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的會客廳中,曹敬友帶傷來見鬥犬場的老闆牛強。
牛強一張國字臉,身材魁梧,配着剪裁合適的黑色西服,整個人氣勢十足,一看就是混江湖,當大哥的角色。
但此時,他卻是一臉諂媚的笑容。
因爲,他的對面坐着一位年輕人。
赫然正是閆銘煊,這位花花太歲。
用祕法陷害大明星唐靜蘭後,等待爆料發酵的時間中,他對其他美女興致缺乏,閒的極爲蛋疼,索性來找經營地下鬥犬場的牛強。
自從始皇帝一統華夏以來,面對龐大的國家機器,古武世家歷朝歷代湮滅的數以百計,也從這夾縫中誕生了不少。
颶風過崗、伏草唯存。
能傳承到現代的古武世家,基本上都兢兢業業,在國家機器的規則內,默默地經營自家的產業,或從政、或經商……
就算暗地裏做一些小動作,也不敢大張旗鼓,只是偶爾踩踩無傷大雅的紅線。
何爲無傷大雅?
不顛覆政權,不激起民憤。
不被人抓着把柄,捅到光天化日之下。
古武世家的交遊甚是寬泛,各種人脈悄無聲息地的滲透到各行各業。
牛強早年混黑道之時,得到過古武世家‘彈腿閆家’的恩惠……
若不是如此,他哪裏能半洗白的上岸,經營這家地下鬥犬場,日進斗金。
他不但受人恩惠,重要的還惹不起閆家。
八面玲瓏的牛強,見閆家三公子來到他的地頭上,焉能不諂媚、巴結。
聽了曹敬友的敘說,見鬥犬場一下了賠了數百萬,牛強皺起眉頭,騰的一下站起來,臉上浮出怒容。
“膽敢在我們場子中玩手段!曹兄!你可有發現?”
曹敬友劇烈咳嗽幾聲,萎靡的說道:“牛老闆!敬友功力淺薄,未曾發現何人所爲,只是此人的身手遠遠在我之上。”
閆銘煊聽着彙報,右手敲了敲紅木椅子的扶手。
未幾,斜長的眼睛中蹦出一絲光芒,邪氣笑道:“強哥!莫生氣。你這場子,每年給我閆家貢獻頗多,遇到這種事情,我豈能不管?走!我們會會這高人!”
“啊!多謝三公子。三公子出馬,定可讓這人鎩羽而歸……曹兄!你身體不舒服,就去休息吧。”牛強臉上立即堆滿笑容,殷勤的說道。
閆銘煊喊他一聲‘強哥’,這是客氣,是應有的禮貌。
他若是喚閆銘煊爲‘煊弟’,就不是不知趣了,而是腦子被驢踢了。
倨傲的‘彈腿閆家’,豈是他個混混能攀兄喊弟的。
何況,閆銘煊不但習練家傳彈腿,還學了閆家供奉鄭鼎尊的祕法,武力值遠在曹敬友之上。
大廳之中。
見王春福依舊呆滯,魏康拍拍他的肩頭,說道:“福哥!看清楚沒?這就是貓膩。我比那個曹敬友厲害,就能壓下他,控制比賽的輸贏。”
趙子光亦幫腔道:“福哥!你就聽康哥的。咱們將本錢撈回來,再給這些人一個教訓,以後就別來了。沒有底蘊,玩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