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玩色子的規則,輸者先叫,衆人搖好色子,齊齊看向南暫-----
“十五個六!”南暫喊
“十六個四!”南暫身邊的李卿接道。
“十六個五!”殊曼上家是李卿,所以接道。
殊曼話音剛落,
“開!”劉斐然和南暫齊聲喊開,一個溫和,一個朗然略帶些急促。
殊曼笑着看向兩人,低喃,“這麼迫不及待麼?我可是真的呢。”話罷掀開色盅,一碗兒的幺。
“你是真的,我可沒有哇!”南暫揭開色盅,笑的志得意滿。
“馨兒,這下你輸嘍,我也沒有!”李斐然的笑還是那麼溫和,“就算卿和修全是滿碗,加上你的也不夠十六個哦?”
賦修與李卿揭開色盅,加起殊曼自己的卻是不夠-----
“看來確實輸了,”殊曼低喃一句,看向南暫與劉斐然,睫毛忽閃,眼珠晶瑩剔透,猶如貓眼石,“那你們同時喊開,算誰贏呢?”
“當然都算!”南暫下結論。
劉斐然沒有說話,只是低笑着看向其他幾人,無所謂的樣兒,自是成竹在胸-
“這個結果我不依,反正怎麼說都是我吃虧。”殊曼搖頭。
“那你說怎麼解決?”李卿看着搖頭的殊曼,一臉的玩味兒,問道。
“要不你選一個?”賦修摻和,就怕不熱鬧。
白城視線在衆人身上掃了再掃,冷眼旁觀,但看的趣味十足。
“好啊,”殊曼看看一臉期待的南暫,又看看溫和怡然的劉斐然,蔥白瑩潤的食指一伸,指向劉斐然,“我選斐然!”
“爲什麼?”南暫面色不甘。
“因爲我說過,我對斐然感興趣,無論是身還是心。”殊曼巧笑嫣然,眼神坦蕩,猶帶着邪氣。
話罷起身,正準備去拿酒臺上的酒壺,酒壺已到了面前,擡眼-
只見白城站在面前,居高臨下,戲謔的看着她,有些俯視的味兒。雖殊曼也站着,身高也不低,因有一米六五以上,可白城卻足足比她高了一頭有餘。
殊曼保持淺笑,伸手,接過白城手中的酒壺,舉起,一口一口的喝,不快也不慢,十幾分鍾後,酒壺見底-----
酒精的作用下,殊曼俏臉微紅,脣豔麗,眼迷離,身子有些發晃的走到酒臺邊,放下酒壺,睨向那個時刻都保持着儒雅溫潤的男子,心中暗歎,“他還真和自己是一類人啊!”
衝劉斐然勾勾手指,殊曼媚眼如絲的注視着他,聲音軟綿的好似飄飛的羽毛,“斐然,過來!”
男子笑着靠近殊曼,長臂一伸,把人兒攬進懷中,呼吸輕撫着殊曼的臉頰,“妖精,你這樣魅惑的情態,想勾引誰?還是說,在場的你一個都不想放過,嗯?”
“呵呵……”臉埋進男子胸膛,殊曼笑的花枝亂顫,“我誰都不想勾引,就想把你……”
擡起一片嫣紅的臉,雙臂攀上男子的頸,拉下他的頭,迷離的眼與男子對視着,蜻蜓點水般碰了下男子的耳垂,伸出舌頭輕柔的舔着,“就想着,怎麼能把你騙上牀,任我爲所欲爲,行麼?”
“妖精!”劉斐然低喃一聲,直接欺上殊曼紅豔欲滴的脣,狠狠的吻着,與平日裏的溫潤完全相反。
“嗯……”殊曼痛哼出聲,沒有掙脫,反而迎上男子,兩人吻得瘋狂,吻得忘我,更吻得投入,炙熱-----
房間的溫度瞬間上升,那忘我擁吻的兩人,製造的高熱,像是要把周圍的人都烤乾,烤化-
殊曼的手滑進男子的襯衫,找到那顆小小的果實,揉捏着,拉扯着,換來男子身體瞬間的僵直-----
“額……妖精,你想讓我在這兒要了你麼?”劉斐然呼吸緊窒,急促,放開殊曼的脣,喘着氣,大掌抓住殊曼正在他胸前作亂的小手,看着她的眼,深幽,黑沉,彷彿漩渦,引人深陷。
他此刻在警告懷中的人兒,望她適可而止,他不是什麼君子,不會坐懷不亂,如若她再繼續,他不介意在此處,這麼多人面前,要了她。
殊曼豈能不知,這些妖孽都是什麼主兒,她會怕麼?會在乎麼?
此刻,她只想釋放--渾身好熱-----心底那隻魔豔的鬼在吞噬着她的理智----
熱的詭異--她知道,有人在她酒力摻了東西--
不理會劉斐然,踮起腳尖再次攫獲男子的脣,輕柔的摩挲着,舔舐着,舌尖描摹着那好看,薄軟的脣形-眼神氤氳迷離,好似蒙了一層霧,聲音輕的好似貓咪嗚咽,“斐然……我喜歡你,斐然,我知道,你和我是一樣……”
高聳的酥胸緊貼着男子,揉着,蹭着,指尖穿梭在男子的發間,迷霧般的眼底只映出男子俊逸的臉,深幽的眼,讓劉斐然以爲,此刻,她----眼前這個豔的彷如妖精的女人-眼中只有他-
抱起懷中這個不住惹火的女人,走向寬敞的沙發,直接將女子壓在身下,脣已吻上了她的脣,頸,蔓延往下,印上一枚枚豔麗的玫瑰,種下屬於他,劉斐然的痕跡-
“好熱……斐然……嗯……”殊曼扭動着身體,撕扯着身上的襯衣,瑩白圓潤的肩頭暴露在暗沉曖昧的燈光下。
劉斐然看着身下失去理智,眼神一片迷亂的女子,看着那雙小手不斷的撕扯自己的衣衫,扭頭-----
看到幾人興味兒,與興奮的眼,心中瞭然--顯然他們經常這麼玩兒-
“馨兒,你……”拍拍人兒已滾燙的臉頰,低聲喚着,“馨兒,馨兒,清醒些……”
“斐然,帶我走,帶我走……我不要在這裏……”保持腦中最後一絲理智,殊曼喚男子將她帶離這裏,她沒有想到這藥,這般霸道。
“好!”
聽到男子的回答,殊曼放心了,腦中最後一絲清明也被吞噬----
劉斐然整理好殊曼扯開的衣衫,抱起沙發上扭動的人兒---
“斐然,你來真的?”李卿看着劉斐然,不可置信的問道。
其他幾人更是驚愕,他----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斐然麼?那個看似溫和,實則冷血薄涼的劉斐然?
“我對她感興趣,所以她是我的了。”語氣輕描淡寫,面色從容。
話罷,抱起殊曼步出包房,不再理會放在心思各異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