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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錦繡嫡女 - 050 我心悅你字體大小: A+
     

    金色的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灑在少女的臉上,雲卿坐在向陽的小桌前,手裏拿着一盒東西,正在對着鏡子梳妝。

    只聽門口一聲大響,屋外白影如光的闖了進來,還未待她看清眼前之人時,身子就已經緊緊的被人抱住了。

    淡淡的檀香香味縈繞在鼻尖。

    雲卿在一瞬間的忪怔後,立即是反應過來了,這個香味,她並不陌生,是御鳳檀,不過,他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是爲了什麼?

    被緊緊的一抱之後,御鳳檀又鬆開將雲卿身子推在他面前,視線死死的扣在她面上的紅點上,“你……你怎麼會得了天花的?”

    雲卿被他握住肩膀,那處傳來的大力讓她略微蹙眉,不自在的聳動了一下,想要將施力的手鬆開,可是御鳳檀握得那樣的緊,好似生怕一鬆手,雲卿就會消失在面前一般。

    被人這樣控制了動作的感覺十分不好,雲卿不悅道:“世子,你的手捏痛我了。”

    御鳳檀這才意識到無意識中他手使上了多大力氣,略微放鬆了些,卻沒有將手從纖細的肩膀上移開,狹長的鳳眸中帶着閃爍不明的光芒,“你的臉,有沒有請大夫來看過?”

    這張容色絕美的小臉上佈滿了紅色點點,看起來很是恐怖,御鳳檀看着卻覺得心疼,他伸出手就要去撫雲卿的臉。

    雲卿被他禁錮的不能閃身,見他手過來,迅速的轉開臉,咬牙道:“世子殿下,天花是傳染的,你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我不怕,大不了我也得了!”御鳳檀此時心疼的不行,就幾天沒有關注她,她就惹了一身天花回來了,這些該死的沈氏族人,你們給我等着!

    “世子殿下就不要和民女開這等玩笑了!”到底由於不能轉身,動作有了限制,御鳳檀溫涼的指腹還是擦過了她的臉頰,御鳳檀擡頭欲要開口,望着雲卿臉上劃出來的一道紅痕,狹眸中掠過一道暗光,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也有一點嫣紅落在上面!

    他微眯了眸子,咬牙將雙手從肩部改爲扶住她的頭,“要得咱們就一起得!”

    他突然把臉對着雲卿的面上靠了過來,放大的俊顏猛然的侵襲,御鳳檀將自己的臉狠狠的在雲卿的臉上貼着用力的摩擦,“我不怕傳染,要是傳染了,我就跟你一起住在這裏做個伴好了!”

    突然而來的舉動,將雲卿嚇了一跳,男子滑膩富有彈性的臉頰死死的和她的臉頰貼在一起,那溫熱的氣息從一個人的毛孔透出傳到她的毛孔之上,如此親密,讓她不由的一呆,心跳都有些亂了頻率,不知如何。她不知道御鳳檀怎麼發瘋了做這個動作,直到他將臉在她左右兩邊貼了個夠,終於分離開,而現出兩邊變得通紅的臉頰時,雲卿才知道,他果然還是發現了。

    御鳳檀的手指不由的收緊,望着雲卿那雙清透的眼,狹長的鳳眸中透出複雜的光芒,“你要如何說?”

    “我沒有什麼要說的。”雲卿垂眸,轉過身,望着小桌上水銀鏡子裏女子滿臉的殘粉,拿起一塊絲帕將臉上的殘餘擦拭掉。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御鳳檀的嗓音裏有着輕微的顫抖,他在聽到雲卿得了天花後,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甚至讓易勁蒼立即給汶老太爺傳信,讓他立即將能診治天花的方子傳過來,當他帶着火急火燎的心情來時,看到的是什麼?

    她的臉上,全部是用粉凃上去的‘疹子’印記,這一切都是假的!她根本就沒有中天花的病毒!

    透過鏡子,雲卿看到近處的是自己花掉的容顏,而在她的背後,是男人好看到讓人窒息的臉,卻同樣殘粉斑駁,那雙素日裏瀲灩流波的鳳眸,此時卻夾雜了複雜的情緒,仿若一條清澈的溪流,在半途撞到了一處莫名的物品,無法再徐徐流下,積成了一汪深潭。

    “沒有原因,我就是願意這麼做。你現在看到了真實的情況,若是要告訴其他人,就快點去吧。”雲卿似漫不經心的點了花水,擦着臉頰。

    這一句話,似乎將御鳳檀給惹怒了,他一下子將鏡妝前的女子拉起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是故意裝作中了天花,惹怒你父親,逼着他從宗族裏分出一支,對不對?!”

    雲卿望着面前男子帶着薄怒的面容,卻又像是心疼的表情,很確定的點頭,“世子果然聰明。”

    當初沈平帶着一羣人和家中婆子推搡的時候她便覺得不對了,再到後來沈平突然態度轉好,要喝茶以示友好,她心中便存了芥蒂,雖然當時並不知道杯子上抹的是天花病毒,可她生了戒心,根本就沒有用手接觸杯子,而是用衣袖包住,倒在了袖口裏。

    事後她讓人將小梅關了起來,再一審問,便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又查出那在杯中的是混雜了天花病毒的粉末,心中便生了一計。

    當然,沈茂的出現是一個意外因素,本來她只打算徹底將族人關在沈府的門外,沈茂的出現,讓她將中了天花這個事堅持的扮了下去。

    她知道,要讓沈茂脫離宗族,之前發生的事還不夠,只有在眼前給他的衝擊還可以,而她這個女兒被官府拖走的一幕,絕對能讓愛女如命的沈茂重重的一擊。

    對於她的讚譽,御鳳檀沒有半點欣喜,反而更加生氣,他指着隔離所周圍的物品和東西,“你這樣的確是可以達到目的,可是這隔離所住過的都是有傳染病的人,你有沒有想過來這裏,也許真的會被傳染。”

    “這裏上上下下都消毒了,我住的地方是重點讓人打理過了的。”這些根本就永不着雲卿操心,沈茂早就將隔離所的所長和看守用銀子打點好了,她住在這裏,除了條件差點,沒有人伺候,並沒有什麼大的區別。

    望着雲卿臉上根本就不在意的表情,那一種雲淡風輕般的語調讓御鳳檀深深的無力了,他該如何跟她說,她不在乎,不在意,可是他在乎,他在意。

    “你以後不要再如此費心機了,這裏雖然是消毒過,可始終是不安全的,你若是想脫離族宗,告訴我便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答應。”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在平日的慵懶磁性之中又夾雜了一種淡淡的愁緒,雲卿擡頭望着他,鳳眸裏浮起了一抹笑容,“世子殿下,你身份尊貴,想要做的事情,都可以憑藉着天生的尊貴而做到,而云卿只是一介商女,一個民女罷了,我所要做的每件事情,都必須經過反覆的想,反覆的算計,也就是你所說的心機,纔可以做到,若是讓我以後都不用心機,也許雲卿早就死在這裏了,今日也不能在這裏和你說話了。”

    重生以來,她所遭遇的事情,若不是她連消帶打的,如今她不知已經是什麼身份了,是被齊夫人陷害成淫婦?還是被黃氏下藥成爲繼室?或者是被賊人賣去做了青樓妓子?再或者,中了天花如今就等着老天爺決定生死?

    她只知道,心機這種東西,這一輩子也許都會圍繞着她,永遠都不會散去。

    她的神色很冷,眼底黑的如同沉沉的暗夜,御鳳檀聽着她的聲音,在柔軟的嗓音裏透着一股深藏的悲涼,他一直都覺得她很聰明,還有些女子的狡黠可愛,如今他才發現,在她的外表下,心內似乎藏了一個很深很深的祕密,她不願意告訴任何人,也不願意對人開放心扉。

    這個任何人,也包括了他。

    “我不是那個意思……”望着雲卿那挺直的腰背,冷靜倔強的表情,和那雙明明如同烈焰在燃燒卻偏偏帶着生人勿進氣息的雙眸,御鳳檀只覺得喉嚨有些乾澀,說起話來遠沒有開始那樣利索,雲卿的心裏,究竟藏着什麼,她才十四歲,又有什麼深不可見光的東西藏在心底呢。

    “世子的意思如何並不重要,只是如同世子所言,隔離所裏都是傳染病人居住過的,還請世子早點出去,以免染上病毒,屆時連累雲卿!”她冷淡的擡起眼眸,輕輕的聲音將御鳳檀的怒火徹底的點了起來,他一把將雲卿拉到了面前,狹眸裏的光芒幾乎要從他的眸中折射到雲卿的臉上。

    “沈雲卿,你究竟知道不知道我爲何要來這裏,你不要告訴我,這麼久,你連一點兒我對你的心意都感覺不到!一點也感受不到!”

    痛憤的氣流從薄脣中吐出,刮過雲卿的肌膚,御鳳檀的狹眸幾乎眯成了上飛的斜線,他的聲音帶着深藏壓抑的痛苦。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你們這些皇孫貴胄,看上了的東西,就會拼盡全力的去得到,如今雲卿便是你看中的一樣物品,就像一個別致的花瓶,一塊新奇的雕塑,你費盡全力的想要得到,想要收藏起來!”

    御鳳檀心頭涌上一股噴薄出來的惱意,他是想要得到她,想要將她收藏起來,可是他想要的收藏,和她所說的完全不同!

    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去反駁,怎樣去解釋,好似他所要表達的每一個意思,都會繞到她的這句話中。

    光線暗淡的屋內,靠着牆角的燭火,將整個屋子照的透亮,煙色朦朧,雲卿的容顏映出一層紅粉,晶瑩的似能反射剔透的光芒,嫣紅色的長裙裙襬繡着晶亮的月石,如同一顆顆星子在閃耀,襯得佳人越發奪目,美人如玉。

    可這個美人,近在咫尺,遠在天涯。

    眼看御鳳檀眉頭緊蹙,雲卿也知道剛纔自己那一番話也是太過犀利了些,可是今日御鳳檀衝門而進的舉動,若是她再不明白,也實在是矯情了些,經歷過上一世的短短一年的婚姻,她也知道男女情愛。

    御鳳檀衝進來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狹眸中夾雜的擔憂和焦急並不作僞,可偏偏是這種不能作僞,讓她更要保持和他之間的距離。

    他三番五次的刻意接近,默默的出手相助,面對家世如此好,面容如此出色的男子,作爲上一輩子也不過二十出頭的雲卿來說,沒有一絲的悸動,那絕對是謊話。

    但是,這種悸動不代表她衝動,她更清楚現實的一切。

    他是天子的侄子,他是瑾王的世子,他是京城裏風頭最盛的男子,所有美好的,尊貴的頭銜都集中在他頭上。

    天之驕子,要配的都是金枝玉葉,高門閨秀,而她和他之間的距離,不是一條鴻溝可以概括的。

    上輩子她嫁給了耿佑臣,他還只是一個侯爵,她便是在一片的嘲諷和輕視中渡過的,每一次出席宴會,面對的全部都是不屑的目光,而御鳳檀的身份,比起侯爵來,高的不是一兩級。

    她只願這一生,能與家人平安靜好,與父母,祖母,弟弟一起好好的過完。

    他們不適合。

    既然不適合,那便早些斷了。

    再說……雲卿眨了下眼,上一世裏,御鳳檀剩餘的時間,只有幾年了……

    不知怎麼,這個認知,讓雲卿的胸口如同被錘子捶打的胸腔裏一陣陣震動,似乎痛又似乎悶,她擡起頭來,卻望到那雙狹眸中,平日裏流光溢彩的眸子,此時透出一絲讓人心軟的黯淡,他眨了眨眼,濃密的睫毛因爲兩人過近的距離,帶起的風好似都能掠過汗毛。

    “雲卿,我喜歡你。”

    他的嗓音沙啞裏夾雜着隱藏的霸道,像是表白,又像是宣誓,眸子定定的望着雲卿,似乎要將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節看的清楚明白。

    撲通。

    心臟突然一下亂了一個節拍,美好的俊顏就貼在眼前,雲卿覺得空氣裏都有一種壓迫感,她的呼吸變得阻滯。

    御鳳檀在說什麼?

    仿若知道她心裏的問話,又或者這一刻,她心裏的所想都沒來得及掩藏在了心底,御鳳檀慢慢的俯下身子,在她耳邊重複道:“雲卿,我心悅你。”

    假如她不清楚,不明白,那麼他就說清楚,說明白。

    呢喃般的輕語從耳邊鑽入了腦中,仿若一下子順着血管鑽進了心底,雲卿覺得身體傳來一瞬間的酥麻。

    她側頭,正好看到男子的大半個側臉,完美的弧度勾勒出他絕美的容顏,他的嘴角微微翹着,有着平日裏的風流肆意,眼底卻是一片認真。

    兩人便如此的對視着,待到那酥麻的感覺消失後,雲卿才眨了一下眼,仿若要將所有的一切都隔離在睫毛之外,“可是,我不喜歡你。”

    御鳳檀先是一呆,接着一笑,“沒事,我不在乎。”

    沒事,我不在乎。

    這六個字,讓雲卿忽然想起,那一年,她在被人指責之時,遇見了出言相助的耿佑臣,那時候的她飽受人的譏笑,只有他輕聲言語,好似天神一般,她就被他溫柔的模樣所吸引。

    再後來,兩人時不時的巧遇,一顆芳心漸漸的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直到有一天,他說要對父母提親,要娶她做正妻,那時候她是怎樣的心情,雀躍的,歡喜的,也夾雜了不安和忐忑。

    她問他:“我只是一個商賈的女兒,你卻是侯爺,娶我,這樣好嗎?”那時候的她,也一樣擔心兩人地位的懸殊。

    他的臉上滿滿的溫柔和愛意,輕柔的拉起她的手,“沒事,我不在乎。”

    後來,又變成了什麼樣子呢……

    耿佑臣在娶她的同一天,也迎娶了韋凝紫,新婚之夜的他,留了半夜,就去了另外一個女人的牀上,婚後三個月,他便又納了小妾,這些她以爲早就忘記了的記憶,一下就涌了上來。

    最後,她由妻變妾,成爲了笑柄之後,再用全家人的鮮血給耿佑臣的官途鋪上了道路。

    她和御鳳檀也如此,相差的太遠,太遠,他如今的‘沒事,我不在乎’也許在以後的某一天就會同樣變成一根倒懸在樑上的劍,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掉下來刺穿她的身子。

    同樣的錯誤,犯第一次,可以說是無知,可以說是不小心,若是再犯第二次,那便是愚蠢,即便下場慘重,也由不得人同情。

    沉默了許久後,雲卿纔開口道:“以後世子不要再突然闖入我的房間,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

    御鳳檀聞言身子一僵,垂眸望着她,她那雙鳳眸又好似有霧氣瀰漫,看不透裏面的神色,“你……很討厭我?”

    討厭他?雲卿心內搖頭,她若是討厭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許他接近自己了。

    見她並沒有點頭,御鳳檀心下稍鬆,至少雲卿不是討厭他,那麼他還有機會的,“你早點‘好’,早些離開這裏,我……先走了。”以後還會來看你的。這句話,御鳳檀並沒有說出來,這個時候,他不能再惹雲卿生氣了。

    見他就要離開,雲卿點點頭,準備目送他離開,誰知他轉身往外走了幾步,突然翻身,趁雲卿沒注意,飛快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縱身,又如進來時一般挾風而去。

    “你別走!”雲卿瞪大了眼睛,高聲呼喚。

    御鳳檀好不容易偷香了一下,豈會再停下來給雲卿再罵,連奔帶跑,愉悅的翻身上馬隨風而去。

    雲卿摸了摸臉頰那輕輕的觸感,只覺得臉頰發燙,站着發了一會呆,喃喃道:“這傻子,滿臉的紅色胭脂跑出去,喊都喊不住。”

    而御鳳檀絲毫不記得自己臉上蹭得那些顏色,脣上留着細膩的觸感讓他疾馳到了揚州的落腳處,跳下馬便朝着宅內走去。

    易勁蒼看了一眼他,眼底閃過一抹驚奇,世子殿下不是去的隔離所嗎?怎麼滿臉脂粉的回來了,難道他其實是去的青樓?

    在隔離所住夠了十五天之後,在官府派來的三名大夫一齊診斷下確認雲卿的‘天花’奇蹟般的好了,既然病已經好了,自然再沒有理由將她關在了隔離所,將所有使用的物品消毒了之後,她回到了沈府之中。

    沈茂回來,沈府裏又恢復了往日的景象,藉着這次裝病事件,雲卿還除去了府中另外幾個深藏的‘探子’,不知怎麼,這一次她回來,總覺得所有都不一樣了。

    謝氏和沈茂早早就站在院子門前等待着,一看到雲卿,謝氏便淚眼盈盈,這些日子她爲了給雲卿祈福,日日吃齋唸佛,只求老天爺能讓雲卿好。

    此時一手拉着雲卿仔仔細細的看過了之後,見她無恙,又是激動又是開心,李嬤嬤更是雙手合十,望着天道:“老天爺還是有眼,大小姐好了,好了,多謝老天爺。”

    謝氏也點頭道:“過幾天,我們去還願,多謝菩薩保佑。”

    沈茂站在一旁,臉色也頗爲激動,但究竟是男人,並沒有像謝氏那樣外露,可是眼底的神色還是流露出他心中巨大的喜悅。

    在謝氏這坐了一會後,雲卿又給老夫人去請安,自沈茂回來後,老夫人的病也一天天的好了起來,似乎大病之後,老夫人的性格也變得柔和了許多,如今手中拿着一串佛珠,性子平和了不少。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飯說話,仿若上一個月的事情都不存在過一般,既然過去了,就不要再提起了,沈氏宗族的人後來也曾尋上門幾次,可是都被擋在了門外,只等十五一到,沈茂就將自己這一支遷出,以後再選宗廟地址也不遲了。

    雲卿微笑着,微垂了眼,吃着謝氏夾的菜,無比的舒心。

    待到第二日,沈茂卻讓人將雲卿叫到了前院書房,雲卿到了書房的時候,推門進去,只見沈茂站在書桌前,看着一副大展宏圖的畫作,若有所思。

    “爹。”

    聽到女兒的聲音,沈茂轉過頭來,眼底都是疼愛,“你來了。”

    “嗯,爹叫女兒過來有什麼事?”雲卿坐到了椅子上,望着沈茂,見他神色凝重,臉色肅正,顯然是有正經事要說,而且,還是大事。

    ------題外話------

    要定情的童鞋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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