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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家蛇女初養成 - 第137章 夜薇香和夜華濃從來都只是同一人字體大小: A+
     

    一朝盡毀於地心之火不說,可詭異的是,這地心之火竟是奇特至極,竟過境千年,還流動在玄璣門的低頭之上!

    一直以來,其它山巒也發生過地心之火,但必是過不了多久,就會偃旗息鼓,而後變成一堆堆或一塊塊堅硬無比的灰白地心巖。

    哪會像玄璣門這噴涌出來的地心岩漿一般如活了似的,還依據着地勢,匯成了一條有一條交錯縱橫的岩漿洪流,千年不熄不滅。

    故而,這樣的險要地勢使得修爲低下的生靈再不敢靠近了,當然,沒有修爲的更是連靠都無法靠近玄璣門這塊地段。

    而那些修爲中層乃至上層的高手們,雖然並不懼怕這岩漿紅河的地勢,但是,這裏仍有他們最深的忌憚。

    一個從玄璣門起始之時,就讓他們一直爲之餘悸的男人。

    更何況了,千年之前,眼睜睜的看着玄璣門覆滅的旁觀者不計其數,雖有不少葬生在了岩漿火海,但倖存者還是大有人在的。

    這些人,可對千年前,那場極短卻極其震撼心神的戰役,至今還歷歷在目。

    他們自是更不敢忘,當初親耳聽到的那個巨大的陰謀始末,那個極其震驚的真相!

    那個可怕的男人,原來是被封印在洪荒不知多少年歲了的邪神!

    整個世界被他一手顛覆,可謂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只怕舉天下之力,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即便當年衆目睽睽之下,他爲了那個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少女已是心灰意冷,自甘將自己連帶整座玄璣門,陷落進了地心之中,爲她陪葬。

    但放眼六界,誰人不知那洪荒是什麼地方?

    不管妖魔鬼怪仙神,單單是聞言,都會爲之顫上一顫的可怕煉獄!

    連那樣的地方,都困不住這個男人!何況一個小小的地心底層?

    說白了,綜上所述所分析,得出結論便是,這個男人,必是有不死之身!

    既知他沒死,那誰還敢去他的地盤上滋事撒野,嫌活膩了不成?!

    於是,這一來二去的箇中緣由,便鑄就了這荒廢的玄璣門地段,真真成了一片無人問津不敢問津的禁地。

    甚至於,連只飛鳥飛蟲,行經這裏之時,都要繞道而行……

    在外人看來,婪當年之舉是乃陪葬,可只有他自己和幾人知道,他只是把關於她的所有一切,都封存在了地心岩層之中。

    包括,他自己。

    所以,不爲人知的是,陷落進地底的玄璣門,實則保存完好,沒有一絲的**差錯。

    除了頂頭的那片天,永遠變成了暗無天日的灰濛之色。

    坐落了七殿八十一宮的七座山頭正中央處,那一隅蘭草幽幽,蘭香淼淼,青竹小築,小橋流水,琴音瑟瑟。

    這一隅,看起來甚是清幽雅緻,堪可入畫的不能再用言語來形容。

    可惟獨,偏生少了一絲生氣,多了一絲死寂。

    隨着瑟瑟琴音,含苞的蘭草爭相綻放開來,向世間展現出它們最美的姿態。

    赤橙黃綠墨藍紫的七彩蘭草,同時,也成了盤坐在花叢之中撫琴的男子,如畫卷一般的陪襯。

    焦尾七絃琴實乃古琴中的上好琴品,在男子一雙似若冰雪般的修長十指下,奏出的每一個音符,彷彿都充滿了魔力,讓人聞之,自甘就此沉醉下去。

    彈琴的男子席地而坐,一攏清新淡雅的青袍加身,逶迤在了七彩蘭草上的三千發,也是清新淡雅的青色,只是,這樣的青色,透着一股子冷徹霜寒的味道,正如,男子那張如寒霜罩面的冷冽面孔。

    男子的容顏也是清雋的不行,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若不是他的每一刻五官輪廓上都透着若有實質的冷色,必是會惹得無數女子芳心大動,使勁渾身解數來接近他,俘獲他的一顆心吧?

    只是啊,這樣裏裏外外都透着冰冷的,就彷彿是一個活生生的冰仙似的男子,都會讓人忍不住的懷疑,他胸膛裏跳動的那顆心,是否也是冰做的?

    “呵,冷情冷心,徹頭徹尾的冰人。”一個站在了這青色小築屋頂之上的,約莫十一二歲的身穿一身綠羅裙的清稚女孩兒,用着一雙似雪若冰的瞳孔,冷冷的俯視着小築庭院花圃裏的那個撫琴男子,左眼角下的那枚刺眼的血蘭印記,爲女孩兒那張還未長開的青嫩面孔,添了幾分嗜血的妖嬈味道。

    只見女孩兒冷漠的左手持起了一柄精緻小弓,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夾起一枚純金小箭,緩緩的搭上了金絲弓弦上,拉開弓弦,銳利帶着殺氣寒光的箭尖,正直指那撫琴男子的頭部!

    當女孩兒兩指一鬆,夾在兩指之間的那枚純金小箭,便如夜空劃過的一道金色閃電一般,輕輕咻地一聲,刺破空氣,直往男子的頭部刺去!

    純金小箭的速度的確快如閃電,幾乎只在眨眼之間,便已與男子的頭部只有了分毫的距離!

    可,眼看着銳利的箭尖即將毫不猶豫的刺進男子的後腦時,男子忽然像後腦勺張了眼睛似的,竟在電光火石間突然偏頭一側,完美的躲開了金箭的攻擊!

    小築屋頂上的冷漠女孩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破天荒的,竟然抿着淡粉的小嘴,笑了起來。

    只是,女孩這樣的笑容不同於同齡女孩的笑容那般天真無邪,而是,嗜血而邪惡的!

    而與此同時,當這個女孩笑起來的那一剎那,那枚沒有擊中男子頭部的金箭,明明已經飛離了男子,可突然像受到了什麼指令似的,又鬼使神差的如同有生命的侍從一般,竟自發的調轉了箭頭,又迴轉去勢,直朝男子的面門刺去!

    可這一次有所不同的是,這枚金箭在刺殺的過程中,居然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迅速的分裂出了數以百計千計的同樣金箭!

    最是詭異的是,這些成千上萬的金箭並不是和之前那枚‘母體’金箭行走於同樣的攻擊路線,而是整體劃一的,極具思想安排性的,一批一批快速自發的組成了八方隊伍,從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將男子團團圍攻在內!!

    這樣只是個沒有生命力的金屬冷兵器,卻會如此,怎是不好生詭異?

    但更詭異的是,金箭們這樣的包圍攻勢,和快如閃電的速度,怎麼看,那被圍攻在其中的清冷男子是無路可逃,只有被刺成馬蜂窩的下場!

    然而,這樣迫在眉睫的局勢下,男人只是漫不經心的睜開了眼睛,露出了那雙與那個女孩兒同樣的雪冰眸子,冷淡而漠然的看着已經近在眼前的金箭。

    一時間,這些金箭如同着了什麼魔一般,竟然詭異的,就這麼停頓了攻勢,如同成了被冰封在了半空之中一般的雕塑!

    鏘的一聲脆響,男人撫在琴絃上的冰指一扣一扯,一根冰涼的琴絃便斷在了他的指尖。

    “雕蟲小技。”男人吐氣如蘭般的吐出了這一句後,便捏着指尖的琴絃絲揮手一動。

    只見看似只有古琴長短的琴絃絲竟然可以無限伸長,如同一根繡花針上的絲線般,在男子無影的揮手動作中,迅捷精準的將一枚枚金箭從箭頭至箭尾,堪堪串聯了起來!!

    不過呼吸之間的光景,千百支金箭如同飾品一般,被琴絃絲串連成了一串,叮叮噹噹好一番響動着,被男人棄如敝履的隨手扔在了地上。

    男人緩緩站起了身來,再轉過身,微微仰頭,冷冷的遙望着屋頂上的女孩兒手中的那柄純金小弓。

    “你見過他了。”邊說着這樣聽似反問句,卻實則是肯定句的話,男人邊眯起了眼眸。

    這樣慵懶冷漠的眯眼動作,讓男人一雙濃密纖長的淡青睫毛,如同就要振翅欲飛的青色蝴蝶,撩人心絃的可以。

    “可惜,這弓箭卻對你毫無殺傷力。”女孩兒一面扯脣冷笑着,隨之,一面將手中的弓箭給折了斷。

    喀嚓一聲,精緻的純金弓箭,在女孩兒看似纖細柔弱的手中,被折成了兩段,再被女孩兒無情的拋下了屋頂。

    男人冷漠的看着女孩兒的動作,沒有半句言語,沒有半點反應,整個五官,如同被冰封三尺了一樣,似乎再也沒有任何的東西,值得他去動容的。

    “能殺本座的,只有音殺。”男人冷冷的收回了視線,半斂下眼睫,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腳下的,依然沒了琴絃的焦尾琴。

    聞言,女孩兒脣角一翹,便漠然轉了身,“只可惜,弒蘭不想學。”

    冷冰冰的拋下這句話,女孩兒便將光裸的玉足一點,整個人,如同一小隻翩然飛舞起來的綠蝴蝶,翩翩飛離着青色小築。

    “看來,本座要加強結界了。”男人說話間,也轉了身,往青色小築內緩緩走去。

    並未飛離多遠的女孩兒忽然停頓了在空中盈飛的動作,併爲轉身,只是陰冷的低笑出聲,“今日是孃親的忌日,弒蘭沒有殺了你來爲她獻祭,但弒蘭會拼盡全力拼儘性命來破除你的結界,去血域鬼冢拜祭她,如果不想將耗費千年的救活弒蘭的心力毀於一旦,那弒蘭奉勸一句……。”

    說到這,女孩兒微微扭過頭,以冰冷無情的眼角餘光,掃了一眼駐足了步伐的清雋男人,“別阻止弒蘭,父親。”

    最後兩個字,沒有半點的感情起伏,沒有太多色彩,如同淡而無味的清水,似乎,只是爲了稱呼而稱呼,而已。

    毫無表情的說完這些話,女孩兒便很快與這永遠沒有光明的黑暗,融爲了一體,消失的無影無蹤。

    血域鬼冢,是她當年,幾度在生死邊緣掙扎着,仍然咬牙堅持生下了弒蘭的地方。

    也許對於他來講,那不是什麼有意義的地方,可對於弒蘭來講,那是極具特別意義的地方。

    男人默然,面上仍舊如死去的冰泉一般,沒有半點活泛的生息之色,並沒有因爲弒蘭那句沒有情感的父親稱謂,而動容而起伏。

    因爲,對於他來講,正如這兩個字對弒蘭來講一樣,只是爲了稱呼而稱呼,只是女兒才女兒。

    何況,這是她真正唯一留下的,唯一的‘東西’。

    “老九,看着她點。”男人從袖子裏,掏出了一枚手掌大小的精美紫金小爐,冷淡的口吻帶着命令的意味。

    驀地,從紫金小爐中騰起一縷墨綠墨綠的濃煙,而後,那濃煙越擴越大,從濃煙之中,還走出了一個穿了一身墨綠錦衣,長相十分陰豔的男子。

    該陰豔男子懶懶的伸了一記懶腰,揉着惺忪的眼,不快的撇向冷漠男人,“到底是看着她不要出事呢,還是,監視她不會被他人奪走呢,婪婪師兄……?”

    “你說呢。”冷漠男人又丟下這樣聽似反問實則肯定的話,將手中的紫金小爐隨意的拋給了陰豔男子,便款款走進了小築。

    臨了,待到門前時,冷漠男人似乎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口吻帶着一絲提醒,“別被她發現了。”

    這句話一落,男人便砰的一聲,關緊了小築的門扉。

    “嘖,真是越來越冷的像個冰雕一樣了。”陰豔男子把玩着接到了手中的小紫金爐,笑的頗爲玩味,“也對,現在就這麼一件跟她有着密切關係的‘東西’了,能不跟護犢子似的看護好麼?不過呢,就算被那丫頭髮現了又如何,難道她這毛丫頭還能逃得出我魘九郎的手心兒?”

    說完這自信滿滿的話,陰豔男子便騰的又化作了那股濃濃的墨綠煙霧,飄飄渺渺的往女孩兒消失的位置飄了去。

    小築內,屋中擺設格局,與當年並無二致,一點變動移動過的痕跡也無。

    “若被她發現,你會被她制的很慘,老九。”忘了說這句後話的男人,冰冷的視線,已經焦灼,投放到了,一樓屋子裏,唯一的擺設上。

    一盆種着一株青色蘭花的盆栽。

    男人一直沉穩的步伐,有些不受控制的,略微紊亂的,一步一步,走到了青蘭盆栽前,伸出了,顫抖的手,如同撫着珍貴的瑰寶一樣,輕柔而憐愛。

    “我竟忘了,今天是你離開我,已近千年的日子。”男人原本一直沒有情感的冰冷言語,卻在這時,微微透露出了一絲落寞,一絲不能言喻的痛楚。

    “我輸了,”男人垂着青睫,冰白的指尖撫着青蘭嬌嫩的花瓣,嘴角牽起了一苦澀,“你真厲害,讓我終於嚐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說完這句話,男人又沉默了,還沉默了良久,連同撫.摸青蘭花瓣的手指一齊緘默不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男人一動不動的樣子仿若變成了會永遠不動的畫中仙一般,男人,纔開始動了起來。

    男人動作熟稔的轉動了一下用來種植青蘭的,繪製着奇特古典花紋的陶瓷花盆。

    轟隆一聲微小的聲響,青蘭盆栽連帶着陶瓷花盆下的那一塊青石地板,自動的往旁側挪了開來,赧然,露出了地板下的,一個半丈寬長的方格小坑。

    這暗格裏,只有一樣東西,一個青木方盒。

    這青木方盒蓋子上,繪製着與種植那青蘭盆栽的陶瓷花盆上的奇特花紋一樣的圖案,不過不同的是,這個圖案,卻是生生篆刻在了青木蓋子上的。

    男人小心翼翼的取出了盒子,摩挲了蓋子上古典精美的繁複花紋,復又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打了開來。

    那極其認真小心的動作,就好像這盒子裏,裝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似的。

    但是,當那盒蓋移開時,露出了盒子裏面的東西,卻並非什麼了不得的寶物,而僅僅,只是一幅畫。

    還是一副只剩下了半張的,沾染了些許髒東西的殘卷。

    只是,任這畫卷如何的殘破不堪,如何的髒亂,都似乎絲毫影響不了,那畫中的女子,妖媚而嬌豔的風情半分。

    是,即便女子只是在畫中趴着,睡着,未曾睜開眼睛,可那一頭殷紅似血的發,那妖到極致的五官,媚到極致的氣質,豔到極致的體態,已經超越了這畫的殘缺感,以及髒亂感。

    冰白的手指輕柔的撫着畫卷被撕下的,那道參差不齊的撕裂痕跡,男人賽似冰雪的眸,竟神奇的,如初雪消融一般,緩緩化成了兩汪潤澤的泉水。

    “如果當年你知道了,這幅畫中的夜華濃,其實就是你自己,其實這幅畫就是出自你自己之手,你,可還會下的去手?”男人冰冷的口吻裏,竟帶了一絲寵溺和無奈的笑意。

    遙想當年,她信誓旦旦的舉着這幅畫,說他婪,不配與她的‘母親’入畫,然後不顧他的阻止,依然下狠手將畫中的他給撕了下來。

    沒有錯,夜華濃與夜薇香本身,就是同一人,從來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母女關係。

    這個祕密,他死守了多年,除了他最信任的魘九郎,再無第三人知曉。

    他曾以爲,殺了夜華濃,殺了那個搶走了夜華濃的男人,再殺了他們之間的孩子,那麼,就等於抹殺掉了一切。

    製造出一個夜薇香,製造出一個以爲他殺了她父母,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夜薇香,就可以讓一切重新開始。

    即便,這一切的一切,是從恨一字,開始的。

    他原以爲可以操控,可以得到一切……

    卻發現,當她真的不在了,他才發現,自己一直都輸了,一直是輸家。

    不是輸給那個男人,或者白夜未央,而是輸給了她,輸給了這個女人。

    一開始,就註定敗於她手。

    真真是贏了天下,卻輸了她。

    “永生不死的身軀,得到永生不忘的痛苦,你贏了,女人。”將畫小心翼翼的按在了冰冷的胸口處,試圖讓那沒有生氣的畫中女子來溫暖已經冰封三尺的心,男人閉上了雙眼,滿面的,悲傷。

    閒把琵琶舊譜尋,四絃聲怨卻沉吟。燕飛人靜畫堂深。

    欹枕有時成雨夢,隔簾無處說惷心。一從燈夜到如今。

    豪華遊船畫舫上,佈置華麗,格調典雅的船艙之中。

    紫檀木製作的,工藝細膩精美的美人榻,一人兒側躺其上,一隻柔荑撐着熟睡的一面芙蓉小臉,菱脣緊抿,濃密捲翹的血色長睫低垂,三千血發任其披散在身。

    人兒雖然身材小巧,卻着實是玲瓏有致的,這樣側躺的姿勢,越發的襯得她曲線玲瓏,凹.凸有致。

    也越發的讓她更加充滿了顛倒他人神魂的媚惑風情。

    正對面的,端坐在一把太師椅上的男子雙手環着胸,時刻都散發着生靈勿近的幽冷氣息。

    但見,該男子頭戴紗帽斗笠,紗帽垂下的長及窄腰的幽藍紗簾,遮住了他的面容五官。

    沒有人知道,那紗簾裏面到底隱藏的是什麼樣的容貌,也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是熟睡的,還是清醒的……

    忽然,那榻上的人兒嚯的張開了眼睫,顯露出來的血色眸子,睜得滾圓!

    且幾顆碩大的冷汗,與此同時間,從人兒光潔白嫩的額頭滑到了她篆刻有一朵黑薔薇印記的眼角處。

    原本像極了只會散發幽冷氣息的男子見狀,立刻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快步走到了人兒的面前,伸手去給人兒逝去眼角的冷汗,“搞什麼,怎麼又做惡夢了?!”

    男子聲音有些陰惻惻味道的話裏,似乎透着一股子若有似無的責備。

    “你才搞什麼,到我房間裏來做什麼?”夜薇香側了側頭,不着痕跡的躲開了楚蕭魄澤伸來的長滿了老繭的手指,語氣不善,“不是讓你去甲板上呆着,勘察水下有無埋伏麼?!”

    ——題外話——

    雖然大溼兄的話有點老氣,但是很有道理的,贏了天下,卻輸了她~~

    他們上一世的愛恨糾葛,你們可以自由猜猜,哈哈~

    小蘭蘭弒父的樣子帥不帥,帥就趕緊留言打賞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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