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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妖孽歸來 - 番外特殊的一家t字體大小: A+
     

    番外 特殊的一家

    位於普羅旺斯郊外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坐落着一個規模偌大的莊園,這個莊園有一個非常溫馨幸福的名字“愛的莊園”。這裏仿如一個世外桃源,遠離塵世的喧囂,寧靜恬淡。

    又逢仲夏時節,整個農場淹沒在一望無際的薰衣草田裏,微風拂過深紫色的海洋,頓時微波翻滾,隨風而來的,整個空氣裏都充斥着甜蜜芬香,令人身心陶醉。

    這日黃昏,落霞紛飛,微熱的晚風徐徐吹來,一家幾口晚飯後帶着兒女,相攜漫步在薰衣草田間,進行每日例行的飯後消食運動。行間,不時淺談輕語,盈盈笑顏綻放在每個人脣角眼底,參雜幾個孩子的嬉鬧童聲……

    一輛藍色蘭博基尼駛進莊園,停在別墅前的柵欄外,後車門打開,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下了車,一身深色襯衣西褲,面容清雋儒雅。男子隨手關上車門,並不着急進入院內,修長健碩的身軀輕倚在車身上,遠遠眺望薰衣草花田。

    遠處,那一家人在一起散步的畫面,和諧,美好,像一幅美好的畫卷。

    “這就是幸福啊!”又一個年輕男子從副駕駛隨後下來,也擡眼望過去,不由感慨出聲。

    “是啊!”南詩下了車,開口附和杜淳的感慨,他不用回頭看也能知曉,那一家人在一起的場面有多和諧,美好。這樣的畫面他幾乎每次來,在傍晚時分都能見到。說實話,次次心裏都蠻羨慕,也覺得怪異,那樣一個特殊的家庭,卻和諧的令人詫異,也有着所有人豔羨的平淡幸福。

    李洛淡淡的瞟了感慨的兩人一眼,劍眉微微挑了挑,眼瞼半合,下巴點點那一家人散步的方向,開口道:“現在是感慨的時候嗎?我建議咱們還是想想,一會怎麼跟那幾位開口吧?”

    杜淳輕笑,桃花眼眯成一條縫,一副高深的模樣,不答反問:“如何想?怎麼想?”那幾位,嘖,他們仨加起來在人面前,都不是個‘個兒’好不好,道行不是一般地淺。

    “要不,”李洛接話吐出倆字,心裏又琢磨了下,問:“你們說,要不從殊曼那兒突破,有希望麼?”

    “噗嗤……”南詩不由嗤笑出聲,“你小子還真不長記性,難道忘了?上次,你丫剛到殊曼跟前,就被你老哥一腳踹出去了,你還敢?”語氣戲謔,文質彬彬的臉上掛着一副幸災樂禍的笑模樣,與他溫文爾雅的氣質很不搭調,卻又不覺突兀,只覺溫雅中參雜邪氣,整個人帥氣的逼人。

    李洛被踹,源於四年前八月的一天。那時,他們三個要到法國公幹,觀摩一次外軍特種部隊軍事演習。出發臨上飛機前,李洛接到家裏‘權威’的臨時‘受命’,讓他和南詩忙完公事,必須到莊園探望自家哥嫂一家,且回去還要做詳細的‘報告’,如若不完成任務,那回去可就別想好受,至於杜淳,只作陪客,只是跟着湊熱鬧而已。

    他們的哥哥有多愛那個叫殊曼的女人,他們關聯的幾家都是知曉的。他們的愛和感情令人驚跳和震撼,也令人感動。他們爲她受了多少苦,心死神傷,把自己折磨得沒個人樣,作爲家人,看着那段日子裏的他們,都不好過啊,心疼的厲害。

    對那個女人他們從未接觸過,那時他們都忙於學業,身在國外。

    那日,是他們和她第一次相見。

    猶記得那個一襲素衣的女子,安靜坐在落地窗下,慵懶飲茶,姿態閒逸安然。

    他們進門時,她轉頭望過來,臉上笑顏溫和淺淡,眼底沉靜深邃,令人一見就無法移開眼睛。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靜然恬淡,淺笑着的眉眼間似乎又隱藏着一絲靡麗和妖冶,誘惑的氣息。

    這一眼,足以讓他們明白,她值得那幾個男人把所有的愛和寵都給她!

    李洛走過去想和她打招呼,順便跟第一次謀面的嫂子套個近乎,回去好和自家老爺子交差。

    不曾想……

    也許是丫看的太專注,也可能是笑得有些太過燦爛,被隨後進門的李大少看到,‘好麼,居然敢那副模樣靠近我老婆,這還得了?’

    頓時周身瀰漫強烈的冷氣,酸氣……

    那眼神兒,可怕啊……簡直想把李洛一口吞了,還管是不是自己的親弟弟?

    結果可想而知,醋缸男人發飆了,註定悲劇的是咱們的李洛同志!

    李洛當時笑得真叫甜,剛走到自家嫂子跟前,話都沒來得及說半句,就被幾步竄上前的哥哥李卿長腿一擡,一腳狠踹上屁股,疼得丫呲牙咧嘴,乾瞪眼還不敢和自己的哥哥對着幹,因爲知道自己的斤兩,不是人的對手啊!

    那畫面,時至今日仍然令南詩記憶猶新。同時也看清了一個事實,要牢記兩點:一,“殊曼”是他們絕對不可隨便靠近滴;二,“殊曼”是個千萬不可得罪的“人物”,否則後果是非常嚴重滴,會發生“命案”滴!

    聽南詩這麼一說,李洛俊美的臉一下就青了,那是少爺他一輩子的“痛”啊!

    “呵,”李洛訕笑一聲,擡起右手不自然的撥了撥額前垂下的幾縷髮絲,“我也就那麼一說。”他不得不承認,南詩這丫說的不錯,別說他哥,其他幾個男人,哪個對老婆不是有着變態的佔有慾,嘖嘖,簡直到了令人髮指不敢恭維的地步。

    “好了,不說那些了,南詩,你哥和他家老爺子……”杜淳接話,不過話沒說完,只是轉過臉正對上南詩,一臉“你知道”的表情。

    南詩聳聳肩,一臉地無奈苦楚,抱怨,“我哥和大伯一樣的性子,父子倆有的一拼,都彆扭的可以,這不就苦了少爺我麼?”話罷從褲子荷包掏出煙,一人散了一根,點上狠狠吸了一口,“這次來,我家老爹和大伯都給我下了死命令,不把孫女和兒媳婦接回南家,就甭回去了。”

    “誰他媽不是接到死命令來的。”李洛沒好氣地瞪了南詩一眼,兩道眉都蹙到一起,他是個忒苦命滴孩子啊,在家裏沒有半點地位,就是個任人魚肉的主兒,這次任務簡直是要他的小命。

    南詩扔掉手裏剛抽了一半的煙,狠狠踩滅,擡手輕拍了下李洛的肩膀,不無感慨道:“你老哥也是個不省油的燈,可好在沒和你家老爺子鬧翻,啥都好說。我這情況就不同了,難度忒大了點。”

    李洛低頭不說話了,杜淳索性靠着車前蓋,一副懶散樣開始閉目養神,不打算摻和,他只是又做了一次陪客而已。

    南詩又掏出一根菸點上,半眯着眼,有一口沒一口的輕啜。

    三人誰都不說話,氣氛頓時陷入沉默。

    事情的癥結,源於一年前:

    南詩到巴黎辦事,忙完順便到莊園小住幾日。

    誰知一進門是那樣一個場面……

    那天,他哥的表情,那樣疼痛卑微,跪在那人面前,握着她的手,他說過的話,南詩記的一字不差。

    “殊曼,求求你,求你了……咱們不要這個孩子好不好?我們每個人,都不可以忍受半點失去你的念頭,我已經不敢去想,如果再次經歷要失去你的可能,我要怎麼活。沒有你,只剩下我們會怎樣,難道還要經歷那些絕望和恐懼,恨不得撕碎自己的痛?如果是爲了孩子,犧牲你自己,那我恨死這個孩子了!”

    那幾個男人啊,愛那人愛得不給自己留任何餘地,活路。有她在,連呼吸都是美好的;她本身就是個奇蹟,要怎麼做,才能留住這個奇蹟,這個他們生命中的奇蹟!

    分分秒秒,他們都要知道,她永遠不會離開他們。

    查出再次有孕時,大夫建議孩子最好別要,如果要生,產婦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畢竟第一胎就是雙胞胎,而且是剖腹,如若想再要孩子,至少間隔五年,還是身體調養好的情況下,如今才隔了兩年。

    當年生完雙胞胎,幾個男人一年幾乎都過着清教徒的禁慾生活,需要基本靠手,那日子簡直是煎熬,天天守着愛人,卻只能看不能碰,不是要他們的命麼。

    可就算要命,忍得苦不堪言,幾個男人也甘願,因爲和這些相比,他們更加心疼殊曼。一年的調養,殊曼恢復的很好,男人們終於脫離清教徒的生活,但也不敢縱慾,還是怕殊曼身體吃不消。

    且次次都做了周全的防護,可再周全,也有意外不是?殊曼那次的意外懷孕,使幾個男人既害怕又恐慌,他們態度堅決,求殊曼做掉孩子,殊曼卻不同意。

    她說,“一本書上這樣寫:每個孩子都是上天賜予父母的天使,因爲愛他們,所以願意降臨人世受苦,做他們的孩子,他們沒有權利剝奪孩子來到世上的權利。”所以,這個孩子就這樣留了下來。

    爲此,南暫後悔的恨不得殺了自己,捱了頓羣揍,被那幾個男人K的鼻青臉腫,也不吭一聲,他活該,被打死也活該。

    南詩打了個電話給大伯,說嫂子懷了堂哥的孩子,剛想說殊曼懷這個孩子承擔着喪命的危險,就被電話裏傳出的哈哈大笑聲截斷了。不用想南詩也知道老爺子有多興奮,肯定老臉都樂開花了。定然見了誰都一副笑臉,笑得見眉不見眼。他也能理解,老爺子已經六十多了,唯一的兒子都三十多了,這終於要抱上孫子了,能不開心?!

    那句潑冷水的話,南詩再也說不出來。

    南暫是獨子,年輕的時候沒人捨得約束,也沒人管束得了,家人寵還來不及,幾乎是放任他在外面瘋鬧。

    南暫從成年起,身邊的女孩兒就沒有斷過,可沒一個是正經的好女孩。這好不容易對一個姑娘上心了,認真了,可又是那樣荒唐的一樁,五六個人攪和在一起,這倒也算了,只要他好,他願意,任他。

    可後來……

    劉家小兒子一去,周家的女娃兒也……剩下的幾個孩子,那樣子,看着都讓人心碎,個個形銷骨立,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那樣子就是活不了了。

    心疼,過不得,可也沒辦法。

    終於,峯迴路轉,本已經被宣判死期的人醒了,康復了,兒子終於也像個人樣了,可又出了國,家人一年也就見個一兩面。

    南父的意思,只是想讓殊曼回國去養胎,能照顧的更細心周到。畢竟家裏的幾個阿姨都是在南家幾十年的,也放心。於是打兒子電話,誰知話剛開頭,還沒說完,就被兒子一口拒絕了,一點面子都不給他老人家留。說是殊曼體弱,經不起十個小時飛行的折騰,再說殊曼喜靜,回去人多,七大姑八大姨的,怕人多吵着了。

    瞧瞧,多自私,心裏只裝着一個殊曼。

    可不就一個殊曼麼!

    可南父不知道這些情況啊?想想,南父有多盼望這好不容易纔有的孫子啊,被兒子一口回絕,不生氣纔有鬼,直接把電話摔了個粉碎。這不,父子倆一鬧翻,就整一年多,再也未通過電話。

    南暫的孩子平安降生,是個女孩兒,取名“南楠”。滿月宴時南爸爸都沒去,氣兒還沒消,拗着不肯出國。只南媽媽帶着家裏的幾個阿姨飛到法國,直到孫女過完週歲宴纔不舍的回了國。

    南媽媽一回去,就開始整日唉聲嘆氣加唸叨,自家的孫女多聰明,多漂亮,多懂事,會叫奶奶了,諸此云云,把個南爸爸羨慕的,終於坐不住了,他也想聽孫女在耳邊叫爺爺,想含飴弄孫,享享天倫。

    於是,南詩命苦了,悲劇了,老爺子不肯放下架子給兒子打電話,他便被列爲首當其衝的“說客”人選,被自家老爹和大伯一頓唸叨囑咐後扔來了法國。

    白城開着車從公司趕回家,車還未駛近,遠遠就看到院門前倚着車身,矗立如雕塑的三人。

    白城停好車,也不下車,只隔着開啓的車窗,睨了三人一眼,淡淡的問道:“你們三個怎麼一起來了?”

    “城哥,你就別裝糊塗了,我們爲啥來,你不知道?”南詩笑得一臉討好,“一會兒我哥回來,您可得幫我說說話啊?”

    白城只是笑笑,沒說話,他當然知道他們爲何而來,不過並不打算幫忙。

    見白城沒幫忙的意思,“是啊!城哥,你得幫幫弟弟們撒。”李洛趕緊走到車邊,掏出煙遞到白城脣邊,又給他點上,“哥,你今天沒回來吃飯?公司今兒很忙吧?”

    “嗯,有個項目出了點問題。”白城開門下了車,輕聲應了句,擡眼望望遠處,眼底有隱隱笑意,“屋裏說吧,。”話罷帶頭往院裏走,三人隨後也進了院子。

    殊曼的幾個男人在法國開始了他們新的事業,一間外貿公司,經過五年的發展,已是成績斐然。可男人們的工作並不忙碌,招攬得力屬下盡心打點,他們整個重心,是放在家裏的妻兒身上的。今日的事情偶有發生,只是突發狀況。

    客廳裏四個男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散步的大人帶着孩子們回來,已經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南暫剛打算把懷裏抱着的女兒放下,緊跟在後的的小劉暢和小閻琰立馬圍了過去,“南叔,剩下的一個小時,妹妹屬於我們了,到了要陪妹妹練步的時間了。”閻焱比劉暢搶先一步到南暫身邊,大聲說道,童聲清脆有力。

    “好,南叔知道,南楠有兩個很疼她的小哥哥。”南暫笑着說,伸手摸摸兩個小豆丁的腦袋。

    幾個大人見了,都笑,自從南楠開始蹣跚學步,這倆哥哥總會陪着。兩個三歲的豆丁,加一個剛滿週歲的奶娃,小小的三個小人兒走在一起,慢得像挪動的小蝸牛,樣子還蠻認真,有些好笑,也倒像那麼回事兒。

    得到應允,兩個小豆丁一人一邊拉着妹妹的手,很小心的邁着步子,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陪妹妹練習走路,嘴裏也不閒着,一直嘟囔唸叨:

    “妹妹慢點。”

    “好!”甜糯綿軟的童聲,很清脆。

    “妹妹,累了跟閻焱哥哥說啊!”

    “好!”

    “妹妹,渴不渴,渴了告訴暢哥哥啊!”

    “好!”

    三個小人兒有問有答,邊說邊走。

    家裏有了小孩子,總是件開心的事情。小孩子歡天喜地的叫聲給家裏添了許多喜洋洋的氣氛。即使他們不發出聲響,看着小孩子胖乎乎的小手,粉紅的臉頰,還有笨拙有趣的一舉一動,常常會令爲人父母的不由笑出聲。

    劉暢和閻焱如今已經三歲,是一對同卵雙胞胎男孩,擁有一對漆黑晶亮的瞳仁,雙眼總是骨碌碌亂轉,滿凝皎潔聰慧的光芒。

    哥哥劉暢更像劉斐然一些,小小年紀卻溫文有禮,平日裏話不多,很安靜。閻焱是個小搗蛋,幾乎從睡覺醒來就不閒着,把家裏鬧得雞飛狗跳。但兩兄弟有一個共同點,在妹妹面前,都很溫柔細心,像個小大人兒。

    一羣人進了客廳大門,殊曼見了李洛三人,微笑打過招呼,轉身上了樓。幾個男人先後在沙發上落座,品着傭人端上的清茶,也不開口說話,只是保持沉默。這三個人今日來這兒的目的,個個也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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