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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家蛇女初養成 - 第178章 我愛你是唯一的理由字體大小: A+
     

    這樣額頭抵住對方額頭的動作,讓兩人更添親.密無間,可儼然同時,溫度不減反增了。

    爲什麼?自是因爲這樣靠的這麼近的關係,彼此滾燙的,因情.火而變得香甜的氣息都噴在了對方的臉上,都將對方的鼻息吸進了自己的肺腑裏,那又燙又香甜的味道就好像一道要命的美味,近在眼前一樣。

    怎能不動.情,怎能不煽.情,怎能不升溫呢?

    過高的溫度,開始讓彼此覺得口乾舌.燥了起來,夜薇香此時還不知死活的,‘舔’起了‘脣’瓣……

    蓮逸自是哭笑不得,腹中的‘欲’.火更是熊熊燒起,就快要將他燒成灰燼了,什麼理智什麼自持,在這種時候,他只想統統丟掉。

    於是,蓮逸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有種近乎豁出去的,暗啞着嗓音懇切道:“香兒……我好難受……給我……可以麼……。”

    當然,如果她拒絕,他也只好想辦法,靠‘藥’物來替自己滅火了,他的策略,從來不是霸.王硬.上弓,也不是急不可耐,這樣做,只會讓他得不償失,何況,他是尊重她的,他要的更多的,不是她的身子,而是她的心。

    聽了他這樣的要求,夜薇香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和身體就像瞬間被點燃引爆的炸彈,轟得一聲,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開始逆流,開始沸騰起來。

    不過,她的理智還是尚存的,所以,她是感‘激’,是感動的。

    是,她已經和多個男人歡愛過,但幾乎都是‘逼’不得已的,或是被強.迫的,從來沒有人問過她,她是否願意,是否真心,都那麼的自‘私’,都那麼的從未顧忌過她是個‘女’子,有着‘女’子該有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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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蓮逸處處爲她着想,就連在這樣的檔口,他顧忌的也全是她。

    這樣包容溫柔,善解人意的男人,她夜薇香到底做了什麼好事,何其有幸才能遇見了這樣的他,讓他不惜委下身段,這般奉若神明的對待自己?

    所以,她不再猶豫,雙手緊捧過蓮逸的臉,緊迫的四目相對,認真的,一字一句的,“擁有我,進.入我!”

    這樣言語,這樣的答案,不僅僅只是一個肯定,更是一個命令,而且,還是個無比大膽的命令。

    蓮逸聽了這樣的‘命令’,那尚存的理智焉還有‘命’在?

    當即,蓮逸就再次索‘吻’上了她的‘脣’,較之之前的太過小心,多了一絲放鬆和熱烈,鬆開了覆在她小手上的雙手,頓時伸進了她的裙襬,順着她光滑細嫩的大‘腿’滑到了她的腰際,有些顫抖的褪去了她裏頭觸感極柔的褻.‘褲’。

    倒是夜薇香似乎不滿他的動作過慢了,竟主動的也將雙手鬆開了他的臉頰,如蛇一般纏上他的腰際,解起了他的腰帶,扒下了他的‘褲’子……

    蓮逸有些赧然,連忙鬆開了她的‘脣’,一手拽住了她‘作怪’的小手,氣喘噓噓的忐忑問道:“這,這是在庭院裏,怕是不大合適……。”

    夜薇香雖然小事有些‘迷’糊不清,但到底理智異於常人,也並非容喬那般的‘色’.‘女’,到現在這個已經意.‘亂’.情.‘迷’的狀態,她的理智竟還尚有一縷清明。

    只是,現下她見蓮逸在自己的‘傑作’下,成了這從未有過的嬌‘豔’模樣,況且他還是自己鍾情的,讓自己頭一次真的動情的男人,她就是有理智,哪裏還想去管那麼許多?

    故而,她就像個‘誘’.哄綿羊的小紅帽,眸光瀲灩媚‘色’橫流,撒嬌嬌嗔,“現下庭院深深,寂靜如許,不要說是人,便是連個鬼也沒有的,再說了,師兄你……當真還能忍得去屋子再行解決麼,唔?”

    說到這,她另一隻未被他捉住的壞透了的小手,便伸進了他的兩.‘腿’間,惡意的,有意無意的觸碰起了他的堅.硬……

    蓮逸難耐的低.‘吟’一聲,心下苦笑,這個情況,到底誰是狼,誰是羊?爲什麼他更覺得入了套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他何嘗不知現在這個時間點是連個鬼也沒有的,但是他擔心的,可是心裏有鬼的有心人……

    正當蓮逸躊躇難下,低.‘吟’出聲時,夜薇香已經扶着他的堅.硬,讓自己一點一點的坐了下去……初納那巨.大的東西,她痛苦而又歡愉的,將細長的脖子,如天鵝‘吟’歌一般,直向後仰了下去,一頭垂順至足踝的長長血發,宛若一潑傾瀉而下的血‘色’瀑布,邪冶的直令人怦然心跳。

    庭院是四通八達的,除了正南方向全被那面藏有溫泉池的高強所佔據了之外,其它的另外七個方向,是七個月‘洞’‘門’,‘門’後通往的,是以前容喬所納的那些‘侍’郎們的小樓住處。

    所以不論從哪個月‘洞’‘門’中出來,都能進這主院中,也能將院落裏的情形盡收眼底。

    此時正是東南方向的月‘洞’‘門’前,有一雙黯然失‘色’的琥珀‘色’眸子正遙望着庭院之中的,桂‘花’樹下擁‘吻’和緊擁的一雙食.‘色’男‘女’。

    深吸了一口氣,‘花’浮影吃痛的捂住了‘胸’口的位置,忽然覺得這裏,傷的不僅只是外面的皮‘肉’,傷的,更是裏面那顆跳動的血‘肉’。

    苦笑,在他蜜‘色’的‘脣’上蔓延,視線吃痛的,落寞的收了回來。

    早就料到的,從他決定迎娶她的那一刻,他不是早就該知道的,不是嗎?

    但,心痛仍然那麼痛,他自問可以‘操’.控天下的本事,卻全都輸在了這顆難以‘操’.控的心上了……

    所有人,包括她在內,都沒有人相信,他真的因爲,中意她,非她不娶,纔信誓旦旦的告知天下,他要她做自己唯一的妃,而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做她唯一的君。

    說愛麼,說喜歡麼,他‘花’浮影的字典裏從來不會有這樣幼稚庸俗的東西,他就是爲權爲位而生的魔王,這些東西他從不妄想,也不想擁有。

    但是,漫長的歲月,漫長的‘陰’謀沉浸,漫長的運籌帷幄,不知道爲什麼,他卻覺得這些東西,這些權利地位,已經滿足不了自己了。

    他,開始嚐到了寂寞的滋味。

    對於一個擁有不知會活多久的魔來說,寂寞這個東西是可怕的,它會變成世上最可怕,也沒有解‘藥’的毒‘藥’,徹底的將他侵蝕,讓他會失去理智,變得瘋狂,甚至,如那些沉睡不醒的先祖,就此一睡不醒。

    他自然不會害怕,也不會恐懼這一天的來臨,但是他憂心,在沒有找到接自己班的接班人之前,如果真的就此故去,那魔界離覆滅不遠矣。

    從什麼時候開始有想娶她的念頭的?

    也許在千年前,看着她被孔非墨斷臂,被梨上雪剜目,被婪弒子時,起了不該有的憐憫之心時。

    也許是在九百年前,再次眼睜睜的看着她爲愛化爲灰燼,起了不該有的惋惜之心時。

    又或許,在他向她求婚,因她斬釘截鐵的語氣,欣然答應,起了不該有的滿足之心時。

    他沒有撒謊,他只是單純的想娶她,想要與她共渡以後所有的朝夕,因爲只有她,才配的起。

    可是現在呢?

    他們之間,沒有過命的‘交’集,沒有生死的相許,沒有愛恨的糾葛,有的,只是現在,她對自己的愧疚,除了這個,這裏,還有她的心裏,根本就沒有能容得下他的位置。

    難道他要用她對自己的愧疚,來永遠牽制她?

    “呵……。”‘花’浮影嗤笑一聲,轉了身,徑直往來時的小樓走去。

    他是會耍手段使‘陰’謀,但,他還沒有那麼無恥,那麼低賤。

    而西南側的昏暗角落裏,緊緊把自己卑微的縮在角落中,不得不以倚靠在角落的姿勢而不讓自己狼狽摔倒的容錚,就如同一隻驚慌失措,卻又無比憤怒的小獸。

    若不是他不死心,若不是他覺得奇怪,這一幕,他又怎會看見?

    爲了拼命的忘記她,他自她那日隨楚蕭瀟離開起,就再也沒有踏足過這裏一步,害怕自己放不下她,害怕那樣沒有結果的相思,終有會殺死自己的一天。

    可明明下定的決心,在她今天的突然出現,全都土崩瓦解。

    他知道這或許會是自己的幻覺,他知道該把她放下了,可他就是那麼犯賤,還要跑到這裏來,親自驗證!

    結果呢,她給他的,就是這麼殘酷而無情的答案嗎?

    爲什麼回來了,連面都不肯施捨給他一面,爲什麼還要吩咐所有人,來隱瞞她回來的消息,真的就這麼厭惡他?

    是,他是和她發生了關係,但那一切都是自己的錯,難道她就不需要半點的責任?

    “該死心了……真的該死心了……。”容錚自嘲的笑到了淚流滿面,緊緊的閉上了雙眼,踉踉蹌蹌的,離開了這個他根本就不該來的地方。

    蓮逸難耐的低嘆一聲,眉目*盎然的瞧着在自己身上動作的小‘女’人,無奈而寵溺的苦笑一聲。

    這一下,因爲這個小妖‘精’,他要替她收拾的殘局,真是要越來越麻煩了……

    荒唐了*,兩人已是累極,直到日上三竿了,都要賴在榻上不起,相擁而眠。

    “不好啦!出事兒啦!!”手裏揮舞着一張雪白信箋的零,大大咧咧的一腳踹開了薇香的房‘門’,心急火燎的衝了進去。

    沒想到看到那榻上緊擁而眠的一雙男‘女’,登時就傻眼了,指着被他不可能不被吵醒的惺忪男‘女’,結結巴巴的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如果沒有真的要緊的理由,你知道自己的下場的。”夜薇香半睜開了雙眼,先是閃過一道‘陰’翳之後,才眼眸似水的看向了與自己共枕的,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溫潤臉龐,湊上紅‘脣’,給男人惺忪朦朧的睡眼,印下一個早安‘吻’,原本有些‘陰’寒的聲音頓時軟糯甜美極了,“再睡會兒。”

    蓮逸無聲輕笑,聽了她的話,果真再次閉眼睡了起來,沒辦法,他真的,太累了……

    結巴的零在看到這樣一幕他們居然絲毫不避諱的溫情畫面之後,嚥了一口唾沫,鄙夷的剜了蓮逸一眼後,冷哼一聲,“大清早就這麼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小心死得快!”

    說罷,他只將手中的信箋沒好氣的拋給了自家主子,然後扭轉了身,傲嬌的信步離去了,臨了,還哼哼卿卿,“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夜薇香懶得搭理零的碎碎念,不緊不慢的,微微蹙眉的將信箋打了開,裏面白紙黑字,只有六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蒼勁有力的黑‘色’字體。

    “我走了,‘花’浮影。”夜薇香不解的念出六個大字,眉間‘陰’翳再起,神‘色’憂慮,“二師兄到底再搞什麼,嫌自己現在出去不會被他們捉起來,還是怎樣?”

    聽見她自語的蓮逸,哪裏還睡得下,當下睜開了雙眼,拿過她手中‘花’浮影留下的信箋,掃視了那其上的字體幾眼,居然低低笑出了聲,“這個二師兄,竟還是個彆扭的傢伙。”

    薇香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一臉莫名的瞧向蓮逸,“何意?”

    “放心,沒過幾天,等他知道什麼是相思滋味了,就會回來的。”蓮逸將信箋折了起來,對薇香施以了一個安心的微笑。

    “什麼相思,盡胡說!”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不可能還不懂的夜薇香並不是個對感情很遲鈍的‘女’子,所以當即佯怒的給了蓮逸‘胸’口一記小粉拳。

    蓮逸好一番輕笑,捉住了薇香的小手,才一臉認真清明的對她言道:“只要你能快樂,就不要去在意那麼多,知道了麼?你明知道的,我也知道的,無論是他,還是他,你都放不下,也舍不掉的,不是麼?如果硬要你捨棄,會讓你難過痛苦,那麼,我又怎麼可能會讓你那麼做。”

    夜薇香微微一震,心跳差點停止,不敢置信的望進了他一派溫潤透亮的眼眸裏,“四,四師兄,你怎麼會這麼想的?”

    天,這個男人說什麼?他寧可自己忍受心痛,也不要她受到一點疼痛,即便要眼睜睜的看着她美男環伺無數,要和無數的男人分享她一個,他也甘之如飴,心甘情願?

    別說一個男人,即使她這個小‘女’人,她也做不到,無法容忍。

    蓮逸以同樣的方式,‘吻’了‘吻’驚詫的睜大了的眼睛,溫柔的像羽‘毛’刷過她的眼睛一樣,聲音勝似天籟梵音,“我愛你。”

    沒有過多的炫耀自己有多偉大,沒有華麗的詞藻堆砌他有多麼大度,只是這三個字,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詮釋了他這麼想,這麼做的唯一理由。

    不是不夠愛,而是因爲太愛她,所以,只要她願意,他即使傷的千瘡百孔滿目瘡痍,只要她快樂,他也甘之如飴,心甘情願。

    “噓……別說了,我知道了,知道了……。”夜薇香眼睛溼潤了起來,雙手環上他的脖子,緊緊擁了住,腦袋靠在他並不是那麼寬厚偉岸的肩膀上,閉上了雙眼,任一滴溫熱的清淚,滑出眼眶,劃過臉頰。

    感覺到自己肩膀一熱的蓮逸,蒼白的笑着,同樣靜靜的閉上了雙眼。

    情之所鍾,他多麼的無可奈何。

    原來古人總是誠不欺我,魚與熊掌,永遠都不可兼得。

    看,他就是這麼輕易的得到了在她心中最特別的位置了,可誰知道,他作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多麼難,多麼難……

    正當兩人濃情深許時,‘門’,再次不合時宜的被人撞開了。

    明顯就是會被打擾到了的夜薇香,嚯的睜開明晃晃的銳利血眸,咬牙切齒的喝道:“該死的零!看我怎麼收拾……。”

    隨着惡狠狠的放話間,她也攸的將頭扭向了自己背後對應的大‘門’,話也在看清來人時,戛然而止。

    “噯喲!我的神君大人啊!這個地方可不能‘亂’闖的,那是要被……。”尾隨來人的葛明急匆匆的從‘門’外小跑了進來,正要伸手去拉闖了進來的男子,不想卻看到榻上的一雙男‘女’,頓時老臉一哂,趕緊用自己的八卦白羽扇遮住了自己的一雙賊亮的老眼,乾笑兩聲,“實在是對不住,對不住啊主子,卑職也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那咳咳……的嘛!”

    夜薇香感‘激’的對正爲自己身子用被子捂嚴實了的蓮逸一笑,而後笑米米的自枕上撐起了自己的腦袋,和藹可親的撇向葛明,“在我不在族裏的兩月,可要多謝長老的照應了,爲了表達我對長老的感‘激’之情,我想有件大禮,應該儘快送給長老了纔是。”

    葛明聞言,一抹自己的老臉,深爲自家主子的好記‘性’後怕,不由訕笑,“那都是卑職應該做的,應該做的!至於大禮不大禮的,主子,就不必那麼客氣了吧,哈,哈哈!”

    “長老還是收下爲好,畢竟,這可是你主子對你的一片心意。”蓮逸輕聲細語的‘插’上一句。

    明明蓮逸說的那麼悅耳動聽,可葛明卻聽了之後,渾身就是一個哆嗦,一副半老不新的身板,頓時就萎頓了下去,笑的比哭還難看道:“是,公子說的是……那卑職便多謝主子賞賜了。”

    他葛明可不是個笨蛋,別以爲這個醫仙表面上說的多麼好聽,可實則那話中話,明擺着就是赤果果的恐.嚇嘛!

    什麼心意,壓根就是無道的命令,而且還是個一旦違抗,就會後果很嚴重的命令!

    蒼天啊大地啊,這樣不顯山不‘露’水一看就是個高手中的高高手的男子爲他家主子所用了,那何止是如虎添翼啊,簡直就是要爲虎作倀啦!

    “行了,回頭再千恩萬謝也不遲,你先下去吧。”夜薇香不耐煩的對葛明揮了揮手,視線凝重心疼的,轉到了葛明身旁的妖嬈男子身上。

    “是……。”葛明如喪考妣着一張臉,拉長了死沉沉的音調,腳底‘摸’了油似的,急忙退了下去,臨了,還不忘把‘門’給關了上。

    這樣三人相對的方式總是有些彆扭,夜薇香動了動,打算起身穿衣服。

    不曾想,一直跟個木頭杵在原地的男子突然手捧着那捧不知去哪摘的薔薇,一副要急於討賞的大孩般,趴到了榻沿邊,笑容燦爛的將薔薇獻給夜薇香。

    夜薇香被他從未有過的這般明亮笑容晃得眼睛一澀,一時心中五味雜陳,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就好像一口氣被憋在了心口上,難受得無法言喻。

    男子見她不高興,也不接受自己送上的薔薇,頓時,藍綠各一的妖異瞳孔裏,逐漸泛起了水汽。

    “香兒,你七師兄送你這麼漂亮的薔薇,你怎麼還不接過去?”蓮逸邊笑着提醒,邊坐起了身,穿起了扔在了榻尾的清碧衣袍。

    夜薇香一個‘激’靈,頓時就瞧見了孔非墨原本欣喜明亮的眼睛裏泛起了水霧,哪敢再怠慢,當即就伸手接過了非墨手上的薔薇,沒想到,剛一過手,卻被什麼尖利的東西狠狠刺痛了雙手。

    疼得差點將薔薇扔在了地上的夜薇香連忙低頭去看自己的雙手,這才發現,這紅‘豔’‘欲’滴的薔薇‘花’‘花’莖上的尖刺竟然都還沒有拔掉!

    驀地,她立刻擡眼去看非墨那雙捧‘花’的手,也這纔看見了,他那雙那麼瘦弱的瓷白手上,全都扎滿了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黑‘色’尖刺,好好的一雙漂亮的手被扎的千瘡百孔,鮮血淋漓,簡直是慘不忍睹。

    薇香驀然覺得,那些刺就好像扎到了自己的心窩子裏,疼的連呼吸都是痛的,連忙扔掉了手中該死的薔薇,捉住非墨的手,怒不可遏,“你是個笨蛋嗎,還是個木頭疙瘩,明明這麼痛了,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痛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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