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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車商那些年 - 第0324章:從今往後,張晨就是我兄弟字體大小: A+
     

    催淚wasi對人的影響大,狼羣更加的敏感,幾乎是在那些小圓球爆炸的瞬間便四散逃竄了。

    張晨擔心受傷的哈丹巴特爾,強忍着全身灼燒的疼痛,在煙霧中一邊呼喊一邊蹲下摸索着身旁的哈丹巴特爾。

    地上的哈丹巴特爾仰面躺着,臉色鐵青緊閉着雙眼沒有一點點動靜,根本無法迴應張晨的喊叫聲。

    張晨終於摸到了他的胳膊,直接抱起了他壯碩的身體,玩命一般向着煙霧外面衝去,生怕出去晚了,自己也昏倒在這嗆死人的煙霧中。

    等到出了煙霧,外面的王柯強,穆清,蔣芳顏和凌鉦皓慌忙迎向了兩人,大家七手八腳的接過了昏迷的哈丹巴特爾,檢查過他只是被薰暈過去,沒有生命危險後,又把張晨團團圍住。

    穆清非常的擔心張晨的安危,尤其是見到了雙眼通紅的張晨身體搖搖欲墜,滿臉的鼻涕眼淚,把她嚇的要死,等把張晨全身上下檢查了好幾遍,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勢才放心的長長出了一口氣。

    看着穆清擔心的小臉通紅,張晨雖然非常不滿穆清幾人回來,但是他心中一陣暖流涌過,雙眼中滿是感動和溫柔。

    聖人曾經曰過:疾風知勁草,烈火見真金。

    大家如果不是擔心自己,根本不會冒着生命危險回來。

    於是,等張晨看向了蔣芳顏,心中的怒火一點點熄滅,身體上的疼痛感也漸漸的消失了。

    對於誤傷張晨和哈丹巴特爾,蔣芳顏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她也沒有料到小圓球的威力這麼大,由於害怕張晨報復,早嚇的躲到了王柯強身後,怯生生的伸出了小腦袋看向了張晨這邊。

    哈丹巴特爾全身都是傷口,數大腿和月匈口的傷勢最重,鮮紅的肌肉衤果露在外面,像小孩子的嘴巴那麼大,那麼嚇人。

    凌鉦皓給哈丹巴特爾敷藥做了簡單的包紮,暫時沒有了生命的危險。

    大家害怕狼羣再次回來,慌忙擡起了依舊昏迷的哈丹巴特爾跑回了停在馬路上的三菱歐藍德。

    三菱歐藍德的車門和玻璃緊閉,四個小孩子滿臉驚慌的趴在玻璃上,見到了衆人回來後發出了一陣高興的驚呼,馬上打開了車門下來迎接大家。

    可是見到了昏迷的哈丹巴特爾,四個小孩子先是一愣,馬上撲了過去趴在了哈丹巴特爾身上,哇的一下齊聲哭了。

    看着四個孩子哭的肝腸寸斷的悲傷樣子,連蔣芳顏和凌鉦皓都受到了感染,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張晨默默的看着四個孩子,能夠猜測的到,哈丹巴特爾在村民們中一定很受擁戴,否則孩子們不會如此的傷心。

    他心裏一陣感概,哈丹巴特爾在危難時刻沒有丟棄衆人逃跑,而是古道熱腸的挺身而出,把生的希望留給了別人,把死亡留給了自己,確實夠仗義,夠豪爽,是個不折不扣的好人。

    有這樣的村長,哪能不受村民們擁戴?

    “好了,好了,孩子們,哈丹巴特爾大叔沒有事。”張晨輕輕的勸慰着孩子們,讓他們不要傷心難過。

    穆清也走了過去,試圖把孩子們拉開:“趕快回村子吧,還要找醫生救治。”

    四個孩子哽咽的抽搐着離開了哈丹巴特爾,而王柯強早已把第二排的座椅全部放倒,騰出了巨大的空間。

    看着張晨和凌鉦皓把哈丹巴特爾擡到車上,孩子們纔在王柯強的招呼下,一起上了車準備離開。

    王柯強自認車技沒有張晨好,他擺着手苦笑着拒絕了張晨讓他開車的建議。

    最後還是張晨坐到了主駕駛,還讓一個孩子坐在了副駕駛引路。

    而剩餘的人則擠到了後面,幸虧三菱歐藍德有魔術座椅,哪怕哈丹巴特爾躺着,還有不少空間,才擠下了這麼多人。

    經歷了狼羣襲擊這麼驚心動魄的遭遇,衆人的心情緊張萬分,稍稍平復了一些後,蔣芳顏好奇的詢問孩子們,怎麼不在村子裏,跑向山外幹什麼?

    “額……”孩子們全部低下了腦袋,羞愧的不敢說話了,彷彿做了什麼錯事。

    穆清,蔣芳顏和凌鉦皓相互對視了一眼,好像猜到了原因,一定是孩子們想偷偷跑到縣城去玩,纔在半路遇到林狼的。

    孩子們心虛不敢回答,車內的氣氛一時變得非常的尷尬,王柯強哈哈一笑,豁起了稀泥:“好了,好了,人沒有事,比什麼都好。”

    “是我們聽說縣城的電影院有大片,想着去看。”坐在副駕駛的那個孩子終於說出了實話,他也意識到了錯誤,羞愧的不敢擡頭。

    聽孩子們介紹村子的情況,原來哈丹巴特爾所在的山灣子村位於邊境,是很多民族混居的村子,甚至負責守護華夏邊疆。

    不但有menggu族,還有漢族,鄂倫春族。

    四個孩子便是漢族人,是堂兄弟,都姓陳。

    而哈丹巴特爾則是menggu族的族長,還是村長。

    哈丹巴特爾爲人豪爽仗義,無論哪個民族,無論誰家有事都會毫不猶豫的幫忙,在村民中威望非常高,所以見到了他受傷,孩子們才傷心難過的落淚。

    通往山灣子村的道路越來越難走,顛簸的衆人在車內難受不已,若不是害怕狼羣,恨不得下來徒步行走。

    蔣芳顏被顛的幾次都撞到了車頂,她揉着小腦袋叫苦不迭,嚷嚷着住的這麼偏僻,怎麼不搬出大山,到山外的縣城居住。

    對於這個問題,孩子們當然回答不上來了,忽然一直躺着的哈丹巴特爾輕輕的睜開了雙眼,笑着迴應:“我們祖祖輩輩居住在這裏,故土難裏,況且村子有守護邊疆的重任,我們如果搬走了,誰來守護邊疆?”

    “哈丹巴特爾大叔你醒了?”

    “爺爺,你嚇死我了。”

    “太好了,終於醒了,神佛保佑。”

    後排的衆人全部露出了笑容,關心的慰問哈丹巴特爾的傷勢,詢問他感覺身體怎麼樣。

    哈丹巴特爾有氣無力的揮手示意自己沒有事,除了狼羣造成的傷勢,更嚴重的是被蔣芳顏的催淚wasi薰的腦袋嗡嗡的。

    催淚wasi的後遺症還沒有消失啊?衆人一下子全樂了,半是責備半是調笑的目光一下把蔣芳顏湮沒了。

    對於催淚wasi把狼羣薰走,同樣也把張晨和哈丹巴特爾薰的半死的事實,蔣芳顏也感覺非常不好意思,她羞愧的小臉通紅,慌忙轉移話題:“守護邊疆是國家的責任,關你們一個小小的山村什麼事?”

    “這你就不懂了。”王柯強靠在車門上笑了,給大家解釋,“由於華夏的疆域非常遼闊,邊境線非常的漫長,只靠國家守護是很不現實的事情。

    所以國家除了組建農墾兵團,設立部隊守護邊疆外,還發動了邊境上的村子幫忙守護,無論是祖國各地,都有組建的民兵,想必山灣子村就是這種情況。”

    “對,王老弟說的對。”哈丹巴特爾笑了笑,承認王柯強說的沒錯,村子所處的環境羣山林立,地勢險峻,只有在當地居住了數百年的村民們才能熟知一切,換成那種幾年輪值一次的部隊,估計連情況都摸不清楚,更別說抓捕那些想要偷渡越境的壞人了。

    所以國家把守護這段邊境的重任交給了山灣子村,而山灣子村不負衆望,一代一代的村民很好的完成了任務,非常盡職的守護邊疆。

    開車的張晨雖然沒有回頭,然而也分心聽着哈丹巴特爾講解着邊境上的趣事,他還真的看到過相關的專題片,講述的就是華夏西北的少數民族民兵,一代一代盡職的守護着華夏的大門,想不到在這個山村也同樣存在着這樣的事,他對哈丹巴特爾更加的敬仰,更加的崇拜了。

    “哪裏,哪裏,張晨過譽了。”張晨的誇讚讓哈丹巴特爾感到很是不好意思,艱難的揚起了腦袋,看向了開車的張晨,興奮的說,“你們救了四個孩子的命,就是救了我們全村人的命,你們的好心,像太陽溫暖大地,像雨水滋潤草原,今天我要宰羊擺酒招待你們……”

    “喝酒?”張晨沒有放在心上,不過他擔心哈丹巴特爾的傷勢,極力的勸他等傷勢好了再說。

    哈丹巴特爾領着路,三菱歐藍德在羣山峻嶺間饒了半天,才終於來到了所住的那個村落。

    這個村落不大,估計僅僅四五十戶人家,三四百人的樣子。

    村子周圍都是大山,只有村子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平原,非常靠近邊境線。

    “哎呦,佛祖保佑,三清大帝慈悲,終於到了,真不好找啊。”王柯強下了車,趕緊活動活動老胳膊老腿,一個勁的訴苦,說再坐下去,老命非要交代車上。

    張晨下了車,發覺整個村子很整齊,看到每家都是一排平房,院子很大,很寬敞,很乾淨,和自己的家鄉豫東市完全不一樣。

    穆清掏出手機,發現沒有信號,哈丹巴特爾解釋說,由於遠離縣城,架設信號塔非常不方便,在外地的村裏人,都是打電話給在縣城的親戚,當他們回村裏時捎個口信。

    出乎意料的是,現在正是下午六點多,正是吃晚飯的時候,可是村子裏竟然沒有一個人,都不知道村民跑哪去了。

    哈丹巴特爾讓張晨把車停在了村口,在王柯強兩人的攙扶下,走向了家裏。

    而張晨則抱着那個受傷的孩子,和穆清,蔣芳顏,還有三個孩子一起跟在了後面。

    突然,張晨抱着的小孩子一副擔心的樣子,不時的瞥向了張晨,好像有話要說。

    張晨納悶極了,問小傢伙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事?

    小傢伙想了想,最後勸告說:“等會兒村長爺爺找你們喝酒,到時你們千萬要挺住啊!”

    “原來是這事啊?小事一樁。”張晨一抹額頭上的冷汗,滿不在乎的說,“我以爲什麼大事呢,嚇死我了都。”

    說真的,不管王柯強幾人,若論酒量,現在有了車商系統的張晨可不是當初剛出校門的毛頭小子,在千杯不倒技能的加持下,哪怕雞姐一大幫人三天兩頭的找他喝酒,耍拳,張晨早已練就了白酒對瓶吹,啤酒論箱喝的海量,上勁了更是白的,啤的,紅的攙着喝,一般般的人他還真不在乎,哈丹巴特爾再能喝,不信能喝到大天去。

    看着張晨滿不在乎的樣子,小傢伙嘆了口氣,爲張晨感到悲哀,同時也覺得哈丹巴特爾爺爺熱情好客,爲人仗義,直爽,什麼都好,就是這喝酒的毛病特別不能讓人忍受,還死能喝,他認爲招待貴客,就應該把客人喝倒,而不是喝好。

    張晨滿不在乎,認爲喝酒就是那麼回事,你來我往,你端我碰,不管村民多能喝,準把他們喝趴下。

    張晨滿口答應說知道了,不會被村長灌倒,小傢伙這才放心,竟然貼心的又現教了一遍menggu族喝酒的禮節,省的到時犯了禁忌。

    還沒有走到哈丹巴特爾家門口,村外忽然涌進來了大批的人,焦急的跑向了哈丹巴特爾等人。

    見到了張晨抱着的小孩子,還有跟着他們身邊的三個小孩,幾個婦女嗷的一嗓子哭喊着撲了過來,先是緊緊的摟住了他們痛哭,接着拽過了衣服朝着***就是一頓狠揍。

    蒲扇般的巴掌啪啪的落在四個小孩子***上,打的小孩子們哇哇亂叫,張晨幾人慌忙上前勸阻,說小孩子早已知錯了,別再打了。

    上演過全武行,無數的男子和哈丹巴特爾見過了面,知道了事情的整個經過,他們衝着張晨等人鞠躬行禮,高聲的感謝張晨等人救了孩子們和哈丹巴特爾的命。

    沒等張晨等人反應過來,哈丹巴特爾一把抓住了張晨,拽出了人羣,同時高聲向村民們招呼着:“老少爺們都去我家喝酒去。”

    大家趕緊跟上,來到了哈丹巴特爾家裏。

    作爲村長,哈丹巴特爾的家和普通人一樣,都是低矮的七八間平房,只不過寬敞的院子裏,現在正有幾個身穿menggu袍的漢子正在宰羊,還有幾個少女忙活着擺放桌椅。

    哈丹巴特爾執意讓張晨坐在主位,其他人分列兩旁,中間的空地點燃了篝火,四隻羊很快收拾好了,架在熊熊的篝火上面烤。

    敬酒斟酒敬客,是menggu族待客的傳統方式。

    他們認爲美酒是糧食的精華,五穀的結晶,拿出最珍貴的美酒敬獻,是表達menggu族人民對客人最崇高的敬重。

    宴席很快開始了,九個menggu族少女和小夥子身着鮮豔的menggu族長袍,站在了客人們面前。

    少女們年輕漂亮,亭亭玉立;

    小夥子們威武健壯,氣宇軒昂。

    他們將馬奶酒斟在金色的碗中,託在長長雪白的哈達之上,唱起動人的menggu族傳統敬酒歌。

    那聲音時而嘹亮,時而婉轉,時而低沉,時而悠遠,讓人不禁想起了遼闊的menggu大草原,和迅疾奔馳的駿馬。

    金盃銀盃雙手舉過頭,

    金盃裏斟滿了醇香的奶酒,

    朋友們歡聚一堂盡情喝一宿……

    因爲剛纔陳家小傢伙已經大致說過禮儀,張晨幾人沒有推推讓讓,更沒有拉拉扯扯不肯喝。

    他們豪爽大方的雙手接過來,左手端着酒杯,用右手無名指蘸酒向天,向地各點一點,最後蘸一點酒塗在自己的腦門上,表示敬天,敬地,敬人和對佛法僧三寶的祈禱,最後才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張晨等人雖然動作不熟練,很生澀,但是意思到了。

    客人們充分尊重menggu族的禮儀,這讓哈丹巴特爾更加高興,眼瞅着這羣客人,越來越喜歡。

    馬奶酒雖然清涼爽口,沁人心脾,好喝是好喝,但是酒終究是酒。

    還是那麼一大碗,沒有半斤也有三四兩,蔣芳顏和穆清喝完後就小臉通紅,酒力不支。

    只有張晨和王柯強打着酒嗝,大呼過癮,認爲menggu族的喝法纔是真正的享受。

    同時他們感覺小傢伙口中說的敬酒方式沒有那麼恐怖嘛,還能接受。

    誰知道嘹亮的歌聲再次響起,少女,小夥子們魚貫而來,又端來了銀碗,還是唱起了敬酒歌。

    “啊,還喝?”

    張晨一仰脖又幹了,然而王柯強,穆清,蔣芳顏和凌鉦皓苦着臉相互看着:“喝,還是不喝?”

    “喝。”寧可傷肝傷胃,不能傷感情,王柯強一咬牙一閉眼把酒喝了下去。

    剩下的凌鉦皓也跟着喝了個一乾二淨。

    最苦的是穆清和蔣芳顏,她們瞅着銀碗裏的酒,哭喪着臉,眼淚嘩嘩的,這時才意識到剛剛那纔是開胃菜,只是個開頭,這menggu族的喝法太狠了。

    沒辦法,張晨拿過穆清和蔣芳顏的酒碗,對哈丹巴特爾解釋穆清和蔣芳顏真的不能再喝,自己替她們喝。

    剛喝完銀碗裏的酒,大家終於放寬了心,琢磨着喝了兩輪了,敬酒應該結束了吧?

    金盃銀盃雙手舉過頭,

    金盃裏斟滿了醇香的奶酒,

    朋友們歡聚一堂盡情喝一宿……

    少女和小夥子們唱着敬酒歌又來了,這一回是小了兩號的玉碗。

    看着手捧着的這碗酒,輪到王柯強眼淚汪汪的了,這哪是喝酒,這是玩命,怪不得小傢伙愁眉苦臉的爲大家操心呢。

    爲了朋友,張晨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手裏的哪怕是毒藥,也要仰着頭喝下去。

    連王柯強這麼能喝的,也是直咧嘴,高呼受不了。

    更不用提凌鉦皓他直接歪倒在椅子裏,嘴裏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不行了”“不能再喝了”之類的討饒話。

    張晨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簡直是杯到酒幹,豪爽的客人們把哈丹巴特爾高興壞了,很久沒見到這麼痛快的人了,拍着大腿直呼:“夠爽快,夠爺們,夠給我哈丹巴特爾面子。”

    “小兄弟,今天的事多虧了你,你救了老陳家的孩子,還救了我一命,就是我哈丹巴特爾永遠的朋友,我要和你碰三碗,不,十腕,才能表達我此刻的感激之情。”哈丹巴特爾說完,不管張晨同不同意,招呼一旁的一個小夥子過來,把桌子上的食物全部移走。

    又過來了兩個小夥子,唰唰唰擺上二十隻海碗,一個小夥子抱着酒罈,麻利的斟好酒,低頭偷笑着退到了一邊。

    剛纔張晨喝酒時大家都看到了,他已經喝了那麼多,擱着普通人早喝挺了,說不定已經送到醫生那裏打針去了。

    現在又是二十碗,還是碩大的海碗,面對哈丹巴特爾的挑戰,別說村裏人不看好他,就連穆清等人也是沒有絲毫的信心,一個勁的衝他使眼色,示意別喝了。

    張晨當然明白穆清等人的好意,不過他有車商系統,根本不怕,當即捋起了衣袖,一腳踩在了低矮的桌子上,豪氣衝雲天的示意哈丹巴特爾放馬過來。

    現場的人們全部停止了幹別的,齊刷刷圍在張晨和哈丹巴特爾周圍看熱鬧。

    這時,menggu族的豪爽展現的淋漓盡致,哈丹巴特爾捧起面前的海碗,雙手端到張晨面前亮了一下,馬上湊到嘴邊,咕嚕咕嚕的喝下去。

    喝完了這碗,哈丹巴特爾用手背擦了一下嘴,接着是第二碗,第三碗……

    人家這麼豪爽,張晨當然不能認輸,仰着脖子咕嚕咕嚕的把頭一碗喝了個乾淨。

    接着也是第二碗,第三碗的喝。

    哈丹巴特爾剛和王柯強他們喝了一輪,這十碗喝的也是費勁,等喝完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搖晃,估計酒量到頭了。

    可是張晨喝完了十碗酒,反倒越喝越精神,一抹嘴邊的酒漬和沒事人一樣,看的所有人全部傻眼了。

    厲害,流弊,簡直是神人啊,無數人對着張晨豎起了大拇指,讚賞和崇拜的目光把張晨湮沒了。

    大家佩服的五體投地,尤其是哈丹巴特爾摟着張晨的肩膀大呼過癮,用力的拍打着月匈口,喊叫着這纔是男人。

    張晨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喝酒又爽快,簡直是海量,醉眼迷離的哈丹巴特爾對着人羣大聲的攘攘:“從今天起,他們就是我哈丹巴特爾永遠的朋友,永永遠遠的朋友。”

    珊珊來遲的烤全羊終於端上來了,張晨瞅瞅自己這幫人,除了沒怎麼喝酒的穆清,連喝酒耍滑的蔣芳顏都低頭抱着腦門不吭聲了,王柯強和凌鉦皓更不用說了,一個個早喝挺了找周公談心去了。

    終於把哈丹巴特爾喝舒坦了,不再唱敬酒歌,也不再拼酒,張晨終於可以一邊吃肥嫩的羊肉,一邊細細的品嚐馬奶酒的味道。

    張晨以前只在電視,報紙上見到東北,現在親臨其境,幾人聊起了東北特產。

    “東北有三寶,人蔘,鹿茸,烏拉草。”張晨想起了以前聽過的順口溜,順嘴說了出來。

    “你那都是老黃曆了,過去東北的另一特產也舉世聞名。”哈丹巴特爾空着肚子,還一口沒吃飯,現在大口的吃着烤羊肉,嘴裏含含糊糊的接話,“兄弟,你猜猜是什麼?”

    張晨歪着腦袋想了半天,礦產?美女?重工業?

    可都不是。

    想不出來,張晨酒也不喝了,肉也不吃了,催着哈丹巴特爾說答案。

    “是土匪。”哈丹巴特爾笑了,他感覺和張晨在一起喝酒纔是真正的痛快,於是端起來酒碗,又和張晨碰了三大碗。

    “在我們這片黑土地上,以前土匪佔山爲王,打家劫舍,有句歌謠形容土匪的生活:當鬍子,快樂多,騎着大馬把酒喝,摟着女人吃餑餑。只不過以前是土匪鬍子禍害百姓,現在是山裏的狼禍害百姓,國家不讓打啊。”哈丹巴特爾酒勁上來了,談興更濃,他也想了個問題考考張晨,“每個行業都有自己的祖師爺,你們知不知道土匪的祖師爺是誰?”

    “不知道。”老師們沒教過啊,張晨睜大了眼睛搖頭,“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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