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後,雲塵領頭走了進來,再是主任,最後是耳釘男。
他們將主任夾在中間,對主任保護得週週到到,結果我們全栽在這個沒良心的坑貨上了。
進門後,看到我被綁着,雲塵一驚,問女鬼想要怎樣。
女鬼溫柔得笑了起來,“大帥哥,你可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
雲塵皺了皺眉頭,少廢話,她不是你能傷的人。
“這麼喜歡這個丫頭片子,別人的二手貨也當成寶?”
“媽蛋,你說誰呢?”我狠狠瞪向了女鬼。她居高臨下望着我,“他是人,你肚子裏的是鬼胎,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孩子?丫頭,你真的、”雲塵望向了我。清雅的聲音發了顫,“鬼胎是不容許存在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可我能怎麼辦?他是我的孩子,如果我不要他的話,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少在我面前上演情深的戲碼。”女鬼打斷了我們的講話,咬牙切齒得盯着主任,“你欠我一條命。”
主任從進門,視線就一直鎖定着他的妻子,聽到女鬼的話這纔看了她一眼,“我還,只要你放過薇美,我的命,你拿走。”
沒有一絲的猶豫,看來。主任以前是個渣男,現在卻改好了許多。
突然的,我身邊響起了嗡嗡的聲音,是從主任妻子那裏傳來的。
又是那個東西。
她不由得呻吟了起來,“別,我有孩子,不要、……求你……”斷斷續續的哀求,女鬼卻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冷哼了一聲,“你不是很愛這種東西麼,現在覺得不舒服了?”
“你特碼有沒有人性?”看到主任妻子臉色發白,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滑下,我不由得爲她出頭。
“人性?這東西一直留在我的身體就是有人性了嗎?”女鬼突然的陰險一笑,“你要替她試試這個東西的滋味麼,反正你懷孕時間短,受得住的。”
“你敢!”我、雲塵、耳釘男異口同聲得喊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陣嗡嗡音消失了,我心底發寒了。
“噗通”一聲,主任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錯。別再連累無辜的人了。”
那陣嗡嗡的音在主任下腹響了起來,他面色發青,手向下伸着,我趕緊偏過了頭,“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會有這麼大的怨氣。”
女鬼手指向了主任,命令道,“不許拿出來!否則,我會將它移到你妻子的下面。”
主任隨着嗡嗡的聲音顫抖了起來,臉色難看極了,而女鬼也坐了下來,像是講故事一樣開了口。
當年,薇美因爲上課的事被勒令退學,張均心情很低落,我知道他喜歡薇美。她退學了,我的機會終於來了。
那天,我發現他在教二停留很晚,我以爲他沒注意到時間,就在熄燈的那一刻。我想上去提醒他,卻發現他自己主動起身了。
我趕緊跟了上去。
沒想到的是,張鈞竟然進了女生廁所。
那時,我一下驚呆了,我沒想到心裏的大才子是一個變態狂,竟然有這種大晚上進女生廁所的癖好?
可就算是這樣,他在我心裏還是發着光的,畢竟是那樣高高在上的人,有一些奇怪的愛好,也是可以容忍的。
聽到這裏。我吞了吞口水,果然情人眼裏出西施,變態癖好都可以有理由接受。
後來,我終於下定決心,就在這個時候,對張鈞表白。
“你是想借機威脅他吧?如果他不接受你的話,你就把他進女生廁所的事宣揚出去,畢竟他這種人最重這種名聲!”
女鬼白了我一眼,“你是想提前找死麼?”
妹的,你確定你能弄死我?我心裏咆哮了一句這樣的話。嘴上卻服了軟,“你說,要死也做個明白鬼不是?!”
女鬼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
當我鼓起勇氣靠近那裏後,卻聽到了別的女人的聲音。我偷偷露出頭看,發現我心愛的人此刻抱着薇美做那種事。
我知道偷看是不對的,可那時候我彷彿中了魔咒一樣,眼睛定定得鎖着那兩個交纏的人影,心裏涌上了一種別的感覺。
我告訴自己要離開。卻始終邁不開步子,我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可當我看到張均將一個東西在薇美的身體裏拿出來後,我忍不住叫了起來。
那個東西。正是上課時從薇美身體裏掉出來的那個。
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東西竟然是我仰慕的才子放在她身體裏的。
我想要離開,張鈞卻光着身子抓住了我,我搖着頭說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但他卻不管不顧得將我拖進了洗手間。
“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我哀求着張鈞。他明明已經心軟了,可薇美卻挑起了我的下巴,“你不是也喜歡他麼,我們一起來,不好麼?”
我聽到喜歡這個詞,心裏的悸動重新升了起來,我忍不住看向了張鈞的身體,眼睛瞄到了下方後,我立馬害怕了。
“不,放過我。”我向着後面退。張鈞看了看薇美,想要徵求她的意見。
薇美的話卻給我判了死刑,“讓她不要說出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成爲參與者的一員。”
我看向主任的妻子,原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是她放的。難怪主任編的故事半真半假,原來是想包庇她。
主任的妻子哭了起來,“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是處女,竟然那樣對你,結果害得你失血過多……”
“你以爲我跟你一樣放浪嗎?!”女鬼站起來,狠狠掐上主任妻子的脖子。
我撲了過去,撞開了女鬼,阻止了她的動作,女鬼將矛頭指向了我。“我是被他們害死的,給我償命有什麼不對。”
“一命抵一命,她現在是兩條命,不公平。”
“呵呵,看來你沒弄清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女鬼蹲下身子。“這是你逼我的。”
就在那一刻,女鬼的身子突然被什麼力量摔向了對面的鏡子,我得意得瞪了她一眼,心想夜央出馬得真及時。
卻在擡頭的那一刻傻眼了,來人桃花大眼結着冰霜。怒氣像是噴薄而出,修長的手一把將我揪入了懷裏,聲音陰沉得可怕,“林潔,我真想揍你!”
繩索斷開後。我趕緊在他懷裏識趣得蹭了蹭,“有你,我纔敢這麼放肆,現在不是沒事麼。”
賣萌撒嬌後,秦子墨怒氣終是下去了一些,將我攬到身後,我趕緊指了指主任的方向,告訴他那裏有個怨氣的東西作怪,幫一下忙。
秦子墨偏過頭看了一眼,嗡嗡的聲音立馬消失了,但清越的嗓音卻在我耳邊響起,“回去再收拾你。”
收拾我?秦子墨不會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吧?
女鬼爬了起來,對上秦子墨的臉,不禁愣了愣,“竟然還有這麼好看的鬼。”
這丫的是搞不清楚狀況咋滴。現在犯花癡?也難怪,以前喜歡的張鈞就不咋滴,後來看到雲塵驚爲天人,現在見到秦子墨,魂差不多都丟了吧。
不過,秦子墨來了,我就牛了。
我趾高氣揚得哼了一聲,“剛纔是誰說要弄死我的,現在我男人來了,你就慫了?”
秦子墨看到我的嘚瑟樣,陰森的冷氣不禁收了回去,寵溺得說了句、你呀。
女鬼陰慘慘得笑了,“可惜你是人。”
“呸,要你多嘴。”勞資是人怎麼滴了,總有一天可以變成鬼的。
“鬼胎,天譴,我這是好心的提醒。”女鬼一字一句的摩擦出這句話,秦子墨握我的手緊了,聲音涼涼的,“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