓笑道,端酒相敬,自己先滿飲一杯,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一多半的酒灑在衣襟上,夏日裏本就穿着少,再加上官妓們都是更加暴露的衣着,這酒灑上去,裹着高聳胸脯的衣衫立刻貼在身上,如同無物了。

    常雲成只覺得耳朵熱了下,忙轉開視線。

    “世子爺,您吃酒嘛。”那官妓嬌滴滴笑道,豐滿的身子如蛇般貼上來。

    她的話沒說完,常雲成擡手擋開了她,自己也站起來。

    官妓被掃開,手裏的酒杯落在地上,發出的動靜讓四周安靜一下,都看過來。

    “怎麼回事?怎麼服侍世子爺的!”立刻有人罵道。

    官妓忙賠罪道歉。

    “沒事,不關她的事,我喝的有點多,先去醒醒酒。”常雲成含笑說道,一面伸手示意那官妓起身。

    官妓這才戰戰兢兢鬆了口氣起身。

    “小常受了傷之後,酒量大減啊。”上官看着常雲成告退,搖頭感嘆道。

    “不是,從得知老婆懷孕之後就大減了。”旁邊的大漢說道。

    上官瞪了他一眼。

    “胡說什麼。”他說道,“什麼老婆懷孕的,世子爺,已經和離了。”

    京官就是比他們這些人知道的多,一時間大家都愣住了。

    身後的議論聲常雲成沒有聽到,聽到了也不理會。

    他並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漫步走在街上,邊關沒什麼夜市,街上一片寂靜。

    不知道那女人在做什麼,睡了吧?

    應該不會,一定是在看書。

    常雲成腳隨意踢着地上的石塊,石塊滾動發出響聲,讓這夜色增添了幾分靈動。

    時間好像過去很久了,久的他都記不清那女人什麼樣了。

    夜色裏傳來鳥兒撲棱的聲音,常雲成猛地停下腳,信?

    果然身後不遠處的侍衛接住了信鴿。

    自從那次接到那女人和王謙夜飲酒的消息後,他就停止了信鴿來往,讓那些侍衛只好好的護住齊娘子的安危就好,其他的事就不用和他說了。

    他說過,要陪她傷心陪她高興,可是這真是做不到的事啊。

    突然又有信來是..

    常雲成的心提了起來,轉過身。

    侍衛已經拿着信筒過來了,同時打亮了火捻。

    常雲成手有些發抖,抽出展開,頓時面色慘白。

    母病危速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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