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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妖孽歸來 - 第20章 我便活着!完T字體大小: A+
     

    駐英國大使館——

    辦公室裏,劉斐玄正打算喚助理過來,跟他交待一下半個小時後舉行的會議上,諸多的注意事項,手機響了,是劉柏飛打來的。

    “喂,二叔,什麼事兒?”劉斐玄把手機夾在耳朵和脖子間接聽電話,眼還盯在電腦屏幕上,雙手不停敲打鍵盤。

    “斐玄,把手頭的工作放下,立刻回國,斐然……”話沒說完,已經開始哽咽。

    手上的動作因聽到劉柏飛聲音裏的哽咽而停止,趕忙用手抓住電話,問話時聲音已現焦急,“二叔,你說斐然……斐然,斐然怎麼了?”劉斐玄的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握着電話的手也開始顫抖、聲音也跟着顫抖,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劉柏飛是幾個叔叔裏最沉穩的,人也比較書卷氣,和斐然的性子十分相像,內斂大氣,總是一副溫潤的笑模樣。很少像今天這般強勢急促,而且聲音裏帶着濃濃的哀傷和無力。

    他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日本地震時,他們正好在那,斐然他,他……”哽咽已經轉爲壓抑的低泣,“你爸爸派去英國接你的飛機已經在路上了,你趕緊回來吧!”

    電話掛了好久,劉斐玄還僵在椅子上,神經緊繃的一片空白——

    手機從掌中滑落而不自知——劉斐玄一臉不可置信的呆愣——

    斐然,他的弟弟……死了……?

    這樣的事情,讓他怎麼能接受,怎麼接受?

    無預警的,胸腔糾結成團——疼痛的像要碎裂!劉斐玄覺得好冷,全身冷得發抖,整個人彷彿置身在冰窟——驚惶,失措,悲慟,攫獲了意識。

    斐然,他的弟弟,他同胞的弟弟……

    那樣優秀的人,總是帶着淺笑,溫潤如風的弟弟……

    在他來英國時,送別的機場——

    猶記得他當時帶着戲謔微笑調侃他:哥,老弟我可等着你榮譽而歸呢!

    最好財色兼收,能給我帶個洋妞嫂子回來……

    那個溫雅似仙的弟弟,真的已經不在人世了麼?

    使勁的搖頭,他不相信,眼淚卻已絕提,劉斐玄痛苦出聲——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降落在劉家大宅的機坪上。雖然在飛機上,劉斐玄無數次的告訴自己,不能呈現過度的悲傷在臉上,怕父母,爺爺看見,更……

    可一進大廳,那悲傷、哀慟的畫面,撕毀了他所有的故作鎮定——

    母親在父親懷中,哭得幾近暈厥,父親眼睛充滿血絲,一下彷彿蒼老了十年——

    爺爺並沒在大廳,幾個叔叔滿臉悲慼,臉上是未乾的淚痕。幾個弟弟妹妹,早已泣不成聲——

    看見劉斐玄進門,“大哥……”弟妹喚他的嗓音嘶啞——望着他的眼睛通紅——

    站在門口,滿室的悲痛沉重,壓的劉斐玄喘不過氣來,腳上彷彿掛着千斤重的鐵錘,邁不出一步——

    大廳****,他那絕代風華的弟弟躺在冰棺裏,表情那麼安詳,那麼嫺靜,脣角還是上翹的——

    就像,就像睡着了,若不是那蒼白如紙的臉……他真以爲,真以爲,自己是在夢中,一場噩夢——

    可,這樣悲慟的畫面裏,最引人注目的是冰棺旁邊站着的一個女人。一個一身素衣,穿着豔紅色繡花布鞋,面帶溫柔淺笑的女人……

    她就那樣靜靜站在那裏,看上去非常虛弱,身體單薄,臉色慘白,連脣也是白的,仿似風一吹便要倒。她伸出的手一遍遍描摹撫摸弟弟的臉,彷彿是帶着無限眷戀,可她眼中卻並不悲痛?

    她是誰?

    弟弟的女人麼?

    應該是了,否則怎能有資格站在弟弟的棺前!

    可,那她爲何沒有悲傷,未流一滴眼淚?

    卻又是一臉溫柔,眼底凝滿愛意,依戀……作何解釋?

    這時,老首長在護士的攙扶下,從二樓一步步地蹣跚走了下來!

    “斐然,斐然,我的好孫子……”老首長老淚縱橫啊!

    “爸,爺爺!”幾個兒子和孫子孫女齊聲喚老首長,都很擔心他的身體!

    幾個兒子急忙迎了上去!

    “我可憐的斐然,我可憐的斐然,”老爺子,一步一把淚地往下走!

    “白髮人送黑髮人,”何其的哀傷悽絕,殘忍的現實。

    不說劉家人,但凡瞭解老首長的,部下,戰友——哪個不曉得“劉斐然,劉斐玄”這兩個孫子在老首長心裏的分量,就是心肝寶貝啊!

    這如今——一個因年早逝,說沒就沒了。當遺體運回來那刻,老首長扶着冰棺哭的悲痛欲絕,幾乎昏迷過去,兒子們勸也勸不住!

    老爺子,戎馬一生,政績卓越,在政界儼然是二把手。家裏兒孫滿堂,孫子孫女個個傑出優秀,可老首長真正在意疼入心骨的只有這兩個,說執意偏心也罷,不過不會有人有微詞,小輩們也不嫉妒,因爲沒法比。事實擺在眼前,這兩個打小到大,各個方面確實優秀的沒話說啊!

    “爸,身子要緊,”劉父劉柏成幾步上前,扶住身體晃動的老父親,強忍着又要脫框的淚水,勸着!

    劉父扶着老父親坐到沙發上,看着老父親幾日裏已經白盡了的頭髮,妻子被噩耗打擊的神智渾渾噩噩,想想現在躺在棺中的幺子,心裏,疼,酸楚,悲傷交織折磨,淚再也忍不住——

    “別管我,別管我柏成,我沒事兒。”老爺子哽咽着,一雙被淚水渾濁,滿是悲傷的淚眼看向杵在大廳裏的幾個年輕男人。

    周巖海,李卿、賦修幾個,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冰棺旁的人兒,不敢靠近,只能無望的看着她。

    “你們都死了,愣在那幹嗎,勸勸她,瞧瞧她……那樣子,都站了一夜了,她纔剛剛出院啊……身子受不得,受不得……”老爺子一邊抹淚,一邊下命令。

    本想着他們從日本回來,孩子生了以後,滿月酒和婚宴一起辦的——

    可等來的……卻是孫子冷冰冰的屍體……

    你說叫老爺子如何接受這樣的打擊?

    孫子去了,我那沒來得及降世的曾孫也去了……斐然以命換回來的心肝寶貝可不能再出事了,不然,他們該死不瞑目了——

    幾個男人都是哭得兩眼通紅,看着心尖尖上的寶貝,她這個樣子,能過得了?

    心扯得不知碎成幾片——

    可都知道,她太拗,太倔,不想勸麼?

    可,勸不了,勸不了她——

    幾個男人想起殊曼在醫院醒來的情景——

    昏迷了整整四天,醒來,睜開眼睛見到他們的第一句話:“告訴我,斐然還活着麼?”眼神非常清明,面色蒼白,憔悴,平淡,語氣平靜。

    他們只能沉默,找不到語句來回答她——不敢說啊,難道殘忍的告訴她,“斐然已經死了?”

    不能——怕她接受不了——

    爲了讓殊曼活着,在被埋在廢墟里的一天一夜。斐然生生用牙齒撕碎手腕上的皮肉,咬破手腕動脈,把身體裏的血一口口含在嘴裏,都餵給了昏迷的殊曼,血盡而死。

    手腕上的傷口,太猙獰——血肉模糊——能窺見白骨——

    那樣的畫面……觸目驚心!

    殊曼是心思多通透的人,男人們不說話,心裏已然通透。她流的血太多,卻能活着醒來,恐怕現在這個身體裏流的,全是斐然的血吧!

    她的斐然……已經和肚子裏的孩子,一起,永遠離開了她,他們不會再回來。

    明白這個事實,殊曼頭腦非常冷靜,心中未產生悲傷。她的心在此刻,已經徹底的死去,靈魂跟隨愛着的男人而去,會永遠陪着他。

    男人們看着殊曼一臉平靜,不悲傷,臉上的微笑沒有變過。

    她醒來到現在已經四天,從在病房裏的那句問話後,再也未開口說過一句話,漠然的也不再看他一眼——

    都知道斐然在她心裏的分量,她愛他,很愛——斐然走了,她怎麼能不痛,只是把悲痛都壓在心底,不願表述。

    可,她的平靜,太不正常——這樣的殊曼,令他們驚惶,不安,恐懼,心中有不詳的預感,視線不敢離開她分毫,怕……

    南暫小心的靠近那靜站在冰棺旁已經一夜,沒有挪動分毫,虛弱的隨時會昏倒的人兒——

    走到她身邊,慢慢跪下來,手抓住她的衣角——眼淚,一滴滴地落……哭得像個孩子,滿臉祈求:“殊曼,求你,你看看我,看看我,求求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殊曼轉頭看了一眼跪在身前的南暫,臉上依然微笑着,可眼裏……都是冷漠,“看了又能怎樣呢!”聲音很輕,語氣非常清淡的說。

    男人們看着她這樣……心裏破了個大洞,淌着血……幾疼——

    “殊曼,求求你,不要這樣,哭出來,哭出來好麼,我們知道你疼,難過!斐然走了,你還有我們,還有我們。”白城走過去,也跪了下來,伸手緊抓住她冰冷的手,靠近臉頰磨挲,一臉破碎,心疼,望着殊曼。

    “呵呵……”殊曼笑地肩頭顫抖,淡淡的望着白城,眼裏都是豔麗的毒,“爲什麼要哭呢?我知道斐然死了,可死了就要哭麼?我和斐然從未分開的,我一直在他身邊呢,剛纔我們還在說話。”

    長輩們掩面低泣,不忍看啊!

    “因爲他走了,所以你就不要我們所有人,也要否決我們所有人對你的愛,是不是?是不是,”賦修走過去,想伸手把她抱進懷裏,可又不敢,只能緊緊的盯着殊曼的眼睛,啞着嗓音一遍遍地問。

    殊曼不答了,也不說話,眼裏還在笑,只是眼底越發冷漠!

    不再看任何人一眼,回過頭去,看着躺在冰棺裏的男人,眼裏的冷漠瞬間被溫柔代替,脣角的弧度,豔麗魔魅,低下頭親吻劉斐然的脣——

    之後,令人心驚的——

    只見人兒擡腿翻身躺進冰棺中,手臂緊緊環住劉斐然已經冰冷僵硬的身體,臉依戀的磨挲他的臉頰,脣蠕動,喃喃——

    淺淺幽幽的聲音傳入衆人的耳朵:

    “斐然,我們不是說好的麼?

    生同寢,死同穴?

    爲什麼你又要一個人走呢?沒有我的陪伴,在黑暗的地獄,你難道不寂寞麼?

    不會想念我麼?

    不對,你不寂寞,因爲有咱們的孩子陪你呢——

    你知道的,我從不懼怕死亡的,並且一直期待它的到來——

    是想讓我繼續活着麼?

    那好,我便活着!

    在你的身體化爲灰燼前,再抱抱你的殊曼吧,好麼斐然,我不捨得你的懷抱!”

    殊曼微笑着說完,闔眼,緊緊的偎進那已經冰冷的胸膛,表情滿足安詳——像是睡去,又像是已經死去!

    這樣的情景,怎一個心酸了得!

    你說愛,我訴請,庭院深深月如鉤,細雨落枝頭,

    心依依,情悠悠,只是轉眼心頭空,人已去,

    也是開始,也是結束,

    也是過去,也是以後,

    也是說要一生長相守,

    只是一別成永久……

    只是一別成永久……

    她和他的命運在不期然中相交,墮落而深沉,經過無數次獲取與相依,書寫在蒼白的裸露空地,已成爲不朽!

    我好後悔,沒有早日愛上你!現在我那麼愛你,你卻已經死去。這一切讓我明白,如果你一直不愛一個人,就不要突然愛上他,因爲你愛上他,你就會失去他,這是上天對人的懲罰。

    ------題外話------

    哎,爲嘛木有票票,也木有留言,無限哀怨中ing……

    文不會太長,大約在月底完結,親們就給冰冷點動力,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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