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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的千金妻 - 72 又是這一招字體大小: A+
     

    72 又是這一招 手打VIP搜讀閣(www.ge.com)

    這夫妻倆的感情進展得也未免太快了吧?才一個晚上就如膠似漆、爾儂我儂了?江若巖看着早餐桌上分食一塊麪包的兩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寫滿了吃驚。

    他們一早手牽着手下樓的時候已經令她覺得匪夷所思,而後姐夫因爲家裏的管家、保姆都放假回家,沒人做飯的她們天天吃外賣食物沒營養,堅持自己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餐,她也跟着沾光。大姐破天荒地沒有躲避姐夫的視線,反而與他對視、膠着,偶爾還會滿臉紅雲地衝着姐夫微笑,不再是怯怯地如小鹿般的驚恐,洋溢着女人的風情和嬌美,連她都被迷倒了。

    昨晚她昨晚她錯過了什麼嗎?江若巖咬着勺子,滴溜流轉的大眼在大姐和姐夫之間轉來轉去,換了個椅子,靠近大姐身邊,然後看着窗外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小巖,你怎麼不吃了?在看什麼?”從羞澀裏找回聲音,江似玉問。

    “我?我在看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江若巖正經八百地說。

    “爲什麼?沒有啊!”沒心眼的江似玉沒有聽出妹妹話裏的揶揄,偏着腦袋好奇地問,不止是問,而且還順着江若巖的視線向外看。

    “小巖!”張世峻是精明人,當然聽得出妻妹話裏的意思,白皙的俊臉染了一層紅暈,輕咳了聲。基於心疼嬌妻被耍的心理,有些嗔怪她的玩笑。嚅嚅解釋:“我們……決定做正常夫妻!”

    “太好了!大姐,姐夫!恭喜你們!”江若巖舉起牛奶示意兩人乾杯,江似玉和張世峻相視一笑,舉起牛奶杯和江若巖碰杯。“大姐,快說說!是什麼讓你們的感情突飛猛進到這種程度的?”江若巖好奇死了,搖着江似玉的手臂問。

    “小巖,別晃了!”張世峻替羞得滿面通紅的妻子打圓場,對江若巖說:“謝謝你!要不是你的當頭棒喝我們也沒有這麼快冰釋前嫌!”

    “哪裏!只要你們過得幸福快樂就好了,是不是啊?小寶貝?”江若巖低頭看着江似玉的肚子說。

    這對夫妻的感情真是遲鈍的可以,不過總算功德圓滿,修成正果,江若巖由衷地爲姐姐和姐夫高興。

    江似玉也一掃先前的陰霾,連羞怯嬌柔的性子都開朗了不少,變化最大的要數她的肚子,圓滾滾的令人望之生喜。

    甜蜜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已經過了新年,接着是元宵節,而過了元宵節之後雷厲風終於放大假回家了。

    江若巖自然不肯讓大姐和大姐夫專美,和雷厲風高調秀恩愛,兩對夫妻往來密切,日子過得倒也平靜溫馨。

    江中恆很高興大女兒和女婿的轉變,對江若巖夫妻也和悅了不少,偶爾會打電話要他們回別墅吃飯,和兩個女婿相談甚歡。

    對這些改變最開心的莫過於江若巖了,從小就夢想的家庭溫暖終於實現了,而這一切都是從遇到雷厲風開始的。

    江家的一夫三妻依舊住在以前江若巖住過的那棟別墅裏,看來是打算抱着金孫回山西了。這也難怪,心急的江中恆走後門給江似玉做了B超,顯示是男孩,喜得老爺子當衆宣佈等外孫出生將名下的所有的礦產全部過到他名下。

    這個決定一宣佈自然有人歡喜有人愁,最開心的要數薛蓮了,那張長滿細細皺紋的臉上樂開了花,底氣比先前更足了,連聲音都打起來。最不開心的自然要數譚倩和何戀戀了,當場臉色就變陰,跟江中恆強烈抗議。但江中恆是什麼人,豈能被兩個不受寵的女人左右,要不是看在她們爲了生了孩子的份上,她們連長期被包養的資格都沒有。

    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何戀戀和譚倩各自籌謀,不到最後絕不放手。

    由於不放心江弄瓦,一過了元宵節江若巖就把她送到了香港,而李拓疆也後腳跟了過去。

    這一日,天氣和暖,雷厲風去拜訪朋友,而江若巖和大姐閒來無事,在林森和許四多的護衛下去逛商場,準備爲小寶寶購置一些衣物用品,雖然薛蓮和江中恆已經買了整整一屋子,但是作爲母親總是要親自選購才能體會那種幸福和樂趣。

    來到上次和雷厲風有分歧的那家店,江若巖和江似玉選了十幾件衣物,意猶未盡又轉戰另一家店買了些,這才令許四多先拿回車上。

    擔心大姐太累,江若巖提議找家餐廳吃點東西,順便休息一下,走出餐廳門口才發現這裏離張世峻的公司不遠了。

    自結婚至今江似玉還沒有去過張世峻的公司,多少有些好奇,也有些內疚,丈夫把她的事事事放在心上,而自己卻連丈夫的公司叫什麼、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更別提去過了。江若巖瞭解姐姐的感受,於是姐妹兩人來到張世峻公司樓下。

    鑑於上次的事,公司裏很多人都認識江若巖,也知道她和總裁的關係,是以總機小姐未加阻攔,指點她們直接上了頂樓總裁辦公室。

    想要給他一個驚喜,江似玉悄悄地推開未關緊的門無聲地進去。時值午餐時間,祕書不在位子上,整層辦公室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只有嗶嗶的傳真機正在緩緩地走着紙張,電腦開着,桌上的文件夾也沒有合上,還有一隻簽字筆橫在上面,顯示出主人並未走遠的事實。

    不免有些失望,滿心歡喜的江似玉小臉一垮,鼻子一吸,眼中有淚光閃動。懷孕的女人情緒起伏大,而她又是多愁善感的女人,最容易情緒波動。

    後進門的江若巖掃了一眼姐夫的辦公室,裝飾的簡約、高雅、前衛,非常符合姐夫的氣質和公司的形象,看得出來他的非凡品位。白色的辦公桌鑲着銀色金屬包邊,不像是其他老總慣常用的棗紅色或是咖啡色檜木桌,上面沒有俗氣的金色招財風水擺設,只在旁邊擺着一個淺藍色的帆船模型,是素雅的辦公桌上唯一的色彩。

    沒有招搖的古董架,也沒有炫耀顯擺的獎牌櫥窗,只在辦公桌後面的牆上掛着幾幅現代美術大師的抽象畫,扭曲的圖像和跳躍的色彩令人費解,江若巖的視線跳過油畫,繼續參觀。

    “姐,這裏有個門開着,也許姐夫在裏面休息。”江若巖壓低聲音告訴大姐自己的發現。

    江似玉也看到了和牆色一樣的白木門,垮掉的笑臉陡然一喜,眉梢微勾,低垂的眼瞼上揚,瞳眸裏閃爍着動人的神采。撫着滾圓的肚子,躡手躡腳走近白色木門,俏生生卡住門口,笑吟吟往裏一看。

    “啊——”滿心歡喜的人兒捧着肚子驚叫了一聲,臉色驀然一僵,跟着身子降下去。“大姐——”江若巖不知到發生了什麼事,飛奔過去抱住大姐,往屋裏看去。

    這是一間裝修得簡單的小套房,和外間的辦公室一樣,沒有過多的色彩和傢俱,唯一醒目的擺設就是一張鋪着暗色牀單的單人牀,而那張牀上確實躺着張世峻。卻又不止是張世峻一個,狹小的牀上還有一個**的身子背對着門口坐在他同樣**的他身上——起伏。

    曖昧的姿勢,凌亂的牀單,散落的衣物,還有女人沉重的喘息,汗溼的裸背,無一不說明此刻兩人的纏綿。

    脆弱的江似玉是一直養在溫室裏的嬌花,養在春風雨露的滋潤下,哪裏受過這種打擊,瞠大美目張着嘴兒說不出來話,坐在地上,背靠着門板指着還在牀上翻雲覆雨的姦夫淫婦。

    長髮女人轉過汗溼的臉,拿那雙因激情而迷離的眸子挑了江似玉一眼,絲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更沒有多此一舉的遮掩,大大方方好像偷情的不是她,而是江似玉唐突了她。彎起的脣角溢出一聲重過一聲的嬌吟,身子的起伏沒有因爲江似玉和江若巖的參觀而稍停,反而更加賣力了。

    而閉着眼享受美女服務的張世峻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是做賊心虛還是滿不在乎不得而知。

    “啊——”江似玉扶着門站起來,掩着嘴推開妹妹,奪路而跑,絲毫忘了自己正懷着七個月的身孕。腦子混沌一片,被極端痛苦的背叛情緒左右着,只有跑,趕快離開這個毀了她剛剛建立起的幸福的地方,避開那雙挑釁的、得意的、勝利的、不屑的眼。

    該死!江若巖顧不得替大姐主持公道,慌亂中掏出手機照着女人的頭扔去,然後追着大姐離去,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聽到一聲女人的慘叫。

    活該!勾引有婦之夫的女人就該浸豬籠!

    然後,女人捂着被暗器擊中流血的頭,從木頭人一樣沒反應的張世峻身上下來,嘴角的弧度擴大,傾身在張世峻臉上重重親了一下,拿起牀頭櫃上的電話撥了個號碼。“喂,事情已經辦成了,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條件!”

    “放心!一百萬半分鐘之後就會存進你的賬戶,剩下的四百萬我要在確定江似玉流產之後才能給你!”電話裏傳來經過處理的變聲,中性的聲音聽不出是男是女。

    “好!我相信你!”女人穿上衣服,捂着頭走出總裁辦公室,把依舊**的張世峻留在了牀上。

    下了電梯,被剛纔那一幕打擊得近乎崩潰的江似玉只顧着跑,沒有注意到大廳裏高大的柱子,冷不防撞了上去,凸出來的肚子最先接觸到冰冷的裝飾着黑亮馬賽克的水泥柱子,當場倒了下去。

    血,順着她的腿根流出來,流了一地。

    人,陷入昏迷,不省人事。

    不!

    “大姐!大姐!”江若巖趕到大廳,撥開圍觀的人羣,嚇掉了膽,手足無措,想要扶起她,但又沒有力氣,扶了兩次都沒有扶起來。看着大姐腿間觸目驚心的血,江若巖臉色煞白,對着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卻沒有肯上前伸出援手的人羣嚎叫:“還看什麼?趕緊幫忙啊!我的車在外面!幫我把她抱到車上去!”

    人們面面相覷,沒有人敢上前。

    “你們還有沒人性?我家有的是錢,不會賴你們的!快點幫忙啊!”江若巖忽然想到了近幾年許多人因爲做好事被人誣賴的社會怪相,心中明白了他們的擔憂。

    “她是你們總裁張世峻的妻子,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不用來上班啦!”本不想威脅,但她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終於善良戰勝了自私,有個大膽的男人站出來,抱起江似玉往門口走去。

    人羣沒有立刻消散,有個無奈的聲音在她們背後說:“唉——不是我們不想幫忙,而是這個社會太可怕,我們有心卻不敢!誰都怕被賴上!”

    來到大樓前面的停車場,等候在車裏的林森眼尖地發現她們,立刻打開車門迎了過來,接過來江似玉,和江若巖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後座上。接着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的許四多立刻發動車子。

    “怎麼回事?大小姐怎麼了?”林森回頭看着將後座染紅的江似玉,擰眉說。

    爲大姐擦乾額上滲出的汗,江若巖拿着從林森那裏借來的手機顫巍巍地撥了幾遍都沒有撥對雷厲風的電話,心裏着急,對林森吼:“先別問啦!快!快去醫院!”

    林森識趣地閉上嘴,接過手機,替她撥通了隊長的號碼,又遞給她。

    “小丫頭,怎麼快就想我了?我一會就回去。”電話裏傳來雷厲風爽朗的笑聲,緩解了江若巖的緊張。

    “雷……雷厲風……你快……快來!我好害怕!大姐……她流了好多血……好多血……她不說話……我好害怕!”j江若巖斷斷續續帶着哭腔說。

    “出了什麼事?你先別緊張!先把大姐送去醫院,我馬上就來!”雷厲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收起玩笑,掛上電話就往醫院趕。

    等他趕到的時候,看到守在手術室外抖如風中落葉的江若巖,一把把她抱在懷裏安慰。“沒事了,沒事了。大姐一定會沒事的!”

    他終於來啦!江若巖身子一軟,攀住雷厲風。從他懷裏擡起淚溼的臉,江若巖嗚咽着說:“可是——可是大姐都進去這麼長時間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醫生說……說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嗚——”

    “不會的,老天不會怎麼殘忍的,大姐和孩子一定會平安的!”雷厲風不知道此刻還能說什麼,只能向上天祈求。

    性命攸關的等待格外煎熬,江若巖揪着胸前的衣領,臉色煞白不見丁點血色,一個勁問着雷厲風相同的話。而雷厲風也不厭其煩一遍一遍地回答,每答一遍都讓她忐忑的心稍稍安靜。

    走廊裏靜悄悄的,除了江若巖的哭聲在沒有別的聲音,靜的可怕,連呼吸聲都聽得見。而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令人窒息,從窗簾到牆壁、門窗、座椅,每一處都是白色,單一的白色,白的讓人崩潰。

    “先閉上眼休息一下吧!醫生出來我叫你。”雷厲風心疼江若巖,拍着她的背爲她緩解緊張。

    搖搖頭,臉頰的淚還沒幹,眼中又再盈滿。大姐生死未卜,她哪裏睡的着?江若巖靠在雷厲風肩頭盯着手術室的門口。

    走廊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得到消息,江中恆風風火火地趕來,後面跟着滿頭大汗臉上猶掛着眼淚的薛蓮,然後是不緊不慢的譚倩、優雅自若走着貓步的何戀戀。

    “怎麼樣了?你大姐怎麼樣了?”江中恆從雷厲風懷裏扯過江若巖,以足以搖散她的力道晃着她的身子問。

    舔了舔脣,嚥了口口水潤了潤澀澀的喉嚨,江若巖遙遙一指亮着“手術中”字樣的手術室,未語淚先流,“還在裏面,醫生剛剛要我簽了病危通知書……”

    “病危通知書?怎麼會這麼嚴重?醫生呢?院長呢?我要見院長!要他派最好的大夫來,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救似玉!”跟在江中恆身後的助理會意,立刻拎着黑色公文包去找院長。而江中恆高大壯碩的身子漸漸矮了下去,譚倩和何戀戀一左一右攙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將他扶到公共座椅上。

    “怎麼會這樣?一定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上次沒還成她,現在打算連似玉帶孩子一起害死對不對?”推了江若巖兩下,被雷厲風擋住,薛蓮不經思考的話喊出口,認定了江若巖是兇手。跟在她後面的何戀戀臉上浮起淡到沒有人察覺的笑容。

    “我沒有!是、是張世峻他跟女人在牀上……被大姐撞見了,她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打擊,所以……”驚嚇、害怕、緊張,再加上薛蓮的冤枉,江若巖眼前一黑,昏倒在雷厲風懷裏。

    “你不要以爲裝暈就可以逃避責任!如果我的似玉和寶貝金孫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們母女陪葬!”薛蓮咄咄逼人,雖面對雷厲風的厲眸瞪視仍放出狠話,那張因憤怒而猙獰的臉張牙舞爪,像一隻被激怒的野獸。

    “你女兒懷孕的這些日子都是誰在照顧?你嗎?還是她們?不是小巖似玉的孩子能不能保到現在都是未知數,你不但不感激反而恩將仇報!你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嗎?”雷厲風抱起不省人事的江若巖,怒斥薛蓮的以德報怨,爲妻子鳴不平。

    算了,跟這種滿腦子只有金錢、利益的人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雷厲風抱起江若巖去找醫生。

    手術室門外,江中恆不斷變換着姿勢,時不時走近門口張望,再不然就是坐在公共座椅上眼巴巴望着一直亮着的顯示燈,或是站起來來回踱步,說不出的焦急和擔心,臉上的皺紋深了許多,染成黑墨色的頭髮一下子冒出來許多白髮,挺直的背也有些佝僂了。

    而薛蓮則虔誠地跪在門口正中間,雙掌合十口中唸唸有詞:“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求你救救信女薛蓮的女兒和未出世的外孫,如果她們母子等大難不死,信女必定爲您重塑金身,建廟還願。就算、就算是要信女代她們死也心甘情願,求您大發慈悲,求您大發慈悲……”

    趁機大獻殷勤的譚倩扭開一瓶礦泉水遞給江中恆,勸道:“恆哥,你不用太擔心,似玉她吉人天相,不會出事的。倒是你年紀大了,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不說還好,這一說正撞在刀尖上,江中恆心裏正疼着,被她這一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掌揮掉眼前的水,反手就給了譚倩一巴掌,接着將她扯到地上,狠狠地踢了幾腳,抓着她的狐毛領子惡狠狠地問:“你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他直覺認爲這件事沒這麼簡單,肯定與他前些日子一時得意忘形宣佈將煤礦都過給似玉和外孫有關。

    “咳咳!”譚倩把這江中恆捏着她脖子的手,因供血不足而脹紅臉的頭拼命搖,幾乎要把脖子搖斷了。急切地申辯:“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似玉的事!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是我做的就天打五雷轟,永生永世做乞丐,不得善終!”

    這個毒誓爲她洗清了嫌疑,江中恆知道她貪財的程度,斷然不會拿自己的錢途賭咒,於是放開她,轉向何戀戀。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何戀戀興味盎然的臉一轉,嚇得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後退,手擺的像電風扇最強檔的葉片,辯解道:“不是我!我沒做過!我也可以發誓的!”

    譚倩扶着椅子站起來,也不跟江中恆打招呼就向樓下跑去。何戀戀見狀也撒腿就跑。江中恆只得作罷。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自動門打開,穿着一身藍色的無菌服,帶着口罩的大夫走出來。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江中恆和薛蓮立刻圍住了醫生,把着醫生的手臂詢問。

    醫生摘掉口罩說:“病人的手術很順利,已經基本脫離了危險,但是孩子……現在要轉到重症監護室,先觀察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沒事再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江中恆塞了個大紅包到醫生手裏,並吩咐薛蓮去辦住院手續。

    謝天謝地!薛蓮跟着醫生去了護士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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