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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妖孽歸來 - 大結局五完t字體大小: A+
     

    大結局 五 完!

    答應過你,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

    他們在我身邊是你無邊的縱容與寵溺,

    所以我心安理得,覺得理所當然,不覺有愧疚,

    因爲我的本性太惡劣,那般薄涼,無情——

    你說:

    殊曼,要是有一天,你或是我,提前離場遠去,

    髮絲輕揚,便足以拋棄,昨日,明日,

    你告訴我,哪怕天地終場,你依然在等待,

    褥子上,繁花已開,開到荼靡,

    到底那來生還有我們的花季麼?

    今夜,星垂牀畔,那人擁有和你相同的容顏……

    這是一棟位於山頂的房屋,擁有一扇敞開式,非常寬大的落地窗。房間裏任何一處,都可以望見湛藍的天空——

    房間正中央,擱置着一架奢華的紫檀木大牀。此刻,牀上的情景令人驚跳——

    人兒面朝下趴在大牀上,呈“大”字型被縛住手腳。

    殊曼微笑閉眼,一遍遍呢喃着……對自己此刻的境遇不覺悲慼,未產生恐懼。內心只剩慘淡落魄,卻也寂然平靜。

    這樣的情景多麼熟悉——像極了前世的那一幕。清晰的片段一幕幕回放在眼前,腦海。她被囚禁在逼仄陰暗,靠近鐵軌的狹小房間。四肢被尼龍繩綁縛,被很多男人糟蹋,蹂躪,玩弄。

    那是一個月之久呢。

    那時,她也未產生過一絲恐懼呢,她的靈魂都是麻木的呢……呵呵……驀地,頭皮一痛,殊曼的頭髮被男人狠勁拉扯,頭被強行扳過——下一刻,猩紅色的液體被灌進口腔,涌入嚨——“咳咳……”殊曼被酒液嗆得咳嗽不止。

    “滋味兒如何?這酒可是八二年的拉菲,你不是很喜歡麼?嗯?”男人嘲弄而略帶着快意的嗓音在耳邊迴旋——

    牀鋪下陷——劉斐玄坐到牀邊,手掌一下一下,溫柔至極的撫摸着殊曼凌亂的髮絲。把散下遮蓋住她臉頰的髮絲別到她耳後。欣賞着她被嗆咳,小臉皺成一團,痛苦的表情。

    “咳咳……呵……”咳嗽並未停止,可殊曼卻一直在笑——她眼底平靜淡然,“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麼?”語氣非常平淡,脣角微彎,“這一切我早已預見。”

    下一刻——“啪!”狠狠的一巴掌摑上殊曼的臉頰,她的頭被重摑得力道扇的偏向一邊,脣角溢出一絲刺目的鮮紅。

    “哼,早已預見麼,那麼說接下來的一切,你也可以如現在這樣?平靜淡然以待?”男人輕蔑冷哼,陰沉的黑眸深邃如淵,語氣玩味兒,帶着顯見的嘲諷。

    他傾身過來撫着她的臉頰,“嘖嘖!瞧這臉蛋,都紅腫了呢!要是被你的那幾個男人看到,要心疼的碎了吧?呵……”嗤笑的尾音湮滅在相貼的四片脣間。劉斐玄狠狠吻住她的脣,狠力的啃咬。

    痛楚自殊曼的脣瓣蔓延——

    她沒有掙扎,眼底笑意未退。舌尖兒嚐到鹹澀的腥甜,脣已被男人啃咬得血跡斑斑。

    眼前,和她的斐然擁有相同的容顏的男人——他正閉着眼睛,黑密的睫毛微微顫動,急促的喘息着——

    忽然下顎一痛,嘴巴被迫張開。男人柔軟,富有彈性的舌探了進來。她的舌尖被他纏住,接着便是兇狠一咬,剎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充斥口腔,席捲了整個味蕾。

    他離開她的脣,非常溫柔的注視着她,一絲血跡順着他薄粉的脣緩緩流淌下來。

    那是她的血。

    “賤人,疼麼?嗯?”男人的手指磨挲着她的脣,呵呵的笑着,胸膛震盪,十分愉悅的表情。深沉憂鬱的看了殊曼一眼,起身離開牀榻,在屋子裏找着什麼。

    殊曼趴在牀上動彈不得,內心只有寡淡,無任何波瀾起伏。

    臉頰忽而一涼,男人手裏拿着一把冷寒的匕首,微笑着看她,刀刃在殊曼臉頰摩挲遊走,隱匿危險——

    殊曼淺笑,直直望着他——

    “我很期待接下來的精彩,你呢?”他邊說邊用刀割着殊曼身上的衣服,一下一下,時而輕時而重,刀鋒觸到背部細嫩的肌膚,用刀尖細細勾畫,描摹出豔麗妖冶的圖畫。

    “這麼嫩滑如玉的肌膚,可惜了!”男人微涼的脣吻上殊曼背,上面被玻璃碎片刺傷,剛癒合結痂不久的傷痕,再次被刀尖隔開,細密的傷口汨出顆顆血珠,像血色的珍珠,在燈光下閃着妖異的光。

    男人的脣用力吮着傷口滲出的血,發出嘖嘖的響聲,很是淫靡。

    劉斐玄猛的抓住殊曼的後領,“刺啦”一聲,她整個後背的衣服被撕了下來。背部的肌膚暴露在冷氣很強的空氣裏,傳來一陣陣涼意。

    殊曼感覺他粗糙的大掌在背上流連着,口中發出嘖嘖稱歎。

    他吻着她的背,手掌輕輕揉着她的長髮:“怎麼不說話?是在害怕麼?”

    殊曼仍望着他,不迴應——眼中始終有微笑,帶着一絲眷戀與繾綣——她是在看那張臉,和斐然一樣的臉——

    “呵呵……這雙眼睛啊,嘖——真漂亮,可是卻讓我想挖掉呢!”他邊笑邊用匕首將她的衣物褪的一乾二淨。開始撫摩她的每一寸肌膚,細長的手指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游走。

    “多美妙的身體……難怪那麼多男人爲它着迷……”男人的舌尖一寸寸的在嫩滑的肌膚上移動。象毒蛇一般遊移的陰溼感傳遍了殊曼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忽然下體一涼,殊曼感覺他將某種藥膏塗在那裏。心中已經有了預知,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低低地笑着,貼在殊曼的耳邊:“賤人,讓我看看你發情的樣子,到底有多麼令人銷魂!”

    只是剎那下體如萬蟻啃噬般地酥癢起來,身體開始遵循本能,輕輕扭動戰慄。他支起身子,慢慢撥弄着她的長髮:“是不是很熱?這藥叫‘一夜銷魂’是我特地命藥劑博士調配出來,專門對付你這個簜婦的!”

    “我能說什麼呢?求你要我?還是故作貞潔烈婦,捍衛你認爲的,這個‘淫簜’的身體?”殊曼眼神已現迷離,氤氳的想蒙了一層霧。

    “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吶!”他邊笑邊用匕首將她的衣物褪的一乾二淨。開始撫摩她的每一寸肌膚,細長的手指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游走。

    在男人的撫摸下,殊曼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看到殊曼的反應,男人笑了起來,撫摸的手毅然抽離,轉身走到不遠處的桌邊坐下。拿起桌上的酒,自斟自飲起來,深邃的眼饒有興味地注視着她。

    殊曼身體因藥物而變得潮紅。全身的血都沸騰起來,shen吟聲已難以抑制,一出聲便透着撩人的嫵媚。

    “呵呵,熬不住了?”他又走到牀邊,一把拉起殊曼的長髮,逼迫她看向他。然後單手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襯衫,西褲。

    殊曼不住地喘息着,注視着一個近乎完美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我是極願意看着你這張臉的,我可以當做斐然復活了,還有呼吸,可以熱烈瘋狂的與我做僾!”

    “呵呵,你這樣說,是想讓我放過你?我告訴你,休想!”

    他以全裸的姿態站在她的面前,言語中含着滿滿的狠。毫不掩飾地向她展示他下身傲然猙獰的碩大。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細細的舔弄着。手順着她的臀溝滑了進去,感受着殊曼雙腿間一片溼潤:“真是熱情啊!才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準備好了!”

    殊曼大睜着雙眼,眼中空洞一片,眼前閃過的是斐然溫柔的笑顏——

    一隻大手捂住她的雙眼,他在她耳畔緩緩地說:“痛苦嗎?屈辱嗎?這是你欠我的,這只是開始呢——以後我要你一項項的都還回來……呵呵……”殊曼聽他低低的笑了起來。用雙手固定住她的腰,閃電般的攻入她的體內。

    “啊……真緊,沒想到你被那麼多人上過的身子還這麼撩人……”

    殊曼的呼吸幾乎停止了。細長的手指在空氣中僵直,撕裂般得疼痛令她額上泌出了細密的汗珠。

    男人並沒有停頓,直接開始殘忍的衝刺。殊曼聽到身體裏器官崩塌破碎的聲音,即時在藥物催情的作用下,也掩飾不了四肢百骸生出的冷。

    她好冷,整個身體都被凍僵了——

    她木然趴在牀邊,被男人以發泄怒火的方式刺弄。頭開始眩暈,在翻滾如滔滔巨浪的情慾中,殊曼看到‘她’從角落裏向她走來。她走到牀邊坐下,滿臉淚水,眼中都是明顯的悲傷,心疼。她伸出手撫摸殊曼蒼白死灰般得臉,輕聲嘆息……

    一個月前——

    “斐然說,殊曼是他的孽障,劫數;是地獄裏忘川河邊火紅的曼殊沙華;是佛祖遺留在塵世最後一滴黝黑的淚珠!所以,他愛她愛得義無反顧。值得爲她放棄一切,包括生命。你真的是孽障麼,是劫數麼?你真的能把世間的男人都吞噬地屍骨無存麼?”男人漂亮的臉綻放着妖冶的笑,可連呼吸裏都隱含着令人難以忽略,斑駁的恨意!

    “你真的愛他嗎?”男人的聲音真的不大,可是,它足以震動殊曼的整個靈魂!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帶着顯見的譏誚,迴響在空寂的房間裏,所有人的耳畔。

    她真的愛斐然麼?是的,她愛他,很愛他啊!愛的刻骨銘心!

    現在,她的愛被一個與斐然一樣面容的男子,如此譏誚地問出,她卻沒有力氣反駁啊……殊曼睜開眼,淺笑望着他,眉眼間卻是無邊無際的荒蕪擴散着。身體開始顫抖,搖晃——搖晃中,一陣蒼涼悲慼的笑聲自脣間溢出:“咯咯……”

    在衆人驚異的視線下,那人兒笑着笑着,突然嘴一張,“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噴射而出,四散飛濺!

    幾個男人大驚,劉斐玄猛的怔忡——

    殊曼嘴又是一張,再一次“哇”地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離殊曼最近的賦修猛的回過神來,一步衝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殊曼,把她抱進懷裏,因心底無邊的恐懼,開始顫抖,通紅凝淚的眼怒瞪着面前的男人,咆哮:“你滿意了?滿意了?目的達到了吧?現在,她真的要死了,也許在下一刻,哈哈……”崩潰的大笑着——“滾!”

    賦修正在咆哮時,殊曼推開了他的手,掙脫他的懷抱。眼睛依然望着劉斐玄,張了張脣,再一次,“哇”地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這一口鮮血,全部噴到了劉斐玄的胸前!

    不過一轉眼,她已是吐了六七口鮮血——白色的衣裙被徹底染紅浸透——

    男人們見人兒如此模樣,心再次裂開了,心神幾欲崩潰。撲通一聲,周巖海跪在劉斐玄的腳前,顫聲泣哭:“求你,放過她,放過她吧,她……”此刻,他已不需要尊嚴,什麼都可以拋棄。他只想乞求這個男人,放過他們的殊曼……

    滿屋子的紈絝,少爺們,站在一旁,愕然的,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着脣邊血跡淋淋的人兒。看着跪地乞求的周巖海,看着具是滿臉悽絕的幾個兄弟——他們實在震驚之極!

    殊曼好似沒有聽到男人們的痛嚎,也沒有看到他們的崩潰。

    她只是盯着前方,臉蒼白死寂,眼前已是一陣恍惚。

    突然間,那蜷縮在沙發上的人兒騰地一聲站了起來,雙眼含着淺笑,溫柔如水,望着前方的空蕩處,伸出消瘦的手臂,彷彿要觸摸什麼,口裏輕喃——“斐然,斐然,你來接我了麼?真好,真好呢!”

    呢喃一落,開合的脣間,又是一樓鮮血噴射而出,下一刻,那人兒瘦弱的身軀重重的向後一仰,砰地一聲,砸倒入沙發,一動不動!

    殊曼的幾個男人驚駭之極,齊齊的縱身撲上——南暫伸手按上上人兒灰白色的小臉兒——呼吸微弱的殊曼的鼻下人中處,急急的,淚流滿面的厲喝道:“殊曼,殊曼!”聲嘶力竭的悲痛啊!

    一把抱起人兒,快速朝套房外疾奔——

    ------題外話------

    冰冷更文速度太慢,在這裏只能說抱歉,讓各位親失望了。

    可冰冷不是專職寫文,還要工作啊!一個人在外漂泊打工,只爲了養活孩子。單親媽媽的難處,太多—,也太無奈——

    這篇文,冰冷付出了多少心血,只有自己清楚。

    親們如果可以陪冰冷走下去,冰冷很感動,也很感激。

    親們如果不能理解,不想再看,冰冷只能說抱歉,遺憾。

    刻薄苛刻的留言,對冰冷實在打擊太大,何必這樣呢?

    冰冷這幾天出差,一回來就先看留言區,可以看——呆坐在電腦前整整一個小時。流淚,心疼——

    真的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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